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现任竟是我前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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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我,张程函,我爸姓张,我妈姓程,我姓函。

口误,第三个字是因为我出生在函城,那年是GT年。

我是一个家庭幸福的Alpha,爸妈对我寄予厚望,经常说,我会是一个有本事的男人。

我做到了,不过这本事有点独特,它能让我永远单身。

如果一个男人告诉你,他是凭本事单身,那多半是因为情商低。

但我不一样,我拥有真正的本事,我ED。

ED,即勃.起功能障碍,俗称那方面不行,根据病因可分为心理性和器质性两类,我属于前者。

这都是医生告诉我的,至于具体,我忘了。

没错,我失忆了。

三年前我出院的时候,我的身体各项检查都很正常,失忆原因被判断为:大脑采取的自我保护措施。

那时候,爸妈告诉我是因为车祸,我不很在意,因为连我的“爸妈”,都是刚认识的。

我什么都忘了。

但对我的生活并没有很大影响,毕竟我四肢健全,哦,除了中间那条腿比较慵懒。

我甚至想,失忆一辈子也无妨,毕竟对于重新开始的生活,我适应良好。

但我不想一辈子ED,从我有记忆以来,我指的是从病房醒来那一刻,我就没有感受过勃.起的感觉。

这很遗憾,我不想一软就是一辈子,这样我会娶不到Omega。

不过,对于现如今二十六岁的我来说,定义一辈子还太早。

GT年,也就是今年,被称为科技造物时代的开端,而我更愿意称它为科技续命时代的开端。

人类的任意器官都可以被芯片或机器替换,平均寿命延长到了岁,但由于人类的怯懦,他们仍旧无法得到永生。

当某一人类的器官替换率达到%以上,他就会被归类为机器人,一个威胁人类统治地位的物种,那么他将不被允许存在。

“秩序体”的研究员会将其回收,再利用。

那是对我来说太过宏大的规则,没有什么关心的必要,我只在意于如此高超的科技水平之下,能否拯救我的ED。

我有一颗渴望勃.起的心。

治疗费用是高昂的,于我而言。

所以从病房醒来之后,到二十六岁之前,我都在为拯救ED的费用而奋斗,而那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科技造物时代,机器替代了大部分工作岗位,如果没有高精尖的技术,就业将会成为极大的困难。

而我是一个没有理科思维的人,高精尖与我无缘。

事情迎来了转机,在月份的时候。

《志愿者招聘》

一、志愿项目:ED恢复实验

二、负责人:秩序体第二研究所

三、招聘条件:

、勃*功能障碍患者

、岁~岁

、时间自由

、Alpha优先

四、潜在风险:

恢复失败,相关器官萎缩。

我报名了

我下载了报名表格,第二天就收到了秩序体的通知。

他们要求我下午:前往秩序体大楼,并恭喜我通过了选拔,尽管这没什么值得恭喜。

我站在镜子前等待出门要穿的衣服,镜子通过监测脑电波推断我的心情,结合需要应对的场合,为我完成推荐。

镜中有一比一复刻的虚拟张程函,我能直接通过他,看到我的穿着效果。

是一套普通至极的衬衫和休闲裤,我并不满意。

我:“你不觉得过于平庸了吗?”

镜子:“回复,穿着华丽会凸显您对ED的在意程度,平庸的衣着将使您更符合志愿者身份,而不是一个对勃*有强烈欲望的变态。”

我:“请闭嘴。”

镜子:“回复:经自我检测,机器并不存在名为嘴的的零件,因此无法达成——”

我把它的开关关了。

我通过传送器到达了秩序体大楼,卡在安检环节。

安检机器人:“请出示证件。”

我不知道该出示什么证件,于是把秩序体通知拿给他看,他不认可。

安检机器人:“证件未知,下放各部门认领。”

如果我没想错,它的意思是,整个秩序体都将知道我的存在,一个ED志愿者。

人在科技造物时代没有隐私权,我不喜欢。

三分钟后,一个身着白色实验服的男人出现在我面前。

他身高cm,体重kg。

至于我为什么会知道,去年我不幸近视,不想用机器替换眼球,植入了透明科技镜膜,它的附加作用是以视觉判断任意基本信息。

我还知道他有六块腹肌。

“您好,我是秩序体第二研究所的研究员。”

他没有和我握手的意愿,直接向我九十度鞠躬。

“抱歉先生,因为我们二所经常搞一些奇怪的研究,且您参与的项目成立于昨天,所以证件审批还未通过,让您久等了。”

不太久,是一个早泄男做爱的时间,我想,但没说出来。

他带我进了实验室,里面有五个人。

我:“研究员先生,你们五个人共同参与研究吗?”

