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之霸道暴君爱上我

精彩段落

窗子里头进来一个混不吝,晏訾殊摇摇头,这燕国的守卫也太没用了吧,难怪后面被秦国打的屁滚尿流。

“你谁啊!”

来人听了他的话,脸上有些惊愕:“早听说你摔进水里摔坏了脑子,今天见了。”男人上前动手一把按住了他的脑袋,晏訾殊深感此人手劲大,只好从一旁拿起随身携带的折扇拍他的手。

“还真摔坏了!”

“步大侠,您就别捉弄公子了。”照星似乎很待见此人,甚至对他的到来没有丝毫的差异,晏訾殊不由得思考此人的来历。

只见那人随手从他手里抢走他喝了一半的茶水一饮而尽,然后将杯子随手一丢。茶杯扬起一道弧线,精准的落在桌子上,摇摇晃晃几下站稳。

好强的内力!这就是功夫?

“既然你失忆了,那你欠我那三千两银子什么时候还给我?”

晏訾殊狐疑的 盯着他:“我是失忆,又不是失了智。”

说罢,他翻身下床,走到床边往下看了看,院子里还有几个守卫站岗。驿站不大,但这件屋子在二楼,就算就着老树爬上来,楼下的守卫不可能蠢到连这也察觉不到。

“有意思。”

最后照星实在看不下去,只好道:“公子,这是步归步大侠啊!您怎么连他也忘记了。”

晏訾殊愣了一下,脑子里努力回想了一下,终于对步归这个名字有了点印象。这个步归就是这副身子原主的至交好友,两人在青楼里不打不相识。在原著中甘愿赴死去刺杀秦王,失败后五马分尸,连头颅都被当做秦国攻打燕国的旗帜悬挂着。

一代英雄,转瞬成空。

晏訾殊顿时有些不知所措,他倚在窗边定了一会,才坐到步归对面。沉默片刻,抬头道:“那什么,我这人脑子里挺多事忘掉了。”

步归点点头,等他下一句。

“你多担待。”

“你打算逃到哪去?”

晏訾殊喝水都被呛了一口,抬眼对上步归那明亮的双眸,突然沉住气:“随口说说,不必当真。”

“世人都道秦王暴虐,杀人不眨眼。小美人,你也怕他?”

怕!当然怕!因为那个秦王不仅杀人不眨眼,还会看上我的美色强迫我做0!

晏訾殊抬手结果照星递过来的帕子抹了把脸:“还行,还行。”

"既然不怕,为何要逃?”

晏訾殊:“……”

沉默良久,步归终于沉下脸来,他盯着晏訾殊,脸上没了笑容就多了几分阴沉:“晏訾殊,你有事瞒着我!”

被看穿心事的晏訾殊只能用转移视线来掩饰自己的心虚,他要怎么说?说真正的晏訾殊早就没了,被自己取而代之了,现在是自己救你一命,有点眼力见的就赶紧走吧,别管闲事了。

可他说不出口,按照道理逻辑,是他抢了晏訾殊的身,他是不想去秦国把自己洗干净送给大反派,但是他也做不到四处逃窜。装作事不关己。

“我…”晏訾殊吐出一个字节,然后又顿了顿,最后鼓起勇气正要说话,又被步归打断。

“算了,我不想听。”步归挪开视线:“我只是希望···我只是想你记忆恢复一些,不要忘记我说过的话。你与燕国,我更看重你。”

不等晏訾殊说话,步归已经移步窗前,开窗一跃!

“公子···”照星站在一旁,不知该如何是好。

晏訾殊头疼得紧,他前面活了十八年没有交过朋友,自然不懂得和步归这样重情重义的江湖人相处,见他方才的模样,心底也不由得锁了一分苦涩。

可前路漫漫,纵使他知道一些事情的结果,但他一来就改变了故事的开头,后面发生的一切都充满太多未知性,他能在这封建的朝代下保全自己吗?

能吗?

“陛下,燕国使臣已在殿外,等候召见。”

此时的秦王宫,宣政殿内,一个花甲老宦垂首。殿内还有几个乐师舞女。

坐上的人摆摆手,眼眸微睁,长长的睫毛挡住瞳仁,瞧不出喜怒。

敢在宣政殿内扬歌弄舞的,当今只有一人。就是那个暴虐出名,令人闻风丧胆的秦昭王——姬衡!

宦官见状催促舞女们退至一旁,朝着下方的宦臣使了个眼色,便听到宦臣高声起呼:“宣,燕国公子殊,燕国使臣觐见!”

