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草总以为我暗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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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期中考倒数三天,班里的学习氛围越发热火朝天。

无论是课间休息还是放学,我的座位前都排着长长的队伍,全是来求解题求押题的同学。

学校对面那家网红奶茶店的生意都没我好。

我,谢柏,就是个莫得感情的解题机器。

我:“下一个。哪一题不会?”

班长两手空空,什么卷子作业都没拿:“我想求一支学霸开过光的笔,保佑我逢考必过。”

我:“……下一个。”

班长哭唧唧:“求你了,这次你一定要帮我!”

他扑上前抱住我,我一下就推开了:“这是另外的价钱!”

不是,我要是有这种能力我还念什么书啊,去寺庙外摆个摊大概能超越马云爸爸成为中国首富。

班长垂头丧气地趴在我的桌子上:“唉我这不是无计可施了嘛,这回我要面对我爸我妈的混合双打,我大概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了……”

体育委员犀利吐槽:“你缺的是笔吗?你缺的是控制那支笔的脑!哎走开走开,轮到我了!”

他掀开班长挤了过来:“学委大人,我有一个问题。”

我:“你说。”

体育委员一脸苦恼:“我妈给我买了好多核桃补脑,你觉得我一天该吃多少考试才能及格?一斤够吗?”

我:“……”朋友,你是认真的吗?

然而,我还没回答,原本坐在位子上安安静静做题的校草突然一拍桌子——“砰!”

众人顿时一惊:!

校草暴躁地把笔一扔,仿佛吃了炸 药:“你们烦不烦?不好好问就滚,学委自己不需要复习的吗?”

他炸毛得太过突然,所有人都没有一点点防备,吓得面面相觑。

一时之间,没人敢说话。

体育委员率先反应过来:“对不起潮哥,我错了潮哥,我这就滚潮哥。”

说完拎起书包灰溜溜地跑了。

我尔康手:“等一下……”

班长看向窗外:“啊快下雨了,我妈喊我回家收衣服,我也走了再见!”

我尔康双手:“不是,其实……”

其他人也纷纷找借口撤退,一转眼教室里就剩下我和校草两个人。

我:“……”

不是,你们能听我把话说完吗?

我确实不需要复习啊!

我默默放下双手,转头看了校草一眼,他正黑着一张脸收拾书包。

这家伙这几天都阴阳怪气的,脸臭得好像全世界都欠了他钱一样,不说话也不理人,浑身是刺,一点就炸,就差在脑门上贴一个牌子写“别惹我,我超凶”。

……难道是传说中的考前精神紊乱综合征?

糟了,是我建议他好好学习的,结果他变成现在这样,岂不是我害的?

我顿时有点担心,试探着问:“你……还好吧?”

校草的动作顿了一下,半晌后,开口跟我说了这几天来的第一句话:“……没事。”

好吧。

我见他完全没有半点想理我的样子,也不自讨没趣了,拿起扫把开始打扫卫生。

我是今天的值日生。

扫了一会儿地,忽然听见外头轰隆一声雷鸣,我下意识抬头,教室里空荡荡的,校草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

啧,走了也不打声招呼,果然没有同学爱。

我拿着扫把走到窗边望出去,外头天色阴沉,闪电雷鸣,风起云涌,仿佛山雨欲来。

我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没多久,豆大的雨滴啪嗒啪嗒,一颗颗地落了下来,然后哗啦一声,滂沱大雨倾盆而下。

……班长这个乌鸦嘴。

教室瞬间变得昏暗了起来,雨势也越来越大,密密匝匝地落下来,远处的景物都变得模糊了。

再不赶紧回家,只怕撑着伞都会被淋成落汤鸡。

我匆匆把地扫完,将垃圾袋打包好,这时教室大门处传来了“哐啷”的金属撞击声。

我吓了一跳:“谁?”

大门虚掩着,半晌都没有任何的动静。

我背着书包,抓着垃圾袋,小心翼翼地挪到大门后,探了探头……

走廊静悄悄的,没人。

我松了一口气,把门拉开,这时又是“哐啷”一声!

我低下头一看,原来是一把伞挂在了门把上,正左右微微摇晃。

……是谁这么没有公德心,把伞到处乱扔?

不过这伞看着挺大的,挡雨效果估计不错,我借来用用,应该没关系吧?