你们五个人要一起研究我的某个器官吗,我想问的是这个。

他看着我,露出标准的对客微笑:“我和我的老师负责您的项目,但他主要负责指导,通俗的说,只有我和你。”

我松了一口气。

他说志愿者选拔由他的老师全权负责,因此对我并不了解,希望我配合回答基本问题。

我:“我的报名表填写十分详细,您可以直接看它。”

研究员先生有些为难,“老师并没有把您的资料给我,可能是忘了。”

“她在研究忘情水,昨天口渴误喝了半成品。”他解释道。

我只能答应,重新回答报名表上的所有问题,包括我为什么ED。

他敲击电脑打开了一张空白报名表格。

他:“姓名。”

我:“张程函。”

他顿了顿,“…年龄?”

我不明白有什么可迟疑,“。”

他紧盯着我:“高中毕业学校。”

这次迟疑的人换成了我,报名表上并没有这个问题,而且我的记忆里没有这一项。

但爸妈告诉过我,“呃…函城一中。”

他的表情有些失望,又释怀地叹了口气,说:“是吗,这样啊。”

之后我们开始了直白且毫无科技含量的研究。

他说他叫齐雾,也是岁的Alpha,但比我小三个月。

我说那我们差不多。

他摇摇头,说三个月可以差很多。

他说的父亲是秩序体第一研究所的研究员,偏向于研究电子产品,因此在我还用着智能屏手机的时候,他拿出了全息屏手机。

他说带我看好东西,我同意了。

他的脸单纯的像个初中生,但手机里的内容丰富的像个大学生。

他的全息屏手机让我观看了立体且具体的AO繁衍过程,但由于当时科技水平限制,人物整体偏蓝,比起人类,更像是阿凡达的繁衍过程。

当时我很冷静,我清楚地知道自身的身体状态,因此当视频播放完毕时,我十分平坦,无论是心情还是裆部。

意外的是,他也一样。

但我假装没有发现,因为我知道这是病,不太好说出口的病。

但那并不是结束。

他在手机屏上反复操作,输入多次复杂密码,打开了第二个视频。

操作过程中,他明显比刚才更加兴奋。

“小函。”他叫我,明明刚认识,明明比我小,却要叫我小函。

“你看这个会有感觉吗?”他问我。

全息投影变成了两个男性Alpha,上位比下位要矮一些,他们在进行起不到繁衍作用的繁衍过程。

我是ED了,不是GAY了,当然依旧平坦。

但我看到他站起来了,原来他不是ED,原来他真的有资格叫我,“小”函。

我和他,就像是大象长了瘪豆角,而仓鼠长了香蕉。

“原来你喜欢Alpha。”我得出结论,没什么其他感想,如果非要有,应该是我羡慕他能勃.起。

“不、不是。”

他有些窘迫,我想安慰他没关系,虽然仍属于性少数群体,但社会接受度已经很高。

但他后来的解释却告诉我,我想错了。

他说:“小函,我不是喜欢男生,我、我也有病,叫…勃.起延迟!”

他说他的小兄弟是想在第一个视频的时候站起来,但由于延迟,站在了第二个视频面前,我们约等于同病相怜。

当时他的眼神有些飘忽。

很多年以后我才知道,眼神飘忽并不代表怕羞,而是代表,他在说谎。

“小函,你的双眼皮很漂亮。”齐雾突兀地转移话题,但眼里闪着光,不是科技镜膜的反光,是一种真诚,就像他不是在转移话题,而是真的很喜欢我的双眼皮。

“谢谢。”我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你变了好多啊。”他在电脑上输入我的身份信息,一张证件照出现在电脑屏幕上。

“明明以前又高又壮,也不是双眼皮。”他隔空点着我的眼睛,用我不认识的棍状仪器。

我的身材比之从前并没有太大变化,可能是研究员的眼睛比较敏锐,能看出我在病房里消瘦下去的重量,造成了我持续萎缩的错觉。

至于双眼皮。

我在植入科技镜膜后,发觉黑眼仁的部分放大了一些,我眼睛的高度不足以显示出它们,身边的朋友都劝我整一下,于是做了双眼皮手术。

但其实我有些后悔,因为眼睛的变化让我从帅的范畴消失,进入了漂亮的类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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