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后渣攻后悔欲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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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刚溜出门,其中一个就发出一声小小的惊呼,曾经理把宋前辈恶狠狠压在墙上,凑在人家耳边卡着他脖子,制得宋前辈一动也不能动。

小女生们愣愣看了一会,自觉这也是块是非之地,不宜久留,于是连忙在群里发了条消息,各回各家去了。

苦了被曾泊风压在墙上的宋子衿,先是莫名其妙给人怼上了墙,现在又得独自一人面对曾泊风的腥风血雨,特别曾泊风这酒量真不行,一杯就上头了,刚刚还想硬撑呢,现在热烫的呼吸全在宋子衿脖颈,酥酥麻麻地痒。

宋子衿作为有夫之夫,自觉要守夫德,可惜他喝的半醉,力气更加小的可怜,曾泊风年轻力壮,压着他不放他走,他一时间真没什么办法。

宋子衿只好软言软语地劝,“一会他们就出来了,我们别这样。”

曾泊风正定定瞅着宋子衿,看他形状漂亮但过于苍白的唇瓣一张一合,落在耳朵里的后半句他听了不舒服,干脆选择性过滤,前半句他采取了措施,搂着宋子衿跌跌撞撞又进了男厕。

“诶不是......”宋子衿被他黏地没办法,抬眼一看唬了一跳,连忙扯着他往另一个方向走,“曾泊风,你喝傻了,这里是女厕。”

“哦,女厕,”曾泊风红着脸冲宋子衿呆呆一笑,“不好意思。”

“诶呦,今天局子真精彩呢,我亲眼看着孙坤那个龟孙,他脸皮都涨成猪肝啦!”

“小点声儿,当心隔墙有耳......”

宋子衿还没说些什么,外边就传来一阵喧哗。他心中一紧,连忙半拖半拽地把曾泊风弄进男厕,这会儿曾泊风已经傻乎乎地任他摆弄了,俩人一路撤进一个隔间,宋子衿把曾泊风随意安置在马桶上坐好,又背过身去锁门。

谁知门刚锁上,背就不受控制地往后一仰,紧接着他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曾泊风牢牢把他卡进怀里。

“干什么!”宋子衿挣扎着,却抵不过男人强健的臂弯,“曾泊风!”

曾泊风可能是真的醉了,怀里的人骨架清瘦,柔软的头发不停蹭过他的下巴。

宋子衿身上有股不得不爱的草木清香,和他人一样,干干净净的,又漂亮,他舍不得松手,反而搂的更紧,“好了好了,你别瞎动,让我抱会吧,一会梦醒了怪可惜的,我都好久没做过关于你的梦了......”

宋子衿闻言一愣,随即挣扎地更加猛烈,恨不得使出全身力气,“曾泊风,放开我!”

“嘘,”曾泊风干脆将头埋进宋子衿的脖颈,依恋地四处蹭着,“有人来了。”

几乎这话一出来,宋子衿立马停下了挣扎,他紧张地屏住呼吸,竖起耳朵听外界的声响------门外是一群喝的脸红脖子粗的大老爷们来厕所里放水,而门内是一对好似野鸳鸯般被困在厕所里的上下级。

曾泊风想着想着就笑了,这么近的距离,这么亲昵的姿势,宋子衿几乎立马就察觉到。

无奈他双手也被曾泊风桎梏住,一动也不能动,他只能警告般侧侧头,却把脆弱的脖颈暴露给饶有兴味的男人,他们的姿势更像一对小情侣在打情骂俏。

“你为什么道歉?”曾泊风静了一会,开始不安分地问他话。

宋子衿没他思维跨度那么大,足足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反应过来又一肚子气,他忍不住用气声训他,“曾泊风,你忘了你现在给谁打工的,孙坤能得罪么?你就敢明面上跟他这么刚了?”

