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见漂亮哥哥后穷追不舍【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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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黑曜石旅社里,庭峫此时正坐在窗边的椅子上抽烟,远处极乐城热闹喧嚣,无数祈愿灯飞上高空,伴随着华丽的灯柱交织出一场离奇的美梦,看得庭峫百感交集。

每到这样的深夜他都会思维走过无尽的时间,回想起自己追逐目标走过的每一步,无限惆怅。

因为他找不到那个人了。

十四年前,身为家族弃子的他差一点就被兄弟打死,是那个漂亮的大哥哥为自己挺身而出,帮他教训了欺负他的人,给了他一丝希望,告诉他不要屈服于自己的命运。

可就在自己努力变强,想再去找他时,那人却家族覆灭,就此了无踪迹。

那个漂亮的大哥哥叫白兰漪,白兰家的少主,高傲又冰冷的人,像冰花一样绽放于世,有着绝美的容貌,可却如一场梦,就这样化为泡影。

庭峫正沉思着,庭峫手上用来联络的鸾戒闪烁,这还是学长第一次给他发消息,他赶紧调出灵阵查看。

那个叫芜夜的学长是白兰漪的旧友,他发来的消息很直接。

【找到你要找的人了,你想听吗?】

短短几个字信息量爆炸。

庭峫一下子从椅子上站起来了,他心情有十分激动,思绪万千,在努力平复下心情后,他问

【他在哪儿?你快告诉我。】

芜夜:【你先回答我的问题,如果你和他在一起需要你放弃一些东西,你会为他放弃到何种程度?】

庭峫:【天谴队长的位置。甚至我的生命都可以。】

芜夜:【你确定你不是在说谎吗?】

庭峫:【我十分确定。】

那头沉默了许久后。

芜夜:【白兰漪就是极乐城的城主,他想拉着诸神会那些人一起毁灭,他在走一条危险的路,你要想办法带他走,不要让他再待在这儿了。】

看到这话,庭峫不淡定了,他找了九年的人,终于出现了,真是峰回路转,就在同一个地点。

可他怎么会是极乐城的城主呢,他到底经历了什么呢。

许久之后,庭峫打下一句

【学长,你是见到他了?】

芜夜:【我家山主大人想杀他,而且我和白兰漪之间太复杂了,我无法直接出面,只能拜托你了。】

庭峫:【放心吧,交给我吧。】

那头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发来一段

【我其实一直都觉得你的性格太刚烈了,可能不太适合他,但是我目前找不到其他可以拉他一把的人了,你也知道救人从来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我就想问,如果你去救他,你会为他负责到底吗?】

庭峫:【我会的,我会为他负责到底的。】

芜夜:【那好,记住你今天说的话,如果你敢伤害他,我会杀了你,你也知道我不是在和你开玩笑。】

黑曜石旅社里,芜夜和庭峫聊完了所有细节后,庭峫站起来,长叹了一口气,他把他的便服换下来,拿出自己天谴队长制服换上,从腰带到军靴再到肩上的流苏每一个细节都整理好。

他给自己的两把银枪上膛,收在兜里,然后走出门去,望着繁华的极乐城,眼神里透着一丝悲伤。

庭峫是联盟天谴队的贪狼队长,天谴队一共十四队,是联盟最强的灵师部队,负责维系整个联盟的稳定,而这次庭峫的任务就是。

【潜伏在极乐城,搜集极乐城主的罪证】

极乐城是一个罪恶之都,浮华与享乐并存,尤其是在八年前,来了一位神秘的城主大人后,罪恶就更加猖獗了,无数人命丧于此,这里就像一个牢笼,困住了很多人。

庭峫脸上有一丝自嘲。

真想不到啊,再见面的时候,他和白兰漪会成为对手。

他来到旅社大厅,把所有天谴队员都叫起来,对他们严肃地命令着:“从现在开始到明天,二十四小时内,谁都不许出这个旅社,违反命令者,杀无赦。”

队员们都很慌,队长今天的气场就好像要去狩猎一样,眼神比平时更凶狠,他们都非常紧张,只能齐声喊着:“遵命。”

庭峫轻笑一声,随即走出门去,军靴踩在黑曜石地面上,敲打出孤傲的节奏,队员们看着队长这一副全副武装的样子,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震惊和害怕。

副队长伊莎贝尔看着面面相觑的他们,喊着:“你们愣着干嘛,都回各自房间啊。”

队员达里安问:“副队,那这二十四小时我们干嘛啊,睡觉吗?”