不多时,大殿的外上来一群人,姬衡垂眸,不动声色的盯着走在最前面的那个。

来人一身暗蓝色素袍,卷云纹织锦长衫衬得那儒俊且力挺的五官都柔和起来。一双凤眸低垂着,面无表情。衣冠得体,行礼不促,看不出来高傲和倔强。像一只温顺的凤凰。

如天神坠落人间。他一出现,周遭的一切都黯然失色。

纵使秦王阅人无数,后宫佳丽都为人间上乘,见到他都不由自主的呼吸一滞,连带着胸腔内一阵躁动。

好一个七国第一公子!

晏訾殊没敢抬眼,他生怕一个不小心要是被秦王看上,鬼晓得他会不会看在燕国的面子上留点情面?原著里面秦王可是看到晏訾殊的第一眼就把人按床上去了。

“公子殊是来求和的?”

秦王的声音冷冽,听得晏訾殊双腿一软,只得硬着头皮点头:“此番我来大秦,以渭水枢纽做礼,为两国邦交结金兰之好!”

“……”

秦王没说话,燕国的使臣也不说话。所有人都陷进一阵可怕的沉默,晏訾殊不免有些纳闷,腹诽道:“我说错话了?”

于是他赶紧组织语言,正要开口,只听秦王道:“抬起头来!”

这什么狗屁台词?

晏訾殊低着头,没等他回复,就感觉头顶压着一股强大的气场,这股气场勒得他头皮一紧,面前突然多了一双黑底绣金靴子,紧接着对方伸出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

下颌一疼,竟被秦王捏着脸抬起了头。对上那双阴沉而漂亮的眸子!

“你很怕我?”

晏訾殊想过很多,关于秦王的样貌,燕国人说他阴鸷、暴虐,原文中也没有关于秦王样貌的描写,或许有,但应该是一笔带过。总之,他没有印象。

但不管是谁的描述,都不会是眼前这个明眸如星辰,五官如雕刻,除去眉目有些不怒自威以外,浑身上下都长在晏訾殊的点上的翩翩君子。

像个君子,却是个暴君。晏訾殊喉咙一痒,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

靠!他咽个屁的口水啊!

如若有重来一次的机会,晏訾殊打死也不会来秦国的,绝对不会!

“我大燕,是带着真心向秦王陛下示好的。”

燕国使臣说话,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局面,晏訾殊连忙点头应和。

秦王却没有收手,倒是将目光落在说话的使臣身上,片刻,秦王唇角勾起。这一抹笑看的晏訾殊心里莫名的凉了半截。

“那孤倒想看看,你燕国的真心有多重。”

秦王放了晏訾殊的下巴,转身又上了王座:“来人,将燕国的真心割下来称称。”

燕国人都怔住了,刚刚说话的人第一个反应过来,步子后退:“什么?”

“秦王陛下,两国交战尚不斩来使,我大燕带着诚意找您议和,您这么做,不够稳妥吧!”

晏訾殊抬脚踹开上前要架人的士兵,也顾不得讶异自己的腿力发达,他站在最前面,看着围过来的士兵手里拿的刀,锋刃开得铮亮,比杀猪刀都带锋利!

这一刀下去,他就交代在这了吧?

对上秦王的眼睛,他像是拿着火在看着挣扎的蝼蚁,残忍而嗜血。晏訾殊心跳的厉害,这秦王果然是个不折不扣的死变态!

“怎么,公子殊是觉得,他代表不了你燕国的真心,所以要称你的?”

晏訾殊不得不的冷静下来,他努力分析一通现在的局面,然后镇定下来,沉着应对:“如若訾殊一颗心,能代表燕国众人真心,割给陛下称也好,玩也罢,可两国大事,牵扯到众多将士百姓,莫说訾殊,大殿上所有的燕国人都不能抵燕国向秦国所付出的一片赤诚之心。”

说完,晏訾殊都不敢看秦王的反应,可他又不得不抬头,这个时候若是低头,气势上就输了,气势上输了,他们一群人搞不好真的都会死在这。他已经死过一次了,怎么说也不能刚来就再死一次!

