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住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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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做了什么美梦,笑得嘴都合不上?”莫北啸语气温柔,眼神也很柔和,也许是晚上的缘故,灯光昏黄,竟然完全看不出他又半点戾气。

“侯爷知道是美梦还来打搅!”三妙愤愤不平地坐了起来,如果不是因为莫北啸,他兴许就捞到一堆大金鱼了!钱的仇恨是很大的!

“不等我回来就睡,扰你美梦是轻的。”莫北啸这话说得别有深意,让程三妙感到了一阵恶寒。

“侯爷,你……你不是打算还在这睡吧?”

“不然呢?”

“啊呀呀,我忽然想到一件大事还没做。”程三妙立马跳下床来,拔腿就要往外跑,却被莫北啸眼疾手快地捉住了衣领。

“大晚上,夫人不必过劳。”莫北啸微微用力一拽,三妙就像个小鸡仔一样被提溜了回来,直接裹入怀中。“昨夜洞房花烛,夫人睡得早,本侯未舍得打扰,不成夫妻之理,本侯深感愧疚。”莫北啸搂着怀里的人,嘴唇抵着三妙的额头,一边用沙哑的声音说着,一边冲着他吐着热气。

“侯爷日理万机,应该早点休息才是,明日我们还要起早回门,如果侯爷喜欢我的房间,那侯爷自便哈,我去侯爷的房间。”三妙死命挣扎着,尤是知道结为连理难逃周礼,但是他心理上一点缓冲都没有,还是不能接受的。

“你是本侯明媒正娶的定北侯夫人!”对于如此激烈反抗的程三妙,莫北啸心情有些不爽朗。没经历过感情,所以莫北啸天然地觉得他想要的,他得到的,就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然而人心又怎么能与物件相比?

“才没有明媒正娶!”三妙高声嚷嚷,“你的媒对象是我吗?你要抬进来的是我吗?是我吗是我吗?”程三妙一点都不是在开玩笑,声音里带着不满和斥责,当然更多的是委屈。

“闲闲,你怎么来了?”三妙忽然看着莫北啸身后的窗户,做出了惊喜的表情。

按理说堂堂一个驰骋疆场多年的侯爷是绝对不会被这种小伎俩骗到的才对,但是因为对象是三妙,而且这小子说出来的偏偏还是那个哽在莫北啸喉咙的人,于是莫北啸下意识地回了一下头。他绝对没有料到,就是趁着自己回头的这个空档,程三妙竟然脱出了他的手,一溜烟儿不见了。速度之快如同白驹过隙,绝非常人能够达到。

莫北啸看着门口微微在晃动的树叶,眼睛里闪烁出了一种别样光芒。莫北啸飞身追了出去。踏过树尖一跃到了屋顶,看见程三妙正坐在后院奴才们住的房子的屋顶上赏月。程三妙万万没有想到侯爷这么快就发现了他,赶忙起身就跑,速度快到正常人完全无法掌控他的行踪。但是侯爷是何许人也?侯爷的武功在江湖的排行榜上也是列位于前三甲的。

要么第二要么第三,为啥呢?因为还有一个与他不相上下的华清引。此人善用软武器,据说他的武器是舞女常用的绫。这玩意儿也算武器吗?嘿嘿,在这个江湖上,能被用于杀人的都可称之为武器,你甭管这东西能不能拿到台面上来,总之它到了牛叉的人手里,自然就变得牛叉了。

莫北啸善用剑,他一直很想与华清引交手,但是始终没有这个机会啊。这个叫华清引的人神出鬼没,也不喜斗,据说是个好色之徒,吊儿郎当难登大雅,所以只能当昙香山庄二当家,而他本人,基本上都是在外面闲晃悠,拈花惹草的,完全不理庄内事务。

说起这英雄榜第一位是谁呢?铁笔先生把这个位置留给了江湖中最为神秘的一派影门门主。影门正如其名,来无影去无踪,少有人目睹甚至于影门的人交手,是个十分低调的杀手性质的门派。但是若是把这个门派定位反面的一派吧,似乎还有点不大妥当,因为影门所杀之人,多为江湖上的大恶之人。曾有人花惊天数字的价钱请影门之人替他报仇,却结果寻了影门三年,连影门的毛都没见着。如此神秘的一派,其大当家毕当是绝世高手。

程三妙的轻功了得,即便是侯爷,追上他也相当吃力。这绝对出乎了莫北啸的意料,因为与程三妙近身接触,完全没有察觉到他有多强大的内力,微薄的可以。起初莫北啸猜想或者是小时候为了强身学了一些基本的功夫,竟然有如此惊人的轻功,太难以置信了!

