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瘫侯爷俏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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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三妙,你我去杭州走一遭,可好?”

“咦?侯爷都不用上朝的吗?”

“我已奏明圣上,愿意亲查假银票一案。”

程三妙微微一愣,“侯爷你来真的?”

“对你,本侯何曾假过?”

三妙眨了眨眼睛,低下头,待他再抬起头的时候,脸上挂着一个纯粹的笑。与他以往的笑容都不一样,这个笑更真切更不加设计。

“侯爷,这案子不是闹着玩的。”

“本侯知道。”

“侯爷,这后头肯定有很多了不得的人物的,他们都是要吃人的!”

“本侯知道。”

“侯爷,这种时候,这样的烫手山芋你不该接的。”

“本侯知道。”

“……”程三妙真切地看到,每当莫北啸回答的时候,那眼神都是无比坚定,丝毫没有闪烁。

“侯爷既然都知道,为什么还要偏向虎山行?”

“因为要抓住背后的人给你解恨。”莫北啸答得是风轻云淡,程三妙听得是心惊胆战。

“侯爷,这案子,不能从江南查起。”三妙是个聪明得要命的人,对于经商是如此,对于办案亦是如此。

“本侯知道。”

“那你怎么还要去江南?”

“因为你想去。”

“……我就随口那么一说的。”程三妙有点微微不好意思,嘟嘟着诱人的小嘴儿低下了头。

“你不是随口说说。那日你与顾闲在酒楼也说道,婚后要他陪你去江南走一遭。”

“……你在楼上都听得到?”

“想听,自然听得到。”

“……偷听别人说话的习惯非常不好。”

“我只是想听你说话。”

速来冷言冷语的莫北啸,忽然说出这么肉麻的话,还真是让人难以承受,即便是脸皮超级厚的程三妙也有点受不住,一抹红韵自耳根处开始蔓延开来。

此时,一股冷风吹过,莫北啸忙扯下自己身上的大氅,把怀里的人儿包裹了个严实。然后调转了马头,朝着城里的方向缓缓行去。

这一路上,两个人没有再多说一个字。莫北啸的眸子一如既往地望向远方,而三妙则时不时抬头偷瞄着定北侯。这个男人的脸棱角分明,皮肤微粗,这是常年驰骋在北疆造成的。虽然以前就已经知道了,但是抛开分析一个人的理由,再次好好看这个人的时候,心境又是截然不同的。

程三妙看着看着,竟然有了几分痴傻,伸出手去轻抚上了莫北啸的下巴。莫北啸收回目光,移到了程三妙的脸上。三妙正对上那双赤色双眸,谁言定北侯冷厉无情?那双眸子分明温柔得好比夏日里的湖畔,波光粼粼的。

莫北啸伸出手攥住了三妙那只抚在自己面颊上的手,紧紧地攥着。两个人那动作亲密得有点腻歪人。霹雳行入都城,所有行人的目光都被这两个腰眼的人物所吸引了过去。

远处酒楼的二楼台子上,一桃花眼的男子正捏着酒杯把玩着,忽然看见这两个招摇过市的男人,眼睛一亮,“如此美人,是何许人也?”声音里满满都是一股子纨绔的劲儿。

“华兄有所不知,最近他们可是京城里大红人,骑马的那个是定北侯,他怀里的那个正是他的正堂夫人程三妙。”

“程三妙?就是妙仙派的掌门?”

“正是。”

“哎,如此俊美少年,难怪这位冷面侯爷都动了心。看来京城里真的是个好玩儿的地方,我果然是来的少了。”

“可不是,你啊,这回真要多在这京城里住些日子!”

“哈哈,那就得让信王你多破费了。”华清引噙着笑道。

“吃住管得,你吃花酒的钱,就自付吧!”

