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到一个逃婚的ome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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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他十分感谢这个omega,虽然不知道是怎么甩掉那两个alpna的,但他至少现在安全了。

不知道要怎么报答这个温柔的omega。

“非…非常谢谢…您”贺兰西真诚的说到。

“没事,你怎样,需要去医院检查一下吗?”

“不用的,先生,我休息一会就好了。”贺兰西回答道。

“行,那你家住哪儿,用不用我送你回去。”欧屹问道。

贺兰西一怔,他的家……是一个无法回去的地方,虽然他暂时被这个omega救下,但是现在也无法行动,他需要留下一晚,可是对方会愿意接受一个来路不明的人吗?

刚喝完水的喉咙又有些发干,只能咽口水缓解不舒服的感觉。

他带着祈求的眼神望着欧屹,怯生生的问:“我没有家,我能在这里住一晚吗?”

“当、当然,我也可以给钱,就让我借住一晚就可以”只要过了今晚,恢复了体力明天就能去到黑市。

为订婚宴做的造型已经乱的不成形,微卷的刘海搭在眼帘上,身体蜷缩在沙发的一角,期盼的眼神显得楚楚可怜,仿佛此刻只要赶了他出去,他就无法存活。

欧屹眉毛一挑,毋庸置疑他非常吃一套,他以往交的任一届男朋友包括炮友都没有眼前扮柔弱可怜的自然,像是与生俱来不似伪装。

“好,上面有客房,你现在能动吗”欧屹询问道。

“谢谢你,先生,我再休息一会就可以,不用再管我了,真是麻烦你了”

“费用,这边……”

“不用,住一晚没关系”欧屹起身。

欧屹刚刚夜跑回来还没有洗澡,总感觉不爽利,眼睛瞄到空了的水杯,“我再给你接一杯水吧”

他走向吧台,打开水龙头,水是过滤过的,不过一会就装满了,“我先去洗澡,二楼过道最里面是我的房间,旁边是客房,你有需要可以找我。”

欧屹将水放在桌上,另一只插在裤兜,显得随意慵懒。

从贺兰西的角度看过去,欧屹身材修长,骨骼舒展,身材很好,气质却似乎有点不像omega,但是并没有这种体型的alpna,难道是beta,但是beta的长得不会这么好看?

“谢谢您,先生,我要怎么称呼您。”贺兰西问道。

“我叫欧屹,你呢?”

他回答道:“贺兰西”

欧屹轻轻念了一遍:“贺兰西,好,你也别叫我先生了,就叫欧屹就好。”

说完欧屹转身上了二楼。

贺兰西身体往沙发一沉,被追逐的压迫感在这一刻停止,耳边寂然无声,猛烈的喘息与拼命的奔跑像是不曾发生过。

他自由了,他不用去获取别人的关注、认可、喜爱,或者又再去说明自己观念。

他不用在欲望挣扎中苟且生存,不用自己强迫接受所谓的保护疼爱。

贺兰西哭了,开心的哭了,眼泪滑过眼睑消失在发丝中,带走他的精疲力尽,带走他的落魄不偶。

可是,他的家人,他的母父,两个哥哥,嫂嫂,他的家族……可能因为他的自私而背负着骂声、秽闻,因为他的逃避面临整个社会的批判。

但他不能回头,也不想回头,就这样吧,与其陷入痛苦、愧疚、压抑、悲观的情绪,不如拥抱光,让新生的喜悦成为消灭负面的光。

既然他做了选择,就要当机立断。

贺兰西睁眼,用手擦掉泪痕,过去只能丢弃,前路险阻难行,今天只是第一步,还有千万步等着他去探索,发现,体会。

他伸手去拿桌上的水,哆嗦的手握住水杯,勉强的收回喝口水,思考他要怎么感谢这个omega?

扫视客厅环境,目测是两层小别墅,装修简约却精致,应该不缺钱,也不知道做什么工作的,有什么喜好之类的。

欧屹刚洗完澡,毛巾擦拭着头发,看见贺兰西还躺在哪里,姿势也不换一个。

“欧、欧先生洗漱好了啊”贺兰西说道。

“嗯,现在能起来了吗,要不要上楼洗漱”欧屹用手刨了刨头发问道。

贺兰西试着坐起来,好像没有这么困难,应该是能缓慢的走了,乖巧的回答:“嗯,能起来了。”

腿还有点发软,但不会跌倒,一步一步的走上楼梯,他待会一定要做会儿拉伸,要不然明天的酸痛可能让他走不了路。

等他靠近欧屹的时候,客气的微微鞠躬示意,即是感谢也有行礼节的意思,在A市只有权贵商贾等级高的人才会被行这个礼。

“今天打扰了,欧先生。”

欧屹却被弄得一脸狐疑,这是什么操作?洗个澡这人变古代人了?

