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麻包重生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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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世界上哪有这么多巧合,所谓的巧合不都是有人用尽心机后的相遇。

詹无忧怎么能允许自己白挨一次脱骨?

不管练过几次,该疼还是疼的。

陈责这个傻子如果不是凑准时机过来,那么他就该主动出去找事了。

“我疼。”詹无忧抱着右手,眼眶红红的看向阎情。

阎情明知道这小玩意故意卖惨,但那手毕竟是真的脱臼了,陈责那么大块头都疼成那副鬼德性,相比下来,这小东西算是坚强了。

阎情把雪茄架在烟架,坐到床沿上。

詹无忧的目光紧随着他,见人一上床,整个身子就凑了过去,小心翼翼的半趴到了他的大腿上。

乖巧又依赖人的姿态,实在满足男性心底一些不能明言的欲念。

“我知错了,我不该明知阎爷心善,就总想着见到您。”詹无忧先扔了一堆彩虹屁,再借势把手机的事给圆了回来,“把手机放您这,也是想着您能过来看看我。”

他悄咪咪抬起头,观察了阎情的脸色,大胆的又补了句,“我掐着时间准备好的。”

准备好的?准备什么玩意儿?

阎情现在被这个小孩子弄得特别的敏锐,俩人只要呆在一起,没聊几句就能往那事上扯。

果然,詹无忧握着他的手,开始诱导着人往自己身上摸,“我已经做好了准备,您真不试试吗?我现在还有点烧,很热……”

要不是这个小孩又发烧又折了手,他真想现在就把人扔得远远的!

这什么倒霉玩意儿,一天天的,脑子里尽是些黄色废料!

阎情的沉默助长了詹无忧的勇气。

他如一尾蛇似的缠了上来。

阎情沉默的由他盘着自己,视线划过他软耷的右胳膊,不动声色间把手放在了他的肩头。

詹无忧没觉出哪里不对,只以为阎情也蠢蠢欲动,毕竟爱人那方面的能力他一直很认可。

直到他被阎情放平在床上,准备主动脱他衣服时,右肩处突然’咯嚓’一声脆响,痛感紧跟着直冲天灵盖。

“好了,好了。”阎情担心这小孩害怕,特别忍着他沉溺时才把胳膊给接回去。

接完了手,见他全身抖的厉害,指尖还不忘顺着他的手臂轻轻的安抚着。

詹无忧疼的小脸发白,心里即温馨又有无数脏话想说,但看到阎情那张俊美的脸,又默默把脏话咽回了肚子里。

算了,老攻这么好看,不骂了。

“这几天不要用右手。”阎情安抚好便松开这人,转头担心他又作妖,把还没收回去的三床被子直接把人压了个结实。

詹无忧从厚厚的被褥中抬起头,压在被子底下的左手还不死心的去扯阎情,粘粘乎乎的还想继续刚才没有完成的事。

阎情一个正常的大老爷们,哪经得住这么撩?眼看着钻出来的手不停往自己这里够,黑了脸,“安静躺着,再敢发出一个声音,就滚回詹家去!”

阎情的表情不像是闹着玩,詹无忧也不敢在他生气的时候虎口拨须,默默把手缩回被子里,偃旗息鼓重新做回乖宝宝。

但他今天演这一出,可不是为了让阎情给他来接骨的。

他得让这人去法国时把自己带上才行。

詹无忧眼珠子滴溜溜的转,嘴里不再发出声音,但一双眼直勾勾的跟着阎情。

阎情被他盯着也面不改色,该干嘛干嘛。坐在椅子上,一手捧着那本法语书,一手握着杯咖啡,看一会,抿一口。

兴致来了,还能点根雪茄……

詹无忧的耐心也可以,阎情看书,他看阎情。

俩人生生耗到了晚上十二点。

阎情冲了澡回来,往床上一躺。

詹无忧就势凑过去,却被他毫无留情的推开了,“安份点。”

詹无忧哪能依?

只要给他点机会 ,就能顺缝钻,听出老攻心情曾可,他就忍不住前凑。

“还不睡?修仙?”阎情留了盏小夜灯,昏暗的小夜灯泛着极浅的暖光,意外的在这个夜晚多了点温馨。

“主人,”詹无忧把脑袋轻轻靠到阎情宽阔的肩膀上,心里的小算盘打的滴溜溜的,“您打算什么时候罚我?”

“急着挨打?”阎情的声音在夜色里迷人的要命。

詹无忧被这声音鼓躁的耳根子发软,一张小嘴甜的要命,“只要是您打的,我都愿意挨。”

阎情胡乱撸了把詹无忧柔软如绸的短发,“过几日。”

哪能过几日呢?过几日阎情都从法国回来了。

“择日不能撞日,就今天吧!”