“啧啧,几年不见,文卿你真是越来越不可爱了。”

四皇子文卿瞟了他一眼,也不答话,自顾自饮着杯中酒。

华清引与四皇子文卿饮酒一直饮到了申时,才算散去。前脚出了酒楼,后脚就进了京城最有名的小倌馆,直接花大价钱点了头牌公子静墨。

不愧是都城的头牌小倌,给人以出淤泥而不染半分的纯净感。那双纤细的手抚着琴,曼妙的乐声便环绕于耳畔。

“妙哉妙哉!”华清引笑着饮下了杯中的酒。自从碧月山庄五年前遭到了含沙盟的暗算,这五年来,他一直都在调查含沙盟的的下落,一心只想着为老庄主报仇,已经很少能有机会这样什么都不想地放纵一把。

说起碧月山庄,那也曾是霸气一时,不仅有钱,而且有钱……额,更主要的是有一位武功了得的少庄主。说起这华家,经商可以,对于武学却都是半吊子,生出了华清引这么个武学奇才也是祖坟上冒青烟了。不过,人事没有完美的,有多少优点就得有多少缺点。而华清引最大的缺点就是花心。看见美人,不论男女,这心准保就痒痒。当年出事的时候,华清引正在妓院里与美人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待他回去,庄子已被烧了大半,而他华家上下近一百口人,几乎都一命呜呼,只有在外面做任务的几个人侥幸避过一劫。

这五年,碧月山庄虽然已经修葺成了原样,生意也走上了正规,可是都不足以盖过那份萧条。华清引的心里,始终揣着那份仇恨,报仇竟成了他唯一活着的理由。

华清引笑着干尽杯中的最后一点酒,然后摇摇晃晃站起了身,走到了正在抚琴的静墨身边。他的脸上浮现出轻薄的笑容,用手抬起了静墨的下巴,“美人,春宵一刻值千金呐!”

一番云雨之后,两个人大汗淋漓地躺在榻上。

“美人,我为你赎身可好?”华清引这些年替烟花之地的人赎身的次数不胜枚举,他赎了他们,却不会带他们走,仅仅是替那些人找回自由。之所以有这样的毛病,是因为当年山庄里不少女眷被卖到了妓院受人欺凌,每每想到如此,他便心如刀绞。他给他们赎身,也是在用这样的一种方式救赎自己。

静墨淡淡一笑,摇头拒绝了。没错,他拒绝了,一个眸子清澈见底的小倌,竟然拒绝了别人的挽救。华清引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不觉有些好奇。静墨没有解答华清引的疑问,仅仅是披上了衣服,下了床榻。

已经是将近卯时,天色依旧沉沉的黑。静墨披上了狐皮外套,坐在了窗边,然后把窗子微微支开了。接着便温柔地望向了外面的街道。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只要臣子上朝,静墨便一定会准时准点地坐在窗前等着某人的轿子打窗下经过。

华清引觉得好奇,也穿上了衣物,跟着他坐到了窗户边,看看到底是什么风景会让一个美人不眷恋温暖的被窝,反而坐在这里吹冷风。

卯时刚到,两顶轿子缓缓经过。华清引看见静墨的眼睛里瞬间闪出了一丝悸动。华清引仔细一看,那两顶轿子都是丞相府的轿子。丞相那么大年纪,这小子如果看上的是丞相,那他就真是重口味了,那么剩下的人,不必多说,正是程府二公子程子修。

其实程子修并不认识静墨,只不过是两年前跟这小子有过一面之缘罢了。当时都城庙会,静墨一早便去寺庙静香。当时正巧遇上了老王爷家的儿子,那小子是个游手好闲的纨绔子弟,经常逛小倌馆,见到静墨便轻薄于他。虽然身处红尘,但是静墨的心里还是有着自己的坚持和尊严的。他与那个小子发生了争执,被当着众人面扇了巴掌。当拳头要再度落在他脸上的时候,被一个人拦下了。此人不是旁人,正是程子修。程子修严厉地训斥了王爷儿子,念在殴打朝廷命官是有罪的,那小子没有敢把程子修怎么样,不过时候王爷倒是一直都跟程家过不去。

程子修当时没有嫌弃静墨那个身份,与其并肩行走在人群中和闹市上,还把他带去了府里,让程木知给他敷药,并派人把静墨送回到了小倌馆。自那之后,静墨便不能再忘记程子修这个人。这两年间,不知有多少人说要为他赎身,都被他拒绝了,只为每天这样远远地看上那人的轿子一眼,仅此。

