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有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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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等这通电话结束后,黎仲文不禁调侃:“边总可真黏你,连私人时间也不放过你。”

关濯月说:“应该的,我是边总的私人秘书,随时待命。”

“其实我一直特别好奇,你和边骁这么多年居然清清白白什么都没发生,”黎仲文满脸坏笑,自顾自地说道,“据我所知边骁最喜欢带点性冷淡、看起来特别不好惹的那一类,关秘书居然没能入他眼,这很不应该啊。依我看啊,边骁交往的那么多情人,没有哪一个比关秘书更合他口味。”

关濯月从来不认为自己会是边骁喜欢的类型,那一晚是酒精作用不小心犯错而已。比起上床那点价值,边骁在工作上更需要他,谁会丢掉一条对自己言听计从又卖力能干的狗。

“黎总,我和边总只是工作关系。”

他只说了这么一句便没再多说,有些事是越描越黑,解释再多也无用。

边骁方才在电话里的态度令关濯月略感不安,十有八九是相亲见面跟沈映雪又发生摩擦。伴君如伴虎,摊上边骁这样捉摸不透的老板,真是君心难测。

他对黎仲文提出就此别过,黎仲文摊开双手问能不能来个友好的抱抱。

关濯月被他这一本正经的肉麻给腻到了,婉拒道:“大庭广众的影响不好,就握个手吧,免得给黎总添麻烦了。”

黎仲文不置可否,准备直接上前抱住关濯月,手伸出去却被截在半路。关濯月没来得及反应,身后突然伸出一条胳膊揽住他的肩膀,将他结结实实带进怀里。

一阵淡淡的香气迎面涌来,这气味他天天都会闻到,再熟悉不过了。

“我都不知道,关秘书跟黎总这么要好了。”

这话说得轻飘飘,语气却是相当的冷,夹带着诸如愠怒、不爽之类的情绪,反正一听就知道不是好事。关濯月心头一惊,循着声音抬头望去,便看见了浑身冒着寒气的边骁。

他很少看见这样的边骁,以往通常边骁出现这种状态时,他那大半个月都会过得特别的艰难。

边骁垂下眼眸,回赠关濯月一个皮笑肉不笑,凑到他耳边如魔鬼低语:“看来关秘书那三成工资我扣定了。”

对于勤勤勉勉的打工仔来说,没有比这更加可怖的噩耗了。

只是这糊弄老板的代价也未免太惨烈了,关濯月心顿时凉了一大截。

边骁不理关濯月,依然以占有欲极强的保护姿态将人按在怀里,然后礼貌地握住黎仲文的手,露出典型的社交笑容:“黎总今天这么有闲情逸致,约我们家秘书吃饭啊。”

黎仲文一脸玩味,握上边骁的手,发现对方暗暗用了力气。

“私人事由请关秘书吃饭而已,这都下班时间了,边总还要管自己的员工做些什么吗?”他松开手,笑着回了一句。

言下之意谁都听得出,不就是嫌边总住海边管太宽么。

关濯月心头一紧,黎仲文这好听点是有一说一,难听点不就是火上浇油吗。

黎仲文作为与边骁地位对等的外人可以说,但关濯月却不可以这么跟边骁据理力争。更何况他隐瞒在先,给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跟边骁说他没资格管。

“边总,我和黎总……”关濯月想解释,以平息龙颜大怒。

“我们做过,”边骁很轻地笑了声,以最无所谓的语气炸了全场,“我有资格管了?”

