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太子被摄政王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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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纪言保证以后再也不熬夜看小说了,看到凌晨5点直接困得睡不着,别提多难受。

好不容易迷迷糊糊睡着,还感觉床有晃动感,怎么也睡不香。

“先把人放进去,动作快点。”

也不知谁在说话,娘拉巴巴的,怎么听都像个太监。这破床睡不舒服就算了,怎么还有人吵他睡觉呢?艰难睁开双眼,想把人好好教育一顿。紧接着他就被丢在地板上,老腰差点断了。

“操……你大爷,有没有点礼貌啊?家里面没人教过你什么是……素质……”声音逐渐消失,这不是宿舍啊?怎么回事!他被拐卖了?不会吧,不会这么倒霉吧?

学校安保措施未免也太差了点吧……怎么办!怎么办!?他作为一个普普通通的男性青年,只不过是回学校拿个毕业证而已,他才23岁,还没娶老婆,工作都没来得及找。

他身为一个男人,肯定不是馋他身子的,那就只剩下……器官……这么一想,神经一下子更紧张了。

正想着呢,门推开了,纪言急忙往后撤,蜷缩在角落里。只见一位身穿深色蟒袍衣之人,出现在他眼前。

啊这……衣服不太对啊……再观房间布局,好像还真挺奇怪的,难不成穿越了?重度小说迷的他,当然是更愿意相信穿越,思来想去,他决定问一问。

“这位……大哥,”他一出声,对方便死死盯着他,一时间哑口了。人朝他走近,气场和压迫感顺势而来,不自觉咽了口唾沫。

“既然殿下送上门了,那微臣就不客气了。”言完,扛起纪言就往床上扔。

“哦哇~”是真不轻,疼得他直叫,“不是,我说哥,我们有话好好说行不行,你要干什么?你别太冲动啊,你这是犯法!”

易辞潇本只是想装样子给外面的人看看,可今天这太子未免太不听话了些,“以前不是想爬我床想爬得紧么?怎么?玩欲擒故纵?”

随着易辞潇眼神越来越炽热,纪言感到异常恐慌,“不是,不是这样的,我没有,哥,你听我解释……唔!”

欺压而下,纪言奋力挣扎,手脚并用。对方力量比他大太多,反抗无效。

被下-药本来就难以控制,身下之人还不停搓火,保持理智的弦彻底断了。

易辞潇自然不懂什么怜香惜玉,更何况这是一个男人,用力比刚才大了许多,舌头探入口腔,唇齿相磨,甚至尝到丝血味。

再抬头时,身下之人早已哭成泪人。太子殿下样貌绝佳,此时更要美上几分,他虽然极瞧不起,可现下勾他欲望实在难耐。

一直到后半夜,纪言晕睡过去,易辞潇才放过,留下凌乱不堪的人离开了。

次日醒来,是腰酸背痛脑子晕,看到不是熟悉的天花板,他绝望了……别人穿越金手指满屏飞,他穿越怎么就是欺凌,痛苦伴全身。

外面人听见动静,敲门,“殿下,是醒了吗?奴婢可以进来吗?”

哭一晚上,话是说不出来了,就“嗯”了声。

“殿下,需要起床更衣吗?”

“嗯,”在尝试爬起来,清了清嗓子随口问,“你叫什么啊?”

愣了一秒后回答说,“奴婢叫碧清。”

哦……碧清啊……这名字倒是挺耳熟的,在哪听过一样。等一下!猛地从床上坐起来,碧清不是他昨天晚上看小说的角色吗?小姐妹给他推了一本大女主,无CP爽文,他熬夜看完,而这个奴婢就是女主的闺蜜。

所以,他是穿书?然后穿进来的是一个连名字都没有提到过的炮灰太子?那昨天跟他上床的就是勉强算半个男主的摄政王了,天啊……这是在跟他开什么玩笑。

“殿下?”

“姐姐,可以给我拿把刀吗?”纪言欲哭无泪,声音沙哑问。

碧清急忙跪下,神情惶恐,“殿下,您可千万不能这么唤奴婢啊……还,还有,殿下您要刀做什么啊?”

纪言躺回去,不屑一笑,要不是他知道剧情,他就真以为她只是个丫鬟了。他实在是不想加入这场斗争,摆烂说:“姐姐,行行好,让你家主子杀了我吧。”

谁知下一秒碧清脸色就变了,“殿下,怎么可以说胡话呢?起床更衣用膳了。”

也没管他同不同意,一把就拽起,一瞬间纪言骨头都要散架了。赶紧说自己可以,自己来,不劳烦。

纪言想想这书上的角色一个比一个狠,一个比一个毒,他这个大学都靠塞钱进去的毕业困难生怎么玩得过。他感慨,人生好悲催,人生好艰难……

下床后腿软得无法行走,还未站起来就摔了个亲吻大地,屁朝天,“操……”没来得及喊疼,外面就催他,“殿下最好快点,不然等下菜就凉了。”

这语气……等下出去不会被暗杀吧?吃饭的话,是在菜里下毒?毒死应该很难受吧?

事实证明他想多了,连续几天他不是吃了睡就是睡了吃,悠哉得不行。有点无聊,没小说看,没电视剧追,这点不够美好。

直到那个高大威猛,走路带风的男人来了,他才恍然回神。他身在小说中,女主聪明绝顶,摄政王阴险毒辣,还有个超级大反派国师,他在这个世界没有任何生存的可能性!

“太子殿下这是不欢迎微臣?”易辞潇见人思绪满天飞,忧愁刻脸上。

“知道还来……”纪言小声嘀咕。

易辞潇自然听见了,倒不承想这废物有这胆子,“哦?殿下说什么呢?”

纪言即刻笑容满面,“没有啊,摄政王找我什么事啊?”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易辞潇眼神又变了,跟玩川剧变脸似的。

“殿下快些收拾,等下一起用晚宴。”说完就离开了。

想反抗又力不从心,衣服倒还好,就是头发。他只会有簪子,不会用紫金冠,无奈只能求助碧清,“碧清姐姐,你能帮我束个头发吗?”

碧清这些天习惯这个称呼,见怪不怪,两下束好了。走出殿门,前方易辞潇停下,他正疑惑,手却被牵了。

不对不对,这不对,易辞潇到底想干什么?!为什么牵手?他今天会死在这里吗?

“殿下小心台阶。”

声音温柔,眼里透着柔和,跟刚才在房间判若两人,他拿不准易辞潇想干嘛。停下脚步一脸迷茫,害怕地缩了缩脖子,“你干哈?脑子瓦特了?”

接着手上传来阵阵酸痛,“不是,易辞潇!你干嘛?你弄疼我了!”

“是微臣鲁莽了,只是殿下再不快点,就要迟到了。”易辞潇眼含笑意,劲反而半分没收。

纪言疼得直掉泪,又不敢说什么,一起上马车。到马车里,手终于得以解放,才这么一会儿,手就已经又红又肿了,默默心疼小手一秒。

偏偏易辞潇还坐着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委屈涌上心头,在心里狠狠地骂了一顿,才消了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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