“想不到,美人竟如此痴情,莫不是那程家二少床上的功夫了得?”华清引嘲弄地说着,说话时,完全不走心。

静墨的脸色却少了从容,转而换上了些许怒色,“程公子到这里寻乐的客人不同,他是断然不会来此的,他也没有瞧不起我们这样的人。”

华清引是没有无聊到跟一个小倌争执一些没有意义的事情的,只是不屑地笑了笑,径自穿戴好了衣物,又回到了那玉树临风的模样。临走时,华清引捏着静墨的下巴,轻轻吻了一下静墨的唇,“美人儿,下次再来看你,可不要想着别的男人咯。”说完便离开了小倌馆。

说来也赶巧了,今日皇帝身体抱恙不早朝,一大早起来的臣子们又开始纷纷往回赶。天尚未亮,街上安静得紧,华清引一个人慢慢悠悠地走着,也只有在这个时候才会让他觉得真实和清醒。外面的低温与他心中的温度不谋而合,让他思绪异常明朗。

胡同口,一个小叫花子蜷缩在角落里,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脚上的鞋子也漏了好几个洞,这么冷的天,真的是很容易冻死人的。

打远处程府的轿子刚巧在返回途中经过此处。

“停轿。”轿子里传出一个清清冷冷的声音,轿子缓缓落地,侍童掀开了轿帘子,里面走出一个身着朝服,脖颈间围着白狐披肩的程子修。借着淡淡的清晨之光,程子修那原本就清冷的脸被衬托得更加高洁清冷。

程子修移步到了小叫花子跟前,蹲下了身子,伸手去捏了捏小叫花子的脸,把睡梦中的脏小子给捏醒了。

“嗯?程公子……”小叫花子抽了下鼻涕,“今儿个你怎么这么早就下朝了?”

“怎么又睡在这种地方?万一冻僵了怎么了得?你爷爷呢?怎么不好生在家照看爷爷?”

小花子低下了头,“爷爷的哮喘又犯了,我早点出来讨银钱,给爷爷抓药……”小花子的声音越来越小。

程子修微微叹了口气,“包子,那些银两给他。”程子修命令自己的下人给小花子拿了两锭银子,“你先拿着给爷爷抓药,若是不够,到程府去取,不要在这里讨饭了,冻坏了身子不适闹着玩的。”

小花子手里捧着银子,眼里闪烁着感激,“程公子,这……这太多了……”

“拿着吧,剩下的给你和爷爷添两件棉衣。回头我让府里的人给你们送两床新棉被过去。快回家去罢。”

小花子连连行礼道谢,然后颠颠跑掉了。

程子修见他走远,转身正欲钻进轿子,就听见背后传来了一个声音。

“人美心美,妙哉美哉。”

程子修顿了一下,转头看了过去,清冷的眸子撞上了那副玩世不恭的皮相,一时间眉头紧锁。

“程府家的人,果然个个真绝色。”

“放肆!”包子不爽地吼道:“你是哪家的,竟敢这么跟我们家少爷说话!”包子那张脸,生起气来当真像个包子。

“哈哈,小生碧月山庄华清引。”华清引噙着笑,双手相握,行了个揖礼。

“原来你就是华清引啊,听说你的武功很厉害。”包子向来对江湖事兴趣尤甚,一听见华清引的名字,眼珠子一下变成了大灯泡。

“不敢不敢,不过是些小伎俩罢了。”

程子修有点头疼,如果任由着包子跟这个人侃下去,天都要亮了。“包子,回府了。”清清冷冷的声音打断了华清引跟包子的对话。包子虽然还想再跟这个人对话几句,但是耐不得主子的吩咐,忙帮着程子修掀开轿帘。

“天下穷人数不胜数,侍郎的怜悯之心如此泛滥,又能帮得了多少?”华清引的口吻里明显带着几分挑衅。

程子修顿住了步子,回眸瞥了他一眼,“尽力而为。”程子修也不与他辩,只说了这四个字,便钻进了轿子。

不知道为什么,华清引忽然被程子修的这四个字深深打上了烙痕,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总之就是让他想抓着这个人再辩上几句

“我告诉你!你想都不要想!”三妙掐着腰,站在厅里冲着四皇子文卿吼着。

“我说你这个人怎么不可理喻?我又没有说要你的宝贝,就是借来用用!”温情有种无法跟这个人交流的感觉。

“上次借给你的毛笔,你还了吗?”