这话的效果立竿见影,黎仲文的笑容即刻僵在脸上。

说罢也不等黎仲文反应,边骁扔下一句“失陪了”,就径直拉着扯着关濯月走了。

关濯月试图掰开边骁揽住他肩膀的手,无果,于是抬头对边骁说:“边总,你先放手,我和黎总不是你想的那样。”

“如果是解释就可以闭嘴了,”边骁垂眸瞥他一眼,表情莫测,“我相信关秘书总有办法把事情解释得很完美,但我今天不想听。”

说着,关濯月感觉搂着他肩膀的手更紧了,怕是要把他给捏碎了。

对于边骁这番语出惊人,关濯月甚是头疼。这一下就坐实了外界对他俩关系的谣言,他倒真成了边骁的小蜜,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若是一传十十传百传到沈映雪耳朵里,关濯月这工作定是保不住了。

不过往好的方面想,大概是从此之后黎仲文就不敢打他主意了,毕竟跟他来往是要冒着得罪边骁的风险。黎仲文怎么说也是个精明的生意人,一看就亏本的投资自然没必要继续。

“随便找个地方吹风,最好人多的。”坐在副驾驶位的边骁下了道圣旨。

关濯月没表情没情绪地应了声好,启动车子驶出去。

他料想今天老板心情很不好,可他恰巧也心情很不好。

思来想去,方才那点小插曲不就是两个上层男人的好胜欲之争,而他只是用完即弃的工具人。没捞到半点好处不说,还赔了夫人又折兵。

关濯月的确不喜欢边骁在人前重提那次一夜情,非常不喜欢,可是他的喜欢或不喜欢都无足轻重。

他一言不发地开着车,也不想去看此刻边骁的表情到底如何。

反正边骁让他别解释别说话,那他当个哑巴好了。

彼此沉默,车内气氛一时间诡异又压抑。

市中心无休止的堵车令人烦躁,路口等红灯的车辆排起了长龙,后车有司机神经病似的狂按喇叭。关濯月握住方向盘,眼睛盯住前方,完全没注意到自己此刻的表情管理不怎么好,脸颊都气鼓鼓的。

开车的司机就没几个是脾气好的,路怒症一抓一大把。关濯月虽没有到那种程度,但本身心里有气加开车不畅,情绪外露也很正常。

漫长的红灯眼看就要结束,最后倒数十秒,关濯月一心准备好将车驶出去。就在此时,旁边一直不吭声的边骁却突然凑近在他脸颊亲了一口,响亮的啵一声,吓得关濯月整颗心都要跳出去。

“边骁!你疯了么?!”关濯月强装镇定将车驶出去,可脱口而出的惊叫还是出卖了他的慌张。他肤色是偏冷的白皙,这一闹直接从耳根到脸颊都熟透了。

边骁恶作剧得逞,在座位里仰面大笑起来。

关濯月没好气地瞥他一眼,脸上写满了不快。

这家伙真是个疯子,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他疯得这么彻底。

“谁叫你一直闷着气不说话。”边骁笑完了,开始恶人先告状。

关濯月气得反驳:“是你不想听我解释,是你让我闭嘴的,不是我不想说话!”

边骁懒洋洋地回一句:“让你不说你就真不说,其他事情也不见你这么听话。”

关濯月语塞,跟这人就是说不通。

他开车兜兜转转,最后停在城区的一处人气颇高的公园门口。春日气温回升,天气好的夜晚里,这便是一家老小散步运动的绝佳地方。边骁要求人多热闹,且能吹风散步,这里再适合不过了。

关濯月找车位泊好车,回头想跟边骁说到了,对方却在副驾驶位上睡过去了,脑袋靠着窗户,睡相意外的很安静。

边骁也就睡着了的时候才不烦人,关濯月想。

初见边骁,关濯月对他总有种挥之不去的隔阂感,觉得对方高高在上,没有一点生人的气息。

先是在葬礼上他目睹这位少爷与生母无情决裂,浑身带刺令人望而却步。后来他又因为沈映雪这层关系,被边骁提防了许久,经常得不到好脸色,工作表现也被极尽挑剔。总而言之,他俩早期的相识相处都不怎么愉快。

