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攻真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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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滕野又和电话那边的滕玉娇说了两句话,而后急急忙忙就回了办公室。

只是心神不宁的他,做什么事情都做的不好。

“出什么事了?”冷平生皱着眉,看着整理的乱七八糟的会议记录。

最后看不下去了,索性将整理好的会议记录丢到了一边,从刚才他的电话响了的时候,他好像就一直都很不对劲的样子。

滕野迷茫地看向冷平生,随后目光落在被他丢在一边的会议记录,脸上的表情瞬间精彩纷呈,“我……我拿回去重做。”

伸手要拿回桌子上的文件,却被冷平生一把按住,“你这个状态不行,是不是因为刚才的电话?你家里人打来的?”冷平生试探道。

“嗯。”滕野低低应了一声,他不知道滕玉娇又想做什么,所以现在很慌。

冷平生看着在他面前就开始跑神的小家伙,还有小家伙眼底无意间泄露出来的脆弱,心里像是被密密麻麻的针扎的一样的疼。

“明天放你一天假,把事情处理完!”冷平生沉声道,就算他不开这个口,估计小家伙也要找他请假。

滕野感激地点点头,“这个我拿过去改一下吧!”

唉,他不应该把私人感情带到工作中,这个还好是拿给他练手的,要是这个直接交给他来干的话,他就耽误了好长的时间了。

他可是看见了,今天在会议室,冷平生是怎么训斥那帮高管的,不过很讶异冷平生居然没有训斥他。

冷平生一眼就看出了小家伙的想法,他一点都不会隐藏自己的情绪,但是有的时候他也看不出来他的情绪。

他没有和滕野计较这个事情,之后就放滕野去工作了。

晚上,回到别墅,张伯立马就迎了上来,看滕野的脸色好像不是很好的样子,便小声地问走在前面的冷平生,“滕少爷这是怎么了?闷闷不乐的样子?”

“他家里****,然后就这个样子了。”冷平生说道,他现在也很心烦。

张伯跟着冷平生一起进去,引着他们走到餐厅,“晚餐都已经准备好了。”

“嗯。”冷平生淡漠地应了一声,看了眼身后心不在焉的滕野,说道:“明天我给滕野放假一天,他明天出去,你派车子送一下。”

“好的,先生。”张伯应道。

怎么现在他家的先生心情也不好?张伯一头雾水。

伺候冷平生和滕野吃了晚饭,张伯将东西都收拾到厨房,滕野悄咪咪地走了过来,说道:“张伯,我来洗碗吧!”

今天的冷平生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身上一直在放冷气,差点没有冻死他。这不,一寻着机会,他就跑到厨房来了,他现在实在是没办法和冷平生呆在一起了。

他很明显能感觉出来冷平生生气绝对和他有关系,刚回来的时候,他好像看见张伯和冷平生说了什么,然后明显的心情就不好了。

“你来?”张伯怀疑地看着面前的滕野。

张伯退开了,将厨房交给了滕野,一出去就见他家先生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心中暗道不好,还没来得及退回厨房,就被叫住了。

“张伯!”

“先生。”张伯慢吞吞地朝冷平生走过去,“先生,您有什么吩咐?”

“小……滕野呢?”

他本想说小家伙的,话到嘴边就停住了,改成了名字。

“滕少爷要帮我刷碗,这会在厨房呢!”张伯答道。

……

这一晚,是滕野在别墅过的最不顺心的一个晚上,因为冷平生不知道为什么的生气,再加上滕玉娇的改变。

第二天,滕野顶着一个熊猫眼走出了卧室,张伯看见吓了一跳。

“滕少爷?你这……昨晚是做什么去了?”

看滕野的样子,别是一晚上没睡吧!

昨天夜里的时候,先生把他叫到了书房,吩咐了关于滕少爷的事情。还说了要把今天滕少爷的行踪都报告给他!

他当时心里就在腹诽,既然这么关心,为什么不明摆着说出来?这样多麻烦?尤其是他老人家现在身体也不是很好,万一被滕少爷发现了,这要他怎么解释?