我打着那把伞出了教学楼,先去扔了垃圾,才往校门的方向走。

然后远远地看见有个熟悉的身影,孤零零地站在学校对面的包子店前避雨。

我眯着眼睛使劲地看了看,果然是校草。

他手上没有伞,微微低着头,在这风雨飘摇之中,看起来可怜弱小又无助。

又到我发挥同学之间友爱互助的精神的时候了。

我撑着伞朝校草走去,准备接济他这个可怜的无伞人士。

校草也正好抬起头,与我四目相接。

我冲他挥了挥手,示意他在那儿等着,我这就来救他。

然而,我万万想不到的是,下一秒,离奇的事情发生了。

校草看见我,第一反应居然是头也不回地冲进雨里,拔腿就跑。

一溜烟的,瞬间就不见了人影。

站在大雨中的我:“???”

这场景似曾相识……

谁能告诉我,这是发生了什么事?

为什么见到我就跑?

校草这究竟是什么毛病???

第二天,校草没来学校上课。

校草这个人吧,虽然上课总是喜欢发呆睡觉打游戏,但他从来没有逃过课。

班长:“听说是请了一天的病假。”

请病假?该不会是昨天淋了雨,结果感冒了吧?

体育委员:“潮哥病了?不可能啊,我潮哥从不生病。”

……敢问你的潮哥是机器人还是外星人啊?

班长:“昨天放学下了大雨啊,可能他淋雨了呢。”

对啊,昨天那么大的雨,他连把伞都没有,一路淋着雨跑回家,不病才怪。

体育委员:“那更不可能了,听说昨天放学后潮哥还向篮球队的哥们借了伞的,况且就算不打伞也没事,我潮哥才不是淋个雨就病倒的弱鸡。”

等等,校草借了伞?但我昨天见到他的时候,他手里根本没有伞啊?

我眉头一皱,觉得事情并不简单。

我放下笔,转头问:“校草借的伞,是不是长这个样子?”

我拿起昨天被人扔在教室门外的伞。

体育委员看了伞柄一眼:“果然有个帅字,肯定是这把,那傻 逼的所有东西都写了帅字。”

他愣了一下:“不对,这把伞怎么会在你这?”

是啊,到底怎么回事呢?

我想了想:“如果我没猜错,校草大概是把这把伞让给我了。”

放学后,体育委员将写着校草家地址的纸条递了给我。

体育委员一脸歉然:“抱歉啊学委,我就不能和你一起去看潮哥了,过两天就是期中考了,我妈说如果我放学后还到处乱跑就要削了我。”

我接过纸条:“没事,我自己去就行了。”

体育委员感激地握着我的手:“那潮哥就拜托你照顾了,谢谢你啊学委!”

我:“不不不……”我不是去照顾他的,我只是去把作业拿给他而已。

然而体育委员并不想听我的解释,笑眯眯地冲我挥个手,掉头就走。

我:“……”

我觉得吧,我的出现对校草来说,大概是惊吓大于惊喜的。

他打开家门看到我的那一瞬,整个人都惊呆了。

真·惊呆,整整一分钟动也不动,宛如一张JPG。

我伸手在他面前挥了挥:“喂喂?”

校草恍然回神:“……你、你怎么来了?”

我:“给你送作业。”

然后举起手里那把写着“帅”字的伞:“和还伞。”

校草脸色一僵:“……那、伞……不是我的。”

我:“我知道,是你向篮球队的哥们借的。不过我不认识他,没法帮你还,还是你自己还吧,有借有还再借不难。”

校草神情复杂地盯着我半晌,接过那把伞,深吸一口气:“……你先进来吧。”

我从善如流:“哦。”

校草家里静悄悄的,似乎没有其他人在。

校草指了指客厅沙发:“坐吧。”

他的脸色惨白惨白的,和他说话他也一副神不守舍精神不济的样子,看起来病得不轻。

我忍不住问:“你看医生吃药了吗?”

校草又用那种既纠结又复杂的眼神瞧我,好一会儿才说:“嗯。”

我松了口气:“有吃药就好。”最怕你犯病了还没吃药。

我坐在沙发上,打开书包,将校草的作业本和卷子都掏了出来:“这些事今天老是布置的作业,该做什么我都写在便签纸上了,一会儿你自己看。还有今天数学老师讲了一道大题……”

我一口气将所有作业和注意事项都交代了一遍:“……就是这些。你听明白了吗?”

