《ABO》星际长官对我强娶豪夺

精彩段落

星际3200年,虫王诞生,整个星际硝烟四起。

虫族生性残暴,长相丑陋,长长獠牙血红双眼,身后那锋利挂着倒刺的尾巴就是他们杀人利器,一击致命。

他们肆虐妄为,以虐杀人类为快乐,毫无人性。没人知道他们从哪里诞生,他们只听命于他们的王。

“嗯……”。

一声嘤妮从白桁嘴角漫出,浓密的睫毛微微颤抖着睁开了双眼。露出了一双清澈明亮的眼,但被突如其来的光恍到微眯眼犀。白晳修长的手抬起,挡住了部分耀眼的光。

他刚撑草坐起来,就痛的瞬间卷曲起身躯。

“嘶……好疼。”

妈的,动一下浑身的疼痛就让他倒吸一口凉气。

白桁的脑子这才清醒了一点,他抬头环视了下四周,漂亮的眼睛里透露着一丝迷茫的;他好像忘记了很多东西,只记得自己叫什么。

但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白桁内心发出了疑问。

照入眼帘的是一片森林,很安静;而他自己正坐在一片草地里。手下是冰凉的触感,他抬手看了一眼,是满手的淤泥。

白桁:“……”。

卧槽,好脏。吓的他一个龟翻身就站了起来。

“啊!嘶嘶嘶……好痛好痛好痛……”。

叫声惨彻天际,那种像是被人暴揍过的感觉让白桁疼得直跺脚,眼泪都掉了出来了。然后一个没踩稳,就背朝后摔去……屁股着陆。

绽放的痛莫过于此。

许是痛得太厉害了,白桁只能捂着屁股不停的翻身痛呼,眼泪也是止不住的往下掉。

这下好了,现在全身都被泥巴摸了个匀。想到这儿,白桁只觉得更委屈了,又痛又脏,还不知道这儿是哪。怎么会有他这么可怜的人啊。

等疼痛缓和了一点,他才捂着自己受伤的小屁屁慢慢的爬了起来,用小脏手擦了擦眼泪。

心里一阵寒战,绝对不能再冒冒失失的了,太痛了。

刚站起身来,拍了下屁股,就发现了有什么不对劲,好像是多了样东西?捏了一下。

抓过来一看。

一根尾巴?说完。

尾巴像是为了证明自己,对着自己的主人讨好似的左右晃了一下。

一人一尾……

白桁盯着静了很久。使劲一抓!

“啊!!!”

整个林子的鸟都被他的叫声振得满天飞。

痛的!是自己的尾巴!??白桁被震惊到了。尾巴表示也被震惊到了:嘤嘤嘤,主人竟然下手这么狠,它肿了呜呜呜。

白桁侧过头去看着自己摇晃的尾巴,眼睛睁大,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眨巴了几下。既然有尾巴那是不是一个也有耳朵之类的。

摸了摸头,发现除了头发更脏了以外,啥也没有。

哎,那他怎么知道自己是什么动物。光看尾巴也认不到啊,更何况这尾巴除了点上有点毛,其他都是光秃秃的,还黑不溜秋的,好难看啊!

想到这里白桁更委屈了。

但看了下四周,虽然不知道这是哪里,但也只能忍着害怕,走一步看一步了。

白桁咽了咽口水,手抓着衣服,慢慢的向前走去。

但越走他感觉自己越不对劲。

身体好像越来越热,脑子也开始晕乎乎的,后颈那个位置有种很奇怪的感觉。

白桁伸手刚碰了一下,触电一样的感觉让他一下就缩回了手。

这奇怪的感觉让他很害怕,比在陌生的环境还感到无措。

巨大的恐慌迅速笼罩了全身。

白桁捂住胸口,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背后也被冷汗沁透。他现在只想快点让这种奇怪的感觉消失。

在脑子快要迷迷糊糊的时候,突然从远处传来一阵很清香的味道。

好舒服。

白桁被这香味包裹着,感觉整个人放松了不少,明显感觉到自己的症状正在逐步好转。

但还是感觉不够,身体在叫嚣着想要更多,才能安抚。

白桁很快被香味所迷惑住,向着香味的散发地走去。

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好香。

现在他已经连思考都做不到了,只想快点拥有那香气。浑身软绵绵的,腿也开始打颤,就连尾巴也越摇越欢。

当到达香味散发的地方时,还没看清楚是什么东西,想也没想就扑上去开始啃了起来。

“唔……”。

好硬。

白桁捂着被磕疼牙,眼眶迅速的红了起来,大颗大颗的珍珠掉落出来,鼻子也一抽一抽的很快就红了起来。

小可爱哭得很伤心。

不仅缓解不了自己,还把自己的牙磕坏了。

哼!

坏东西,打西以!

白桁边哭边打着这个讨厌的东西,小拳头一下又一下打着。但还没打得出气,反倒先把自己的手打红了。

“我……我我……”要一定要打西以!

白桁被刺激的话都说不全了,只能扑在香气散发体上哭骂它欺负自己。

无辜的香气散发体:……

“你不可能成功的虫王。”

“那你就觉得你能拯救吗,陆上将,你我都应该明白这一切不过是……命。”

命吗……

脑海里的声音越来越遥远,但有个声音去却越来越近,是有人在哭?

陆云琛慢慢的睁开双眼,刚动了一下,就感觉有个东西趴在自己身上。

皱着眉头坐起身,伸手就提着白桁的领子给扔了出去。不顾身上的伤和易感期的不适,站起就抬脚大步往前走。

被扔懵的白桁都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怎么回事。

等反应过来后人都走老远了,哼哼;区区一个香气居然敢丢他,看我不不追上你揍得你听话。

对的,此时白桁已经糊涂了,陆云琛在他心中已经变成了个人形香气散发体。

所以他直接提着自己的小拳头,自认为强势博博的挺着胸膛跟了上去。

陆云琛知道现在自己的身体状况有多糟,跟虫王的大战让他受了很重的内伤,内骨也断了好几根;更严重的还是现在的易感期,明明一个一年一次的,知道为什么这次提前了这么多,要是再不处理恐怕会很麻烦。

“喂,前面的。”白桁已经追上来叫住了他。

陆云琛满身戾气的转过了看向了他,那充满杀气的眼神吓得他一个踉跄,强势瞬间就厌了下去。

信息素也被吓得泄露出更浓的香气。

陆云琛闻到了空气中的甜腻,绕有兴趣的挑眉,omega?

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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