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助理今天辞职成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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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第二天早上。祁星河醒来的时候,明显愣了几秒钟。

这是哪里?难不成……他穿越了?

走到客厅,看到许岱川的瞬间,祁星河还失望了几秒钟。

啧,原来没穿越啊。

祁星河努力回忆,却怎么也找不到相关的记忆。祁星河试探性地问道:“昨天晚上……”

“昨天晚上”这四个字,让许岱川回想起了某些不太愉快的经历。不愿回忆起那些画面,许岱川开口道:“你快迟到了。”

祁星河不以为意:“迟到就迟到呗。”

许岱川薄唇轻启道:“扣钱。”

瞬间,祁星河的淡定消失了。

祁星河抱着胳膊,一脸挑衅地看着许岱川道:“那你呢?你不是也快迟到了?”

许岱川端着咖啡,不紧不慢道:“我是总裁。”

说这句话的时候,许岱川一脸淡定, 非常理直气壮、义正言辞。然而,许岱川越是平静,祁星河就越是想要揍他。

虽然非常想要对着许岱川的那张脸来一拳,但是一想到下个月的房租水电煤气费,最终,祁星河也只是骂骂咧咧地摔门而去。

靠!这万恶的资本主义。

对于自己在许岱川家里醒来这件事,祁星河并没有任何疑问和困惑。

为了谈成这笔订单,他喝醉了,然后就在老总家住了一晚上。这怎么了?有什么不对的吗?

非常对好不好!

没有让许岱川点头哈腰地伺候他,都已经算是他仁慈了。

不得不说,祁星河的脑回路,有时候不仅仅是一个“直”字就可以形容的。

自认为昨天帮公司谈了一笔大生意,是公司的业务骨干。于是乎,祁星河抻着懒腰,理直气壮地摸了一上午的鱼。

端着咖啡从茶水间出来的时候,祁星河在走廊尽头看到了一件熟悉的衣服。

哟呵,这不是林南溪吗?这是眺望外面的世界呢?

难得啊,这狗东西竟然过来上班了。思及此处,祁星河眼珠一转,露出了一个略显猥琐的笑容。

祁星河喝了一大口咖啡,确定里面的咖啡不会因为晃动而洒出来后,祁星河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

走到近处,感觉窗边的人似乎有所察觉后,祁星河没有任何犹豫,直截了当地一巴掌拍在了……那人的屁股上。

行云流水地做完这一整套动作,祁星河流氓似的吹了个口哨,打趣道:“哟呵,你这小屁股还挺有弹性的啊。多日不见,似乎还翘了不少。”

此刻,祁星河非常生动的演绎了四个字——笑容灿烂。

窗边那人明显愣了一下。但是他什么都没有说。

祁星河继续作死道:“怎么不说话?这不符合你明骚的性格啊。难不成是跟许岱川待久了,变成闷骚了。”

见林南溪还是不理他,祁星河又捏了把他的屁股,笑得邪气:“怎么,是想让我当着这么多人吻你吗?你这个小妖……”

“精”字还没说出口,窗边那人缓缓转过了身。

再然后……咖啡洒落一地,连带着祁星河手里那个九块九包邮的贵重咖啡杯。

此时此刻,祁星河觉得自己脸上仿佛刻着两个大字——要完。

虽然很想转身就跑,但是为了下个月的房租水费,祁星河还是硬着头皮打招呼道:“好巧啊,许总,呵呵呵呵……”

祁星河真正的内心世界:尼玛,作为一个总裁,你很闲是吗?还是咱们公司快倒闭了?大白天不工作,站在走廊干嘛!

许岱川并没有回答祁星河,而是看着另外一个地方。

顺着许岱川的视线望去,祁星河看到了一位同事。一位满脸飘着“卧槽!”弹幕的同事。

祁星河:“……”他那高大光辉的形象啊……

同事:“对不起,我什么都没看到!也什么都没听到!”