伊莎贝尔心里无奈,因为她也经常看不懂队长的行为,但是她还是严肃地说:“闲着没事屋里打拳啊,倒立啊,你们不会自己找事做吗?”

极乐城最繁华的大街上,灯火阑珊,人声鼎沸,庭峫表情坚毅,略微紧身的黑红色队服把修长的身材展露无疑。

他一个人孤傲地走在大街上,因为天谴队太过出名,他的装束总是引人侧目的,许多人频繁回头,但他都熟视无睹。他环顾四周,看到了各种灯红酒绿,歌舞笙箫的景色,一排排载着美人的花车从他的眼前经过。

以前庭峫是不懂,是谁把这里搞得如此梦幻迷离,悲伤与喧嚣并存,现在他懂了,极乐城的一切都是白兰漪的缩影,是他在高贵外表下孤寂的灵魂。

这座城市的每一个复杂的矛盾,都是白兰漪自己内心的痛苦与纠结,在找不到他的九年里,所有的一切都隐射到了这座城里,让庭峫无限心疼。

原来在自己毫无察觉间,这个人一直在一个阴暗的角落里与长夜作伴,他到底是经历了什么,才把自己变成现在这样。

庭峫随即来到街道拐角处一个机械小屋边,对着里面的管理员认真地说。

“我是贵宾,我有情报,我要拜见城主大人。”

管理员看见他穿着不一般,立刻放下手中的书问:“您有什么情报?”

庭峫声音冷峻,他说:“你和城主大人说,我是天谴队的贪狼队长庭峫,我是带着诚意而来的,我愿意告诉他九年前火符战场的内幕以及他想知道的一切。”

在极乐城有这样的一个规定,会把来的人分为三类——贵宾,游客和友人。

贵宾是可以面见城主的,但是需要拿自己的情报交换,这是一场赌局,如果城主高兴了,就可以满足对方的一切心愿,但是要是不高兴了,也可能魂归与此。

管理员说着:“那请您跟我来。”

庭峫笑的很玩世不恭,说:“不,你告诉他,我不要去见他,我要他来见我,我就在这条街上,我什么人手都没带,他带多少人我不管,但我要他来见我,否则交易停止。”

庭峫淡然地用银色火机点上一根烟,他的身形在制服承托下异常骨感,烟雾缭绕间,他的表情十分坚毅,暗紫色的眼睛在灯光下灿烂更是神秘莫测

“我就在这里等他来。”

在地狱道一间高楼上,白兰漪把染血的暗红色衣袍换下,换上了一件崭新的孔雀蓝色泽的衣袍,上面有着白兰花的暗纹。

他冰蓝色的的头发被重新打理过了,披散在衣袍的后面,在衣袍衬托下显得异常纯洁,像一块冰封住的瀑布,雪原一样宁静的眼睛里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惹人遐想。

一旁的烟烟罗看着他,有些担忧地说:“城主大人,您受了伤。”

“不碍事。”白兰漪表情淡然,依旧冷冰冰的。

即使刚去禁地发生了那么荒诞离奇的事,他依然可以收拾出一份恰到好处的严肃冷峻。

刚刚在极乐城的禁地,他见到了一直念念不忘的人,那个暗恋了十多年的人,可是对方身边却跟着一位琥珀色眼睛的爱人,那个人质问着他:

【为什么你会变成现在这样】

之后的事情就更荒诞了,自己差一点就被对方带来的人杀了。

明明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那个人,却活成了一个笑话。

烟烟罗看着他觉得有一些惊异,这位城主大人每次都是穿着暗红色带鬼火纹的衣袍,显得他气势凶狠,但今天也不知是遇到了什么事,居然愿意换风格了,是解开了什么心结,还是陷入了更深的痛苦呢。

烟烟罗觉得自己越来越看不懂城主大人了。

白兰漪冰蓝色的头发贴着额头,在一身孔雀蓝衣袍的衬托下有着不一样的冷峻孤寂,少了一些危险性,却多了一些神秘与疏离。即使他美地如梦如幻,但依然是带着花刺的娇艳花朵,浑身写满了孤傲。

这时候门外有人叩见,伊势宫浔在门外恭敬地说:“城主大人,来了新的贵宾了。”

烟烟罗叹了一口气说:“城主大人今日身体不适,推迟时间吧。”

伊势宫浔迟疑了一会儿说:“这个人说就等三个小时。”

烟烟罗严厉地地问:“谁这么有架子?”