贺兰西褪去身上的衣物,稍微折叠一下放在置物架上,站在花洒前,纤细的手拧开水阀。

“嘶,怎么是冷水”贺兰西被冰的往后退,难道是开反了?侧身绕过水流,准备将水阀拧转另一个方向。

手指刚碰到时,水却变热了,丝丝的热气雾冒出,好奇怪,为什么出来的先是冷水,而不是直接出的热水。

他也没深究,手上挤了点沐浴露,是花果香,像春季里花果混合的清香,十分好闻。

仔细清洗后,发现浴室里只有一条浴巾,简单用它擦拭,贺兰西有点纠结,穿了一天的衣服因为逃跑已经很臭了。

但他没有干净的衣服,浴巾也擦身体去了,他穿什么?他先决定围着浴巾在房间找找是否有衣服。

拉开衣柜,空空如也……贺兰西转眼看到小沙发上有一件小毯子。

‘扣扣扣’……“欧先生睡了吗?”

门很快就被打开了,低沉的嗓音带着一丝性感:“怎么了?”

贺兰西披着毯子有点难为情的说道:“我没有换的衣服,欧先生能帮我找一件吗?”

欧屹低头打量他穿的一身,让他有点手脚都不知道放哪里,脚趾都怕羞的蜷曲一起,他真的是太失礼了。

“行,你进来我给你拿衣服”欧屹凝视着他。

他要进去吗?会不会太唐突了,虽然omega与omega并不会有太多的注意,但毕竟他……

“好,又麻烦欧先生了”他低声说。

欧屹的房间很大,一整面的落地窗,蓝绿相交的窗帘,白色带着细纹的纱帘被安静的拉到两边。

窗外一颗大树遮挡了三分之一的视线,清寒的月光印着远处的山峦,如烟雾般的朦胧美。

山峦?A市什么时候有山了?

“这件怎么样?”欧屹拿着一件白色的T恤和一件灰色的短裤,尺寸偏小,不像是欧屹的衣服。

“可以的,谢谢欧先生”

贺兰西伸手去拿,可是刚触碰到衣角时,身体突然一软,一种既熟悉有陌生的热浪汹涌而至。

是发热期,他的发热期怎么来了,明明还有一个月啊,为什么会提前,他的手脚发软,呼吸开始急促起来,白皙的脸庞慢慢透出绯红。

热浪从下至上,皮肤犹如万支蚂蚁爬噬,心跳加速,欲望灼烧他每一次的跳动

他抓住了欧屹的手臂,肌肤传来的温热让他有了片刻的缓解,他咬紧牙关把将呻吟的声音吞下去。

勉强维持着正常的声线,断断续续道:“欧先生,你、你有抑制、制剂吗?我可能潮…到了”

欧屹睥睨的看向贺兰西,当他敲门的那一刻,欧屹觉得他肯定抱有目的,找衣服这种拙劣的借口,他五年前都不会用的招数。

欧屹冷傲的表情让贺兰西的手一松,他让欧先生困扰了,欧先生已经帮了他很多了,他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麻烦别人,他感到羞愧。

他后退了两步,将头低下,紧紧扯住毯子领口,他不是一个只知道索取不知道回报的人,但是他好无能,每次的窘迫都需要别人来帮忙。

上次是林子,这次是欧先生。

可是已经被抑制四年的发热期不是光靠意志就能抵抗过去的,他需要被alpna标记,或者被临时标记,任何人都可以做临时标记,只要发生关系,缓解欲望,不咬腺体就算临时标记。

欲望在逐渐吞噬他的意志,漂亮的眼睛充满了水雾,他的视线已经模糊,他不得不咬住下唇,希望疼痛能换来晴明。

但在欧屹的视角,贺兰西含情脉脉注视者他,脸颊红润,一副勾引人的模样。

欧屹心中冷笑,哪有什么单纯礼貌,不过是引诱人的一种手段。

贺兰西已经热到不行,裹住身体的毯子犹如火上浇油,炙烤每一寸的皮肤,他依倚靠着后面的墙,忍不住用手扯开领口的毯子,太热了,炽烈的欲望让白皙细腻的肌肤微微泛红。

他好难受,忍不住将毯子往下拉,毯子太碍事了,眼睛已经要睁不开,如果等不到安抚,他可能会死在潮热期。

微睁的眼睛只能模糊的看到欧屹的残影,冷色调灯光洒在他宽大的轮廓上,显得冷漠且无情。

最终欲望战胜意志,他向欧屹扑了过去,用力抱住了对方的腰,生怕对方拒绝,仰着头用发烫的唇吻着对方的脖子获取纾解。

欧屹被他抱住的动作吓到,想用手向推开贺兰西,男人毕竟是感官动物,星星点点的吻刺激到他,香温玉软在怀,他也不是柳下惠。

贺兰西身上很香,omega散发的信心素是迷人的,欧屹亲吻在他的唇上时就感受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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