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A他又在装乖骗舒总

精彩段落

冯生退出去,郑淮鹭就坐在沙发上玩手机,舒行被他打乱了节奏,但四下一静,又很快恢复状态。

舒行一工作就很容易忘记时间,等最后一页文件看完,忽然想到了什么,抬起头,正好对上郑淮鹭温柔认真的眼神。

舒行当即被看得浑身不自在:“盯多久了?”

“不多,一个小时。”郑淮鹭回答。

舒行:“你也不觉得累。”

“看美人是享受,怎么会累呢?”郑淮鹭说得自然,勾得舒行耳根发烫。

“现在算是忙完了吗?”郑淮鹭起身走过来。

他两条长腿实在晃眼,舒行忍不住瞥了一眼:“嗯。”

双腿停在跟前,郑淮鹭的气息在顷刻间接近,他身上总是带着一股清冽淡雅的香水味,具体什么牌子舒行也说不上来,总之很好闻,跟他本人的气质很搭。

“舒哥……”郑淮鹭特别像是聊斋中那些勾人夺魄的妖精:“走啦,我请你吃饭。”

舒行忍不住高兴,觉得郑淮鹭太会来事了,他挑眉道:“除了饭呢?”

“有礼物的。”郑淮鹭一副“天机不可泄露”的样子,朝舒行眨了眨眼,牵着他起身,又在两人贴近的瞬间,唇瓣从舒行额上扫过。

舒行当即触电一般后退两步,有些无奈地盯着郑淮鹭。

舒总虽是个实打实的钻石王老五,货真价实的总裁,但从小到大克制沉稳,同圈子里的都要玩出花儿了,他也一门心思扑在工作上,加上后来发现自己的性取向是男人,就更加拘谨,虽然养了郑淮鹭两个月,但两人除了偶尔几次接吻,还没做过什么任何出格的事情。舒行在这上面格外生涩,而郑淮鹭这种时不时就要登门招惹的,实在令他难以招架。

“不逗你了。”郑淮鹭总能聪明地把握好一个度,暧昧而不会惹舒行厌烦,“去庆生!”

郑淮鹭定了渠城有名的空中餐厅,人均消费四位数起步,这里环境优雅,落地窗前的位置最贵,从这里能看到整座城市的灯火璀璨,无论白天黑夜,都视野绝佳。

他们抵达时正是落日熔金,辛苦一天,舒行坐在椅子上望着外面,身心放松,菜都是郑淮鹭点的。

在这里不得不点名表扬一下小郑,跟着舒行不过一周,就把他的生活脾性、习惯爱好摸了个透彻,喜欢吃什么,对什么敏感忌口,张口就来。

郑淮鹭有些时候表现得不像一个牛.郎,服务生是个外国人,郑淮鹭看他一眼就用B国语言无障碍沟通,等他说完,舒行才看过来,“怎么说得这么流畅?”

郑淮鹭咧嘴笑:“大学时期学过。”

最近舒行忙,多数时间留郑淮鹭一个人在家,今儿算是第一次谈及对方曾经的生活,舒行问道:“为什么不找个稳定工作?”

郑淮鹭神色不变,“如果是那样,我就遇不到舒哥了。”

舒行不由得笑开,不想说就不说,不管过去如何,如今都是他的人。

郑淮鹭的档案舒行看过,真就是G吧里面的一个牛.郎,老板亲自认证。还说他大学毕业遭逢突变,很缺钱,不得已干了这个行当,许是当时怕舒行不要,错过一个大财主,老板解释得面面俱到,说郑淮鹭是他们店里的“头牌”,只陪着喝酒,人还是干净的。

落日余晖散去,天幕扯开一片深灰,阴影打在舒行脸上,他神色平和,垂着眼,浓密的睫毛在眼帘下留下小扇子一般的剪影。

都是些西餐,其中有舒行最爱的玉米浓汤,他前几年熬夜猛,吃饭不规律,有段时间急性肠胃炎,疼得坐立不安,喝口水都吐,彻底长了个记性,从此以后尤为偏爱这些易消化的养胃食物。

“舒哥吃蛋糕吗?”郑淮鹭忽然问。

舒行摇摇头:“太甜了。”

“今天生日,吃一口嘛。”郑淮鹭说完轻轻一拍手,一旁的服务生立刻推了一个推车上来,银色的盖子打开,里面是一块巴掌大的圆形蛋糕,对于两个不爱吃甜食的男人来说刚刚好。

郑淮鹭将蛋糕摆在桌上,一边插一个写有“三十”的蜡烛,一边说道:“不爱吃就不吃,但是一定要许愿跟吹蜡烛,这样来年才能平安顺遂。”

