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就是那个金屋藏娇的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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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听完丞相的话,卿天良张了张嘴,扫完了一圈衣不遮体的美女,又忍不住把视线转到霍云朝身上,看见他又吃进一颗葡萄,心里一愣,立马低下头,挑了一个适当的话题转头问他爹:“他们不是战败了吗?败国议和难道不是按照我们的规矩来?”

“若是其余小国还好说,近百年来大嘉、商国、圭厥互相制衡,如今商国虽败落,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谁吃下商国谁就能成为第一大国称霸四方,圭厥不会让我们占这个便宜,商国也清楚这一点,所以即便战败他们也有恃无恐,打不过就提出议和,提议和还有诸多要求。”

卿天良瞅了眼坐对面那些穿着与大嘉国不一样的人,想不明白:“既然商国求和心不诚,那我们为什么要接受议和?”

卿客仁垂眸看着桌面,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

君心不可测,战事更是复杂。本来朝中就暗流涌动,各方势力互相拉锯,在内尚且不安定,在外民间求和心更是急切,若不接受议和只怕会犯众怒,而除了商国,北边的圭厥国还虎视眈眈,每天都想着渔翁得利,若不接受议和万一商国跟圭厥联合了,那主动立马会成被动,那又将是一场难打的仗,现在的大嘉国不是很耗得起。

这些事情,他一个丞相都尚且理不清,说与卿天良听又有什么用?

卿天良不知他人心中想法,只道他爹看不上他,不愿与他谈论国事,别家公子这个年岁都有人教授权谋之道,只有他还需在学堂混日子,没有比这种被排外的感觉更让人难受的了。

卿天良端起碗筷猛夹菜,拿起筷子埋头吃起来。

霍云朝也有看卿天良的时候,只是卿天良没发现,反而霍云朝身边的紫衣女注意到了。

她莞尔一笑,抬起酒杯,迈着步子款款走向卿天良。

本就是宴宾宴,没什么礼节,堂内走动的人多了去了,交谈的唱歌的跳舞的都有,可霍云朝身边的人就不一样了,几方人都盯着。

这会儿看见那女子起身,一双双眼睛也就跟着游动起来。

别说,商国贡献美女的诚意倒是满满,送来的美女各有姿色,这其中又数陪着霍云朝的那三个最为可人。

不过到卿天良这里都一样,他都很讨厌。

卿天良抬头皱了皱眉,狭长的眼尾带着点不耐烦,可他长得好看,可以说是十分好看,一眼下去,连带着那点不耐烦都成了别种风情。

那些没注意到卿天进来的人这时都看到了他。

有认识卿天良的,听闻他昨晚在醉欢楼闹了事,个个面露好奇,表示想看好戏。

至于第一次见卿天良的商国人,却是惊艳。

甚至有人大胆道:“原以为大嘉国最俊逸的男子是霍小王爷,没想到还有这么一个钟灵毓秀的小公子,若我王知道必定要派一位公主前来结识,不知小公子是哪家的啊?”

说话的是商国的权臣杜句,话里话外都带着一股优越感,完全分不清自己的立场。

“倒是不要脸。”卿客仁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

杜句和卿客仁不对付,听了卿客仁的话也夸了脸,回:“这位公子莫非和丞相大人有关系?据我所知,丞相府公子可是远近闻名的纨绔草包,若真长得这般人才,倒和丞相大人您是一点也不像啊!”

这话难听,一句话骂了三个人,骂卿天良是个空有外表的草包,骂卿客仁丑人多作怪,还暗讽卿天良的母亲不检点,不知道生的是不是丞相的崽。

卿天良冷眼一扫,挥手就将放桌上的碗扔了过去,毕竟是从小习武,虽体型不是高大壮实,但力度掌握的十分巧妙,那碗正中杜句的脑门,啪一下裂开,饭菜浇了他一脸。

大堂一下就安静了,惊的惊,愣的愣,看戏的看戏。

卿天良倒豁达,站起身掏了掏耳朵,说道:“败国之臣话还挺多,咱俩合得来,我管不住拳头,你管不住嘴,要不比试比试,看是你嘴玩的花样多,还是我拳头耍的花样多?”

