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恋爱后霸总他真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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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叮。”

电梯已抵达。

“......是爱的呼唤,爱的奉献,才有爱的回响,让我们与希望携手让生命更有意义,让我们再一次感谢陆总对我们的支持。”主持人完美法汉切换,穿着一身黑天鹅长裙,神色端庄,拥有一头迷人的卷曲的波浪大金发,明艳动人。

雷鸣般的掌声轰然响起。

这里宛如一座宫殿,挑高的门厅气派的大门,尽显雍容华贵,青灰色的大理石明净如澈,清晰的倒影着精巧华丽的水晶玛瑙吊坠灯。

一个气派谈吐都雍容华贵的侍者走上前来,“七爷,荣幸地欢迎您到来今夜的慈善晚会。”

谢隽给了侍者一个眼色,那人瞬间明白,微笑接过谢隽的外套退了下去不再打扰。

这里处处无不充斥这慈善、公益、弘扬各种积极向上的正能量,实在是不敢相信这是一家会所的核心。

毕竟是信息化时代了,做生意做投资什么的自然也要跟得上时代的脚步,这年头混道上的都开始搞这些虚头巴脑,把自己包装成一个个文明人,恨不能给自己树立成成杰出青年五好榜样。

也的确是这样,大家敛起了五大粗的形象,个个都改头换面,摇身一变西装革履,比起以前那些刀光剑影的日子,更喜欢坐在办公室里喝喝茶发发邮件打打电话,或者是三五小聚出来喝个下午茶聊聊方案。

那些见点颜色的东西早就被淘汰到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之外了,哪个不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就连讨债都会提前发函通知了,事无巨细,安分守己,还会拿法律武器维护自己的利益,那些见不得光的东西早就统统都埋藏起来了,藏在见不得光的缝隙里发烂发臭。

火辣异域风情的弗拉明戈结束后,优雅古典的西方爵士音乐悠扬地疾缓不同地响起。

音乐师竭力吹奏着,在暗淡的温柔光线中,灯上的流苏微微颤动,暗涌的气氛一下子被调动了起来,绅士礼貌的邀请穿着旗袍的女士跳舞。

顾鹤穿着这里昂贵的西装,也是这里的工作服,随随便便一套就是他一个月的伙食费,所以有钱人的世界即食物链的顶端,不属于他的东西他并不羡慕,也与他无关。

这里比他去过的任何一间酒吧都高档数百倍,不会有什么五彩灯光和那震天动地的俗乐,环境静谧灯光柔和,客人们品酒闲谈间一派优雅矜贵的氛围。

“对了,我们其实一般都不能换班的,但是你们提前和川哥打过招呼就算了,我们这里规矩虽然立着,但这种场所难免会有客人喝多的,可能会出现一些冒犯的行为被占点便宜也是难免的,重点是看你怎么把握了。”

“另外酒水的话应该都认识吧,卖出多少就是你的本事了,提成直接在你下班的时候会现结给你。”

意思是别惹事,你想赚生意也随便你,但都基于绝对不能得罪上帝的原则上。

“行了,刚才跟你说的那么多都记住了吧?”

领班的小帅哥忍不住多嘱咐了他几句,毕竟学生党不太好带,得像个老妈子一样扌喿心护着,不能让人出太大意外,不过这个弟弟真的是帅,还嫩就是冷了点儿,要不是反复确认了他的身份证还以为是未成年。

顾鹤点点头,都是端酒水的活儿,只是换个场地而已,这里都是“金字塔”顶端的人更小心些就好,反正这些他都做腻了,也不差这一次。

他其实并不喜欢确实这种地方,又吵又乱,味道闻得反胃,尤其是烟味,说他金贵也好矫情也罢,但没有人会拒绝为生活赚钱付出,这个社会从来都不宽容,赚钱并不是基于兴趣的基础上。

生存,从来不容拒绝,更何况,他真的很缺钱。

不过这里终究是有钱人的场所,比低档的那些环境好太多了,至少没有混合的乱七八糟的味道,就是香水味比较浓,熏人。

他微蹙眉头,推门而入,名贵的全铜吊灯闪烁着迷离暧昧的柔光,墙上是使用罗马柱彩绘着浮雕,欧式的古典气派无比奢侈但又不庸俗,每一处的景致都恰到好处不会太浮夸,可见设计师应该是对西欧艺术钻研得很透彻。

他没有什么艺术细胞,只知道值钱的和不值钱的,显然被这金迷纸醉的晃得眼疼。

顾鹤一进去就吸引了不少目光,睫毛浓密,眼型狭长典型的亚洲美人长相,虽然说这里的男孩儿姿容都不差,但是他绝对称得上是惊艳。

那张小脸白白净净,偏偏睫毛又浓又长,粉嫩的红唇光泽粼粼,细软的头发让脸庞纯净妖冶杂糅,只是那双琥珀透亮的瞳眸清冷无比,如傲人又像淬冰棱似的让人移不开眼。

那些人的目光是赤-裸的毫无遮掩的打量,谷欠火也蠢蠢欲动。

“这不是我们的顾同学吗?”赵鹏泰一身藏色的西装,鼻梁上还架着无框眼镜,整个人散发-情动的荷尔蒙,那双桃花眼潋滟着锐利的锋芒,小猎物竟然主动送上门来。

顾鹤淡淡看了他一眼,真是冤家路窄,闹心,冷淡又疏离地喊了一声赵先生。

“赵总认识啊。”旁边的人也来了兴致,询问道。

“认识。”赵鹏泰玩昧地抿了一口香槟,手不安分地拧了怀中人一把,惹得怀里的人一声嘤咛,“当然认识。”

怎么会不认识,今天在W大开学典礼里撂他的面子,他正愁找不到人呢。

“呵,倒是会找地方,不是做生意吗?过来。”

“请问赵先生要喝什么?”