阎情就没碰见过詹无忧这样的小玩意儿,这道上谁见了他不是老鼠见了猫似的。就他,一个劲的往上粘不说,各种骚话还挂在嘴边,现在还上赶着让自己打,真是一把贱骨头。

“您打我吧,”詹无忧是真心讨打,“需要去特殊的房间吗?还是在这里也可以?您打了我以后,我就能真真正正跟着您了。”

这小孩……

夜色总能催生出白日里没有的柔情。

阎情低着头看他,暖黄的小夜灯照得詹无忧眉目朦胧,似多了一份愁丝。

他难得放缓了声音,“詹家,对你不好?”

詹无忧恍了下神。

上辈子阎情也问过他,不过是在俩人互通情愫以后……

当初,他是怎么回的?

“挺好的,只是再没 人比您对我更好。”

阎情沉默了会。

除了具有特殊性的’第一次’,他对这个小孩更多是对弱者的怜爱,就像路边遇到受伤的可怜小奶猫,他只不过伸手摸了摸,就让这小玩意觉得自己遇到了世界上对他最好的人。

詹无忧看着阎情渐染慈爱的目光,突然打了个机灵。

卖惨卖过头了。

阎情在夜色中催出了难能可贵的一丝温情。

他轻抚了一下詹无忧的脸,语气里带着怜惜,“想留在阎家,就留。”

“主人,”詹无忧把一腔苦情往回收了收,看似感动的抱紧阎情,身体却软乎乎开始下滑。“我可以跟在您身边吗?无论去哪?”声音埋在被子下,渐渐发沉。

他贴着阎情的身体,顺着肌理分明的线条往下……

对付阎情这种老牲口,最有效的就是装弱,你越弱,他越软。

而男人最好说话的时候,通常都在爽快了以后。

次日大早,詹无忧被阎情押进了刑讯的房间。

阎情亲自动手,打了他十板子。

声声入肉,力量惊人。詹无忧的痛呼声招来了无数双耳朵。

就在众人以为这小玩意失了阎情宠爱时,下午,飞往法国的飞机上,詹无忧占了一席之地。

发国的温度比国内高不了多少。

詹无忧没带几件衣服,出机场时冷的打了个哆嗦。

阎情带着人坐进车里时,还在想自己怎么会把这个小玩意给带来了。

他这趟可不是来玩的,带着这么个又软又怕疼的小尾巴,真是麻烦透了。

但看着他缩着脖子搓着手,明明冻得够呛,却乖乖坐在旁边不敢吱声的小模样,那似铁的心不自知的开了道细口,隐约露出些轻易不显现的软肉。

脱下外套罩在詹无忧脑袋上,嫌道,“没功夫照顾你,这几天都给我乖乖呆在酒店,过俩天就回国。”

“恩,我都听主人的。”詹无忧捧着沾有阎情体温的外套,小心穿上。

阎情188的个头,衣服要比詹无忧大上二个号都不止,他套着这件羊绒外套就跟偷穿了大人衣服似的。

袖口一直圈了俩圈才合适。

阎情看着在自己刚好合身的袖口,到了詹无忧那空荡的厉害,明明不算大的袖管,竟被他穿出了宽袖的味道来。

那条白嫩的手腕在空荡荡的袖筒,细的简直不像话。

“詹家没给你吃饭吗?”阎情喜欢饱满敦实的小动物,对于像詹无忧这类干瘪的非常不满意。“以后多吃点。”

詹无忧在心底骂阎情不懂风情,他看着瘦,摸起来可不见骨。骨肉匀亭说的就是他这样的!但嘴上还是乖软的应道,“我都听主人的。”

“恩。”阎情满意的点头。

阎情带着詹无忧进了酒店,留了一人陪着他就准备去博物馆

办正事时带着个小玩意可不像话,阎情对这只小玩意例外也只能到这。

“你呆在这,有事就找王致。”阎情说完就走。

他人高腿长,几步就出了长廊。

手下早早就候在了电梯旁, 见阎情往这里走来便按下了钮。

詹无忧坐在松软的沙发上,看着阎情快步离开,神色恹恹地摸了摸身上套着的衣服,而后才反应过来似的急急站了起来,开门追了出去。“等等,衣服。”

走廊尽头的电梯上的红色数字跳转,伴着’叮――’一声脆响,到达顶层。

阎情抬脚就要进去。

詹无忧早上挨了十板子虽然没有伤到筋骨,但走动间磨擦到衣物难免疼痛。他跟不上人,只能高喊,“阎情。”

