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装招惹情敌网恋后我掉马了
小编推荐: 《黑糖撞美式》 《顶级诱捕公式》 《兔子宝贝软又娇》

精彩段落

你这辈子有没有为谁拼过命?

我有。

五年前我为了十块钱替雇主送情书,被盛夺从楼梯上一脚踹下去,在医院躺了半个月,复课之后才知道那孙子转学了。

有种你别跑呀,孙贼!

五年后,我们在大学意外重逢。

我受女神嘱托,替她邀请盛夺中午十分学校小树林面见详谈——这次我可是有备而来,他要是再敢动武,我就要让他尝尝正义铁拳的厉害!

复仇的小火苗刚刚点燃,一下就被掐灭了。

他室友说盛夺跟着导师正打比赛,怎么着也得晚上才能回来。盛夺这孙子是物理系的,导师是中科院有名的大学者。

我寻思倒霉玩意这次总算有点正事,咱可不能耽误他为国家做贡献啊,于是灰溜溜夹着尾巴跑了。

我又不能让女神自己一个人在小树林等着。

没错,我暗恋女神已经很久了。小巧玲珑的个子,甜美可爱的长相,活泼俏皮的性格,徐轻冉百分百戳中了我的萌点。只可惜万万没想到女神瞎了眼看上一条老狗,她迟早会为自己的眼瞎后悔不已!

作为一只合格的舔狗,我甚至还没有要到女神的联系方式,为了不让她枯坐干等。我只好亲自出动,安慰一下女神受伤的心灵。

——这已经是我第二次因为盛夺的情路挨揍了!

还没等我走到小树林呢,一块阴险的板砖就角度刁钻地拍在了我的后脑。当时眼前一阵天旋地转,第一感觉就是想吐。

可还没来的及吐,紧接着乌漆嘛黑的塑料袋就裹住了我的头。毫无章法的拳脚棍棒就落了下来,这他妈不知道的还以为帮派械斗呢。

我试图反抗了一下,刚撑着地面要起身就被一棍子砸在后脊。骨传导使我清晰地听见两声断裂的闷响,一声来自我的骨骼,另一声来自作恶的棍棒。

妈的,打我把棍子都砸折了,到底是什么深仇大恨?

这场暴行持续了几分钟,或许更长,我已经没有意识了。也不知道有没有人路过,总之在我的叫喊声下,没得到任何的营救。

我昏过去,全身上下每一寸都叫嚣着疼痛。

有人掐着我的脖子,在窒息中我醒过来。头上还是套着黑色的袋子,什么也看不见。

“就你他妈叫盛夺啊?”

“冉冉喜欢你是你的福气,给你脸不接着还敢拒绝?”领头大哥重重拍着我的脸,恶狠狠地威胁,“回去好好给人家道歉,再不老实,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徐轻冉要是喜欢我,我做梦都能笑醒。

铁钳一样的手还掐着我的脖子让我说不出一句话,在我又要厥过去的前一瞬,那人松开手用脚尖踹了踹我的肚子。问道:“听清楚没?”

我先是猛地咳嗽了两声,感触到口腔中浓重的甜腥味,大口喘气。

好不容易找回了组织语言的能力,可怜兮兮的用喊哑的嗓子说:“大,大哥……认错人了……我,我不是盛夺……”

空气里弥漫着令人尴尬的窒息。

明明没有人碰我,我还是觉得被人扼住了喉咙。

隔了好半天,仿佛漫长的半个世纪过去了,有人弯下腰毛手毛脚地在我身上摸索起来。我下意识地蜷缩身体,被人骂了一句老实点,再就不敢动了。

劫财也行,留我一命就能东山再起……老子得先去报个案……

那人从我裤子兜里找到了折断的学生卡和碎屏的手机,按着我的手指开了指纹锁。好像有三四个人在窃窃私语。就他妈两件东西比对了半天,这些蠢比才确认我果然不是盛夺。

“妈的。”领头最凶的那个狠狠骂了一句。

这不该是我的台词?

他把东西往我身上一砸,怒道:“走了。”

你生气个什么劲呢?

手机彻底没办法开机,我吼了两声耗尽了最后的力气,也没人理。开始躺在草地上挺尸,指望有路过的好心人能把我捡走。这片可能是太偏了,直到太阳落山都没有路人经过。

我知道不能再躺下去,要是入了夜气温骤降,一旦人体失温,真是华佗都没办法妙手回春。

连接每一块肌肉的神经都叫嚣着疼痛,再微小的动作都会引起骨骼的摩擦。

我撑着树干站起来,就耗干了所有的力气。缓了半分钟,才抬起腿走第一步。

我知道了唐僧取经有多艰难。

短短一段路,我从太阳西斜走到彻底不见日光,终于看见了活人。两个年轻的女生手拉着手从面前走过。

久旱逢甘霖,简直是我的救命恩人!

