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咬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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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洛樊被窗外某低频声响吵得心烦,大手顺着腹肌而下摸到薄被布角,打算拽上来把头盖住用以物理降噪。他迷迷糊糊懒扯了半天也没上来几寸,继而听见了身侧有男人在浅浅呓语。

下一刻他瞬时清醒了不少,顿住手里的动作陡然睁眼,漆黑深眸里映着一张冷峻又细致的脸,而拥有这张脸的人却是他曾经的初夜对象,也是他现在的死对头——宣厉宁!

——我靠!什么鬼?昨晚发生了什么?洛樊头脑风暴快速运转,试图从一些零碎片段和满床的狼藉推断出事情的始末。

他记得昨天下午接了通匿名电话,那人说只要他去KK夜店就能遇见一手策划他爸入监的幕后操纵者。于是他按时出现在了那里,并且习惯性坐在他常订的黑金卡座。

夜店的陪酒都认识这位本市有名的二世主,一是因为他出手阔绰,二是因为他爸是洛建军,当地黑白通吃的企业家。洛樊当晚没请她们,她们自己前来找他喝喝小酒找些话题聊,这也打发了洛樊等待中的无聊。

匿名电话说那人会于凌晨出现在黑金大卡座,也就是他旁边那桌。他从陪酒那里得知预定大卡座的是入不了他眼的末流二代,这人他认识,并不觉得他们家有这个本事出手。

洛樊很好奇,按理说在北市这个地方不会有人轻易撼动得了他爸。因为在他既往的记忆里,那些曾经意图与洛建军过招的人,下场都没太好。正因为如此,他几乎排除掉了整个北市有动机的人,除非那人他不认识……

随着思绪的收回,洛樊下压眉心,凝视眼前非正常熟睡的人,昨晚这人怎么与那几个小夯货聊的他听得清清楚楚!没想到对方回国后办的第一件事便是夺了他家的产业!要说以前对宣厉宁做的事洛樊多少有些亏欠,不过现在那点本就稀薄的歉意更是荡然无存转为恨意!

虽然对昨晚怎么睡的他洛樊也断片了,但是这也多少发泄了几日堆彻的愤怒!

窗外旋翼叶片还在“呼呼”旋转,洛樊突然嗅到了暗藏的敌意,也辨别出那是无人机的噪声。他果断掀开薄被起身,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们好像被人反摆了一道!

青年赤着身子用枕头遮住重点部位,无所顾忌走至半开缝的窗边,对那高清无人机镜头说:“我这人本就烂,对流出这类东西没所谓,我想你大概率是对付宣厉宁,如果是他,我们可以合作,你若同意就向我右边飞。”

洛樊心觉自己不会预料错,宣厉宁这人冷得刺骨,做事不留情面和余地,与自己一样得罪人的功夫不低。那无人机背后的人但凡了解他洛樊一点也不会用此招数,对付宣厉宁倒是有极大的成功率!

正如他所料想的一样,那无人机在踌躇一分钟后果真向他右边平移了方位。洛樊微仰起头,垂下眼睫盯住那镜头又说:“把你拍到的东西发我邮箱,附带上你的目的,以及我是怎么遭的道也说明一下。”

说完,洛樊舒展开一侧肌肉匀实的臂膀,将墙角的窗帘哗啦一声拉合了。

他转身看了眼还没清醒过来的人,散落一地的衣裤和腥腻的渍痕都昭示着昨夜的激烈,恰如两只雄性动物的攻伐与反抗之战!

洛樊不想久留,他并不想这件事直接暴露在宣厉宁面前,他想看对方清醒后因找不到人而怒火中烧的样子,对方越是恼,他越是解气。

他顺了一把银色猕猴桃寸发,从地毯上抓起皱巴巴的T恤,穿戴整齐后又回望了一眼陷在被单中的人,鬼使神差又拍了两下宣厉宁的翘臀才走的。

合上房门后他先去了酒店大堂,问了昨晚的开房记录。

服务生对他印象深刻,因这酒店是试营业,来住宿的人并不多,又因为深夜前来的两人有些个干柴烈火的意思,相貌都甚是出挑,想不记住都难。所以笑眯眯回他:“尊敬的先生,您们是用宣厉宁先生的身份证办理的入住登记,您确定先将房费付了吗?”

洛樊微微启合眼睛,指节在吧台大理石上敲两敲,示意服务生开始结算。

服务生眼珠子一转,向前倾了些身子,压低声音问:“请问先生昨天有用过付费的酒店用品吗?”

洛樊瞬即皱了下眉头,“三盒套子,再加些零散的东西,你按着最高来算,不用退了!”交代完后又顿了数秒,嘱咐了一句,“如果昨天那人问你情况你就说不是你当值,什么也不知道,明白了吗?”