校草愣了半天,才恍恍惚惚地点了个头:“……嗯,明白了。”

我严重怀疑他根本没听明白:“那你再从头给我讲一遍?”

校草:“……”

我叹了口气:“算了算了,谁叫你今天是病人……不过后天就是期中考了,你的病不会耽误了考试吧?”

校草终于能正常回话了:“没事,我明天就能回去上课了。”

我点了点头:“那就好。”

我见左右也没什么事了,便拎起书包站了起来:“那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

校草脱口道:“这就回去了?”

不然呢?作业都送到了,难不成我真的要留下来照顾你吗?

我委婉地说:“我要回家吃饭了。”

说完,我想了想,对病人不能太无情,于是又客套地问了句:“你吃了吗?”

校草:“……没有。”

我:“哦,那快点去吃吧。”

校草看起来有点委屈:“家里没吃的。”

啊?这么惨?我:“你的家人呢?”

校草:“出差,不在。”

我:“那你的晚饭怎么办?你自己做饭?”

校草:“不知道。不会做。”

……校草好惨一男的,生病了还没饭吃。

我又叹了口气,把书包放下:“好吧。生病了喝粥可以吧?”

校草一脸惊讶地看着我:“……你要……给我煮粥?”

我送给他一个白眼:“怎么可能,我看起来像是会做饭的样子吗?”

我从书包里掏出手机:“我帮你叫个外卖。你等着。”

校草:“……”

我估摸着校草的食量,帮他叫了个大份的皮蛋瘦肉粥和几样小菜:“上次你请我喝奶茶,这次我请你喝粥,咱们算是扯平了。”

校草嘴角抽了抽:“……谢了。”

我:“不用谢,要不是你把伞留给我,你也不会生病。不过……你为什么要把伞留给我啊?”

校草脸色莫名一红,默了好一会儿才低声说:“……马上要考试了,你……不能生病。”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校草!原来你是我学习路上的助攻!我竟然有点感动!

我:“啊……谢谢你啊!可是……”

校草:“可是什么?”

我:“可是……其实……我书包里一直都带着折叠伞……”

校草:“……”

然后我就被校草扫地出门了。

转眼就到了期中考的日子。

考试定在周五,上午考语文和数学,下午考英语和理综,一天内搞定,考场按照上一次的期末考成绩来分,我在第一个考场,校草在最后一个考场。

进考场前,我拍了拍校草的肩膀:“记住我们的小目标。”

校草表情纠结:“……我尽量。”

校草昨天就回学校上课了,可喜可贺的是,他不但感冒好了,神经病似乎也好了,不再阴阳怪气神经兮兮的。

更更重要的是,他终于做回正常人,不再脑补我暗恋他了!

我简直想放鞭炮庆祝!

班长还跟在我背后想要讨开过光的笔,闻言惊呼:“什么小目标?啊!你们竟然有小秘密!”

我:“也不是什么秘密,就是……”

校草打断了我:“不许说。”

这有什么不能说的?我:“为什么?”

校草支吾了半天,含含糊糊地说:“因为……因为我会不好意思。”

听到这话,班长又抽风了,“嗷”地一声捂住耳朵:“别说了别说了,我不听我不听!”

然后迈着小内八一溜烟地跑了,连开过光的笔都不要了。

我和校草:“……”

四科都考完,已经是下午五点了。

我从考场出来,远远就看见班上的同学围在一起,班长、体育委员、校草都在。

我走了过去:“你们那么早就考完出来了?”

班长扑了过来,扒在我身上:“崽啊,你终于来了!快救救阿爸吧!”

我一头雾水:“什么?”

班长哭唧唧:“就是数学卷子的最后一道大题,你说,答案是不是正一?”

体育委员:“肯定不是,我算出来是十二!潮哥你什么答案?”

校草迟疑道:“……负二?”

原来是在对答案。我想了想:“那题的答案应该是负一又二分之一吧。”

体育委员震惊道:“什么?!答案居然是分数?!”

我肯定地点点头。

所有人顿时一阵哀嚎:“老师出的都是什么变态的题目啊……”“那道题我连题目都没看懂……”

英语课代表又问:“那英语的第十道选择题呢?选A吗?”

班长和体育委员:“我也选的A!”