夜入子时,两个刚刚成亲的人不在床上云雨,反而飞檐走壁你追我赶,想必除了定北侯夫妇外,这世间也难在找到第二对儿了。

俩人就这么整整“溜达”了近两个时辰,程三妙终于体力熬不住,在向一棵梧桐树枝借力的时候一个脚步不稳,掉到了树冠上。只听“呲啦”一声,衣服被树杈给划出一个大口子,然后三妙便四肢悬空地挂在了树上……

莫北啸赶到,稳步落在树下,仰头看着在树上挣扎的程三妙,手挠脚蹬,那模样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夫人好雅兴,夜半树梢赏星星。”

“……侯爷要不要也上来赏一下?”

“本侯身感疲乏,准备回去歇息,就不打扰夫人兴致了。”

“哎哎哎!你这人怎么这样啊!”

三妙急得大声喊叫,却惊了院里早已睡下的下人。

“什么声音?”馅饼迷迷瞪瞪地坐了起来,点亮了油灯,旁屋的灯也亮了起来。馅饼披上衣服,推开门,四处看了看,没见有任何异常,抬头看了看,树晃得厉害了一些,倒是也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院里闹闹了一小会儿,又各自回屋睡下了。

侯爷横抱着三妙回了自己的房,经过了被挂在树上这么丢脸的事情之后,三妙也乖乖地像个小猫一样,任凭侯爷就那么抱着自己坐到了床上。

莫北啸倒是非常喜欢这么听话安静的程三妙,于是把手收得更紧了一些,看着因为犯错而低头显出一副怯懦的程三妙,莫北啸忍不住捏了捏程三妙的脸颊。虽然三妙已经十八了,但是皮肤依旧软软的滑滑的,像个瓷娃娃。

“本侯的夫人当真是好身手啊。”

“那个……马马虎虎……”

“马马虎虎?夫人还真是谦虚。”连他莫北啸都追不上,这样的轻功能叫马马虎虎?“夫人,你还隐藏着多少为夫我不知道的事情?”

程三妙忽然抬起头,大眼睛卜楞卜楞地眨着,“还有好多,你想知道吗?我可以告诉你的!”程三妙显出了一股兴奋劲儿。

而莫北啸却单单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还是让我留点神秘感的好,本侯喜欢自己发现惊喜。”

一见莫北啸完全没有要听他“坦白”的意思,程三妙只好悻悻地低下了头。

“不过有一件事情本侯倒是很想听夫人亲口告知,你这轻功师从何处?”

“哦,我娘啊!”

“……程夫人?”这个答案让莫北啸深感意外。

“对啊,我娘是妙仙派掌门人,我跟着她学了两招轻功,也没啥奇怪的么!”说起这妙仙派,绝非江湖上寻常门派。曾在二十几年前是江湖上另无数英雄敬仰和胆寒的门派。该派不是因为其武功而得名,完全是因为其妙手回春的医术和闻风丧胆的毒。没有妙仙派救不了的人,没有妙仙派毒不死的命。不过后来听闻该派当时的掌门人忽然消失,然后这一派便在一夜之间销声匿迹了,就好像从来都没有在江湖上出现过一般。因为此派的人经常要奔走于各种无法行走的山谷密林,所以个个修得一身绝世轻功。可是呢?那么帅气的轻功,到了程三妙这,唯一的用途就是他爹和他哥哥在教训他的时候,他能跑得快一点……

“这么说,我的宝贝夫人也是精通医理咯?”