可日久天长相处下来,边骁慢慢放下防备,愿意暴露小毛病,袒露小孩心性,关濯月才逐渐意识到这人其实并不可怕,倒更像个背着大人皮囊执意前进的小孩。

关濯月看着边骁的侧脸,这才发现对方脸上还隐隐透出巴掌印,刚刚各种事情一并发生,他没有立马就注意到。

谁敢给边骁一巴掌,不言而喻,铁定是方才的相亲闹不愉快了。

关濯月想起了之前也有类似的经历。当时边骁刚上位,耀隆的大权实际上还掌握在沈映雪手里。有一次开完股东大会,边家母子尚在会议室里,关濯月没眼色敲门进去,正巧撞见沈映雪扇了边骁巴掌。

边骁怒气冲天,直接将手里的文件狠狠地摔在地上。

沈映雪却不为所动,冷笑道:“游戏玩输了就砸了游戏机,这是小孩子才做的事情,经营企业不是玩游戏,不想干就别干。”

边骁没回话,他脸色非常不好,径直摔门而出,经过关濯月时还大力撞到他肩膀。

沈映雪的脾气不怎么好,对人要求也特别严格,是典型的强人,在她手下干活压力特别的大。关濯月之所以被她相中,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他在工作上也是完美主义者,加上从小学到大学一直成绩优异,大概是被沈映雪视为同类了吧。

看到了不该看到的,当时的关濯月也很尴尬。像边骁自尊心这么强的人,应该不喜欢被撞见如此狼狈的一面,所以后来他也很识相地装作不知,就当那件事完全没发生过。

没想到时隔多年,边骁再一次被沈映雪打,还再一次被关濯月知道。第一次被扇巴掌,边骁还是初出茅庐的年轻小伙,被父母教训也还算过得去,如今功成名就,都是圈内排得上号的大人物,还遭遇这般对待,想必心里很不好受。

正当关濯月发散联想,边骁醒了,睁开惺忪睡眼。

“到了?”他先是问一句,透过挡风玻璃望出去,大妈们正在不远处摇着扇子翩翩起舞,还会变换队形,一派喜庆又热闹。

“这就是你选的地方?”他转向关濯月,眉头微蹙。

反问代表否定,说明边骁不怎么喜欢这种地方。的确,关濯月甚至觉得边骁这辈子到现在都没怎么逛过公园。

老板最难伺候的是,开始说让你自由发挥,等你真的发挥了又开始各种挑刺。

关濯月耐心解释:“这里人多热闹,而且风景好,很多市民喜欢来这里吹风。如果你不满意,我们再找别的地方。”

边骁看了看他,没再多说别的,开门下车去。

两个身穿裁剪得当的衬衫黑裤,身量颀长的男人一前一后走在人群里,不像逛公园,更像出席什么隆重场合的——不时有游客向他们投去好奇的目光。

关濯月觉得他俩就该穿得宽松点,再换一双人字拖比较能融入其中。

说是来散步的,实则边骁兴致缺缺,没逛十分钟就找了个偏僻的凉亭坐下。关濯月抽出手帕摊开想给边骁垫着坐,刚铺上就听到头顶传来一声笑。

“你好狗腿啊关秘书。”边骁调侃。

关濯月无语,以边骁挑剔到变态的个性,要真一屁股直接坐下去,这新做的西装裤就不会再穿第二回了。

“这里灰尘多,垫一下免得弄脏裤子。”他说。

边骁点点头,没头没尾地接了一句:“你有两条手帕吗?”

关濯月有些不明所以,还是摇了摇头。

边骁这就坐下来,仰看还站着的关濯月,眼里露出狡黠的笑意:“那关秘书坐我大腿垫一下,免得弄脏裤子。”

果然,什么样的聊天都能转到调戏上,这才是关濯月认识的边骁。

关濯月拒绝:“不用了,我裤子不怕脏。”

说完,他径直坐在一旁的石板凳上。

边骁笑笑没再说话,而是转头眺望庭外的人造湖景,笑容褪去后便陷入了沉思,表情略微有些出神,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关濯月猜很可能与沈映雪有关,但是作为下属不该探听老板的家事。他并非初入职场的菜鸟,知道什么时候该做什么合适的事,也知道有些事即使知道也要假装不知道。

只是人非草木,换做别的人在关濯月眼前伤心,大概也会看不过眼,更何况是他认识多年的人。虽说沈映雪是一手挖掘他栽培他的人,但他与边骁相处时间更长,情感上也难免更偏向边骁一些。

关濯月抿了抿嘴唇,忍不住问出口:“边总,你还好吧?”