我扯着嗓子开始吼,成功吓到了两个女同学,把断掉的学生卡丢过去,她们俩才确定我不是诈骗犯连忙上前一左一右扶着我去了最近的教学楼。

我坐在楼梯的台阶上开始喘,一个女生抽出时间拿出手机问我要不要通知朋友老师。

当然要啊,但是网联时代,我他妈记不住电话号啊!

“麻烦你,帮我报警吧。”我撑着楼梯上的扶手,艰难地请求。

两位同学倒是热心肠,正要把电话拨通,身后忽然传出一个冷冽的声音:“报什么警?”

随着声音靠近,盛夺那张讨人厌的脸逐渐出现在我眼前。徐轻冉就跟在他的身后,眼圈红红的,似乎刚刚哭过。

怜香惜玉的绅士我立刻就想到了这要是报了警,徐轻冉肯定逃不脱干系,我怎么能害她呢?

盛夺皱着眉,向我望了一眼。

“跟谁撩架了?”

我他妈!我上辈子应该是刨了他们家祖坟,这辈子来给他还债。那群暴徒没把我送走,他一句话险些把我气得心梗。

好心的两位女同学还有些发楞地站在那,当中一个试探着问盛夺:“你们认识?他刚刚……”

盛夺根本就没理人家,绕过我们三个自顾自从边上走了上去。

“实验楼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来的地方,赶紧走。”

冤家路窄,我抬头一看,果然是他们物理系的实验楼。据说实验室里有放射性的物质,所以这栋楼最偏僻,平时也不对外人开放。

我只好歉疚地看向两个女生:“这是我朋友,谢谢你们了,要不留个电话以后我请你们吃饭?”

“不用了不用了……”两个女生连连推拒,看得出是真的不想再找麻烦,要不是我看起来快死了,大约刚刚也不敢捡我。

礼貌地道谢告别,两个女生正要走。盛夺冷冽的声音忽然又传了过来。

他是对下面傻傻站着的徐轻冉说话。

“这离教学区还有一段距离,你跟这两个同学一起回去。”

徐轻冉点点头,露出我见犹怜略带悲伤的笑:“好。”

盛夺又补充:“事情说清楚,以后没必要就不再见了。”

徐轻冉根本没有反抗,只是点头:“好。”

真是个不解风情的木头!我要是还行动自如一定上去就梆梆两拳,打得他跪地求饶学会说人话!

人都走光了,我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楼梯上。楼上的门开开合合,盛夺自己进进出出,理都不理我。

难道我的伤势看起来并不需要立刻治疗嘛?

“盛夺?”我忍不住了,外面好冷,“盛夺!”

“叫什么叫。”没有了几个姑娘压场子,盛夺撕开了人皮露出了恶狼的心,他几步跨下我要爬半个小时的台阶,用一只手把我拎起来,拎得我肋骨都错位了,一直在叫。

他跟那群施暴的家伙一样充耳不闻,疼的我满头大汗,差一点昏过去。

好在他还有最后一点良心,拎着我扔进了一间实验室。

我小心翼翼地不敢乱动,他把我放下,转头端着一盘看不清标签的药剂回来。毫不手软地用镊子夹着酒精棉往我嘴角的伤口上按。

“唔——”灼烧一般的刺痛使我的眼泪一下就流出来了。

“哭哭哭,有本事别打架呀。”我的眼泪没能从他那赚到半分怜悯,还挨了顿骂,“打又打不过,笨死你算了。”

我抿起嘴唇,一颗一颗地砸金豆子,在心里把他骂了千万遍。

“对了,徐轻冉找你说什么?”我忍不住问。

盛夺掀起我的裤腿,瞳孔地震——看吧,知道我伤得有多重了吧,要对伤患好一点啦——

盛夺稀里糊涂地用碘伏涂了几处最严重的伤口,说道:“之前撕了她的情书,找她道个歉,话说开了以后就没往来了。”

你他妈!

你他妈倒是早一点去道歉老子也不用挨这样一顿毒打!我上辈子到底欠了你什么?

不对,我脑子飞快地转起来,他室友不是说有比赛晚上才回?这孙子什么时候去找人道的歉?

“你,你今天不是去英萃那个比赛了?”我哆哆嗦嗦地问,难道是输了,不然现在比赛应该还在继续啊?

盛夺如法炮制了我的另一条腿,漫不经心地说。

“老师带着研究院的师兄去,我根本就听不懂,上午替师兄打了会段位赛下午就回来了。”

……感情是为祖国的游戏事业做贡献去了……

我不能再跟他说话了,我怕我知道的太多被气死。

盛夺站起来,将用过的东西放归原位,脸色越来越臭,比外面没电灯的走廊还要黑。

“起来,你得去医院。”他捏着我的后颈,这次没有直接拎起来,又问道,“到底是跟谁打的架?”

相关好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