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宠师尊失忆后变小甜包了
小编推荐: 《穿进穿书文后我成了病娇反派的小甜O》 《校霸的小可怜又软又甜》 《小白兔软又甜》

精彩段落

下课之后,裕笙主动把萧磬留在了课堂上。

邬茗和符悦两个人是最后走的,收拾东西的动作慢腾腾,是不是眼神往裕笙这边瞄,好像是怕裕笙对萧磬做什么似的。

裕笙乍一开始还一头雾水。

随后,裕笙很快就想了起来。

隋奕好像跟他说……跟他说……

他垂涎这个徒弟的身子来着。

裕笙心中叫苦不迭,心说该不会是连在自己这两个徒弟都看出来了吧?

造孽,造孽啊!

但眼下,裕笙也只能硬着头皮盯着邬茗和符悦的视线,一言不发。

嗯,很有高手气息。

裕笙在心里这样鼓励着自己。

半晌之后,邬茗和符悦连屋里的桌椅都给摆整齐了,实在没有逗留下去的理由,才慢腾腾地挪出了教室。

符悦:“邬茗,你……也看出来了?”

邬茗:“嗯?师姐,看出来什么了?那个桌椅那么歪,我当然又不瞎啊!”

符悦:“……”

……

教室里。

裕笙和萧磬大眼瞪小眼,已经有半个时辰了。

本来裕笙已经组织了不少语言,要和萧磬聊聊修行的事情。

但是经过刚才邬茗和符悦那么一打岔,裕笙突然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终于,裕笙无力地一挥袖袍:“行了萧磬,你走吧。”

萧磬没有说话,唇线抿了抿绷的发白,转身离开了教室。

剩下裕笙自己一个人无力地趴在桌子上。

瞧瞧他过去都办了什么事啊?

裕笙拄着下巴发愁叹气。

骚扰徒弟,还闹得全峰……额,至少自己的两个亲传弟子都知道了。

太丢人了。

裕笙真不明白自己之前是怎么想的。

裕笙甚至怀疑,自己之前是被什么人给夺舍了,不然自己绝对不会做出那样的事。

可自己毕竟是在云顶峰当中,什么邪崇能跑进来夺舍他……莫不是疯了。

……

萧磬回到房间之后。

符悦敲开了萧磬房间的门,萧磬让符悦落座,顺手给符悦倒上热水。

“师姐,我这没有茶叶,招待不周了。”

符悦抿唇对萧磬笑了笑:“你我之间介意这点事情做什么?对了,我们走之后,师尊对你说了什么?”

想到这,萧磬也皱起了眉头:“什么都没说。”

什么都没说?

符悦的眼中闪过片刻的错愕。

但很快,她就回过神来,叹了一口气。

“我……算了,总之你多给自己留个心眼,没错的。”

“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师尊醒了之后,开始允许你修习了,你一定要把握住这个机会。”

萧磬点了点头:“好,师姐。”

符悦继续说道:“我给你的那个项链你继续带着,能够隐藏你的修为,给自己留个后手……”

萧磬继续点头。

其实如今萧磬的实力,已经筑基了。

虽然在此之前,萧磬从来没有正儿八经地听裕笙讲过课,但同门多多少少都会指点指点他。

凭着这一点的指点,萧磬已经到达了筑基之境。

其天赋可见一斑。

符悦想了想,又掏出几张符纸递到萧磬手里。

“对了师弟,这个符纸加持了我的灵气,如果有什么意外的话,直接捏碎就好,我回直接过来的。”

萧磬抿抿唇,对符悦道了一句多谢师姐。

随后,符悦和萧磬闲聊了两句别的,就离开了萧磬的房间。

萧磬自己独坐在房中,盯着桌子上的几张符纸,眼中忍不住燃烧起一道恨意。

都怪裕笙……

都是裕笙的错!

如果不是裕笙的话,自己怎么会落到这般难堪的境界,需要师姐如此可怜他!

除了感动和感激之外,萧磬更多的是感到难堪。

然而这种难堪却不是针对符悦的,毕竟萧磬不是狼心狗肺,谁好谁坏还是分得清的。

萧磬只恨裕笙,居然对自己起了那么龌龊的心思,做出那么肮脏的行为……

让师姐都看出来了!

如果、如果没有裕笙……

那该有多好。

萧磬闭上眼睛,重重地喘了一口粗气。

随后,萧磬将符悦给的符纸小心翼翼地收好,揣进了自己的怀里。

变强,变得足够强就好了。

让那个人再也不能凌驾于自己之上,再也不能对着自己肆意妄为……

就什么都好了。

……

“玄天宗左长老莅临寒宗,招待不周,还请左长老多多包含。”隋奕引客入座,左长老也不推脱,一屁股坐在软椅上,提起茶壶咕嘟咕嘟先饮了个痛快。

隋奕面上没什么波动,心里却肉疼的几乎要滴血,华山雪峰顶的灵茶,有价无市,千山宗每年也不过只得三两——

左长老吊着茶壶晃了晃,实在倒不出什么才咂了咂嘴,全然不顾自己此刻的长老形象。

左长老全名左清风,取自明月清风人却生的五大三粗,毫无半点风雅之意,燕颌虎须面色赤红,若说是玄天宗长老身边的打手,也是有人信的。

“别跟俺老左客气这个。”左清风摆手:“洒家这次奉掌门之命,留在你们宗后山的探魔阵近有异动,掌门让洒家来看看你们宗的禁制,封的还严不严实?”