服务生支支吾吾,她担心万一会有什么事情自己不想担责。洛樊见此拿出手机,当着她的面给这家酒店的老板打了电话,服务生接听后便连忙点头说知道了。

洛樊也是运气好,昨天虽然被人坑了一把,但入住的酒店却是朋友开的,试营业那天自己还送了薄礼。圈内人知道他爱玩,虽然很少听他带人过夜的,但这点小事帮他处理下没什么大不了。

服务生很快依照老板的指示办理了一应流程,也加密了洛樊的付款的信息,最后从抽屉里取出一柄车钥匙,恭敬说:“先生,这是您昨天让我们帮忙停车后留下的钥匙,请您收好。”

洛樊当真特大无语,自己连怎么来的都一概不知,竟然还带了车?酒店帮停的泊车员现在还没上班,他也问不到具体情况了。

不过冷静之后他自己也有了些方向,或许是自己带着宣厉宁出了夜店喊的代驾,还或许是无人机背后的人。应该说后面一种的情况概率更大,而且给自己打匿名电话的一定与无人机操控者是同一人!

他回到添越后不着急开车,手臂延展而上,打开了行车记录仪,可惜那记录仪已是空空如也。

也正是如此,则侧面佐证了他推测的第二种情况:他和宣厉宁被那人安排了场敌明我暗的相遇,然后不知道施展了什么伎俩让两人都暂时失去了神智,又充分利用他对宣厉宁激进的报复欲而达到其所期盼的场景发生!

“妈的!敢算计在老子头上!”洛樊一拍方向盘,摁下车窗给自己点了一根烟。

虽然他刚才临时起意与那人暂时合作,可拿自己献祭这件事他可不会忘,暂且看看那人想干什么再连同他一并收拾!

而宣厉宁这边,直到他的助理小杨连续打了五六通电话才勉强唤醒他的意识。他纤长骨感的手指没入混乱的黑发中,大拇指摁压了几圈太阳穴,转身仰平的一瞬间几乎是热血与疼痛同时涌上了头顶!

他双眼大睁,失焦的视线开始重聚,方寸间的暧昧的味道简直不要太明显!

此刻宣厉宁不但怒火中烧,还勾忆起了已尘封几年的旧事,甚至昨夜朦胧片段里与自己缠绵的也是洛樊的模样!唯一不同的是,几年前初夜那晚洛樊是丧懒的黄毛,昨晚那些画面里的洛樊是银灰色的短寸!

宣厉宁头顶阴云骤起,微微张开嘴巴粗喘,他素来有洁癖,没等再思考就已经厌恶地冲入了浴室。

再等宣厉宁夹着腿气急匆匆下来寻线索的时候洛樊正要离开。

车里的青年掐灭了未抽完的香烟,呼出最后一口青白,刚巧模糊了他阴晦得意的神情。他想等看当宣厉宁从酒店那里得不到想要的信息之时,那种恼羞成怒的表情一定会让自己兴奋!

于是,他随即合上车窗,静静狩猎于远处。

“宣厉宁,你那么有本事,那就等你查到我再说!”洛樊自道。

狩猎的人目光炯炯,猎物的一举一动他尽皆收入眼中。只见那猎物背过服务生,脸上生了冰霜,阴冷而极具危险。

宣厉宁从褶皱西装裤里掏出手机,边拨电话边往外走。

洛樊随即下调座椅,将自己隐在宣厉宁的视线范围内。

待对方坐上招来的出租车后,洛樊才不紧不慢调回座椅。他看了下时间,一通折腾下来已经十点了,宣厉宁这么快放弃找线索而坐车走,想来是他公司有重要的会议。

想到此处,洛樊咬紧后槽牙,在北市分公司能有什么重大事情?肯定是他去参与商议怎么吞并掉洛夏集团的股权罢了!

他也拿出手机,在通话记录里找到秦强的电话,给他打了去,“秦叔,当真没有办法了吗?我爸留给我的一个亿要不拿去凑凑?”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小樊啊,是叔没用,我们自己跳入了别人的圈套,现在有能力帮咱们的都婉拒了,你想想你爸人缘能有多好?”

“那还差多少?”

“你爸留给你的钱你自己守好了!等以后说不定还能东山再起!”

洛樊良久没说话,秦强“喂”了两句以为信号不好。

青年应了一声,然后问:“差多少?洛夏集团当真要易主了吗?”

洛樊听见电话那头秦强呼了长气,用了很凝重的语气说:“十五个亿!洛夏……真的要易主了!”

“……”青年握紧拳心,脑里蹦出宣厉宁没人情味的脸,此仇,他必报!

“小樊啊,但是作为他们答应你爸的条件,建军名下剩的10%股权都会转入你名下!”

“只要你在股权变更期间别出头,别去找他们麻烦,这股权秦叔誓死都会给你保住的!”

“……”洛樊挂断电话,侧脸看着后视镜,冷笑了一声,自言自语道:“晚了。已经招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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