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囚禁八百年的魔尊爱上蹦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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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随手扯落了帘幔,我们两人身上都裹上了一层薄薄的红纱,相拥跌撞着往地上摔时,弄得满屋都是铃铛作响之声。

萧师兄被当成了肉垫压在身下,我这八百年都没成功把他压在身下过,这次竟如此轻易,但我看出了他的不敢反抗与紧张。

果然官大一级“压”死人啊,有了这魔尊的身份当真是不一般了,我在心中狂喜。

我大抵知晓了,我只能看见这幻境里发生的一切,却无法改变它们,它们会按部就班地自己继续,我只是一个旁观者。

伸手往他身下探去,他竟难得推搡了起来,支吾着说了一声,“魔尊大人……”

“唤我主人。”我掐住了他的下颌,在他耳边低语。

玩得果然花,主人都叫上了,我瞧见萧师兄微红着脸道:“主人。”

“旁人想叫我还不允呢,只有你一人能将这两字叫得我……”微微一顿,便狠咬上他的唇搅弄进他的口中,然后命令他将口中的血腥咽了下去。

叫得我什么啊?倒是说完啊我倒想听听看这八百年前的我是如何“欺负”萧师兄的,我往日同他说这些,他都总是遮遮掩掩,不许我说。

我知晓为何萧师兄说我八百年前人人喊打喊杀了,这话说得若是被旁人听了去多招人恨啊。

萧寻似得了天大恩赐一般,竟勾起了嘴角笑道:“谢主人。”

“不许笑。”我手指往上移了几分嵌住他的脸,手上的劲使得更大了些,掐得指下摁压住的脸颊青了一大片,“我可只欢喜你不爱笑时那副清冷的模样,你笑起来只会让我觉着像条乞首摇尾的狗,心烦不已。”

怎能如此对他?我气愤非常,我这么可人心疼的萧师兄,当然是笑与不笑都是好看极了的。

莫非萧师兄这八百年来尽是冷淡不已、不爱言语的样子,便只是为了迎合我这句话?

“上次的伤养得差不多了吧?”我的指尖便这样轻划过萧寻的白皙脖颈,这萧师兄怎还受过伤?

“已经痊愈了,主人尽兴便好。”他颔首应道。

尽兴?我一听这话便觉不对劲,果然,我见我自己已经起身去拿摆在一侧的细鞭,一臂长的细鞭,看起来轻飘飘的,执在手中倒还颇有些不顺手。

这是何意,我这还是见识浅薄了啊,不会如我所想那般吧,这八百年前便是如此淫秽不堪了?

细鞭绕在烛火上烧得通红滚烫,我望着萧师兄那一身的细皮嫩肉不经替他捏了把冷汗。

这真的是我吗?我可舍不得我心尖尖上的萧师兄挨打的啊。

我有些理解为何萧师兄这八百年来都不让我碰了,这搁谁没个阴影啊。

啪的一身,是细鞭挥到身上刮过皮肉的声音,隐约闻见皮肉焦糊之味,我吓得闭紧双目,不忍去瞧萧师兄皮开肉绽的红肿,免得徒增心疼。

我只听见萧寻吃痛地闷哼一声,隐忍万分。

果然这些只能平时在话本里瞧瞧过过眼瘾便行,这实操起来可当真是恼火。

一次又一次加重的力道,使得细鞭甩起之时,勾得悬挂的铃铛拼命晃动乱响,似急骤的夏雨噼里啪啦好一番砸了地,响得令人心慌不已。

我顿时明白这屋内为何挂如此多铃铛了,果真是好情调,有了它们倒把屋内一些不和谐的声响遮了去。

“喜欢吗?”我令人心悸的声音在此时响起,夹在满屋的铃铛声响里。

“喜欢。”

可苦了我的萧师兄了。

我再想睁眼时,觉得双眼上敷着的是一片温热,好似先前萧寻从人间弄来的蒸汽眼罩,他说是用来缓解我双眼疲劳的,怎在这魅妖的幻境也有?

我伸手去了温热,这才发觉是一方浸过热水的巾帕。

我慵懒地斜卧于软塌上,身上盖了块薄毯,有人在给我按肩,手劲不轻不重,叫我全身甚是放松舒适,这才发觉此刻给我揉着肩的人便是我的萧师兄。

“人抓回来了吗?”声音冷冽,但这确实是我在说话。

“启禀魔尊,人已经抓回来了。”我顺着回答的声音抬眼看去,这屋内竟跪了十几人,大多数都被捥去了双眼,却不敢呻吟一句,我知晓这是为何,若吵着我闭目养神,下场可不是捥了眼如此简单。

软塌之下,黑白相间的眼球随意滚了一地,鲜血淋漓,甚是骇人。

那些眼球好似都在瞪着我,我难得被这可怖的场面惊住了。

救命啊!我现在只想往萧师兄身后缩,他别再给我揉肩了,快替我挡挡啊,谁知晓八百年前的场面竟当真如此唬人!

