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牌投手:我的男友是冠军

精彩段落

午夜时分,夜生活步入正轨。

嘈杂震耳的音乐声里,妖娆性感的女子和年轻疯狂的男人在酒精的催动下扭动着身躯。身处这个昏暗的环境下,所有人都在灯红酒绿的节奏中沉迷。空气里弥漫着糜烂的气味,烟味酒味参杂在一起,令人乱了心智。

夜景诡谲的WOO毫无疑问是夜生活的天堂。

云川翘着腿坐在卡座上,低头点起一支烟吸了一口,夹着烟身的左手搭在膝盖上。

吐烟的瞬间抬眸,棒球帽下的眼眸黑的幽深。白色的烟雾缭绕在面前,迷离了他的眼。

烟雾散开,前面卡座上的人踩在沙发上抱抱摇。

云川眯了眯眼,目光落在了穿着supreme红白条纹冲锋衣的少年身上。

黑色的破洞裤,脚上一双限量版球鞋。

目测着一米八多的个子,肩宽腿长。

不可否认这样的人光看个背影就很心动,何况他还留了一个显眼的雾霾蓝色狼尾。

抬手又抽了一口烟,手指轻点弹了弹烟灰。

前面的人开始摇骰子了,云川看见他坐下,侧对着他。

墨镜遮住了大半张脸,侧看过去鼻梁很挺,喝酒的时候喉结上下滚动着。他还有个小动作,每次喝完酒习惯性地伸出舌头舔舔嘴唇。

云川的眼神愈发深沉。

他倒了一杯酒喝下,压了压心底的躁动。

这个人,光是看上一眼就让他有种莫名的冲动。

陶熙刚从蹦台上回来,云川对着他招了招手,示意他凑过来。

“咋了川哥。”陶熙贴过耳朵问道。

云川朝着少年的方向扬了扬下巴问道:“前面那个雾霾蓝头发的,认识吗?”

“雾霾蓝头发?”陶熙顺着云川示意的方向看过去,“很眼生诶,之前应该没怎么见过吧。怎么了川哥?”

云川舌尖抵了抵上腭,吐出两个字:“挺漂亮的。”

让人看一眼就喜欢上了。

陶熙随手拍了张照片道:“回头我帮你打听一下,保证把他祖宗十八代都给你找出来。”

“我对他祖宗十八代没兴趣。”云川喝光杯中的酒,抓起自己的手机,“走了。”

“川哥慢走。”

云川起身的时候,前面的人已经没有了身影,原来坐着的地方扔着副墨镜。

他没在意,双手插在兜里往厕所走去,没想到在厕所外的沙发上看到了那个雾霾蓝色的发顶。

那少年身边还坐着刚刚跟他一起抱抱摇的人,两人凑得很近在争论些什么东西。

云川径直走到洗手台前面,挤了点洗手液一根一根地清洗着自己的手指。

因为是在酒吧,身后人的说话声音并不小,倒是让云川听的一清二楚。

“澜爷,这他妈都第四个人了,你倒是上啊,我还想回去继续摇呐。”

“四个全他妈是男的,上个几把。”

“别人就算了,你还介意男的?”

温澜皱着眉看上去很烦躁,嘴里憋出一句:“老子怕被打。”

“你是不是玩不起!快点去,就前面洗手那人。”

云川打开水龙头,冲掉手上的泡沫,余光瞄到镜子里的人抓了抓自己雾霾蓝色的毛,没办法地走上前。

云川洗完手,抽了张纸擦净手上的水,侧过身丢进垃圾箱里。

闻杉看清云川的脸,下意识地叫了一声:“澜爷,这不就是咱们之前看到坐在卡座上一动不动的植物人!”

温澜猛地伸手捂住那人的嘴巴,但已经晚了,云川抬眸看向他们。

“卧-C你傻-B啊!”

这下温澜不上也得上了。

他走到云川跟前。

云川眯了眯眼看得仔细。

眼前少年的脸白皙,衬的唇瓣殷红。琥珀色的瞳孔,双眼皮的褶皱很深,眼下一颗泪痣。

左耳耳骨上一颗银钻闪耀着光芒,配上他一头雾霾蓝色的毛,像水里的精灵。

温澜抬手抓了抓头发对着他笑了一下,牙齿皓白。两边还有浅浅的小梨涡,笑起来人畜无害的模样。

只是这说出来的话不怎么正经。

“帅哥,晚上有兴趣去我家坐坐吗?”

云川盯着他看了好几秒,很意外自己看中意的人就这么送上门来。

他失笑,眼神灼灼,看得温澜尬得慌。

就在温澜待不住了准备跑的时候,云川朝着门口的方向扬了扬下巴道:“走吧。”

走?温澜瞪大眼睛,心想这人这么随便的吗?

看着温澜没有动静,云川重复一遍:“走啊,去你家。”

“不是。”温澜下意识地拒绝,“算了吧,我开玩笑的。”

云川抿了抿嘴唇,看着眼前的人犹豫了几秒还是开口:“你......欲擒故纵?”

“不是啊大哥,我刚是在玩游戏,说实话我对你没感觉。”

活了十八年,云川还是第一次听到被人说没感觉。

没感觉?他会让他有感觉的。

“滴滴滴”指纹锁解开,温澜推开门,房间里亮着一盏暖黄色的灯。

云川换好拖鞋,刚想转身问一句家里有没有东西,温澜从后面抱住了他。

头发很软,贴在在云川的颈窝处,蹭的他痒痒的。双手在他的腰侧往前抚摸着,再慢慢往上。

......