探魔阵,阵如其名,十分隐蔽小巧,五枚灵石便足够探魔阵启动运转,若方圆百里魔物有所异动,施阵者便可立刻察觉。

隋奕心里不悦,面上却未曾表露出来,自从师尊尚还位居掌门之时自请囚禁了魔煞玄晋之后,各方大派均在千山宗后山设下不同的禁制与法阵,名为共同镇压魔煞……实则是在监视千山宗。

毕竟玄晋,出身千山宗前任掌门弟子。

“左长老多虑。囚禁魔物的后山乃是千山宗和各位道友共同设下禁制,更有裕笙峰主加持,裕笙峰主修为皆在你我甚至那魔物之上,岂是魔物所能撼动。”

隋奕顿了顿,看着空荡荡的茶壶咽了口口水:“何况我们千山宗数千位同门,又岂会无所察觉?若说起来,近日确实有魔族人迁徙经过,贵峰怕不是……”

欲说还休,隋奕蹙着眉上下打量左清风,左清风果然被噎的涨红了脸:“话、话虽如此,但洒家是奉掌门之命前来,总要亲自看一眼才好交差!”

“既然如此,本掌门同左长老共同前往。”隋奕微微躬身,冷着脸做了个请的手势,左清风从嗓子里横了一声,示意随从的弟子和他一起。

一行人来到千山宗后山禁地,左清风来回查看了玄天宗设下的探魔阵和各宗共同设下的禁制,果然没什么异样。

隋奕有些不耐烦了,主动开口:“左长老、后山禁地常年荒废,不宜待客。若左长老觉得并无异样,不如同本掌门回前厅一叙。”

左长老尴尬地咳嗽一声,点头应了。

而在众人离开后山禁地前,隋奕朝着云顶峰的方向,深深地看了一眼。

裕笙其实不太能接受自己一夜之间从一个小兔崽子到一帮小兔崽子师尊的转变,他对一切都不习惯,路过的千山宗弟子皆对他礼貌示意称他师尊或峰主;陪他胡闹的冷面师兄更是成了一宗之主,每日忙的摸不到人影;对他孺慕满满的一群小徒弟;还有,似乎对他仇怨深重的萧磬。

我该不会是把他爹杀了吧?正常人哪有把自己跟别人的儿子丢给前男友的?

裕笙咬着指甲,觉得自己似乎堪破了什么真相。

“爱徒!萧磬!”裕笙掐了个诀传音入密给一墙之隔的萧磬,对方很快就给了回应。

当然,这是拿【如果萧磬不回应就算他学艺不精授业时要在门外罚站】的威胁换来的。

“爱徒哇,你来为师卧房一趟。”

“嗯。”

很快,萧磬便出现在了裕笙卧房门外,房门自动打开,萧磬应声而入。

“爱徒,来坐。”裕笙拍了拍自己身旁的软椅,萧磬站在门口没有动,近日来裕笙好不容易不再对他莫名其妙的亲呢,偶有交谈也皆是课业上的问题……而现在,裕笙为什么又对他热络起来?

欲擒故纵?裕笙曾经也试图用冷落自己的办法,让自己也对他起那些肮脏的心思。

萧磬皱着眉没有上前,裕笙看他这副抗拒的样子,更加笃定了自己之前的想法。

得不到你就毁了你,还要拿你的儿子当替身。

还要毁了你儿子的仙途。

裕笙脑内一瞬间闪过了自己曾听说的囚禁秘闻、爱而不得……

难怪萧磬那么讨厌自己,一句多余的话不说,平时连个招呼都不打!

甚至一掌把自己砸失忆了!

自己以前虽然、可能、或许很变态,但萧磬现在,总归不会伸手打笑脸人吧?自己现在可是改过自新了!勤勤恳恳,教书育人!

于是裕笙堆着一脸落在萧磬眼里十分诡异的笑容:“爱徒哇。”

萧磬咽了口口水。

“为师问你哈,萧向衡他……”

萧向衡三个字一下就让萧磬恍然大悟,那张透着厌恶和惧怕的脸上缓缓浮上不属于他这个年龄的,讥讽而凉薄的笑容。

“师尊这是……又喝醉了?”

“唔?”裕笙下意识地歪头,他?喝酒?

