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爷他求亲被拒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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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怪不得今日赵邺废后又杀他满门,看来是早早给他戴了绿帽子,今日就迫不接待地娶了新皇后。

兔死狗烹,娶后得意,真是玩的好手段!

世子爷仗着别人看不见,光明正大的穿墙而过到了帝后寝宫,殿内烛灯萦绕、红绸布置,他一概视而不见,直奔以红纱遮挡的卧床。

纱帘上清晰的印着两个人的身影,看姿势是亲密的相拥在一起,里面还传来温柔细语。

谢枢知道其中一个是赵邺,那人身形声音化成灰他都记得,刑场中血流成河、尸体遍布的惨状闪现在脑海里,他双眼逐渐赤红,受愤怒驱使俨然成了厉鬼模样,之后身形快速飘至床边就想取赵邺狗命。

他痛快的想,要死一起死,正好做一对鬼夫夫,赵邺之后也成鬼了,他再丧夫报仇,让他永世不得超生!

谁知赵邺有龙气护体将他弹到一边,差点伤的他魂飞魄散,根本无法近身。

他只能焦躁的飘来飘去,瞪着血红的眼,恨不能把床帐里面的狗皇帝射个对穿。

要问他既然伤害不了赵邺,为什么不索性离开?当然是他试过了,进了寝宫之后,也不知哪来的邪门,他出不去了,只能在这干呆着,顺便被迫看那两人行苟且之事。

里面传来赵邺的叹谓声,似乎是舒爽极了,“谢枢从不许我碰他,也不知道矜持什么!还好现在我们两人终于在一起了,朕等了这么久,终于娶你为后了。”

那位皇后不知是男是女,也没听见什么回音,似乎是也没力气说。

谢枢脸都绿了,听着前情人的活春宫,还得听着评价自己不让碰,真是死的憋屈,偏偏自己还出不去。

世子爷听了一宿的声音,几次甚至想奔着魂飞魄散跟那狗皇帝了结得了,好过在这活受罪。

但是他忍住了,他还想在黄泉下见家里人一面,他们未行刑前各自美好的样子……

第二天早上,谢世子都已经就着魂体干呕好几次了,世界才终于清静了。

就在他想休息下缓解被恶心一夜的身心,突然他的魂魄又被吸往了别处,快速的穿墙飞速前进,谢枢被折腾的觉得他又要死了,最终才在一处奢华的府邸停下,甚至他好像还落在了一个人的房间里。

只是奇怪的是,床上的人一动不动,似是陷入昏迷中还没醒来,谢枢头晕离得也远,缓了一会才好奇飘过去看。

那是一个男人,有着一张举世无双好看的脸,只是现在病得没有血色,显得几分羸弱,眉头紧紧皱着,似是昏迷中也无法解开心里的烦心事。

谢世子飘在男人上方,认真端详,只觉得这人眉目无一不精致,皮肤白的跟个瓷人似的,看着就有点好摸?

啊,不是,看着有点眼熟。

他点点额头,看着人家的脸认真思考哪里见过瓷人,这么好看的人他不应该忘记才对。

没等他想出这人身份,本来安静的屋子瞬间涌进一片嘈杂,管家模样的人带着大夫伺候的丫鬟到了男人床边,看病的看病,拿湿帕子擦汗的擦汗,皆是动作迅速手脚麻利。

被这么一打岔,刚刚一闪而过的记忆如烟花一样消散了。

那管家心急地看着自家卧病在床的主子,眼里又是心疼又是焦急,似乎还有什么要紧事想禀告,但男人昏迷不醒自然是没法说的。

这些事暂且不提,谢枢本也是好奇男人容貌才来看上一看,现在脸也看到了,也没必要留下了,还赶着地府下和家人团聚呢。

可是大概是鬼年也不利,谢死鬼想穿墙而过离开这里,结果再一次不遂人愿,他又被困在屋子里了。

他咬牙切齿,将贼老天臭骂一顿,外面还应景的白日劈了一道闪电,然后他就果断闭了嘴,毕竟他还想暂时留着一条鬼命。

那边众人忙忙活活又给男人灌了汤药,男人才虚弱地悠悠转醒,抬起只手按了按额头,看样子还挺难受。

旁边的管家见主子醒了,犹豫着是否将事情说出,男人察觉异常紧了紧眉,声音飘忽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管家怕主上病情加重,还想咬牙瞒下,被男人一句轻声点出:“若是谢枢的事,就不要想着瞒我什么了,如实说出来。”