杜句拿衣袖擦去污垢,老脸气得发绿,哼了一声:“这就是大嘉国的礼数?简直枉称自己有大国之风!”

“你怎么这样说,”卿天良看着他,“自己嘴贱被人打了反怪别人不客气?你才是野蛮、粗鄙、禽兽不如!对不起,我是远近闻名的草包,学习不好,就会这几个词,请多担待,这事儿就当是我礼数不周,我给你道歉,你的长篇大论我也懒得听,所以你可以闭嘴了,再说就是你得寸进尺、老狗咬人、死缠烂打!”

“你!”杜句气短,半天没憋出一个字。

卿天良说完扭头看那紫衣姑娘,得意洋洋,挑衅味十足。

紫衣姑娘脸颊的晕红更深,欠了欠身,亲自给倒了一杯酒,敬他,什么话也没说就折返到霍云朝身边乖巧坐下,再含羞带怯地看了卿天良一眼。

……什么意思?

卿天良有些懵,冷不丁对上霍云朝幽深的双眼,突然记起昨天那个吻和自己来这里的目的,脸色一沉,二话不说冲上去就把霍云朝拉走了。

杜句伸手指着两人背影怒骂,一旁的人扯着他劝消气,卿客仁冷哼一声,转头跟旁边的同僚自行喝起酒来,其余的人左看看又看看,秉着明哲保身的原则,也便当做什么都不知道,重新开启新一轮欢乐。

聚宝阁外面的集市人来人往,卿天良把人拉出来后却不知该往哪儿走,只好直愣愣地站在酒楼旁边的小巷子中。

凉风从巷子吹过,并排挂着的几串红灯笼随风摇曳,端的是一派喜意洋洋,来往人群不停从两侧经过,传来的说话声由小变大再由大变小,却未有人朝巷子里张望。

“有事?”霍云朝挑眉问。

当然有!卿天良扭头看向霍云朝,一脸愤恨,活像个被抛弃的寡妇,可他实在开不了口,那种事……怎么说嘛?

霍云朝却比他脸皮厚,比他直接,竟开门见山,语气还带着点调侃的味道:“因为我昨晚……吻了你?”

卿天良刷一下脸充血,眉头皱起看向霍云朝,又惊又羞又怒。

霍云朝风轻云淡地笑了笑:“别什么事儿都放在心上,被男人吻一下就受不了?昨天醉欢楼里被这么多男人揩油也没见你拒绝过,我还以为你习以为常。”

“怎么不说话?”霍云朝敛了笑,恢复以往的淡漠,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卿天良觉得自己就是个傻逼,为什么要往霍云朝枪口撞,他吃多了撑的吗?

火大了,默默在以往的旧仇上又多添了一笔账。

“先生多虑了,我亲过的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怎么会把这点小事放心上,不过现在看来,先生好像要更在意一些,我原本找你并非为了这事儿,既然你提了,那我就多嘴一次,先生你……不会是第一次吧?技术差的要命,最好多去学学,免得以后在你娘子面前丢那个脸。”

卿天良反击啊,刻薄着一张脸,要多欠揍有多欠揍。

霍云朝不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真的,也不知道他经验丰富是不是真的,但卿天良很久以前就混在醉欢楼里了,这他是知道的。

他咬着后牙槽,冷着脸,点了点头:“本王确实没什么经验,要不你教教我?”说完倾身上前,低头吻了上去。

卿天良一时忘了反应,耳边还传来越来越大的说话声,穿堂风吹出他一背冷汗,再下一秒,整个人就炸了!

狗日的霍云朝还敢占他便宜,以为他不会反击吗?就反击给你看!