伊势宫浔表情恭敬地说:“此人是天谴队贪狼队长,叫庭峫,他说他知道各种征召殿迷闻,有城主大人想知道的一切情报。”

白兰漪沉默了一会儿,语气淡淡地说了一句:“带他过来吧。”

“城主大人。”烟烟罗有些担忧。

白兰漪则平静地说:“没事,带他来,我的伤不碍事。”

但是伊势宫浔却表情焦灼,然后颤巍巍地说:“那个,城主大人,他说他不来见你,要你去见他。”

“什么?”烟烟罗有点气恼,她严肃地说:“在极乐城就要守极乐城的规矩,凭什么要城主大人去见他。”

伊势宫浔一脸无奈地说:“管理员劝过他了,他很坚持,说过了今天就离开极乐城,城主大人将永远失去这次机会。”

“城主大人。”烟烟罗转向白兰漪,说,“这人太嚣张了,您不能去。”

白兰漪却淡然地起身,冷淡地说了句,“我去会会他。”

“城主大人,您还……”

“生死皆有命,人生一世如浮云”白兰漪表情冷淡,说,“我早已看破。”

地狱道的花车游行还正在进行,这是一场通宵达旦的狂欢,美人们穿着漂亮的华服端坐其上,头戴花环,周围围绕着的绚丽的花朵,一个个都像是被繁华簇拥的仙子。

这些花车是金属框架组成的,但却是以源石作为动力,所以不需要人抬就能自己移动,与其说是车,其实更像步辇。

顶层四周垂下轻薄的白纱,美人在半遮半掩的薄纱里显得朦胧美艳。周围一群穿着祭服的侍从拿着罗伞和屏扇簇拥着花车,流苏与绸缎飞扬着,在空中不断交织缠绕,浩浩荡荡地向着远去而去。

庭峫静静地抽着烟,看着那些花车从他眼前经过,他吐出来的烟雾在光影交错下显得神秘,好像隔着无穷无尽的迷雾,让他无法窥探到真实,他拿出表看了下时间,然后又收进了口袋。

在庭峫面前有层层叠叠围观的人群,那些人被浮华吸引,喧嚣而激动。

有人说,外界越喧嚣自己就越孤独,这话是没错的,庭峫就这样远远地站在人群最后面,等待着他想等的人,那是他的执念,是他无论如何都要去寻的人。

铃声响起,又一辆花车从他眼前经过后,后面又出现了新的仪仗,轻纱拂过夜空,在夜色里摇曳出旖旎的弧度,四周飞舞的绸缎让人目眩,半遮半掩的轻纱下露出一个朦胧的身影。

在看见那人的一瞬间庭峫就掐灭了烟。

在新的一个花车上,端坐着一个带着白狐面具的人,他发丝是冰蓝色的,身穿孔雀蓝的衣袍,姿态优雅,像冰花一样清冷孤寂,浑身有一种遗世独立的气质。

行人看见帷幔下坐着一个男子倒也没有吃惊,毕竟男妓在极乐城也不稀奇。

白兰漪坐在花车上,在远处的灯火通明里看见了那个穿着天谴队长服的年轻人,这个年轻人个子高挑,即使在人群后面也很十分突出,气质与狂欢的人群截然不同,那是一个沉稳坚毅的男人。

庭峫有一头乌黑浓密的头发,五官如刀削般精致,暗紫色眼睛悠远深邃,像盛放葡萄酒的瓶子,梦幻莫测,眼角下那一颗泪痣,更衬托得他充满邪气。

他的身后有无数繁华盛景,但他却傲立于长夜。

白兰漪隔着面具看他,而他也在看自己,眼神相对的时候,野兽的气息扑面而来,好像是看到了自己,白兰漪知道,似乎遇到同类了。

白兰漪从花车上站起来,跨过脚下的娇艳的白花,手里拿着一个**的手鞠球,他撩开了帷幔,像撩开了落满星辰的天幕。随即手里的球朝着那位穿着天谴队服的人丢去。

白兰漪知道知道自己有点发疯,他从禁地见到芜夜后他的心态就变了,他产生了一种沉沦于黑夜的期盼。

这份暗恋也该结束了,随便是谁都好,只要能让自己忘掉这种痛苦的感受。

庭峫看见他丢过来,嘴角露出一丝邪魅的笑容,他一伸手就接住了手鞠球,同时也接住了他们的重逢。

这是极乐城的规矩,花车上的美人可以在沿途寻找的心仪的客人,会把今晚的时间都留给那个人。

白兰漪带着白狐面具缓步走下去,穿过人群,径直地走到庭峫面前。

他语气冷冷地问:“我就是极乐城主,你找我有什么事?”