“你根本就不稀罕那玩意儿,放在你这里实在浪费。”

“你管我东西浪不浪费,那是我的,你怎么不还?借人家东西不还,你这个皇子怎么当的?丢不丢人?”

“……你废话少说,就说借还是不借?”

“不借!”

“……”

“你上上次,从我这借走的碧玉剑,你还了吗?”

“又不是什么宝剑,我不过是那它给小侄儿玩玩,早坏掉了。”

“你什么人?借别人的东西,说弄坏就弄坏了,连个招呼都不打!还有脸再跟我来借东西?不借不借,就没见过你这样的皇子!”程三妙提起那一幕幕的往事,心在滴血啊,虽然都是什么不值钱的小玩意,但是他最不喜欢别人动他的东西,他就是个典型的守财奴,东西可以烂在他手里,却不能到别人手里发挥用途,哎……

一大早上,信王文卿就造访定北侯府,本来是跟定北侯借用一下七星鞭,不料定北侯刚巧出去半点事情,就撞见了程三妙。文卿跟程三妙的关系一直不好不赖,反正就是比朋友更好一点的关系,比知己更差一些。

得知定北侯的宝库钥匙交给了程三妙,文卿干脆就跟程三妙借,哪里知道这个刺头把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都抖落了出来,搞得他这个堂堂亲王,还真是名声扫地。

长风和馅饼都站在门外,长风听着三妙的吼叫,当真是吓得心惊肉跳,再看馅饼,那个吃货光顾着啃苹果,自动屏蔽了堂内的所有吵闹声。

“喂!我说,你怎么还有心思吃?那可是王爷!”

“哎,什么王爷,就是个专门赖账的家伙罢了。”

长风倒抽了口凉气,小声道:“你瞎说什么,小心让王爷听见,要了你的小命!”

“不会不会!咱家少爷跟信王的关系铁着呢!你看他们俩吵吵闹闹的,要不是自己人,能这么说话吗?以前一直都是这样,时不时信王殿下就到程府找我们少爷借东西,但是从来都没还过。”馅饼说着,嘴也跟着撅了起来,颇有几分为主子打抱不平的意思。

偏偏这个时候,莫北啸打外面回来了,正听见了馅饼的话,心里顿时有些不高兴。且不说程三妙以前跟信王文卿的关系有多好,他现在的身份跟以前已经是大有不同,他是定北侯的夫人,怎么可以在他不在家的时候随随便便地见其他男人?

“爷,您回来了。”长风先看见了莫北啸,抬高了嗓门说话,其实是故意说给屋里的程三妙听的,意思是:夫人,咱们家老大回来了,你可得悠着点,别踩到地雷。

莫北啸没搭理长风,推门而入,正好看见自己媳妇掐着腰,顶着一张被气得发红的脸怒视着一身华贵衣物的信王。

“信王殿下光临寒舍,莫北啸让殿下久等,失礼。”定北侯像模像样地抱拳揖礼。

文卿马上收起了对待程三妙的那份无奈,并礼貌地还礼。

“侯爷,这强盗都抢到咱们府里来了!你赶紧帮我把他赶走。”三妙说着,凑到莫北啸身边,双手挽在了莫北啸的胳膊上,颇有点撒娇的意思。

“恕本王失言,侯爷夫人应该管管了!”

“哎呀呀!你挑衅是怎么着?我告诉你,我们家侯爷可厉害呢!我打不过你,我们家侯爷可不是你对抗得了的人物!”以前总是被文卿欺负,这回总算是逮到了个给自己撑腰的人,所以程三妙可以可劲儿嘚瑟。

“侯爷的武功,自然不是文卿可及的,不过,本王府中正有一人倒是可以与王爷切磋一下。其实本王来此借七星鞭,也是想跟这位朋友学两招,我这位朋友,专门擅长软武器。”文卿话到此处,莫北啸的眼睛忽然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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