卿天良猛地反客为主,双手用力环上霍云朝的脖子,将人拉向自己,还真细致地教起了霍云朝,吻到中途不忘抽空说:“你轻点,别咬……”

霍云朝心一沉,觉得卿天良真就是个水性杨花的主,他突然没了兴致,果断伸出双手握上卿天良的肩膀,干净利落地将人推开,偏过头忍下眼睑浮上的愤恨,冷酷无情道:“无趣,腻了。”

“玩不起?”卿天良笑了。

霍云朝不喜欢那笑容,张开手掌将那张脸盖住,抵在墙上,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不要随意接近我身边的任何一个女人。”

他用的力气不大,卿天良却被按得安静站着一动不动,良久后霍云朝感受到掌心有温热的东西流过,心一惊,撒开手。

卿天良眼眶通红,擒着水光,只说了一句:“狗日的霍云朝,你去死吧。”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委屈了?感觉被侮辱了?霍云朝摩挲着掌心,胸膛又烦闷又刺痛,却隐隐带着点报复的快感,简直……

要窒息……

狗日的霍云朝,浑蛋霍云朝,卿天良躺在床上扯着嗓子吼,能砸的东西都砸了,就差放把火。

王府的侍卫和侍从脸色都不好,从来没人敢在王府这么嚣张,关键是他们听到了还不能怎么样,觉得十分憋屈。

所以整个王府,除了在聚宝阁喝酒玩乐的霍云朝,没一个好过的。

卿天良骂累了就睡了,晚饭没吃,也没人给他准备,后半夜饿醒后气冲冲地去厨房找东西。

王府他自小就熟悉,轻车熟路地到了厨房,从柜子里翻出一盘冷鸡,几个白馒头,嚓嚓几口和着吞了。

再出来时瞥见墙边的树在摇晃,忍不住走到阁楼栏杆处往下看了一眼……王宝相正在奋力爬树,皮少贤在下面推着他,脸都憋红了。

站在一旁的东方玥看到卿天良,眼睛一亮,温温和和地笑着打招呼:“阿良。”

“你们在干什么?”卿天良满头黑线地问。

卿天良看着底下几人满头黑线,平时这几个人翻墙爬树根本不在话下,这会儿却整出这么大动静,也不知图个啥。

东方玥说:“他们看你和霍小先生出去后再没回来,怕你被关起来吊打,又痛又冷又饿,所以要偷偷过来救你。”

说实话,真的很感动,但是这明显不是想“偷偷”啊……

卿天良扶额,问东方玥:“那你呢?”

“我也担心你,想带你远走高飞啊。”他说的真诚,要不是他那庞大家业和父母兄弟都在正阳,卿天良差点就信了。

然而他还没说话,走廊另一头就传来一道冷哼声:“大半夜不睡觉跑到王府翻墙,你们干什么,行刺吗?”

站在廊下的几人抬头看过去,便见霍云朝穿着一件白色里衣,头发披散着,也不知是发现他们才起床的,还是起床后才发现他们。

卿天良没想到他还会回王府睡,毕竟有三个美娇娘绕身,没有哪个正常男人会不趁着美好夜色这样那样的。

东方玥看见霍云朝,礼貌道了声“先生好”,完全没有自己是来翻人墙头的自觉。

王宝相和皮少贤终于力竭,双双摔倒在地,疼得哎哟直叫,好不容易才从地上爬起来,看见霍云朝又吓了半死,互相使了个“他怎么在王府”的眼神,然后齐齐躬身朝霍云朝行礼:“先生好。”

霍云朝冷笑一声,一副给不出好的解释就把你们统统扔进粪坑的架势。

皮少贤顶着霍云朝的视线冷汗直流,忍不住伸手拉了一下王宝相,王府守卫森严,硬闯肯定会被当成刺客,他们原是想吵醒王府管事,再说好话求管事放他们进去,谁知道霍云朝竟然会在?

王宝相瞅了瞅东方玥,东方玥盯着卿天良,卿天良孤高冷傲地看着月亮。

霍云朝冷眼看着这几人搞小动作,直到东方玥的眼睛粘在卿天良身上,他才不悦地说:“讲不出理由那本王就要例行公事报官了,夜闯王府不是小事,指不定还得传审你们的父亲、爷爷。”

“别!”王宝相急了,一步跨到围墙下,从怀里掏出一个油乎乎纸包举起,向卿天良示意,忙道:“今日下午阿良只吃了几口饭,我怕他饿肚子,所以给他带了醉欢楼的烧鸡,原本以为您不在王府才……才爬树,还请先生开恩,我们没有恶意的。”

霍云朝听罢,将视线移到卿天良身上:“你没吃饭?”