边骁闻言,转头看向关濯月:“关秘书,我有什么好不好的?”

关濯月听得懂言下之意,边骁虽然失落溢于言表,可他不需要别人察觉他的失落,更不希望谁来安慰。

这么说来,是他越界了。

关濯月适时退回到边界之外,很识相地闭上嘴。

边骁反而起了兴趣,单手撑着下巴,拿一双黑亮的眼睛看他,问他:“关秘书如果真的关心我,为什么不继续追问?你只要再问一句,我就都告诉你,你为什么不继续问?”

这推拉算几回事,关濯月居然能从边骁这话里听出了几分撒娇的意味,顿时感觉微妙。眼前的边骁跟平时不太一样,一脸诚恳哀怨,就这样眼巴巴地看着你,像一只被雨淋湿、等待主人抱抱贴贴的大型犬,仿佛不照他心意来都不是个人了。

“……那你想我问你什么?”关濯月被盯得浑身不自在,竟鬼使神差来这么一句。

“那些事不提也罢,你就安慰安慰我好了,”边骁微微笑了,“我挺伤心的,被我妈打了一巴掌,现在脸还疼着呢。”

同样是被沈映雪赏巴掌,几年前的边骁摔门而出不想让谁发现,几年后却主动拿出来说事,装得可怜兮兮的,还要关濯月安慰他。

也许发生变化的并非边骁性情,而是他们之间的关系。

那晚的肌肤相亲打破了两人关系的平衡,让关濯月毫无心理准备就看见了边骁的另一面——戏很多,爱调戏人以及唯恐天下不乱,可是边骁在其他床伴面前似乎也没这么恶劣难搞吧。

不过既然老板这么要求了,加上不管出于私人感情还是工作原因,都有点儿看不下去,关濯月想了想,伸出手拍拍边骁的肩膀,说:“没事的。”

边骁愣了愣,没想到关濯月会以这种方式安慰人,几秒后忍不住噗嗤笑了:“关秘书,你这安慰是不是还差一句‘大兄弟’没说。”

就说怎么做起来怪不对劲的,原来像哥们之间的安慰。

关濯月耳根发热,赶紧收回了手。

边骁眼里笑意更深,身体微微前倾靠近关濯月,问他:“关秘书以前都怎么安慰我哥的?”

太近了,关濯月身体下意识往后仰,与边骁拉开点距离。

“不记得了。”他避开边骁的视线说。

“这样啊,”边骁重新坐直了,不知道又在打什么坏主意,顿了顿才道,“可我记得以前周骏尧不开心,你都是抱抱亲亲,我以为关秘书就喜欢这样安慰人,害我白期待了。”

“你……”关濯月一窒。

“我碰到过,你俩在后花园卿卿我我,腻歪死我了。”边骁悠悠道。

就知道边骁正经不过三秒,关濯月是脑子进水了才会对边骁心软。

他不想继续跟他扯,刚要起身。

边骁却在这时抓住了他手腕。

“别走啊关秘书,你还没安慰我呢,”边骁敛起假不正经的笑意,仰头看着关濯月,很轻地开口,“我没有拿你寻开心,我只是突然很想知道,做周骏尧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