“你想要我喝什么?”赵鹏泰的手正了正怀里小宠的蝴蝶结,看似和他说话其实不然。

小宠一脸惊讶,但很快就反应过来客人不是在和他说话。

“我勉为其难帮你开开张。”

然后他随意指了菜单上的Cognac,“10瓶。”

众人哗然,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那小宠的提成自然蹭蹭上涨,够狂,“赵总哄人果然舍得啊。”

他的食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桌子,目光看着对面的人,直白又火辣,“倒满。”

顾鹤不言,只是按照他的要求为他倒满了一Cognac干邑白兰地酒。

赵鹏泰的食指和中指夹住底托,轻轻一推,顺着光滑地玻璃桌面滑到他的面前,然后直起了腰杆双手交叉抱胸,姿态傲然,“喝了。”

有人卑鄙无耻,但也有人不卑不亢。

秉着不想把事情闹大的原则,顾鹤还是接过来了仰头灌起,不知道后面的人是不是故意撞到他的,手一抖,猛烈撞击让那些琥珀色晶莹的液体从嘴角流下,顺着喉咙漏下衬衣,湿润发亮,冰凉黏腻。

“咳咳咳。”

他第一次喝那么猛的酒,喉咙在烧,胃里也在翻腾,擦了擦湿润的嘴角,双眼有些发红,赵鹏泰鬼使神差地伸手想去抚上那瓣娇软,却被顾鹤侧身敏锐地躲开了。

“装什么清高?资助你上学,让我碰一下怎么了?”

但那威胁的话对他并没有起多大作用,粉嫩嘴唇中吐出的话语倒是比想象中冷淡:“我已经拒绝了您的赞助。”

“赵总,这、这不是18层。”原本坐在他怀里的男孩有些犯怵,看着顾鹤实在是挺眼生,应该是刚来的吧,不忍帮他忍了句话,毕竟如果他们出格太多管事儿的来了只会更狠。

赵鹏泰没看到预想中的羞愤表情出现在顾鹤的脸上,眼底发红剜了发声的那个男孩一眼,“你想替他?”

“不、不是的。”

圈子里的人都清楚,赵鹏泰玩的手段都特别狠,又毒又辣,不是s倾向的根本就不敢往18层钻,没几个敢惹他。

“小兔崽子还挺烈啊。”周围一圈人的笑容逐渐变态,以为顾鹤是赵鹏泰拎出来调-教的。

最左边的男人嘬了一口唇边的香烟,眼神赤-裸,再徐徐吐出烟雾,或许这样感觉自己魅力十足,毫不客气吩咐道:“过来给我开黑桃A。”

毕竟分享游戏在他们中间很是流行,常常是个顺水推舟的人情局。

顾鹤眯起眼睛捏紧拳头,这一双双眼睛像淬了毒的花蛇贪婪无厌地在他的身上扫视,因为赵鹏泰没有发话,他们也不好乱动。

显然有人先按耐不住了,有个富态油腻的中年男人步态踉跄,自从看到顾鹤的那一刻起,他的两条长腿交叠了一下,欲盖弥彰弓着腰,从头顶到脚底都燥得厉害,只能不停灌酒掩盖自己的欲望,如今人就在眼前酒精也上头,伸手过去就要抓他的手腕。

“够带劲儿哈,我喜欢,不跟赵总就跟我吧,要赞助多少,我给你。”

赵鹏泰脸色一黑,什么货色,连他看上的也敢碰?

顾鹤不动声色地挣脱了束缚,摆正到自己的位置。

被拂了面子的男人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不就长着一张到处勾人的脸,以为自己多干净?”

周围的人哄堂大笑。

“赵总,你的人好像不太听话啊。”语气极为嘲讽。

“这不会是还没得手吧?那这个投资有点亏啊。”

赵鹏泰自然是不悦,今天早上当了众人面前甩脸,他容忍了那点小脾气,那点自尊心傲骨他可以留下慢慢把玩,现在又当着这么多人顾鹤还敢给他摆谱,如果是他的欲擒故纵,好的,他赢了,可惜不是,伴随着旁边嘈杂的猜测让他心中的那股怒火燃得更旺了。

顾鹤抓着托盘的手指已泛白,但脸上一片冷漠,似乎他们辱骂嘲笑的不是自己,而是毫无关系的陌生人。

“哗啦”一杯红色的液体泼到顾鹤的身上,白衬衫黏着皮肤,里面的肌肤隐隐若现。

“脏了,婊-子。”

粗鄙的字眼实在刺耳,字字诛心。

那双愠怒的眼睛看向赵鹏泰,眸光中透出一丝危险的气息。

那张冰冷的小脸终于有了其他表情,这一幕又让他口干舌燥喉头滚动,鬼使神差地一把抓住少年柔软的头发,强硬地就要吻下去。

“砰!”