“那我也不觉得你得道歉。”曾泊风像钻进了死胡同,牛角尖,他的心高气傲不允许他低头,况且受害者还是宋子衿,“凭什么孙坤那么干,道歉的却是我们?他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配么。”

宋子衿深吸一口气,又觉得头疼,“他配。曾泊风,本来我们这个项目都快谈成了,你现在这么横插一脚,肯定得黄。”

“黄就黄。”曾泊风低声嘟哝着,“宁愿黄也不要他摸你。呸,老色鬼。”

宋子衿不像曾泊风那样洒脱,丢了这个项目,不光有公事上的惋惜,更主要的是......他怕祁行止失望。

曾泊风是个聪明人,一句话讲完,他忽地搂紧了宋子衿,报复般颠了颠他,小孩子般赌气,“我问你,你是不是为了祁行止?”

宋子衿抿住唇不说话了。

“我知道,你肯定是为了祁行止,他有什么好的,你这么给他拼命。”

曾泊风等不到宋子衿的回答也不生气,自顾自地念叨,“宋子衿,你知不知道,祁行止这几年在外面有很多人,男的女的都有,他一定是沉醉进温柔乡了,把他脑子也搅成一团浆糊。这种局子凭什么叫你来,他明知道有孙坤,这么危险,他就舍得让你......他自己怎么不来,你这么娇弱,要是我,肯定把你安在家里,当一朵花一样捧在手心里好好喜欢......“

宋子衿沉默着,一会又刻意避开某些刺耳的事实,无力地为祁行止辩解,”不要瞎说,祁行止不知道有孙坤的。“

“不知道?”曾泊风笑了,“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孙坤本来都不过来的,是祁行止联系他来,因为他对这个项目很有用,那通邀请的电话还是我打的呢。你看,我让你不来,你偏要来,这下出事情了......”

宋子衿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他意识到或许祁行止是真的不在乎他了。

曾泊风念念叨叨,“怎么办,宋子衿?你一定要帮祁行止吗?要是今天这个局子没谈拢,你还会找别的方法去帮他吗?”

宋子衿只有一秒钟的迟疑,一秒钟后,他轻轻点了点头。

“你就这么想要讨得他的欢心?”

“对。”宋子衿垂着头,愣愣地又重复一遍,“我就这么想要讨得他的欢心。”

二十一岁是多美好的年纪,青涩而健美,是枝头待熟的果,是展翅欲飞的蝶。

宋子衿在黄金般流蜜的二十一岁,义无反顾地捧出他的十年青春豪掷,光阴匆匆似流水,百般不安分地催促,倏然转眼,他三十一了。

祁行止不会再喜欢三十一岁的躯体,三十一岁的宋子衿也不可能继续鲜活明亮下去。

他唯有将所有希望都寄托在帮祁行止解决工作或生活的一切问题上。曾泊风说的难听,但一点也没错,宋子衿是还渴望祁行止,毕竟深爱着的,即使那欢心再廉价,奈何宋子衿情愿做那个装睡的人。

曾泊风咬牙看了一会他,突然恶狠狠地叼住他颈后的软肉,报复般反复碾磨,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宋子衿没想到曾泊风会咬他,何况咬的还不轻,他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清瘦的后背颤抖了一下,条件反射般往前躲。

曾泊风气起来,声音有些大了,“行,身边放那么大一活人你当看不见,你不让我帮你我偏帮你,我才不要让你找那些乱七八糟的关系!但宋子衿,你要记住,那狗屁祁行止根本不值得我动用曾家的势力,宋子衿,我是为了你。”

宋子衿觉得曾泊风真是他的冤家,话讲那么大声,生怕别人发现不了。亦或曾泊风压根不在乎,但他在乎,他怕被人发现,他本来就做贼心虚。

“曾泊风,你一片好意我心领了,但你不必为了我改变你原来的人生轨迹,”宋子衿埋下头,努力掰开曾泊风死死搂着的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活法,曾泊风,你是,我也是。”

“你的人生我不能参与吗?”曾泊风失落地轻声道,“明明祁行止都可以......凭什么那么不爱你的人都可以......”