温澜仰躺在床上,还没从刚刚激烈的事情中缓过来,微微湿润的桃花眼注视着天花板,眼下还依稀可见泪痕。

云川难得地意识到自己搞得太狠了。

白日破晓,,一束阳光从窗帘细缝中倾泻而落,昏暗的房间里笼罩着一丝光亮。

枕边手机的振动惊醒了云川,接起电话,陶熙的声音传来。

“川哥,我在你家楼下等半天了,你人呢?”

云川支着手肘撑起上半身,闭着眼睛清醒了两三秒,声音有点哑,问:“等我干什么?”

“棒球队训练啊,你忘了?”

云川立马划拉一下手机看了眼时间,已经正午了。难怪陶熙的电话会打过来。

“没忘。”他起身下床,在地上捡起自己的衣服,“你先去训练场地集合吧,不用等我了,我没在家里。”

陶熙震惊,云川又夜不归宿!

他忙问:“那你在哪儿呢,哥。”

云川没理,挂断电话穿上自己的衣服,去厕所洗了把脸。

云川推开门,还没适应外界的亮度。正午的太阳有些刺眼,他伸手去遮了遮眼睛,阳光顺着指缝露出。

他突然想起来忘记留个联系方式给那个小蓝毛了,还把棒球帽落那儿了。

算了,云川没在意。

打的车距离他还有两百米,云川回了陶熙的微信说马上到。

又过了两个小时,温澜睁开惺忪的睡眼,翻了个身,胳膊搭在床沿。

意识还未清醒,身体传来的酸痛感强行唤起温澜的记忆。

温澜坐起身,而身边早已人去床凉,什么都没留下,跟没来过似的。

“靠。”温澜低声骂了一下,穿好衣服起身去了厨房。

他拿着桶泡面跟一罐啤酒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机随便调了个综艺,边吃边看。

饭后点了一根烟,正抽着烟接到了他爸的电话。

“喂,爸。”

电话那头的闻璟潦草说道:“给你找好了新学校,资料助理发你了。这书你爱读不读,好好在B市待着就行,别跟在A市一样尽给我惹麻烦。”

温澜面目表情地抽了口烟,道:“知道了爸。”

说完,电话就毫不留情地挂了,温澜扔下手机,表现得习以为常。

他父母是商业联姻,本就没有爱情基础。结婚之后也是各玩各的,生他就跟完成任务似的,生了就完事,从来不管。

他刚懂事那会儿就目睹父亲带各色各样的女人回家过夜,而母亲在外面也有着情人,一年到头回不了几次家。

从小的环境导致温澜早熟,再加上他很早就搬出家独自生活,所以在他的意识里,只存在法律允不允许,没有对与错,是与非。

这么多年他一直按照自己的方式过下去。

抽完烟,温澜起身去房间拿笔记本,进去的时候踢到了云川掉在地上的棒球帽。

温澜捡起来扔在垃圾桶里。

他看了眼房间,那人走之前就落下顶帽子。搞什么?王子拿水晶鞋找脚,他拿这东西找头盖帽吗?

他才刚到B市没多久,本来没想跟A市一样乱玩的,毕竟之前吃过的亏给他留下了不小的阴影。

但昨晚那个估计是个老手,溜的这么快,也不怕遭报应。

何况那人渣居然连个招呼都不打就溜走了,怪让人郁闷的。

拿着笔记本回到客厅,将助理发给自己的新学校资料转发到手机里,温澜回复道:“谢了。”

那边的助理回复的很快。

“不麻烦,少爷。刚刚我按照温总的吩咐给你卡里转了一笔钱,你注意查看转款信息。”

温澜看了眼手机,上面果然有银行发来的短信。

他皱了皱眉,叹了口气,神色些许疲惫。

年幼的时候他渴望得到父母的爱,为了得到父母的关注甚至自残过,但是他发现根本没用,除非他死了,不然他的父母依旧不会管他。

曾经他怨父母对他的忽视,但想想,他花着父母给的钱,受着父母所带来的一切,又有什么资格怨他们呢。

温澜垂眸看着他的新学校,入学手续已经办好了,他明天直接去学校报道就行。

晚上,郁衡他们叫温澜去打桌球。

一杆黑球进洞,温澜直起身揉揉腰,给杆头重新擦了些粉巧。

“怎么?”郁衡弯着腰球杆对准白球,边将黄球击打入袋边问道,“听说昨晚上跟别人回家了?”

“别提了。”温澜又打了一个球,然后拿着球杆靠在球桌边上,一脸烦躁。

“闻杉说你被一个戴帽子的帅哥拉走了。”郁衡站他边上并肩靠着,“怎么,那人技术不好?”

“技术啊,就那样吧。就是感觉碰到了个渣男,今早起来人早就跑没影了,连个名字都不知道。”

郁衡听笑了,他怎么听出了温澜这话里带着点被骗了的委屈。

他打趣道:“不是吧澜爷,这种缺德事儿你在A市的时候也没少干啊,怎么今个儿落到自己身上反而不开心了呢?你不最烦那些人缠着你吗?”

“放你-妈-屁,老子什么时候跑了,从来都是堂堂正正地走的好吧。”温澜觉得他说的也有道理,撇撇嘴说道,“也不是不开心,就是有点郁闷。我还是第一次碰到连个招呼都不打就走的人。”

从来都是他对别人避之不及,他什么时候这么讨人嫌过。

“算了算了,不提了,以后别让我再碰到那个人就行。叫上闻杉他们,老地方喝酒去。”温澜勾搭着郁衡的肩往外走。

郁衡低头给闻杉发消息,还不忘提醒一句:“澜爷,你明天还要去新学校报道,晚上少喝点。”

“知道了知道了。”温澜随口答应,没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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