他说话总是很温和,带着股朝气跟娇气,使劲儿往人心窝里戳。

郑淮鹭点上蜡烛,将蛋糕往前推了推,“舒哥,闭上眼睛许愿。”

这样小孩子气的行为舒行至少五年没做过了,从前也就是请朋友吃顿饭喝个酒,他原本想拒绝,但是对上郑淮鹭充满期待的眸子,在心底叹了口气,闭上眼睛,许愿,吹蜡烛。

“舒哥。”郑淮鹭眉眼温柔又漂亮:“生日快乐。”

舒行笑了:“谢谢。”

心中泛起暖意,舒行其实是个只要不牵扯工作,就很容易被感动的人,但他压得稳,不怎么表现出来,一般独自回味。

而这边刚回味出点儿甜,一道惊诧的嗓音自身侧响起:“舒……舒总?”

舒行看清来人,微微蹙眉,又很快展开,颔首问好:“周先生。”

周建宁看看舒行再看看郑淮鹭,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

周建宁有个好兄弟叫沈承,而沈承不是别人,正是舒行的前男友。

说起这事挺尴尬的,这两人分手,导致周围的朋友玩起来都要小心翼翼,生怕他们碰上,当时舒行跟沈承闹掰挺大动静,是沈承不仁义,把舒行给绿了,他心里揣着一个白月光,还钓着舒行。

舒行开始没发现,可沈承像是脑子抽风,生怕大家不知道,那白月光一回国,生病发烧他直接冲一线,浑身写着“旧情难舍”,这事传开后大家都觉得一盆狗血兜头浇下。

最后在一次酒会上,沈承那白月光也来了,看着他们依偎站立的身影,不用多说一个字,是个长眼睛的都明白怎么回事。

舒行当时点了点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嗓音平和:“诸位见证,从此我跟沈承桥归桥路归路,是他先对不起我,所以这朋友没得做。”

说完转头就走,可谓潇洒。

但是让舒行说,没那么潇洒,他是个极为慢热的人,看沈承顺眼,慢慢地在这段感情中投入了精力跟真心,好不容易结出个果,让沈承一锤子给敲碎了。

感情不是放在桌上的钱,说收回就收回。

但舒行也不会犯贱地再去倒贴,他就只希望沈承跟那个白月光走得远远的,别再来碍他的眼。

曾经有那么几个瞬间,舒行是真的想过跟沈承共度余生,他也老大不小了,就想着安定下来,所以沈承的背叛愈加不可原谅。

分手后舒行难受了一段时间,跟朋友出去喝酒买醉,毕竟人都需要一个消化方式不是?谁知传到了沈承那边,成了他“难以割舍”。

周建宁听到的也是这个版本,所以此刻见舒行跟一个长相妖孽的男人坐在一起吃饭,自然震惊。

周建宁虽然是沈承的好友,但这件事上他向着舒行,当然也为了那么一点儿不能明说的心思,想着等时间再长点儿,看看有没有机会,谁知撞上这么一幕。

这张脸……郑淮鹭在脑海中搜寻一圈,很快对上号。

郑淮鹭掩下眼眸阴沉一笑,等再抬头,又是明艳张扬的样子,他叉起一块蛋糕,没说炫耀,但处处透着炫耀:“舒哥,张嘴,啊——”

舒行不习惯被人喂,原本想避开,但旁边站着周建宁,杂七杂八的想法堆积在一起,他身体前倾,吃了蛋糕。

舒行是什么人?出了名的洁身自好,时间久了不乏一些难听的传闻,说他跟沈承分手后一直端着,其实是等着跟沈承复合呢!

周建宁再也按耐不住了,“舒总,这位是?”

舒行嚼着蛋糕,倒是郑淮鹭自己站起身,“本人姓郑,是舒总的男朋友。”

郑淮鹭身量修长挺拔,高出周建宁一个头,男人之间,尤其是一些好面子的,很烦这种身高上的压迫感,偏郑淮鹭不仅在身高上压人一头,他瞧着毫无杀伤力,但总有一股若有似无的睥睨,让人从头到脚都不敢小看。

周建宁被一顿隐形的降维打击,心里不舒坦,又没立场多说什么,瞥见了桌上的蛋糕,一惊:“舒总生日?”

“嗯。”舒行礼貌发出邀请:“要坐下来吃点儿吗?”