他话音刚落,就有杂乱的脚步接近这个隔间。紧接着厕所门里头的锁开始颤颤悠悠起来,宋子衿眼睁睁看着那门锁开始往上缓慢挪移,是要打开的架势。

他们现在这姿势很难让别人不多想,宋子衿有些着慌,他再也顾及不了身后风花雪月个没完的曾泊风,伸手摁住门锁往下一拨,然后牢牢握住不允许它再动,心里盼望着赶紧送出这几位大爷,好让他赶紧脱离这个鬼地方。

然而门外静了一瞬间,很快门锁更有力地转动起来,显然门外那个人奋起了斗志,恨不得将门都给拆了看一看,边拨锁边得意洋洋,“咦,这门自己动呢!”

“你不行!我有指甲!我来抠!”

救命!

宋子衿心里暗叫,他快捂不住了。

身后蓦地曾泊风深沉地下了定论,“宋子衿,这门锁一会掰坏了。”

“那怎么办?”宋子衿脸都急白了。

“不能让他们看见对不对?”曾泊风小声问,他不知为何心里带点彷徨和失意。

“你说呢,”宋子衿舔舔嘴唇,又答,“当然不行。”

曾泊风沉默一会,突然开始使劲喘。

宋子衿人一傻,被他喘愣了。

屋漏偏逢连夜雨。曾泊风有什么隐疾宋子衿不清楚,他脑子里乱成一团,拼命想现在怎么办,先救人还是顾全名声,宋子衿只犹豫了一瞬,立马松手去翻曾泊风的西装口袋,“药呢?在哪?”

曾泊风掐着他的腰,在喘的缝隙里胡乱夹杂几句“宝贝我爱你”,面容装出来的意乱情迷。

“哦,你能不能别那么不知趣!人家小情侣好不容易逮到一个空子亲亲我我,干什么,你你你你没年轻过啊!”门锁一下子停止扭动,门外的人大着舌头往外遛,话语中夹杂着几声笑。

宋子衿张口结舌,不知道这时候适不适合叹为观止,但他真被曾泊风的好技术折服了。

曾泊风收放自如,顶着酡红的脸蛋眨着眼睛凑到宋子衿面前,一本正经地说,“夸我。”

“嗯?”宋子衿正仔细听外头愈来愈远的脚步声,心里头一口气终于缓慢地松下来。

“我说,宋子衿,我好歹救了你,你难道不要夸夸我嘛。”曾泊风忸怩起来。

宋子衿趁这机会猛一下挣脱开曾泊风的束缚,站起来的时候都顾不上整理仪容仪表,他推开门,一只脚已经匆忙踏了出去。

“曾经理,你喝醉了,好好待这儿不要动,我让司机过来接你。”

话音还没落,宋子衿背影都快消失在厕所门前了。

一室寂寥中,曾泊风石化一般呆呆看着宋子衿走远,良久,他低下头,苦着脸望向自己的裤裆,带点委屈地舒开长腿,探出去把门勾上。

然后他开始脱裤子,他难过地想,翻脸不认人这个词语,好像是为宋子衿贴身定做的。

宋子衿走去电梯的路上心绪起伏,曾泊风的怀抱直白而热烈,而祁行止......在宋子衿遥远的记忆中,祁行止的怀抱总是凉薄而淡漠,宋子衿单方面的热情够多了,而祁行止的眼里很少能映出一团火。

宋子衿路上打了个电话给司机,让他到十一楼厕所里头找人,自己打算路上拦辆出租回去。时间挺晚的了,不过没关系,宋子衿想,家里没有人,多晚回去都没关系,反正只有他一个人察觉自己的晚归。

电梯门缓缓合上,宋子衿低垂着脑袋,静静等待失重的来临。

然而就在快合上的那一霎,缝隙中突然卡进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电梯门受阻分开,宋子衿视线里多了双锃亮的皮鞋。

“子衿?”

祁行止略微带诧异的声音响起,与此同时,宋子衿也心灵感应般抬起了眼。

“行止。”宋子衿颤抖着嘴唇,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几个月不见的爱人。

“你怎么在这?”祁行止很快收敛了神色,他跨步进电梯,和宋子衿并排站着,并按下了地下一层。

他衣服上有女人的香水味。

本来是很清雅的女士香水,然而却使宋子衿闷闷发痛。他面色苍白地往后倚了倚墙壁,有些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

“我今晚来谈那个项目,”宋子衿轻声道,“行止,不是你安排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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