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师后我成了小哭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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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师兄送我回去便离开了,只叮嘱我好好休息,勿要多想。

我虽然不明白他为何如此嘱托,但还是乖乖点头应是,师兄走后,我洗漱上床。

躺在床上,躺了许久,我毫无睡意,反倒精神无端的亢奋。

说来惭愧,我虽年已十九,却只虚长了年岁,从未通晓情事,对鱼水欢情之事更是一知半解,只迷迷糊糊地意识到亲吻是一件很私密的事情。

……我是被他占了便宜。

意识到这点,我的脸后知后觉地红了起来,耳尖热得发烫,我翻过身去,不好意思地把脸埋到被窝里。

这天夜里,我做了一个梦,潮湿且漫长。

我梦见水波诡谲,水声潺潺。

我被握住后颈,堵在一人怀中,他的手很冰,浑身滴滴答答地淌着水,仿佛刚从水里出来。

潮热的喘息落在我耳根,如烈火燎原,将我点燃。

他的舌头撬开我的唇缝,狡猾地诱惑我的齿贝为他打开城门,然后进入其中大肆攻伐掠夺,将我吻得晕头转向,软化作水。

我的呼吸陡然急促起来……

……

醒来时,我浑身上下都出了一层汗,卧房里充斥着一股灵果成熟的香甜气息,熏得我脑袋发昏,身体发软。

我凌乱地喘息,整张脸热得像是要烧起来。

再怎么迟钝,我也该发现自己做的是春梦。

我头脑放空地躺在床上,下意识拿胳膊挡在脸上,嘴角不听使唤地向上弯去,啊呀,我怎么这么好色呀。

但是……感觉……没有讨厌。

……昨日寒池的那个男人到底是谁呢?

他叫什么名字,为什么会在曦和峰的后山,为什么……要占我便宜?

为什么我明明第一次见到他,却会觉得他很熟悉呢?

难道……这就是话本上所描写的眼缘?

我好奇极了,次日一大早便偷偷又溜到后山,跑到寒池,一点也不记先前的教训的蹲在寒池边上。

可我在寒池守了半天,别说人影,甚至连昨夜那颗古怪的大珠子也没看见了。

我有些泄气,更多升起的是不甘心,我不甘心这么无功而返,脱了鞋袜便要下水。

“喵喵?”一道声音在我身后响起,陌生中带着熟悉,清冷中带着讶异:“你要做什么?”

我一惊,身体条件反射地一个激灵。

手上的鞋袜顿时失去控制落入水中。

我慌忙伸手去捞,可又如何来得及。

我只能眼睁睁看着原本干燥的鞋袜湿了个透。

早知道还是要湿,我何必多此一举,脱它做什么,我瘪瘪嘴,委顿回头。

来人白衣白发,一身气质欺霜赛雪,不就是我想找的那个水下仙,眼中缘嘛。

我一见到他,脑海立刻就想起昨天在寒池底下他对我又亲又抱,上下其手好不要脸。

“找你!”我咬牙切齿地抬头直视他,铿锵有力地强调:“还有,是渺渺,不是喵喵!”

昨日天黑夜深,加之又是水下,光线不好,我其实没看太清楚他的模样,只隐约觉得有些眼熟。

现在仔细一看,我顿时惊得瞪大了眼睛。

能不眼熟嘛,除了发色与瞳孔颜色,他同我师尊长得一模一样。

我睁大了眼睛,惊得舌头都不听使唤了,手指抽风似的指着他:“你……你!”

凌瑄不明所以地看我。

“你你,你莫非就是……是……”

我喉结吞咽了下,眼神飘忽了起来,声音也越来越小:“是……凌……瑄……?”

“我是凌瑄。”他道。

凌瑄温柔地注视我,“我是凌瑄。”

我:!!!

他居然凌瑄师叔?!

我哀鸣一声,捂住脸,脸颊耳朵接连发烫,原地蹲了下去,恨不得地上裂开一条大缝。

好让我钻进去,躲起来,最好谁也不要发现我。

凌瑄师叔……凌瑄师叔是师尊的双生弟弟……师尊的弟弟亲我……还算不算占我便宜?

不对不对,我居然和师叔……亲……亲了?

啊啊啊啊啊,这也太,太……怎么会这样啊!!!!