“魔头你不得好死!你要下十八层地狱!”被人摁在地上的男人这样怒吼道。

“真是聒噪。”摇头叹息,一挥袖轻晃了两下细长的手指,“舌头先拔了去。”

一声惨烈的尖叫,震得我头皮发麻,随手丢在地上的舌头似市井叫卖的肉被扔在案板,我见了它血淋淋的黏腻压不住的一阵恶心。

“真叫人恶心。”难得我这八百年前的身体也和我有了一样的反应,我也不知这弥漫了满屋的血腥味道是怎么忍住不犯呕的。

那人发疯似地想扑到我身上,我刚欲躲开,萧寻便已经先行动了,狠狠一脚,将那人竟踹到了门上,砰的一声巨响,他便翻滚了一圈又趴回了地上,吱呀着声音,我不用想都知晓定是在咒骂我不得好死。

原来当魔尊的压力也如此大,天天被骂确实不好受,我心中感慨,还是被囚在山洞时混吃等死好受些。

“谁先让他咽气我便赦免他抓人不利之罪。”原来这满屋捥去双目之人都只是因为没抓到人而已。

话音刚落,那群眼珠都没了人争先恐后地拔剑对着那人,挽的剑花一个比一个好看。

我还没来得及看那人的惨状,目光便又转向萧寻,语气不似对着那人的冷冽道:“阿寻觉得我做得如何?”

“主人太轻饶他了。”他伸手欲扶我进里屋休憩,这刀剑划过血肉的声音格外刺耳,嘶哑的怒吼把我头都喊大了,确信我能休憩得好吗?

“此话怎讲?”语气好似难得有了兴趣想听萧寻讲完。

“他欲下毒使主人失明,便定是料到身死异处的下场。”他娓娓道来,语气玩味,“他们不是觉得烈火最为圣洁,那不如留着条命日日以烈火灼烧双目。”

看来我才不是萧师兄说的什么近视,八百年前我这眼便叫人毒了去,才难以清晰视物,这八百年里他最担忧的便是我这双目,日日想寻着法子治好,他竟连这也瞒着我,当时测了度数后还好生数落了我一番。

他还说他在人间寻了法子,叫什么“激光手术”来着,能治我这眼。

轻哼了一声,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他轻描淡写道:“听闻寻常人的眼珠可禁不住这烈火烤的,他们可是仙君,这圣洁的烈火恐是不怕,倒显得您宽厚仁慈,免得叫人落了话柄。”

哇,这还是我那个慈悲天下的萧师兄吗?

我在心里连啧了好几声,果然我没看错人,他坏得好可爱,我越发欢喜了。

我们狼狈为奸,天作之合。

难怪要瞒了我,这要被我刨根刨底地问下去,我定能发觉他的不对劲。

当时他能将一凡人的手筋挑了去,便说明他可不是什么善茬。

这叫什么来着,近来看那些话本里说的好似称作“人设崩塌”。

鼻间萦绕着淡淡的香气,好似萧师兄在山洞时日日点的香炉,让我身心都放松了下来。

难怪我会如此喜欢萧师兄给我点的那香,原来这本便是我早已习惯了的香味。

安神、舒心。

有人压着我的手臂,我觉得发麻,一动他便娇嗔着往我怀里钻。

这声音不对?不是萧师兄。

我睁眼便见着的是一娇娇弱弱的貌美男子,不似我萧师兄也这般清瘦但却从不显得娇气。

我吓得险些跳起,但才想起这也不是我能左右的了的。

床账交叉轻拢着,我隔着薄纱见萧师兄便地跪在床边,背脊挺得笔直,手里一动不动地端着精致的糕点,似他从前总爱揉了面粉做给我的那些。

不知他端了多久了,在这幻境中好似没有个连贯,只是一些片段,我一闭眼或是其他,场景便又变换了。

五日没正经吃过饭了,我见这糕点难免心动,但也只能“望梅止渴”。

“可想清楚了?”我推开怀中的那个娇弱的美男,手指轻捻一角,掀开床账问道。

他放下糕点朝我磕头,没有开口说话。

可算放下了,我光看萧师兄举着便觉得手酸不已。

“阿寻你可不能仗着我对宠爱你,便如此放肆啊。”被我推开的美男又撒着娇想往我怀里钻,我连推了好几把后终于不耐烦地吼道,“滚开。”

美男哪受得了这委屈,当即哭了个梨花带雨。

我掐住美男的脖子道:“你再让我听见你哭,你便不用活着出去了。”

这明显区别对待了啊,我本还心想是个什么萧师兄“捉奸在床”的戏码,没想到光欺负这美男去了。

我想若是萧师兄对着这八百年前的我哭,必定是心都要软了去,哪还说得了一句重话。

把美男丢在了一旁,起身去瞧还低着头的萧寻,明明语气漫不经心但说的话却让我大吃一惊,“本尊听闻是你指使那人下了那失明的药,可有此事?”

是……萧师兄指使的?我心中是道不明的情绪,泛起了一阵酸楚,原来是他想让我从此瞎了眼,可又为何要替我寻法子治好,不是多此一举吗?

害便害吧,至少这八百年他应该是真心待我的,应该是吧,倒也不像是能演得出来的啊。

良久,他应道:“是。”

我的心跌到了谷底,忙安慰自己,一定有苦衷的。

“那药要连着服用十日才有最佳功效,又为何要在第五日故意让本尊晓得?让去抓了那人回来,你便不怕暴露了吗?”我盯着萧寻那双眸子,一双细长的桃花眼,自带了些勾人心魂的明亮,当真是好看极了。

看吧,萧师兄还是有良心的,没想让我完全瞎了,我只能如此安慰自己了。

难怪故意问萧师兄觉得处理那人处理得如何,原来是在试探,看来早便知晓是他指使的了。

“不愿说?”语气流露出了一丝不耐烦,我赤着脚踩在了萧寻的背上,略微一用力,他便跪俯在了我的脚底,“你可别忘了,你不过是我捡的一条狗,这狗要是敢咬主人,你知晓会有何后果吗?”

他终是开口说出了他的原因,每一字都狠狠砸进我的心底,“我要你雌伏于我的身下,从此非我不可。”

没有用那卑微的“属下”,用的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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