顾鹤出手从来不含糊,动作迅速利落,拳拳到肉,精准地冲击着赵鹏泰的脸颊和下颌骨,力量从他纤细的胳膊上传递,皮肉凹陷包裹的瘦弱的手臂竟如此带劲。

“咔嚓。”

沉闷的响声淹没在四周彼伏惊呼中。

赵鹏泰的保镖拎着铁棍冲出来,毫不犹豫地挥向那张脸蛋,滚烫而湿润的血珠子滑过眼角。

顾鹤手掌翻动提前抓住了那落下的铁棍,力道从手腕上挥出,瞬间击倒两个壮汉。

敌不寡众,顾鹤被四五个人擒住,拳头如雨点般地落在他的眉骨、嘴角上。

赵鹏泰啐了一口带血丝的口水,心底狠劲儿涌了上来,一把揪住他的头发,“砰”地一声把人压在玻璃桌面上,冰冷的玻璃碾压着脸上的淤青,看着就让人胆战心惊的。

他恼羞成怒骂道:“ 什么东西!你们这些贫困生不就是靠着卖py讨我们欢心吗?装什么清高!”

“赵、赵总,许老板来了。”一个手下麻溜第一时间赶忙提醒。

说曹操曹操到。

顾鹤也被松开了,退到一边,大口呼吸了几口浑浊的空气,平复了几分钟后脸上也恢复淡漠。

“哟,这不是赵总吗?”许纪川不紧不慢地走上前,看看赵鹏泰的那些蓄势待发的手下以及他挂彩的脸,啧,这小子身手估计不错,爆发力挺强啊。

那一头火红的发色在灯光下闪着烈烈的光,眼眸明亮,牙齿雪白,他的皮肤也白皙,还化了妆,顶着那头火红的头发毫无违和感,乖张得耀眼。

“原来是许老板啊。”赵鹏泰眯着眼打量着,又是这个娘炮。

纯色哪一个不是一绝的,许纪川虽然看起来年轻好打发,但是作为贺云屺身边的人哪一个不是隐藏颇深,笑吟吟的跟他寒暄,睨了一眼顾鹤,“你的人有些不听话啊。”

许纪川瞄了一眼顾鹤,脸有些面生,这才想起来今天好像是有个请假了,说是让他的朋友来替班。

毕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许纪川端着顾鹤手里的一杯红酒就迎了上去,“赵总也知道,这年头生意都是双向选择的,咱现在是法治社会。”

“我花了钱就要消费,怎么?不给?”

“那得看您出哪个数了。”许纪川笑容意味深长。

“滚你-妈-的。”赵鹏泰眼睛一瞪,显然是脾气压不住了,这龟孙是冷嘲热讽他穷吗?

许纪川收起了笑脸,眼露森然:“赵总,七爷的场子你也敢砸?”

“还有,你-妈-的在叫谁的妈,这嘴是抹了开塞露了吗这么臭?别以为戴上眼镜穿套西装就可以盖住你那臭皮囊散发的恶心味,隔老远都闻到那腌味儿了。”

许纪川是个笑吟吟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可威胁的愣头青,但是一旦他认真起来就不是那么一回事儿了,更何况他最忌讳的就是这个“妈”字,显然赵鹏泰触了他的逆鳞了。

纵使是他不出现,这个名字也足以让人闻风丧胆,人人都说他暴戾恣睢、阴晴难测。

“七爷?脚都没站稳呢就不怕摔跟头吗?一口气吞了老子那么多产业,也不怕撑死!”

话音刚落许纪川一脚狠绝地踹上他的膝盖,髌骨刺痛,“扑腾”的一声跪倒在地,他身边的小弟惊慌失措不敢乱动,这毕竟是人家的场子。

赵鹏泰眯了眯眼,而这一切的狼狈都是顾鹤引起,反手就想给这个兔崽子挥上一拳,声音中夹杂强烈的怒火烧得他理智烬燃,“你也该死。”

顾鹤机警,一个侧身闪躲,不料被旁边的人使坏伸脚一踹勾,猝不及防地撞到了一个硬邦邦的肩头,随即一双宽厚的手贴住了他的后腰把他扶稳。

而赵鹏泰则被谢隽一脚踹到了地上。

疼得龇牙咧嘴,嚣张的气焰一下子被浇灭,刚想破口大骂看到了对方的那张脸后脸色大变,“七、七爷。”

这间房间里的人几乎是同步齐刷刷地站了起来,瞬间鸦雀无声,扭动的小兽们立马捡好衣服安静退到一旁。

娘的,这都招来的什么玩意儿。

赵鹏泰心下一沉。

贺七爷,冷面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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