开玩笑,那玩意又苦又辣,有什么好喝的。

裕笙的愣神让萧磬更笃定了裕笙此刻是在醉酒,便放心大胆的走上前。

裕笙喝醉的时候,往往什么都不敢对萧磬做。

他会蒙住萧磬的眼睛,然后远远地坐着,嘀嘀咕咕的管萧磬叫萧郎。

萧磬知道,那时候的裕笙,是把自己当作自己的生父萧向衡。

这个时候他可以肆无忌惮地向裕笙表达自己的情绪,仇恨,厌恶,嫌弃,甚至羞辱对方,而裕笙只会哭着一遍遍向他道歉,然后……然后向他诉说那些对他生父的情意绵绵。

萧磬只觉得恶心。

而裕笙清醒后又是一副无事发生的样子,萧磬怀疑裕笙根本不记得酒后发生了什么。

“师尊这次不用我蒙上眼睛了?”

萧磬主动走上去,甚至胆大妄为、以下犯上,伸手钳住裕笙的下颏。

裕笙被徒弟的动作震惊了,一时不知道如何反抗,呆呆地看着他。

小徒弟眉目俊朗,却有着化不开的阴郁,幽黑的瞳孔深的快要发蓝,折射出一池恨意。

“师尊这次又要耍什么花招?又是欲擒故纵?还是要用口蜜腹剑麻痹我?”

小徒弟的指腹用力又缓慢地蹭过萧磬的脸,手掌粗糙,根本不像是引气入体的修仙人,反倒像以武入道的习武者。

“放肆!”裕笙回过神,一挥衣袖甩开萧磬:“你在干什么!”

“以下犯上,肆意妄为,萧磬,你是不是疯了!”

裕笙的脸色涨的通红通红,双眼死死盯着萧磬的眼睛。

裕笙这个人从小就有个不算大的毛病。

那就是……

情绪一激动一生气,就容易要掉眼泪。

裕笙不知道自己失忆的那段时间还有没有这个不争气的毛病了,反正现在自己还有。

萧磬看着这样的裕笙也是一怔,气的眼眶发红,胸口剧烈的起伏着,淡色的双唇咬的殷红……

倒是比往日醉酒的时候,那副双目无神疯疯癫癫的样子,好看跳多了。

但萧磬很快就明白过来,自己现在不是愣神的时候。

“跪下!”

裕笙涨红着脸,一道灵气毫不留情地打出,萧磬只觉得膝盖一痛,紧接着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

萧磬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裕笙今天根本就没有喝酒。

这是……怎么回事?

以往他清醒的时候,从来不会提起自己的生父。

萧磬觉得自己脑子里一团乱麻。

他醉酒的时候,无论自己说了多么过分的话……裕笙都会默默的听着。

但他不醉酒的时候,自己的举止简直是忤逆,别说关禁闭亦或是逐出师门,哪怕他将自己当场诛杀——

都不为过。

萧磬紧抿着嘴唇,绷紧了下颌线,眼帘也低低垂着。

他知道自己这样最像生父。

即便是这样下作的手段,现在的萧磬,只想赶紧平息裕笙的怒火。

裕笙看着萧磬这幅模样,却更觉得胸中有口气不顺了。

妈的!

这么看这个小*崽子,真的更像他那个狗*爹了!

“给我滚出去,好好反省!”

萧磬没想到,裕笙眼见着更愤怒了,却并没有责罚他。

只是让他好好反省?

萧磬没有任何的犹豫,立刻就一路膝行着要往外走。

一个茶杯不轻不重地砸了过来。

“站起来走!”

“……走不动。”

萧磬一脸漠然地答道。

刚才裕笙那一下属实没留情面,萧磬没残废算是裕笙根基不稳,攻势不强。

萧磬的忍耐能力但凡要差一点,别说跪着走,能爬出去就算不错了。

裕笙咬牙切齿地瞪了萧磬一眼:“滚过来!”

“滚不动。”

裕笙:……

裕笙只好骂骂咧咧地走下座位,蹲到了萧磬的面前。

没办法,自己的徒弟,自己的徒弟。

自己打坏的,还得自己治。

裕笙不断在心里这样安慰着自己。

裕笙伸手摸了摸萧磬的膝盖,此刻不需要掀开衣服,便能看出来已经肿的老高了。

“裤子脱了。”

裕笙黑着脸命令道。

萧磬紧紧咬着牙,抓着自己的腰带。

“你不脱我怎么给你看伤口?!”

“不用看,我自己回去养着。”萧磬垂着头,看上去温顺无比的,其实倔的像头小牛,说什么都不肯脱裤子。

裕笙冷哼了一声。

不过区区一个炼气期的小兔崽子,自己堂堂化神期大能难不成还拿他没有办法?

两道灵气挥出,萧磬的裤子当即从膝盖上面一点开始断裂,红肿的膝盖还有少年人幼瘦的小腿,全都暴露在空气当中。

萧磬再也维持不住淡定,慌乱地开始挣扎起来。

裕笙一把钳制住了萧磬的脚踝。

而此刻,门外传来了隋奕的声音。

“裕笙,我来的是不是不是时候?”

热门章节

相关好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