说完,同事扭头就跑。

整个下午,该同事都是一副神情恍惚的样子。

完了完了……她竟然撞破了这么大的秘密。女同事捂着脸,欲哭无泪。

她已经做好了第二天因为左脚先迈进公司大门而被开除的准备了……

再说祁星河,此刻,他脸上的表情,生动形象地演绎了什么叫做晴转多云。哦不,是转雷雨。

本着“谁先开口谁有理”的原则,祁星河先发制人道:“这外套,不应该是林总的吗?”

没错啊,这么骚包的西服,只可能是林南溪那个花孔雀的。

许岱川冷淡应道:“嗯。”

祁星河忍不住在心底翻了个大白眼。

多说两个字能憋死你是吧?

许岱川还真多说了几个字:“你倒是对他挺了解的。”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祁星河本能地觉得,如果他回答“很了解”,似乎会发生什么不可预见的事情。

祁星河果断道:“不了解,我跟林总一点儿也不熟。”

许岱川勾起嘴角,笑得和善:“捏屁股的不了解?”

祁星河:“……”

许岱川脱下西装,直接丢到了垃圾桶盖上。

“刚才开视频会议,借用了下林南溪的西装。至于为什么不穿我的西装……”从祁星河身旁走过的时候,许岱川拍了拍他的肩膀,“你难道一点儿印象都没有了吗?”

说完这句似是而非的话以后,许岱川饶有深意地看了祁星河一眼,转身而去。

祁星河被许岱川看得后脖颈发凉,一头雾水地摸着鼻子道:“关我什么事儿?”

偷偷穿别人的西装……

想到林南溪那“妖艳贱.货”的形象后,祁星河忍不住搓了搓身上的鸡皮疙瘩。

祁星河的内心OS:许总这孩子,多少是有点儿变态在身上的。

一扭头,祁星河就看见了垃圾桶盖上那件罪魁祸首的西服。想起刚才的尴尬场景,祁星河没忍住,对着西服踩了一脚。再然后,直接丢进了垃圾桶。

边扔,祁星河边一脸嫌弃道:“啧,都怪林南溪。”

此刻,被许岱川一个电话拽过来参加视频会议,又被许岱川以败坏公司形象为由关在办公室,禁止参加视频会议的林南溪,不禁打了个喷嚏。

林南溪:???啥玩意儿?关我什么事儿?关我那无辜可怜的西服什么事儿?

你们夫夫俩有病吧!

看着自己那双摸了许总屁股的手,此时此刻,祁星河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

完了,他脏了,他不干净了。

祁星河大步流星走进洗手间,企图洗掉手上那残留的触感。

虽然心理上难以接受,但与此同时,祁星河的脑子里也冒出来一个疑问。

——你说,许岱川知道他屁股手感这么好吗?

意识到这个问题的可怕,祁星河晃动脑袋,企图将这个想法排出脑海。

他还是去洗手吧……

本想让自己变干净,但是刚走到卫生间门口,祁星河就觉得他脏得更严重了。

如果说上次是肉体脏了,那么这次就是心灵受到了污染。

卫生间里究竟正在上演什么呢?

卫生间里,括弧:男卫生间里,一个身材高挑的大波浪美女,将一个带着黑框眼镜的自来卷男生压在洗手池边,两只手圈住他的腰,笑得一脸妖娆。

当然,如果用祁星河的话来形容,那就是“笑得一脸淫荡”了。

看着近在咫尺的大美女,卷毛男生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说道:“姑娘,你走错卫生间了。”

大波浪美女莞尔一笑,答非所问地回了他一句:“我是公司的副总哦。”

围观的祁星河:以权压人。禽兽。

说完,大美女看着卷毛男生,似乎是在等他的决定。

祁星河闹着胳膊,连“啧”三声:几个星期不见,这人还是那么骚。

卷毛男生几次张开嘴又几次闭上,最终,在大美女的注视下,小声嘟囔了道:“副总也不能上男卫生间啊。而且你长得这么好看,万一被占便宜了呢?”