边骁声音里隐约透出某种情绪,很淡很淡,但还是被关濯月敏锐地捕捉到了。

关濯月与他对视会儿,心头微微一动,移开眼睛看向了别处。

“真成了周骏尧也没什么好的,做边骁也有边骁的好。”他说。

周骏尧违背良心跟人结婚生子,边骁却宁愿挨揍也不想在人生大事上让步。在关濯月看来,做这样“离经叛道”的边骁也没什么不好的。

听到这句话,边骁脸上浮出了几分讶异,深深地凝视关濯月许久,忽而露出了笑:“能被关秘书这么口头安慰也不错。”

他顿了顿,补充一句:“不过,我还是希望下次关秘书安慰能亲亲抱抱。”

好家伙又让他绕回来了,关濯月想,这人果然不逗他就不会说话了。

两人从凉亭出来,原路折返,一路偏僻少人且路灯昏暗。路过一出小树林的,在几块硕大的石头堆砌而成的假山后头,传来了奇怪的声响。

关濯月走在边骁身旁,更靠近假山这一边,眼尖发现了假山背后有一对男女,正衣衫不整地扭缠在一块,男的正卖力动作,发出奇异的的撞击声和粗喘声。

连时钟酒店的钱都出不起,或者连回家这点时间都忍不住,直接野外开战了。

关濯月无奈又无语,运气真够好的,大晚上逛个公园也能碰上此等事情。他没多想什么,立即转身抓起边骁的胳膊打算逃离现场,却没注意到脚下的路,刚迈两步就被绊了绊,往前踉跄一下。

边骁反应迅速,反手将他往自己怀里拉,扶住了也抱了个满怀。

历史给人最大的教训是不听教训,比如现在。一向不允许自己重复犯错的关濯月,居然在一个月内向同一个人投怀送抱两次。不一样的场景,一样的尴尬——不远处有男女交*发出的不雅声音,而他俩暧昧地抱一块,没见得有多雅观。

边骁没立即松手,只不发一语地俯视怀里的关濯月,眸色很深,表情辨不清情绪,反正脑子里想的估计不是什么好事。

关濯月心中警铃大作,挣开边骁的怀抱,想先离开这是非之地。

“走什么走啊,关秘书。”边骁又抓住关濯月的手,说话音量毫不避讳,这家伙嘴角蓄着促狭的笑意,明显是知道却装不知。

关濯月不想惹事,不顾上司下属的关系,压低声量要挟他:“你走不走?你不走我走了。”

边骁笑笑没说话,双手插西装裤,跟着关濯月离开了现场。

走在路上,边骁突然又挑起话题,问关濯月是用什么牌子的香水?

关濯月奇怪道:“你不喜欢?”

“没,”边骁说,“刚刚发现你身上的味道很好。”

关濯月说:“我一直是这个味道。”

边骁唇角微翘:“是啊,以前没留意,最近关秘书离我太近才发现的。”

关濯月无视他话里隐藏的暗示,回道:“你喜欢木质香,不喜欢太浓烈的香味,所以秘书团包括我在内,常年都用木质调的香水。”

边骁看着关濯月,感叹道,“对我这么用心?”

关濯月说:“应该的,你是我的老板……”

他话音未落,就看见边骁又俯身凑过来闻了闻,鼻息似有若无地扫过脖颈间。

“是檀木对么?”

边骁抬眸,与关濯月在咫尺之间,说话声音很轻,有如亲密耳语。

关濯月与边骁对视,咽了咽口水,他还是很不习惯跟边骁靠这么近。

“嗯,主调是檀香。”他顿了两秒,回道。

“檀香很奇妙,可以催情也可以镇静,在东方更经常用于肃穆庄严的宗教场合,可以说一面是情欲,一面是灵性,”边骁终于回到正常的社交距离,徐徐而道,“这样的气味倒是很适合你。”

关濯月这就联想到之前边骁那个奇怪的比喻,说他床下是块冰床上是团火,边骁说檀香适合他,十有八九是因为这点。

“谢谢。”他很客气回了一句,懒得接这话茬,听边骁说这气味为什么适合他。按照边骁的个性,肯定又是三句话不离性暗示。

边骁也点到即止,微笑了一下:“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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