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蛇饲养指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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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余牧秋在原地站了一会,盯着还在地上躺着一动不动的安白,寻思了一下是不是刚才自己下手太重了,走近才听到人细小轻微的呼噜声。

余牧秋:“......”

那人睡得似乎很是香甜,鼻子喘气不通顺,只能微张着嘴呼吸,隐约可见半截粉嫩舌头。

地板凉不凉他不想管,但不想睡觉的时候,房间里有第二个人的存在。

余牧秋弯下腰一手揽过人,一手穿过人的腿弯,把安白严严实实的抱进怀里,横打朝外走,下一秒就将人简单粗暴的扔到了客厅沙发上。

回头关上了自己卧室的门。

将被揉搓得不成样子的床单被褥,卷成一团扔到地上,又换了新的,这才躺上去睡觉。

许是这一天接触的事太多,远远超过他的正常认知,余牧秋难得没有失眠,躺着不过一会就睡着了。

安白醒来的时候,外头已经有阳光淡淡的照进来了,透过浅白的垂纱床帘,暖暖撒了一地,他懵懂的从沙发上起身坐好,入眼的便是客厅满地狼藉。

安白不明所以,扫了一圈,没有找到余牧秋。

他赤着脚站在地板上,浑然不记得昨晚造成这些的始作俑者正是自己。

想找余牧秋。

安白将所有房间都逛遍,最后才敢悄悄拧开卧室的房门,小心翼翼地探头望进去,才看到黑色的大床上隆起的人形。

他蹑手蹑脚的慢慢靠近人,卧室里浅灰色的床帘并没拉上,刺白的阳光尽数透过玻璃窗照进来,有一束正好落在余牧秋清隽的脸上。

安白看见人半张脸陷在柔软的枕头里,似乎睡得不太舒服,略微皱着眉,他轻手轻脚挪过去,站在余牧秋的床前,伸手想帮人挡住阳光。

但还是有光束撒在人脸上,他只好弯着腰,用身体给人挡下一片阴影,然后安白看着人咧嘴笑笑。

觉得媳妇不仅闻着香,还越看越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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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五点的机场外头还昏昏暗暗着,陈凌拖着行李箱走进大厅,柔白的亮灯打在人俊朗的侧脸上,栗棕色快要及肩的卷发在脑后半扎了一个丸子头,他抬手将墨镜推高了些,挡住了一双锐利的丹凤眼,鼻梁侧翼的一颗棕色小痣点缀。

这张脸一下飞机就是焦点,陈凌来者不拒的加了好几个漂亮姐姐的微信,嘴角噙着笑钻进管家等了已久的银色轿车里。

“啧,电话也不接了。”

陈凌一边腹诽着,一边又给余牧秋打过去,不出所料又是手机里女人标准流畅的普通话,还没打通。

他将手机朝兜里一揣,按下车窗看着外头的车辆来来往往,三年了,这里好像也没什么变化,除了灯亮了些,楼高了些,城市更繁华了些,再没什么了。

“少爷,回盛唐?”

管家开着车,偶尔抬头透过上面的镜子看向自家少爷,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陈凌眼眸一敛,弯唇笑了笑:“管家是年纪大了记性不好?”

明明是句说笑,车内气氛明显开始压抑,管家识趣的闭上嘴,专心开车。

陈凌虽然是陈家的大少爷,可向来与家中老爷子不合,16岁就搬离了盛唐,一个人住在环颐苑,11年没有回来过。

“去找小余。”

这一路上有些拥挤,从机场回到环颐苑已经接近七点,过长时间的跋涉让陈凌有些疲惫,他将头靠在车窗玻璃上,阖了会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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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车也没拿行李,就径直朝着隔壁公寓而去,余牧秋的房门密码也没换,他试了两次,就轻而易举的推门进去了,却没想到看到的场景会是这幅样子。

客厅里一片狼藉,就连天花板上的吊灯都没能幸免,陈凌站在门口僵硬了几秒,忍不住咂舌:“我滴个乖乖!”

这是遭贼了?!

“余牧秋?!”反应过来,他下意识的去找余牧秋在哪,虽然说这里安保系统还算不错,绑架的可能性不大,但还是让他心底暗暗捏了把汗。

陈凌边找边喊,推开卧室门时,里面的场景又是给他当头一棒,“余......”

话卡在喉咙里,愣是一个字没喊出来。

因为房间里除了余牧秋,还多了个肤白貌美大长腿的漂亮少年,正弯着腰给人挡着阳光。

同样愣住的还有安白,似乎被突如其来闯进来的人吓住,跟人对视了几秒,灰蓝色的眼眸里慢慢涌现出隐隐的敌意。

陈凌嘴角一抽,因为安白在瞪他。

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遭人不待见。

烦死了......