大波浪美女愣了一下,似乎是在怀疑自己耳朵是不是出现问题了。

确定自己听到什么后,大美女笑得花枝乱颤,几乎要将整个人贴在卷毛男生身上了。

笑完,大波浪美女伸出食指,轻轻点了下男生的嘴唇,眨着那双桃花眼,一脸无辜道:“小可爱,可是……现在是我在占你便宜啊。”

虽然在装清纯,但是从那熟稔的调细手法就能看出来,这是个浪荡的老手了。更别提这位美女一边说话,手还一边不安分地向上摸索了。

卷毛男生被摸得满脸通红,一边退后躲闪,一边可怜兮兮地告饶道:“你、你别摸我了,好痒呀……”

男生的告饶并没有让大美女住手,反而让其更兴奋了。

此情此景,围观的祁星河突然想到了一个贴切的故事——美女与野兽。

同时,祁星河又想到了一个成语——衣冠禽兽。

当然,祁星河口中说得“野兽”和“衣冠禽兽”并不是卷毛男生,而是……那位一头长发的“大美女”。

祁星河倚靠在门上道:“老畜牲,你可做个人吧,今年已经吓跑九个新人了,你这是想凑个整,吓跑十个?”

被祁星河称作“老畜牲”,那位大美女也不生气,笑吟吟道:“呀,这不是小星河吗?我刚到公司你就过来找我,怎么,这是终于发现自己爱上我了?”

见有同性出现,卷毛男生求助地看向了祁星河。

大美女贴着皮肉,慢悠悠地将手从男生后背拿出,捏住男生的下巴,用神情款款的眼神看着他道:“宝贝儿别吃醋,他已经是我的过去式了。现在,我最爱你。”

祁星河无语道:“谁是你的过去式?你可要点儿脸吧。”

卷毛男生刚毕业没几年,又是这个月刚来到公司,哪见过这种场面?此刻,脸红得宛若煮熟的大虾,磕磕巴巴半天,也只憋出来一句:“姑娘,你请自重。”

听着这毫无威胁的话,大美女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这是哪招来的宝啊?等会儿我就让许岱川给人事部门发奖金。”

看着这副老牛吃嫩草的场景,祁星河不忍直视道:“造孽啊。”

知道卷毛男生是不好意思推搡女生,祁星河直接上前,扯开了那位大美女的衣领。

祁星河本以为这下可以拆穿林南溪的把戏了,然而这时,却见卷毛男生一改刚才害羞的样子,把林南溪护在身后,遮了个严严实实。而后,只见他不赞同地看着祁星河道:“你怎么能耍流氓呢?”

见状,林南溪瞬间入戏,戏精附体般“嘤嘤嘤”道:“我好怕啊。宝贝儿,你要保护好我啊。”

卷毛男生:“放心吧,我挡得很快,他肯定没看见。”

看着林南溪这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不要脸样子,以及卷毛男生比猪还笨的脑子,祁星河无语道:“蠢货,耍流氓的是你眼前这个大屌萌妹好不好。护着他干什么?他脱了裤子,怕是比你都大。”

男生一脸狐疑地转过身,似乎是想要一探究竟。然而,看到林南溪楚楚可怜又有些委屈的眼神时,又立马红了脸。

看着林南溪那副婊里婊气的样子,祁星河瞬间不爽了。阔步上前,抓住卷毛男生的手,伸到了林南溪的胸口处。

林南溪捏着嗓子喊了声:“非礼呀!”

然而,虽然嘴上这么喊着,但林南溪的表情却完全看不出是在被非礼,反倒是享受得很。

卷毛男生极力反抗,可惜,力气不如祁星河。

当摸到平坦的胸.部时,卷毛男生明显愣了一下。

祁星河看着他:“现在你知道了吧?”