没错,昨晚他家先生不仅是让他报告行踪,还让他跟着。

张伯想起昨天晚上他家先生的样子,就觉得那活脱脱就是一副想要抓奸的样子啊!

“昨晚睡的太晚了,没睡好。”滕野边揉着酸疼的脖子,边说道。

下了楼,没有看见应该准时出现在餐桌上的身影,疑惑道:“张伯,冷哥人呢?”

“先生一大早就去了公司了,早饭都没来得及吃就走了,好像有什么紧急的事情吧!”张伯从厨房里面探出来一个头,回答道。

一大早,冷平生起床之后,心情好像还是和昨天回来的时候差不多,张伯没有说几句话,冷平生就直接上班去了,连早饭都没有吃。

滕野听到这,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冷平生居然没有吃早饭!

他听见张伯说过,冷平生三餐都是很准时的,而且也是很营养的。

“滕少爷,早饭马上就做好了,您吃完再出去吧!”张伯的看着面包和煎蛋,随后简单的摆盘,然后就端了出去。

滕野表示无所谓,他还没有等到滕玉娇的电话,不急着出去。冷平生给他一天的假期,他要好好的利用,等会还要上网看下秘书都需要做什么等等。

刚好做了两人份的早饭,他和滕野两个人的,简单的吐司配上煎蛋,还有几种酱。

“滕少爷,昨天听先生说您家里出了什么事情?”张伯试探道,拿起吐司夹了一个煎蛋,刷了两层酱,看起来特别的有食欲。

“嗯。”滕野目光划过一抹莫名的光泽,不太想说这件事情。

关于滕玉娇的所有的事情,他都不想任何人知道,这是他的耻辱。

其实他也在等着张大奇出狱,但是他就看不惯滕玉娇那副傻样子。他是想问问看看能不能找到他的亲生父母。

见滕野不想说,张伯也就不再问了,吃了早饭,抽了个空,张伯将吃早饭的事情跟冷平生做了汇报。

滕野吃完早饭就一直在等滕玉娇的电话,直到十点多的时候,滕玉娇的电话才打过来。

滕玉娇只是约他在他们之前住的地方见面,料想她还没有搬走。

滕野应了下来,找到楼上正在整理卧室的张伯,说道:“张伯,我要出去一趟,中午应该不回来了。”

张伯放下手里的东西,点点头,“你去吧!中午的时候我会和先生说。”

“谢谢张伯了。”滕野立马道谢,而后便飞奔下楼,将自己要带的东西全部都带好,他估计要到晚上才能回来。

别墅区不好打车,张伯是找了个司机送他的,但是他只是让司机送他回到他之前租房子的地方,然后就让司机离开了。

滕野万万没想到,司机是回去了,但是张伯一直都跟在他的身后,并且一路都在给冷平生汇报他的行踪。

原本他租住的房子那边就离滕玉娇住的地方不太远,只是滕玉娇从来都不到这一边来,所以他在这边住了那么长时间,滕玉娇仍旧是不知道他住在哪里。

滕野从他之前租房的地方旁边的巷子里面走,穿过巷子,那边是一条大路,接着东拐西拐的,就到了滕玉娇住的地方。

隔着老远,他就听见了滕玉娇的声音,好像是在哼歌,不过声音如同公鸭嗓子一样的难听。

滕野走了过去,果不其然,滕玉娇心情很好,正在房间里面唱歌,并且勤快地收拾着家里面,到处都被打扫的一尘不染。

“我回来了。”滕野冲着里面叫了一声,而后坐在了客厅里面的沙发上。

滕玉娇的这间房子比他租住的也大不了多少,但是胜在这是滕玉娇在张大奇入狱之后买的新住处,自然是不用付房租什么的。

“滕野?”滕玉娇从里面的屋子走了出来,一眼就看见了好久不见的滕野。

“你叫我回来什么事情?”