一大早被人扰了清梦,余牧秋心情当然不好,他皱着眉撑起身子来,后背倚上床头,微微眯着的眼里,写满了不耐与烦躁。

似乎这才注意到自己卧室里,平白多了两个人。

“......”余牧秋撩了把头发,眼神一点点冷沉危险起来。

陈凌大咧咧的走过来,顺势朝人床上一坐,目光又扫了安白几眼,转头盯着余牧秋,话里染上笑意:“你小情人?”

眼光不错。

少年看上起十七八九,长得好看,皮肤也好,身上只穿了件浅紫色的大码衬衫,堪堪盖住下摆,露出的长腿又白又直,别的不说,就这张脸在他约过的炮友里,也算数一数二的了。

“不是。”余牧秋眉头微皱了一下,按了下手机发现没电了。

陈凌眼尾上挑,明显不信:“难不成还是男朋友?”

“......”知道人什么烂品性,余牧秋索性不多说,伸手拽过充电器,给手机充上电。

安白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听不太懂两人在说什么,他就安安静静的站在余牧秋身边。

“这么乖?我的菜啊。”陈凌犀利的眼眸又在人身上打量了一番,话里染上些玩味:“你在哪弄来这么个极品啊?”

余牧秋已经隐隐有些烦了,他扫了安白一眼,薄唇紧绷成一条直线:“捡的。”

陈凌揉了揉自己酸痛的脖子,走向一旁乖乖站着的安白,伸手摸摸人一头柔顺的黑色长发,还以为是假发,没想到是真的,男生留这么长的头发,可不多见。

他眸光打量了一下两人,低下身子凑近余牧秋,锐利的眼眸一眨一眨:

“你们昨晚做了?”

“......”余牧秋撩开眼皮跟他对视,一汪深邃眼眸古井无波。

明显像是在看一个白痴。

陈凌尴尬一笑,原本也就是随口一问,刚打算直起身来,却在看见人侧颈上那几处红印子时,动作僵住,他不会看错的,那明显是被人用嘴嘬出来的痕迹。

“?”陈凌瞪大眼,他纵横情场这么多年,吻痕总不至于看错,不由得砸吧了一下嘴。

以前余牧秋男女不近,他都以为是人性冷淡,这身份这价位,过得比和尚还和尚。

一门心思扎在找弟弟里面。

没想到现在吃荤开窍了。

“你有完没完?”

余牧秋拧着眉,看人的眼神就知道陈凌在脑补些什么龌龊思想

他这边一下床,陈凌就整个滚了上去,卷着被子要大睡一觉:“困死我了,先让我睡会。”

“机器人的事,我下午带去给你修。”

听到人因深深陷在柔软枕头里发出的闷声,和略微有些疲惫的语调,余牧秋只蹙了下眉,倒没有把人拎着立刻扔出去。

他正要回头,余光却瞥到视线一直盯着他的安白。

目光沉沉,一言不发。

“......”余牧秋似乎这才想起,安白站在这儿已经有一会了,他敛眸望过去,瞧见人抿着嘴有些不大高兴的样子。

“饿了?”

余牧秋话一出口就觉得自己多嘴了,高不高兴管他什么事。

安白只摇了摇头,照旧盯着人不出声。

余牧秋可没什么兴致在他身上花心思,看了眼时间,离上午十点的会还有不到两个小时。

他早晨并没有吃早餐的习惯,想着多了个安白,还是给人点一份外卖。

赶出去之前,要把这蠢蛇喂饱,免得第二天新闻报道,某蟒蛇生吞活人。

整个客厅都是一片狼藉,余牧秋皱眉,领着人上了二楼的隔间,这里有个木制的八仙桌,以前是用来喝茶的,现在已经变成了安白吃饭的桌子。

“吃完就走吧。”余牧秋一边看着手机财经的报道,一边分出个眼神看了人一眼。

正在朝嘴里塞着油条的安白僵住,原本一直嚼动的嘴巴也停住了,抬起头眼巴巴瞅着余牧秋。

悲从心来,他又要被人赶出去了。

平心而论,安白长得好看,皮肤也白,总是一副乖乖的样子,话都说不利索,这样的人稍稍皱皱眉,撇撇嘴,谁多看两眼,心底也会软成水。

可余牧秋丝毫不动容。

“收起你那一套,什么人都朝家里养,把我这当什么了?”