没关系没关系。

渺渺,师叔怎么可能占你便宜呢。

肯定是师叔怕我在水下不小心呛水,好心来救来我的……

……渺渺你不可以误会师叔一片好意。

我竭力深呼吸,强迫自己不要多想,艰难地等待脸上的温度降下来。

“喵喵,你怎么了?喵喵?”凌瑄在我身边坐下,不懈地喊我:“喵喵?”

他喊了那么多声,就没有一次是喊对的。

我心里默默腹诽,碍着还没降温的脸皮不敢抬头,便拿手臂挡了大半的脸,只露出两只眼睛瞧他,瓮声瓮气地反驳道:“是渺渺……”

“喵?苗?”凌瑄歪头看看我,学着我念,越念越离谱,他却毫无自知的邀功看我,“喵喵!”

叫错了还要我夸吗?

我勉强扯了下嘴角,敷衍的冲他笑了一下,纠正他:“渺渺。”

“描?”凌瑄俊眉紧蹙,颇有几分纠结之意,“妙?!淼……喵喵?”

凌瑄眼眸微亮:“喵喵。”

错了,又错了!有那么难念吗?

我郁闷极了,瞪他一眼,心不甘情不愿地纠正他:“渺!渺渺!”

“喵喵?”

啊啊啊啊啊!!!他怎么回事?

我一时间什么都忘了,什么害羞,什么长幼尊卑。

我腾的站了起来,气得脸都鼓起来了,气呼呼道:“是渺渺,不是喵喵!”

他肯定是故意的,故意喊错我的名字。

我同他无冤无仇,他还故意欺负我……着实可恶!

凌瑄微微向后仰了下,无辜地眨了眨眼睛,迟疑道:“……喵喵?”

我被他看了一眼,突然意识到自己居然对着师叔使了性子。

怎么可以这么没有礼貌呢。

我平时不这样的……

师叔如此耐心学了,我还不耐烦。

真是太不应该了。

我登时一阵羞愧,甚至还有几分的心虚内疚,那一点点被愚弄的小火苗还来不及燃起就噗呲一下熄灭了。

我抿了抿唇,声音弱了下去:“是渺渺。”

凌瑄仰头看我,清透双瞳带着迷茫,薄唇阖动几下,迟疑开口:“喵?渺?”

终于说对了。

我只觉自己修炼有所小成也不过如此了,激动万分,连连点头:“对对对,就是这样,渺,渺渺。”

凌瑄得了我的肯定,便自信满满地向我展示起成果来:“渺……喵喵!”

我:……

也只有第一声是对的,剩下的还是错的。

“渺渺……”

我忍住郁结又纠正了他两遍,最终还是放弃。

算了算了。

我虚弱道:“师叔高兴就好。”

怪不得师尊要把凌瑄师叔藏在后山。

原来,师叔是个傻的。

凌瑄对我内心腹诽一无所知,依旧清冷出尘俊美无匹,仔细看他,他眉眼之间似乎含着点笑意。

“喵喵,你来找我?”

他问得坦坦荡荡,我却做贼心虚似的跳了起来。

“没,没有啊。”我结结巴巴,左看右看,看天看地,看花看树,就是不肯看他:“我就是,就随便走走,对随便走走。”

凌瑄安静、温柔地注视我。

我脸上的温度越来越烫,声音慢慢低了下去,懊恼承认:“好吧,我就是来找你的。”

说到后面,我便忍不住恼羞成怒了,色厉内荏地抬起头瞪他:“不可以吗?”

“当然可以。”

凌瑄眼神明亮,语调温和。

我的脸烫得几乎可以煮鸡蛋了,“我,我,不打搅师叔您……我我,我先回去了。”

他轻轻拉住我的手,不带任何旖旎,眼神清澈无邪:“喵喵以后也还来找我吗?”

“当然!我是说如果师叔不觉得我烦……”我只觉舌头都不听自己使唤,几乎要这么落荒而逃了。

“不会。”凌瑄道。

我慢慢地眨了眨眼睛,愣愣点头:“哦……哦。”

“那,那我下次还来找你。”我抿了抿唇,顶着烫得快冒烟的脑袋应诺他。

“好。”

我虽然羞涩欲逃,却还是忍住了做逃兵的冲动,咬着下唇,冲他展颜一笑。

“就这么说定了。”

第二日清晨,我神采奕奕的醒了。

日常修炼一轮过后,我忍不住开始犹豫是继续修炼,还是去后山找凌瑄……

日日去会不会太频繁了?