空旷的长廊如同音质优良的扩音器,把这俩个字清晰无比的送到那头。

自坐上家主之位起,阎情就再没听过有人这么连名带姓的喊过。

他停下步子,侧过头看去。

阎情一众手下也被这小玩意的胆量给震了把。跟着一齐扭过头,一脸钦佩的看向直呼阎爷大名的小玩意詹无忧。

詹无忧姿势别扭的小跑到阎情跟前,小口小口的喘着气。注意到一众人大老爷们都盯着他,紧张的抿了抿嘴巴。而后急急把身上的黑色羊绒外套脱下来拿在手上,递给阎情,小声道,“那个,外面冷,你别感冒。”他吭次吭次半天,软乎乎的喊了声,“主,主人。”

阎情接过外套挂在手腕上,声音听不出喜怒,“阎情叫的还挺顺嘴?”

詹无忧低着头装小鹌鹑。

电梯长时间被持停,发出了催促的机械音。

“回来再收拾你!”阎情长脚一迈,走入电梯。

詹无忧站在电梯前,看着电梯门缓缓合上,显示层数红色的数字渐渐下跳。

他又费力的跑回房间,整个人趴到落地窗前,眼巴巴的看着楼下一众被小黑点围着的身影进入一辆黑色的跑车,急驰而去。

被阎情留下来陪着詹无忧的是他的亲信之一,也是詹无忧坐上阎家家主后信任的智囊,王致。

这人武力值不错,脑子更是灵活。

他晃悠悠的站到詹无忧旁边,一起欣赏着他们家阎爷跑车尾灯的帅气弧度。

“阎爷对你倒是特别。”王致主动开了腔。

詹无忧侧头对他笑了笑,几分腼腆的模样。心里想的却是,这人可不好忽悠,要从他眼皮子底下溜走去偷那个面具……麻烦。

“要去睡一下,倒个时差吗?”王致看了眼手表,“阎爷今天不会回来了,你现在去睡一觉,醒了我带你去吃点好的。”

“啊?”詹无忧楞了,“阎爷不回来了吗?”

“等阎爷回来咱们就该回国了。”王致把窗关了,催着詹无忧去主卧睡,“听说你发烧才好,别又被吹感冒了。睡前需要给你准备一杯牛奶么?”

詹无忧顺着他的力道走到主卧,来到床边时停下了脚步,回头看着王致,道:“王大哥,那个,我,我能麻烦您一件事么?”

“说吧。”王致靠在卧室门口,他长得是时下最流行的小狼狗模样,带着几分痞气的帅。特别是他半倚着门框,绝不肯好好站,就更助长了这份痞,“除了带你去找阎爷,其它都不是问题。”

“我,我不会去打扰主人的,”詹无忧低着头小声道,“我,我就是有点紧张,那个,我是因为撞伤了苏小姐才来赔罪的,你,知道的吧?”

王致挑了挑眉,“知道。”

詹无忧轻轻’啊’了声,像是不知道该怎么往下说,“那,那天,就是我我之前想去医院看看苏小姐,主人没同意,所以,我就想……是不是主人还在生我的气?”

“就这?”王致痞气十足的脸都快挤到了一起,“你不问问我阎爷喜好?日常?怪癖之类的?”

“啊?”詹无忧双眼一亮,你是才被提醒到可以了解这方面的知道,迫切道,“可以吗?”

王致崩起脸,“当然不可以。”本来还以为迷住阎爷的是什么娇艳人设,结果竟然是纯情胆小的小兔兔类型。

真看不出,阎爷竟然好这口。

但他还是有几分良心的,看着这只小白兔被拒后双耳耷拉的可怜模样,安慰道,“别瞎想,阎爷既然把你带来这儿,就说明没有讨厌你的意思。时间不早了,你早点休息吧。”王致顿了顿,又补了句,“牛奶要吗?”

“不了,谢谢。那个,王大哥。”

王致发声一声疑惑的音,“恩?”

詹无忧小脸红红的,声音也有点弱,“我睡觉习惯裸睡,那个,如果你有事找我的话,麻烦先敲个门再进来好吗?”

他可没兴趣看这种小白兔的肉体,王致干笑几声,“行,我就在外面的客厅,你醒了就叫我。”

“好的,麻烦你了王大哥。”

王致最讨厌的就是娘们唧唧又腻腻歪歪的男人。詹无忧可谓把胆小又唧歪演活了。

把人赶离后,詹无忧锁上门坐到靠近阳台的的沙发上,指尖轻点耳边的钻石耳钉。

远在五公里外的跑车上,阎情外套口袋里一枚圆滑的金属物银光微闪。

耳钉发出极轻微的白噪音,紧接着传来阎情极淡的呼吸声及跑车马达嚣张的轰鸣音。

詹无忧眉眼舒展,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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