卿天良刚从厨房出来,看着可怜兮兮的王宝相,点了点头,心虚道:“没吃,宝猪也是好意,你……别为难他们。”

霍云朝盯着卿天良上下打量了许久,看得卿天良想舔嘴角,就怕留了什么残渣油渍,让霍云朝知道他睁眼说瞎话。

万幸霍云朝没怀疑他,或许是知道他撒谎也懒得计较,看了看几人,又看了看天色,点了一下头,说:“离天明不到两个时辰,都进来罢,各抄一份《夫子语录》,明日去学堂交给尤夫子。”

“……”

没人性!

四人齐齐垮了脸。

客房的桌子上只点了一盏灯,四个人围着灯坐着,每个人前面都放了一叠白纸,因为《夫子语录》字数不少。

王宝相把烧鸡掏出来递给卿天良,笑着说:“阿良今天好生威武!要不是我爹瞪着我,我都要给你鼓掌了,那个商国老匹夫话真多,听说他们没安好心,说是议和,实际上是在拖延时间,好像是要与圭厥联合打我们一个措手不及。”

卿天良打开纸包,里面放着一只大烧鸡,油光发亮,还有芝麻,他忍不住咬了一口,简直登峰造极!比那冷鸡好吃多了。

卿天良听着他分析,含糊不清道:“陛下能不知道他们的心思?议和这事儿陛下交给霍云朝去做,他敢放这些人进正阳,必定是心中有了计较,咱们还是少管闲事。”

皮少贤一坐下就埋头疯狂抄《夫子语录》,虽然他不讲课堂规矩,但从来不会拖欠作业,这一点卿天良着实佩服,顺便把自己这份也交给了他。

几人又扯了一些别的事,卿天良把自己要住在王府的事也顺便说了。

东方玥和皮少贤愣了一下,抬头看他。

王宝相垮了脸,苦兮兮问:“那我怎么办?”

他是卿天良的头号小弟,自认识卿天良以来就一直跟着卿天良,如果没有卿天良,他放学那段漫长的时光可怎么熬?

“以后放学我就一个人走了?万一我又被人欺负了怎么办?”

王宝相以前时常被人欺负,没认识卿天良之前,学园里那些抱团组队的都喜欢打趣他,因为他性子软,好欺负。

卿天良那时已经跟霍云朝闹翻了,两人像发起了什么战争,霍云朝非得要孤立卿天良,把他身边的那些世家子弟都诱拐走了,卿天良慢慢地变成了孤身一人。

被孤立的感觉并不好受,尽管他是丞相之子。

但对方是陛下亲侄子,孰轻孰重,该讨好谁、巴结谁一目了然,霍云朝看起来孤高冷傲,实际上来者不拒,投靠他的他都乐于接受。

颇受孤立的卿天良转角遇见了惨遭欺负的王宝相。

小胖子坐在地上要哭不哭,看见他眼神躲闪个不停。卿天良当时只是纯粹想出气,因为欺负王宝相的那堆人里,有几个是刚倒戈霍云朝的世家子弟。

那一架打的惨不忍睹,卿天良以一己之力挑战五六个与自己差不多大的孩子,对方轻伤收场,他被揍了个半死,躺在地上连气都喘不匀。

王宝相等人都走了,忙爬到他身边,哭哭啼啼的,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卿天良半眯着眼看天,手撑着地勉强坐起身,靠着墙壁喘息,问他:“哭什么?挨揍的又不是你。”

王宝相摇了摇头,还是哭。

卿天良就不理他了。

他想啊,以后不能单挑了,挨揍不仅不能出气,还真的会疼。

那天两人是一道走的,卿天良把王宝相送到户部尚书大人府上后,在对方家下人惊悚的目光中离场,也没想过要对方感谢或者记得自己的恩情。

他走出一段路后却忽然听到身后传来急冲冲的脚步声,转头一看,王宝相手里抱着一个十分精致的盒子,递给他。

卿天良没接,王宝相把盒子打开给他看,里面装满了各式各样的糖果,颜色和形状都格外好看。

王宝相说:“我我我……谢谢!这个好好吃的,送给你!”说完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卿天良觉得好笑,是有点高兴的那种笑,心情也好,于是他接了,很酷地对王宝相说:“你以后放学跟我走,但是我打架时你不能在一旁看,要帮我打知道吗?”