相较于滕玉娇的高兴,他就显得有些冷漠了。

“张大奇快要出狱了,从里面传出来的消息,说是大奇争取到了减刑。”说起这个,滕玉娇就差没有手舞足蹈的了。

她盼了那么多年,张大奇可算是快要出来了,她这么多年也算是没有白等。倒是滕野这个小崽子,一心不想等到大奇出狱,等到大奇出来之后,她可要好好说说这事情。

要不是当年查的严,她也不可能留着滕野这个小崽子,还跟着她姓。

滕玉娇目中划过一抹狠辣,随后又扬起了一抹慈爱的笑容,说道:“你难道不高兴吗?我知道你想找你的家人,这个事情只有大奇知道。”

滕玉娇也是偶然知道这个事情的,不过一直一来她都没有放在心上,直到后来滕野憋不住找她问了之后才开始上心的。

“张大奇快要出狱你找我回来做什么?”滕野依旧没有给滕玉娇好脸色看,只是淡淡地说道,语气中还有掩饰不住的嫌恶。

不过也是,对于一个害得他很小就离开父母的人贩子,难道还指望他能把他们当亲人看待吗?滕玉娇也就罢了,毕竟有养育之恩在这里摆着,他一直都分的很清楚。

他现在是能依稀记得几个小时候的片段,还记得很不清楚,不过他也依稀记得,小的时候,他好像看见有不少人都找到了父母,唯独他,被滕玉娇带走了。

他的心里是怨恨的,如果没有张大奇和滕玉娇两个人的话,他现在肯定还在家里享受着父母的关爱,但是滕玉娇又养育了他,让他很矛盾。

滕玉娇冷笑,“大奇就要出狱了,你当然要和我一起去接他!你可别忘了你要想找到你的父母的话,还得靠着大奇。”

滕野说到底不过是一个十九岁的小孩子,他们当年拐卖的孩子那么多,唯独滕野是不一样的,不然的话,她当时也不会立刻就带着滕野躲起来,还将他养到这么大。无数次,她都想将滕野给扔了,张大奇当年会入狱多多少少和滕野也有点关系。

不过好歹现在张大奇要出狱了,她的盼头就快来了,到时候看看大奇要怎么处理滕野,总不能让她白养滕野这么多年吧?

“张大奇什么时候出狱?”滕野面上划过一抹嫌恶,转瞬即逝,脸上的表情也有瞬间的扭曲。

低头把玩着自己的手指,根根骨节分明,回忆起冷平生的大手,和他的手相比,他的还是要小了一点,但是胜在精致。

由此可见,他知道他的家人在长相上一定不会很差,至少不会是滕玉娇这样的。

张大奇什么时候出狱,本来于他就是无关紧要的事情,正如滕玉娇所说,若不是张大奇有可能还记得他的亲生父母是谁的话,他根本就不可能因为滕玉娇一个电话就过来了。

该死的小崽子,滕玉娇恶狠狠地瞪着滕野,慈爱的面容维持了没有多长时间就原形毕露了。

已经年过半百的她,再加上不会保养,有钱也不会花在自己的身上,她的脸看起来的年龄比实际年龄要大了十来岁。

滕玉娇眼珠微转,突然想起来,之前来要赌债的人好像说滕野把她欠下来的赌债一把还清了,她没记错的话,这小崽子才出去没有多久,哪里来的钱?

“滕野,我最近手头有点紧,你那边还有多少钱,先给我!”滕玉娇理所应当的开口道,既然滕野能一下字把她的赌债给还清了,手里肯定还有钱。

这个小崽子,一直跟她说没有钱,肯定是不想给她。她真是白养了滕野这个小崽子,养了个白眼狼。

“我哪儿来的钱,我这个月的房租都没有付。”滕野低着的头划过一抹厉色,自从他能够打工赚钱之后,滕玉娇就一直跟他伸手要钱。

“我都听人说了,你一把把我的赌债还清了,还说没有钱?我现在都快生活不下去了,再怎么说也是我把你养大的,花你点钱怎么了?”滕玉娇眼神变得凶狠了起来,大声嚷嚷着。

滕野猛地抬头,“你还说你的赌债,那是我借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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