校草:“……我选了B……”

我:“应该是C吧。”

众人:“……”

英语课代表还想问,校草黑着脸打断了:“行了,别问了,考都考完了,现在才来对答案有什么用。”

狗腿·潮哥吹·体育委员立马附和:“潮哥说得对。”

班长这边已经生无可恋:“我完了……这一次我爸妈肯定会打死我……”

我好心提醒他:“成绩还没出来,你暂时还死不了。”

班长悲戚戚地说:“在我死之前,我还有最后一个小小的心愿……”

我:“什么?”

班长:“我想吃串串。”

其他同学都各自回家了,连原本兴致勃勃的体育委员也被妈妈喊回家吃饭,最后组团去吃串串的,只有我、班长和校草。

……这组合,总让我莫名有种不祥的预感。

班长带我们带学校附近的一间卖串串的小店。

一落座,他拿起单子就直接点了个麻辣锅:“我跟你们说,他们家的串串又便宜又好吃,尤其是麻辣汤底,那叫一个爽。”

校草从他手里抽走点菜单,望着我:“能吃辣吗?”

我摇头:“不能。”

校草低头划掉麻辣锅:“那点个鸳鸯锅吧。班长先带学委去拿菜。”

班长看看校草,又看看我,脸上的表情变幻莫测:“哦,好。”

班长几乎搬空了冰柜里一半的肉,我随便拿了点蔬菜菌菇。

回到位子时,锅子已经架好了,腾腾冒着蒸汽,桌子上还有三瓶冰红茶。

校草望着我的菜筐子直拧眉:“你是羊吗?光吃草?”

我:“……肉班长拿了,一起吃。”

校草看了班长那宛如一座山的菜筐子:“……哦。”

校草指挥着班长将菜肉都下到锅里,他俩吃辣锅,我吃清汤锅。

班长从辣锅里捞出一支沾满辣油红艳艳的牛肉递给我:“你吃吃看,辣锅真的超级好吃!吃了绝对不会后悔!”

我将信将疑:“是吗?”

正要伸手去接,突然,班长手一松,那串牛肉“啪嗒”一声掉回了锅里,霎时汤汁四溅。

我一惊,“啊”地叫了一声,有些狼狈地缩回了手。

校草紧张地看着我:“没事吧?有没有溅到你?”

我摇摇头:“没有,我没事。班长没事吧?”

校草有点不高兴地嘟囔:“怎么回事,干嘛突然松手……”

班长没有吭声,也没有任何反应,双眼直勾勾地望着前方,甚至动作都诡异地定格了。

仿佛灵魂出窍。

我小心翼翼地叫了他一声:“班长?”

校草也察觉到了不对劲,凑到我身边小声地问:“他怎么了?”

我小声地说:“我也不知道……”

总不会是中邪了吧?

班长猛地站起来,一声不吭地往小店角落的方向走去。

吓得校草一惊:“你要去哪?”

我循着班长的目光转头望去……

咦?坐在角落的那个人,好像有点眼熟哇。

我瞬间脱口而出:“男神!”

确认过眼神,是那个让班长神魂颠倒的男人。

真·神魂颠倒。班长才见他一眼,瞬间连魂都没了。

校草眉头一皱,脸色不善:“什么男神?干嘛乱叫别人男神?”

我指了指角落:“是班长的男神。独自坐在角落的那个。班长能在校运会破纪录,全靠他对班长说了一句加油。”

校草顿时又惊了:“这么牛逼的吗?他该不会是对班长下降头了吧!”

少年,你对这世界一无所知。

现实就是如此魔幻。

校草被男神勾起了好奇心,又转过头去眯着眼看了看:“那个人好像有点眼熟,是我们学校的?”

男神没穿校服,手边也没书包,我也不太确定:“应该吧?班长喊他学长,大概是高三的?”

班长这时已经走到了他男神面前,瞬间变成软绵绵的小媳妇儿,柔弱娇小可怜无助:“学、学长,这么巧,你也来吃串串吗?”

男神正在低头勾菜单,闻声抬头,脸上没什么表情:“……是你。”

班长连忙点头,好天真好单纯好不做作地说:“是我是我!学长你一个人来吃饭吗?”

男神打量了他半晌,点了点头:“嗯。”

班长表面上害羞扭捏对手指,实际上脸皮厚如八尺城墙:“其实……我也一个人,我、我可以……和你一起坐吗?”

被班长无情抛弃的我和校草:“……”

……在班长的故事里,我和校草只是不配拥有姓名的工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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