庭峫静静地看着这个带着面具的人,面前这个人气质冰冷,像一块寒冰,冷淡而疏离。

庭峫突然邪笑着说“城主大人,我们能坦诚相见吗,我上缴武器,你能把面具摘下吗?”

说罢他就从口袋里摸出一把银枪对着白兰漪晃了晃,说:“你把面具摘下,这把手枪就归你,你看我不爽随时就可以干掉我,如何呢?”

白兰漪沉默一会儿,随即摘下了自己的面具,他冰蓝色的发丝随着面具的摘下而滑落,有几根头发垂落在眼前,让他雪原一样宁静的眼睛有了如梦如幻的光泽,他眉秀似山,不染风尘,漫天美景化成了星光,点缀在他的身侧。浮华盛景都黯然失色。

庭峫看着这一副面容,心里一阵温柔,他心想,你还是一点没变啊,还是那么高贵纯净。

庭峫这些年里拒绝了无数对他有好感的人,就是因为他心里有一个这样的美梦,他也怀疑过,是否是因为当时太年少无知,总把一切都美化了,所以才一直念念不忘。

但直到此刻再见到他,他才明白,自己就是沦陷了,无论是小时候还是此刻,他都无法从白兰漪的魅力里脱身,这也更坚定了他要把他牢牢抓住的想法。

他在心里说着,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我的视线了。

白兰漪看着他怔愣,冷笑着说:“贪狼队长好架子啊,极乐城多年来从来都是别人来见我,你是第一个要我来见你的人。”

庭峫嘴角一丝戏谑的笑容,说:“城主大人,你知道为什么别人都是去见你,而只有我敢摆架子吗?”

他附身在白兰漪耳边说:“因为别人都是有求于你,但你却是有求于我,别人都是上你的牌桌,但是我不一样,你得上我的牌桌。”

庭峫的个子比白兰漪还高一些,在迷离的街景下有着的坚毅的气质,白兰漪被陌生人这么一贴近,很不自然,立刻拉开了与他的距离。

白兰漪冷冷地看着他说:“你有什么情报,又想与我交换什么?”

庭峫淡然一笑说: “我毕竟是天谴队长,你不知道的事,我差不多都知道,那些藏在暗处的人,藏在暗处的事我也都知道。”

白兰漪一皱眉,问:“暗处的人,暗处的事,你什么意思?”

白兰漪---蛰伏于极乐城多年,就是为了探查到当年战争的真相,那次与他一起行动的六个好友中,两个都死了,活下来的人每个人的命运都改变了,为了揪出幕后的那些人,白兰漪不惜与黑暗为伍,成了人人唾弃的罪恶城主。

他什么都可以不要,只想复仇,谁能告诉他当年的真相,他什么都愿意付出。

庭峫暗紫色的眼睛里闪烁着神秘的光,说“城主大人,您应该比我清楚吧,您难道不是在为那些人工作吗,还是说他们并没有信任你?”

听到这话白兰漪表情一变,冷酷地问: “你真的知道内幕?”

“我无所不知。”庭峫一脸狡黠,声音蛊惑而低沉,他随即有些认真地看着白兰漪,“我会有问必答的,但是我们能聊一聊我想要的报酬吗,我怕你给不起。”

白兰漪面不改色地说:“如果你真能告诉我那些人是谁 ,那你可以得到极乐城最高的礼遇,极乐城应有尽有,可以换来你想要的一切,不知道贪狼队长想要什么?”

庭峫笑的很狡黠,他暗紫色的眼睛里是无数星辰,他问“有爱情吗,我想要爱情。”

白兰漪在极乐城见过的世面可多了,白兰漪打量了一下这个血气方刚的贪狼队长,心想,原来是个风流之人啊。

他冷着脸着说:“有,短暂的一晚的,温情的三天的,长久的一个月的都有,不知道您想要什么。她们都是花一样美好的女孩,娇艳动人,都能给您想要的爱情。”

庭峫摇摇头,语气神秘地说:“我不想要女孩,我想要男人。”

白兰漪一愣,心想你真是口味挺不一般啊,但是极乐城也不是没有男妓,这难不倒白兰漪。

白兰漪面不改色地问: “你想要什么样的男人?”

庭峫突然走近,认真地看着他,然后问:“你这样的行吗?”

白兰漪的表情有点垮了,他表情冷冷地说:“我恐怕不行。”

庭峫凑到他耳边说:“你不试试怎么知道。”

白兰漪表情更冷了,说:“我对你没有兴致。”

庭峫则地说:“你是骗子,从一开始你就在试探我,也许你嘴上对我没兴趣,但灵魂对我有兴趣呢,对于未知,你难道不期待吗?”

白兰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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