这是实话,他连个宠物都懒得养,更别说这样一个大活人。

安白默默低下头,小口小口的嚼着嘴里的油条。

他想起阴阳婆婆的话,人类都喜欢金银珠宝,喜欢包包和漂亮衣服。

这些他一个都没有。

安白似乎咬唇纠结了一会,才下定决心,倏地起身。

余牧秋抬眼淡淡扫了一下,不知道人要做什么。

桌子上除了外卖和几个杯子外,什么都没有,安白东瞧瞧,西望望,好不容易才找到一把很小的水果刀。

“?”余牧秋怔住,以为是人要自残,他忙上前去制止。

明显还是晚了一步,等他把刀夺过来的时候,安白手背上已经有了一处划痕,殷红的血留下来滴在桌面上。

“你脑子有......”他话还没说完,便看见桌面上的血遇冷很快凝固,慢慢变成灿金色的硬块。

乍一看倒像金子。

“都给,你。”

安白笑起来,将那些不规则的金块全都推到余牧秋面前,清澈的眼眸里写满了期待。

“......”余牧秋微不可察的皱了下眉,从橱柜上面的药箱里拿出白啥绷带和医用酒精。

酒精碰到伤口的时候实在太疼,安白想缩回手,反被余牧秋以更大的力道攥住,他只好懵懂的看着人的一系列动作,伤口会快就不流血了,也缠上了白白的绷带。

安白乖乖的坐在椅子上,以为余牧秋回心转意了,心情有些小欢快,晃动着白花花的长腿,冲人傻傻的笑。

哪成想下一秒,余牧秋就冷着脸将那些小金块全都扔回了他怀里:“我用不着,拿着东西,走。”

安白顿时就蔫了下来。

明明人类就是很喜欢金银珠宝的啊。

为什么他媳妇就不稀罕?

安白当然挣扎无果,最后被人拎着给关在了大门外,余牧秋正站在路旁边,等林楠来接他去公司。

走一步,安白跟一步。

余牧秋回头,脸上笑着,眼神却很冷:“别再让我看见你,否则对你不客气!”

安白怕他,被凶了下意识的后退几步,再抬头便看见余牧秋上了辆黑色的轿车,下一秒扬长而去,消失在马路拐角。

这场景很熟悉,跟余牧秋第一次扔他的时候一模一样。

安白试着追了一会。

环颐苑这边公寓比较多,都是些富豪,养的名贵宠物也多,所以车速并不快,林楠开车过来的时候,老早就注意到余牧秋身后跟着个漂亮少年,身上穿着的黑色风衣还是今年的限定款。

这场景,想不想歪两人关系都难。

“老板这谁啊?”

余牧秋一上车,林楠就忍不住问了,要知道这些年余牧秋身边除了那个成天不务正业,泡妞搞.基的发小,很少亲近什么人。

在他印象中,余牧秋总是孑然一身,孤僻又冷漠。

“开你的车。”余牧秋抬脚踢了一下前坐椅背。

林楠忍不住笑了下,透过后视镜看了眼还跟着跑的少年,提醒道:“老板,他跟上来了。”

没出环颐苑,车速一直压得很慢,余牧秋皱眉,也透过后视镜看了眼,正跑得气喘吁吁,还险些摔倒的安白,面容沉了沉,出声道:

“开快些,甩掉他。”

前面拐了个弯就出去了,车速也立马提了上来。

安白成功跟丢了,因为黑色的车辆太多了,他很快就看得眼花缭乱,分不清哪个是余牧秋的车了。

只好原路返回,想着坐在台阶上等余牧秋回来。

正在他垂头丧气之际,眼前出现了一双黑色锃亮的皮鞋,陈凌单手抱着机器人,朝人痞笑:

“呦呵,被甩了?”

安白抬头,望着人。

是今天早晨那个男人。

安白不太喜欢他。

因为余牧秋好像对这个人不一样,能够默许这个人的靠近和动手动脚。

“......”一想到这,安白更难过了,低着头一眼不发,完全不理。

“嗯?”陈凌歪头,盯着人黑亮的头顶,看见人柔顺的长发垂下来,忍不住舔了舔后槽牙,气笑了。

敢把他当空气的,他还是第一次遇到。

便忍不住起了逗弄的心思,尤其是看到人可怜兮兮的缩在台阶上,像只被主人遗弃的小狗。

“想找余牧秋?”

陈凌半蹲下来,跟人对视时,眼底有一闪而过的狡黠。

“嗯。”安白乖乖点头。

陈凌嘴角笑意更是明显,挑了下眉:“叫声哥,我带你去。”

安白懵懂的睁着眼,努力想听懂人是什么意思,‘哥’这个字在他的语言认知里,还不太明白。

“不叫我走了。”

陈凌起身作势要走,衣角便被人轻轻拽住了,他笑着望人,听到安白软软糯糯的喊了声哥,心情大好。

这小东西又白又净,长得还乖,完全就是他的菜。

安白浑然不觉自己被人占了便宜,乖乖由着陈凌牵着自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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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的琐事不少,余牧秋光批文件就在办公室里做了整整一个上午,林楠送了两杯美式咖啡,怎么送进去的就怎么端出来,那人几乎一口没动过。

林楠进进出出的已经在他面前晃了好几次,余牧秋倚在靠背上,眯眼打量他:“有事?”