他看着秦王,看着他安静的注视自己,然后嘴角轻轻勾起,又是一抹让人望而生畏的冷笑。

“真是一张,能言善辩的嘴啊。”

秦王摆摆手,刚刚涌上来的士兵纷纷退到大殿周围,肃穆整齐的站着,像是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等彻底出了秦王宫,上了礼车,晏訾殊才后怕的软了腿,却还要注意礼仪的坐直身体,挺直腰背。从神武大街穿过,一行人享受这所有秦民的注目,这一回他们还算风光,没有原书那般遭人耻笑,被当作牲口买卖,下贱得比狗还不如。

原文中晏訾殊第一次来到秦国,燕国已经被灭,燕王宫被烧成废墟,燕国宗室沦为奴隶,被拉牲口一样的从城门拉到秦王宫。

晏訾殊无语,回到驿馆下了车,燕国的使臣才拉着他到一旁说话。

“公子,此后身在秦国,当以更多为燕国顾虑。”

翻译过来,就是你死可以,别带老子。

晏訾殊低头,鞋边爬着几只蚂蚁,他敷衍的点头,脚踩着蚂蚁玩。

“曾经老臣常与太子殿下说起公子,太子殿下总念着公子年纪尚小,今日宣政殿上,公子一番话,到让老臣觉得,公子已有独当一面的本事了。”

“应该的,应该的。”

使臣忽的叹了一口气:“从前老臣不知为何太子殿下为何要护着公子,要说燕国宗室中,老臣也本以为最不会被选来做质子的人就是您。可今日这一回,老臣才知道太子殿下的用心之处。”

晏訾殊忽然提了兴趣,嗯了一声,抬头看向使臣。使臣是个老者,听说是个志趣高洁的,叫林庸。

而林庸不再续着当时的话继续说下去,只是没头没尾的说了一句:“公子将来,当有逞大志之能。”

说完便离开了,留下一脸茫然的晏訾殊。

大志之能?什么意思?这话没理没据,跟算命先生的骗人鬼话似的。

这个插曲随后就被晏訾殊抛诸脑后,不过两日,使臣们就启程回燕国了。

秦国的首都叫盛都,一条主街叫神武大街,连通着八条主干道,而接待各路来使的驿馆就坐落在神武大街旁边。这里人员众多,还有一些已经被灭的了国的楚人和魏人。

因为不多时,就是秦王姬衡的寿诞,在寿诞的前五日,秦王会在宫中设宴,这场宴会,就是用来满足秦王的私欲的。

秦王好美色,喜杀戮,所以这场盛宴,那才叫真正的酒池肉林。

而作为燕国来的质子,晏訾殊自然而然是要参加的。

一想到这里,晏訾殊就不由自主的叹了口气。他正坐在回廊上,背靠着一根柱子,路过的一对粉蓝色的蝴蝶翩翩起舞,晏訾殊目光跟随者蝴蝶,落在一楼院子里正在起舞的美人身上。

七个美人,淡妆浓抹,面上都半掩着一层薄纱,美目盼兮,身姿绰约。跟随舞姿扬起的纱都令人心醉。

就是这么一群美人,不日就会送进秦王宫中,运气好的,还会封个姬妾。就算再不济,回到他们原本待着的风月场所,那也是可以吹嘘见过秦王的。

而将她们送到秦王面前的,正是晏訾殊。

“公子,您又坐在这里,若是一个不小心摔下去,可有您疼得。”

照星送来一把瓜子,晏訾殊乐呵呵的接过,指着最中间的舞姬:“那人是跟着一起从燕国过来的吗?我怎么感觉有些面生?”

照星看过去,道:“这些人都是公子亲自挑的,能上场的不能上场的都来了,想必应该是之前候补的舞姬,所以公子才没有印象。”

“哦。”晏訾殊看着那舞姬,跳这么好,长的又那么好看,自己当初没有理由将她做候补啊。

晏訾殊吐了瓜子壳,没在细想下去,抱手看着舞姬们。他知道秦王喜欢美人,要想在这个环境下保住自己的贞操,光靠着燕国质子的身份是不够的,只有将这份不能说的情感提前转化成友谊,那他才能把在秦国的日子过的顺风顺水一些。

而和秦王做狐朋狗友的第一步,当然是送美女啦。

所以他从在燕国的时候,就偷偷召集了一大堆美人,本着自愿原则,从中挑选一些肤白貌美大长腿的,细腰翘臀大胸脯的。什么性感的可爱的通通收了,只要他秦王想,没有他晏訾殊拿不出来的!

晏訾殊得意地微笑着,自负道:“我就不信我还不能保住我这朵娇花了!”

照星没听清他说的话,只是安静的站在一旁看着,不过一会,就瞧见自家公子眉目一盏,又道:“等咱们这一劫过去了,咱们也叫几个乐师,就在这座大院里,开party!”

照星不明所以,什么是part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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