程三妙那脑袋摇得像个拨浪鼓一样,“完全不行!一点都不懂,看见医书就头痛,我们程家,只有我大哥是个医痴。我大哥他啊,从小就……哎?你干嘛?”在程三妙刚刚说了个前章,准备大讲他的大哥程木知的时候,才发现侯爷的唇已经啃上了他白皙的脖颈……

悲催的小三妙,终于还是没能逃过莫大老虎的爪牙,在新婚的第二夜,彻底被吃干抹净。

有些事是万万急不得的,就好比莫北啸吃了程三妙这件事。三妙本身还没有从嫁错人这个阴影中走出来,就被另外一个他完全不熟悉更谈不上喜欢的男人给咔嚓了,心里的小郁闷便像一个大雪球,越滚越大,虽然还不至于抑郁,却让他对莫北啸产生了一种排斥感。

好啊,把我折腾这么惨,你倒是睡得挺香是吧?瞧瞧,嘴角还挂着笑呢!气死我了气死我了!三妙越想越恼,最后一个没忍住,伸出脚狠狠照着莫北啸的腰眼一踹,莫北啸连人带被子直接滚下了床。

按理说,莫北啸这样的高手是不该这么轻易就被踹下去的,可是因为旁边躺着的是他媳妇儿,所以他就毫无戒备之心大大拉拉地睡着。

莫北啸醒了,有点懵。他坐了起来,往床上的方向看去,三妙正笔者双眸躺在床上,手脚在空中乱挥舞着,装出了一副梦里练武的模样,逼真得不能再真了。

活了二十六年,被人踹下床的经历还是头一遭。倒霉侯爷阴着一张脸站了起来,也完全没有管还躺在地上当垫背的被子,直接光着身子做到了床上,双手一把按住了三妙的两臂。三妙皱皱眉,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正好对上了满含戏谑之色的一对眸子。

“啊呀呀,侯爷起来了啊。”三妙佯装什么都不知道,天真无邪地眨着大眼睛。

“夫人好像比本侯醒得更早些。”

“怎么可能呢?啊~~~”程三妙装模作样地打了个呵欠,“我才刚刚醒。咦?侯爷睡觉还真是不老实,怎么把被子都踹下去了?”

莫北啸淡淡一笑,手扶上了三妙的膝盖,然后缓缓下滑到了三妙的脚背,眼睛一路追随着自己不安分的手。幸而还有一条丝毯横在三妙身上,否则彻底暴露在莫北啸的眼皮子底下,想必他就是脸皮再后,也要大囧了。

“夫人的脚不仅好看,而且力气十足。经过一夜云雨,夫人尚有如此大的力气,看来是本侯这个做丈夫的没有尽到责任。”

“……啊呀呀,肚子好饿好饿!时候不早了,得赶紧准备了。”三妙跟让人踩了尾巴的猫一般“嗖”一下就围着丝毯跳下了床。然后,莫北啸便看见了自己的美丽夫人彻底石化在了房间中央的一幕。为什么呢?因为程三妙这一跳,后面传来了钻心刺骨的疼痛,他这才知道自己已是“身受重伤”!

据馅饼回忆,当他被侯爷喊进主子房里的时候,只看见了穿戴整齐的侯爷正在给趴在枕头上的主子按摩腰。而主子的面目表情已经扭曲到了可以的地步。

“主子!你你你这是怎么了?”馅饼特别夸张地飞奔到了床前,特别夸张地嘶喊着,并且特别夸张地红了眼睛。“侯爷,我们家主子这是怎么了?呜呜呜……”

侯爷的脸僵了又僵,这小厮跟他们家主子还真是像,都跟个易碎的小丫头似的。

“馅饼!你哭什么!主子我又不是死了!我就是半夜梦游闪了下腰!快去拿套新的衣服进来。”

馅饼抹了抹眼泪,捡起了被遗弃在屋角一夜的衣服。“哎?主子,你半夜梦游……怎么衣服破成这样了?”

“……”

“主子!你……你该不会……你该不会是半夜起来撕咬衣服吧?”

“……”

三妙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正犯难,莫北啸却冷冷开了口,“在侯府,以下犯上,杖责三十。”

馅饼登时就愣了,以前在丞相府跟着三妙散漫惯了,从来都没有被责罚过,一时间竟有些吓得呆傻。稍缓了一会,马上眼泪就涌了出来,“侯爷恕罪侯爷恕罪,小的不敢了小的不敢了……哇……”才十四岁的馅饼吓得四肢瘫软,全无了注意。

侯府的家法的确是如此的,但是这么多年也从来都没有用过。一是侯府的下人很懂规矩,二是侯爷也不怎么在侯府待着,许幽若还是很善待下人的。

三妙一听莫北啸的话,更是气不打一处,侯爷了不起么?欺负我也就算了,连我的侍童你也欺负,你也忒不讲理了!三妙怒视汹汹地转头瞪着莫北啸,好像在说,你要是敢打馅饼,我就跟你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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