林南溪丝毫不慌,反而是一脸玩味。

祁星河本以为卷毛男生会生气,进而揍林南溪一顿,不曾想,他却是一脸怜惜地看着林南溪。

卷毛男生:“姑娘,女孩子平胸没有什么的,而且,平胸穿衣服还更好看呢,所以你千万不要因为这个而自卑啊。”

“……”祁星河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这人,该不会是个傻子吧?

林南溪也是一愣,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以后,他立刻把头埋在卷毛男生怀里,“啜泣”道:“嘤嘤嘤,你摸了我的胸,你要为我负责。”

卷毛男生义正言辞道:“我不能娶你,因为我不了解你,也还不喜欢你。但你放心,我以后肯定会补偿你,对你很好的。”

好家伙,祁星河觉得他简直能看到这位小哥化成实体的一身正气了。

祁星河白眼都快要翻到天上去了。

他上辈子到底是造了什么不可饶恕的孽啊,这辈子竟然让他碰到这种事。

林南溪哭得伤心。伤心到已经快要憋不住胸腔里的笑声了。

噗,这真是个宝啊。可太有意思了。

林南溪擦干并没有在脸上留下半点儿眼泪的眼睛,茶里茶气道:“没事儿,我不是那种会靠着身子纠缠你的人,以后,当你的好妹妹,你当我的好哥哥就行。放心吧,我会心疼哥哥的。”

祁星河:“yue!”祁星河险些将早饭吐出去。

见两个人齐刷刷地看向他,祁星河摆手道:“不用管我,我吐一会儿就好了。你们继续。”

这可真tm是一对卧龙凤雏。他今天可真是小刀扎屁股——开了眼啊!

祁星河毫不留情地拆台道:“林总,如果我没记错,您已经快要三十了吧?”

老黄瓜刷绿漆——装你大爷的嫩啊!

面对祁星河的步步紧逼,林南溪丝毫不显慌乱,自然接道:“在心爱的人面前,我永远青春活力、小鸟依人。”

祁星河:好想给他一巴掌。

卷毛男生一脸不赞同地看着祁星河:“你怎么能随便提女孩子的年龄呢?”

祁星河:“……”

他可真是无语他妈给无语开门,无语到家了啊。

祁星河收起他那本就不多的同情心,又整理了下自己那略显抽搐面部表情,一手拉住林南溪,一手拉住卷毛男生,又将他们的手放在了一起。

祁星河:“我觉得你们俩儿很般配,非常般配。结婚的时候记得通知我,我给你们随份子钱。”

说完,不愿再看这既辣眼睛又降智商的画面,祁星河转身而去。

走了没两步,想到某件事,祁星河突然来了个回马枪,回眸一笑道:“对了,咱们公司空调开得大,林总你要是觉得穿裙子冷的话,走廊垃圾桶里有件高定西装,你可以捡起来披在腿上。”

林南溪:卧槽!不会是许岱川抢走的那件西服吧?

祁星河挑眉:你猜?

说完,祁星河无视林南溪心疼的眼神下,也不回地离开了。

倒不是别的,祁星河只要是担心再继续留在这里的话,智商会被影响下降了。

说句不夸张的,祁星河觉得,他怕是要用一生来治愈刚才在卫生间里的这十分钟。

本着不能一个人默默眼瞎的想法,祁星河把刚才偷拍的照片发给了许岱川。

许岱川回得很快。

【许岱川】:嗯。

看着许岱川平静的回复,祁星河意识到了一件事。

鲁迅先生曾经说过,员工变态,只是变态一个,老总变态,则是变态一群。

先生真是诚不欺他啊!

祁星河坐在工位,四十五度角仰望公司的天花板,再次被自己因为不够变态,而无法融入公司这件事而感到忧伤。

祁星河删掉手机相册里那张辣眼睛的图片,长叹了一口气:毁灭吧,我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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