确实有事。

林楠犹豫了一会,今天地下城的管事突然传来消息说是有了线索,他查了查消息来源,没有找出传话人,倒像是空穴来风,不知道要不要把这消息告诉余牧秋。

有点像是陷阱。

以前这样的事也发生过几次,余牧秋栽过,还受了伤,但以他对自家老板的了解。

但凡有一点涉及到余念安三个字,明知道希望渺茫,多半可能是陷阱,余牧秋也会毫不犹豫的以身犯险。

“今天,地下城里传来消息了。”

林楠抿着嘴,小声道。

他其实还有后半段没有说完,但看见余牧秋已经拿起背椅上挂着的西装,准备出门了,林楠忍不住喊了一声:“老板。”

余牧秋停了步子,回头看他。

对上人一双锐利眼眸,林楠顿时觉得自己气势少了一大截,话在嘴里也觉得烫,犹豫了好一会才缓缓吐出来几个字:

“我查过,根本就是空穴来风,多半有可能,可能是陷阱。”

现在因为绥南那块地,跟李沛那老东西一直僵持不下,那边明争暗斗的不松口,死咬着不放,这个时候突然传出来说什么见过余念安,用脚指头想想都知道是假的。

“开车。”

余牧秋明显没有什么动容,推开办公室的门走向专用电梯,这态度摆明了还是要去。

林楠赶忙追上去,急忙道:“可,可是......”

电梯门缓缓打开,余牧秋撩开眼皮看了他一眼,黑曜石般的瞳眸深处是一片沉寂,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才缓缓开口:“钥匙给我。”

余牧秋的语气有些冷沉,林楠识趣的选择不再多嘴,也抬脚迈进电梯。

他知道劝不过,他也从来没有劝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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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牧秋下车的时候,地下城里正一片灯火通明,绚丽的彩灯烂在一片纸醉金迷里。

他越过一楼的拍卖场,二楼的贵宾包间,径直上了三楼的看台,林楠紧紧跟在人身后,并吩咐楼道口站着的保镖看好入口,不要让可疑人员靠近。

余牧秋倚在皮质的靠椅上,桌前放着几瓶有些年份的红酒,透过细高的栏杆望向楼下的喧闹糜烂,眼底却古井无波。

“传消息的那个人是个调酒师?”

林楠点头,“是,不过那人并不是地下城的人,只是来替老南的班,也是个黑户,什么底细都查不到。”

余牧秋没接话,拿起桌上的雪茄点燃,整张冷厉的脸都拢在了白色的烟雾里:“现在人在哪?”

“还正在找。”

来地下城的娱乐的不是富豪就是显贵,找一个人的踪迹并不能大摇大摆,还得顾及不能扫了贵宾的兴致,这样一来效率也就慢下来了。

“嗯。”淡淡的皮革香萦绕在鼻息间,余牧秋倚在靠背上,双腿.交叠搭在桌子上,视线望向一楼的拍卖场。

他有的是时间等,地下城封闭起来,一只苍蝇都不能飞出去。

此时楼下正如火如荼的进行着一场拍卖会。

一楼的拍卖台仿的复古宫殿,入眼金碧辉煌,雕龙画凤,中间立着一个巨大的金丝笼,上面盖着黑布,看不见里面是什么。

余牧秋眯着眼,多看了一会。

“今天的拍卖会,谁做的庄?”

林楠查了查后台,瞪大了眼,确定没看错后才敢出声道:“老板,是陈家二少。”

陈凌?

余牧秋微微拧眉,也是一怔,他不带着机器人去维修,来地下城惹什么骚。

“那笼子里是什么?”

林楠又翻了翻,摇头:“后台并没有录入,应该是陈二少有意避嫌。”

“......”余牧秋没再继续问,冷淡眼眸轻飘飘的落在巨大的金丝笼上。

一般这种拍卖叫盲拍,在未看见拍卖物时就提前叫价,有优先权,不过这种跟盲盒似的败财行为一般不会有人喊价,许是知道了今天庄家是陈凌,还真有几个人傻钱多的蠢货举了牌。

余牧秋单手托着下巴,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他平常没有戴眼镜的喜欢,只是今天批文件,出来的时候没有摘下来。

三轮盲拍已结束,小银铃被人拽响,黑色的遮布缓缓落下,拍卖会正式开始。

底下的喊拍声此起彼伏,一眨眼的功夫就已经水涨船高接近一千万了。

这可不是个低价,余牧秋站起来,隔着栏杆望向一楼,看清楚金丝笼里的人后,微不可察的蹙了下眉。

硕大的金丝笼里困着一个长发的少年,黑色的铁链锁在人的脚踝上,衬得人皮肤莹白发光。

笼子里的人,是安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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