可是加上昨日我也才第二次去找凌瑄呀,算不上频繁吧……

我本还在纠结要不要去后山找凌瑄,掌门居然找我,还派了道童来带路,我只好跟着掌门派来的道童去找掌门。

一见我,他便很是平易近人的同我拉起了家常。

他问我来天衍宗多久了,过得顺不顺心,凌玄对我好不好……东拉西扯说了许多。

我不太擅长应对长辈,但他实在毕竟是一宗之主,想同谁亲近起来哪里是我这个没见过世面的小蠢货能抵挡得了的。

在掌门的亲和笑语里,我逐渐放开,不再紧张。

“我记得渺渺有十九了?”掌门突然道。

我默默在心中算了一下,肯定地点点头:“嗯,十九了。”

掌门看我的表情似乎有几分的感慨:“时间过得真快啊,一晃你就长成了……”

然后,他给我讲了一个故事。

说的是二十年前,仙魔两道之间曾发生过一场大规模的战争。

为了击退入侵的魔兵,仙门百家为此付出极其惨烈的代价。

战争胶着之际,是凌瑄师叔成功斩杀了魔尊,提前结束了这场持续数年的战争。

掌门说,若非魔尊陨落,那场战争恐怕还能继续延续,直到如今。

“原来师叔这么厉害,”我惊叹不已,也不偷偷腹诽凌瑄不太聪明,老叫不对我的名字了,与有荣焉地喟叹:“多亏了师叔呀。”

掌门笑了笑,继续讲述——

而凌瑄也因诛杀魔尊力竭,遭人暗算,身受重伤,至今未醒。

“师叔不是醒过来了吗?”我不解开口,昨日还同我一起聊了许久的天呢。

“凌瑄尊者虽已将那九品灵丹尽数吸收,清醒过来,可他伤势过重,到如今身上伤势好了也不过十之一二,如何算好?”

我听了担心极了,心都揪了起来,着急追问:“那,怎样才能彻底治好师叔?”

闻言,掌门看向我,目光带着期许的意味,和眉善目地问我:“渺渺愿意治好他吗?”

我听不太懂,有些茫然的拧起眉来,为什么掌门要问我这个问题?搞得好像……

凌瑄师叔的伤是我可以治一样。

但如果我可以治好师叔……

我不假思索地回:“愿意,渺渺当然愿意。”

“好孩子,”掌门欣慰地笑了,看我的眼神愈发慈祥。

他对我鼓励道:“正好你凌瑄师叔情况好转,你日后多去陪陪他,同他亲近亲近。”

“你师尊也会高兴的。”

我懵懵懂懂的应了。

不是说怎么救师叔吗?

怎么会扯到叫我多陪陪师叔,还说师尊也会高兴……

难道我同师叔亲近了,师叔就会好起来了吗?

天衍宗自诩仙门正道,连炉鼎之事也讲究你情我愿。

那时我尚未发现真相,自然应得心甘情愿。

我又如何能够想到,师尊,师兄,掌门……

乃至整个天衍宗精心养我这么多年。

就是为了等我鼎成炉熟,好借我这极品炉鼎资质,彻底修复好凌瑄身上伤势,助他重证仙道。

我过得无忧无虑,唯一的烦恼就是同凌瑄在寒池底下的那个吻。

不过据我猜测凌瑄大概已经忘记了。

毕竟他那时应该处于半昏迷的状态,做了什么并不完全由自己控制。

寒池那么冷,哪怕灵气再充沛也得冻迷糊了,正好路过一个热气腾腾的我,他想取暖,就拉了我一把,然后就……

就那样了嘛。

没什么大不了的。

掌门找我才刚过晌午,一番谈话再出来时已近黄昏。

临我告辞,掌门还给了我好几个玉盒的天材地宝,什么青虹露,什么云浪晶,种种都是不可多得的宝贝。

我被晃得眼睛都花了,连连推辞。

“好孩子,你就拿着吧。”

“记得多亲近你师叔便好。”

我总感觉他这话说得很是奇怪。

就算掌门不说,我也是要去找凌瑄师叔的。

可掌门再三的说,叫我只觉底下还有其他隐情是我不知道的。

手上的玉盒无端烫手。

可我鲜少同生人交流,嘴笨言拙,不知道该怎么推拒,几句话就被掌门绕了进去,晕晕乎乎地答应了掌门要和凌瑄亲近。

还来不及深思掌门要我同凌瑄亲近的缘由,就被掌门好言好语的劝着收下了那些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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