王宝相点点头,二人党正式成立。

卿天良同时又想起,拿着王宝相的谢礼在回家路上碰见霍云朝这事。

那时霍云朝也不过十四五岁,还带着少年气,穿着一身劲装靠在墙边,看起来似骑马射箭才回来。

他那时还没去参加状元考,陛下给他布置了有关四书五经六艺的功课,骑射是其中学科。

当时老王爷已经去世了,霍云朝获得了较大的自由,散学后他想出现在哪里就可以出现在哪里。

然而卿天良并不想看见他,绕过他准备走,却被霍云朝出声叫住。

霍云朝皱着眉,像在担心,问:“伤怎么弄的?”

你的狗腿子弄的!卿天良好心情瞬间被破坏,根本不想理,转过身又要走。

霍云朝一把拉住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卿天良就一拳挥到了他脸上,霍云朝被打懵了,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捂着眼睛怒气道:“你……”

然而卿天良已经撒丫子跑了,边跑边笑,打不赢狗腿子,那就打狗腿子的主人,解气!

思绪扯回来,卿天良似笑非笑地勾了一下唇,嘲讽了一遍记忆里的霍云朝,才回王宝相的话。

“又不是一直住,秦夫人还没消气,我现在提什么要求恐怕我爹都不会同意,得想个法子摆平秦夫人,还有,你都跟我这么多年了,能不能长点出息!”

卿天良那个恨铁不成钢啊。

王宝相瘪了瘪嘴,将委屈化为动力,努力抄起书来。

皮少贤抽空问了一句:“秦夫人还在为那个花瓶生气吗?都过多久了,你家宝贝这么多,就找不到一个代替的?”

卿天良摇了摇头,他也不知道。

花瓶是秦夫人嫁到丞相府时带来的,宝贝的很,种了一枝梅花,梅花长得很好。

通常人家里,那样的古董花瓶都是用来摆设的,只有秦夫人拿来种花。

那天秦夫人把花放在庭院里晒太阳,那天有一只猫,也在房顶晒太阳。

那猫不知道怎么突然滑了下来,挂在屋檐,一只爪子努力抓着,卿天良路过时看见了,跳上去就把猫接了下来,谁知道那猫受了什么刺激,一爪子挥开他不说,跳下时正好撞倒那花瓶,哐一声,花瓶就砸地上,碎了。

秦夫人闻声而来,看到的就是卿天良抓着花瓶的碎片,有点不知该怎么办的样子。

她经常会把花瓶放出来晒太阳,一般都会放在平地上,为的就是万一不小心倒了,也不至于摔碎。

但谁能知道平地倒也能碎呢,又不是很大的一个花瓶,为什么偏偏他卿天良在的时候就碎了呢?

秦夫人生气了,那是她第一次跟他置气,气得头晕目眩要旁人扶着才能站稳。

身边的丫鬟慧姐是秦夫人带来的,到过边疆,上过战场,气势不同一般侍女,当即就指着卿天良骂:“你安的什么心?夫人不曾亏待你半分,是条狗也得熟了,你怎么还到处咬人?”

太不注意身份了!往常这种是要拖出去打板子的,但眼下,即便她骂他是狗,卿天良也没办法。

丞相回来听了这事儿,反而罚他跪去秦夫人房前道歉,卿天良跪了,跪了大半夜,秦夫人才派慧姐来跟他说,免跪,回去罢。

没说原谅,那就是还在生气,第二天卿天良得罪了他爹,怕被打死就跑去了段百山庄。

他想,还是应该陪个价值连城的花瓶给秦夫人的。

但他没钱,也没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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