说完,男人还身体不适咳嗽了两声,为了舒服些,坐起了身靠坐着。

那管家一激灵醒悟过来,刚刚竟想欺瞒主上着实不该,这才将事情一五一十的和盘托出。

谢死鬼原本还在一处角落嘘长短气,叹命运不公,上天不公。忽然耳朵里清晰的跳进他的名字,尽管说话那人声音很轻,但依然被他很灵敏的捕捉到了。

他见几人谈论事关自己,飘着身子去了男人面前,在男人和管家中间飘定。

管家叙述的情形正好是刑场中侯府灭门的惨状,而他口中的谢世子,最后绝望下抹了脖子行短见一事也描叙的仔细。

谢死鬼虽然奇怪男人是谁,且如此关心他家的事,但被管家说了自己的死因和死的情景,心里除了了灭门的愤怒外,还有那么点想钻地缝的冲动。

生于世间,大丈夫应顶天立地,他却被逼的自杀,家人府里人也护不住,是应该羞愧的。

如果灵体也有感知的话,他想他的脸应该已经烧起来了,又稀里糊涂地想,让他脸红实在难得,实在是他活着的时候脸皮厚如城墙。

管家最后一个字描述完后,床上的男人突然急促咳了好 几声,仿佛停不下来一般,忽然有血色从他捂住嘴的指缝滴落下来,在雪白的被子上开出来了几朵红梅。

屋子里的众人吓破了魂,就要上前查看侍候,都被男人一一制止,只允了管家扶住他,因为他的身体支撑不住了,需要人扶。

男人面前的谢枢被这情况弄的有些发懵,连之前心急黄泉去见家人的事也忘了一干二净,竟然有人听到他的死就吐血了,这还真是世子爷平生未见,他甚至脑抽的上前挨着男人的脸,仔细去看那血是不是真的。

那血在瓷人的嘴角红的让人看了发慌,很想替他抹掉,伸出只手穿过男人的脸,才落寞地想起来,他已经是鬼了,碰不到那人。

那人吐血后,停了好一会,似乎在慢慢接受这个事实,随后嘴唇动了几次,接连几次张开又闭上都没说出话来,连他在一旁看着都觉得他伤心极了。

男人最终还是说出了话,但没有固定对谁说,似乎是在喃喃自语,一开始说的不甚清晰,管家见主子状态不对赶紧遣散了一干人等。

谢枢只听见几个词,什么“逼他”,“是我错”,“早杀了他”,几个词连在一起根本不知道表达的是什么。

屋子里只剩下男人、管家,和他这个死鬼,一时间静极了,男人喃喃的话也逐渐清晰,直往他耳朵里钻。

男人说:“是我害了你,是我受不住你成亲,当晚喝醉酒遭了暗算,才没能护住你。”

谢枢听了心里反驳,不是的,跟你有什么关系,是我看错了人才有此下场,还连累了满门。

男人说:“是我错了,我不该任由你和他在一起。”

谢枢知道他说的是谁,但觉得男人又说错了,和负心人在一起从头到尾都是自己的选择,怪不得旁人。

何况他到现在记不起男人是谁,只可能是个见过几次面的陌生人,那更不该有此言。

不相熟,何谈责?

男人继续自语着:“要是知道是这样的结果,就算把你强留在我身边,即使你心里的人不是我,就这样过一生也好啊……”

听到这里,谢枢忽的就明白了自男人吐血哀伤之色,到如今胡乱的自言自语,终于明白那一点异样之处。

不相熟的人会为了他的死悲伤到这个地步吗?

即使是朋友,也不见得会这么大反应,如果系于陌生人之间的深厚情分,怕是只有情之一字才让人如痴如狂了。

眼前的男人在他未知晓的时光里对他生了情,有了意,慢慢才会衍生为如今的深情如许……

世子爷愧疚地看了男人一眼,觉得如果自己再想不起来男人是谁,那就太不是个东西了。

他退后两步细细打量,好看,贵气,还有一股子温润劲,年龄看着和他相仿,再加上屋子里的人都叫他王爷……

赵邺的手足都已经死的差不多了,唯一的一个幸存者,还是与他交好的曾经的五皇子,但五皇子自请封地去当逍遥王爷去了。

关键是曾经的五皇子,现在的宁王他见过太多次了,绝不是这个模样。

那么,还有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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