礼物都没一个,哪儿有脸坐,周建宁心乱,没想到一个等,舒行就有了其他人,他打心眼里不相信舒行这么快就忘了沈承,两人分手都还没半年呢,但郑淮鹭的条件实在是太好了,好到周建宁想用“替代品”“疗伤药”这样的借口搪塞自己都搪塞不过去。

郑淮鹭长这么大,好看得惊心动魄,就没说给谁替过,别人替他还差不多。

见周建宁灰溜溜地走了,郑淮鹭才坐回去。

舒行打量着他:“认识?”

“不认识。”郑淮鹭老实回答:“但他看你的眼神我很不喜欢。”

郑淮鹭又叉了一小块蛋糕递给舒行:“舒哥是我的。”

这话说的不讲理,舒行从来都不会是任何人的所属物,但刚才从某种程度来说郑淮鹭给他挣够了面子,偶尔纵容一下自己的小情儿也无妨。

舒行胃口淡,外面的饭不喜欢,没吃几口,最后结账真是郑淮鹭结的,今天小郑很会照顾人,回去也是他开车,舒行靠在副驾驶座上睡了一会儿,车子一停就醒了,精神好了些,趁着郑淮鹭拔掉车钥匙的功夫,伸出手:“礼物呢?”

郑淮鹭笑了笑:“房间里。”

舒行什么都不缺,盘算着一会儿不管郑淮鹭送什么都欣然收下,谁知不是腕表也不是袖扣,郑淮鹭一进门就直奔厨房,系上一个粉色围裙,一股说不出的居家好男人味,“舒哥,我煮面给你吃,今儿你生日,还得吃一碗长寿面。”

舒行闻言愣愣地站在门口,许久没动。

郑淮鹭给的不是别的,是舒行最喜欢的烟火气,有家的味道。

郑淮鹭能把冯生烦死,舒行以为他什么都不会,谁知煮面味道不错,咸淡刚好,尤其是面汤,浸着细碎的鸡蛋沫儿,入口就能勾起人的食欲。

“我没什么钱。”郑淮鹭趴在桌子上,瞪着眼睛看舒行,讨好又乖巧,不仅不违和,还很想让人揉揉他的头发,“只能请舒哥吃顿饭,再给你煮一碗长寿面,舒哥别嫌弃啊。”

“不嫌弃。”舒行笑了笑,然后一口一口,将面吃干净。

等郑淮鹭收拾完碗筷回来,舒行将一张黑卡递给他:“一个月额度十五万,够吗?”

郑淮鹭看看卡再看看舒行,接过:“够了。”

舒行不动声色松了口气,这样就很好,如果郑淮鹭说什么“我不要你的钱,我要跟你谈感情”,舒行反而会浑身不自在,甚至会提前终止这段关系。

说到底,他们目前的相处模式就是最好的,用钱解决,再近点儿不行。

舒行去洗澡,出来时发现郑淮鹭已经洗完了,正穿着一套深灰色居家服站在门口,舒行没同意,他就不进来。

谁能找到郑淮鹭这么会把握距离的情儿?

“有事?”舒行温声:“别站着了,进来。”

郑淮鹭进来后先拿出吹风,示意舒行坐好,要给他吹头发。

手指轻轻按摩着头皮,舒行顿时舒服地眯起眼睛,“你专门学过?”

郑淮鹭语气甜,又认真:“没,遇到舒哥无师自通。”

舒行闷闷笑出声。

头发吹干,郑淮鹭帮忙把床铺整理好,没什么可聊的了,他打算走,但是刚一动就又跟被定住了似的,扭头看舒行。

舒行有些懂他的意思,开始耳根发烫。

郑淮鹭嗓音一沉,躬下身子:“可以吗,舒哥?”

舒行看着那张粉嫩的薄唇,说不好色都是见鬼,今天生日,放纵一下没什么不可以,舒行没看郑淮鹭,而是轻轻点了点头。

唇上顿时多了一抹柔软,算算他们上次亲吻都是一周前。

郑淮鹭按住舒行的后脑勺,技艺高超,很快就让他气息不稳,眼前白光闪烁。

“林畅回国,大家商量着聚聚,一起啊。”

舒行正在洗漱,手机放在台子上,按着扩音,他吐干净嘴里的泡沫,回答好友:“嗯,没问题,时间地点定好发我就行。”

电话那头是舒行的好友时云书,起了挺文艺的一个名,但从小玩得就野,G吧就是他生拉硬拽着舒行去,算起来还是舒行跟郑淮鹭的“媒人”。

大学时期舒行、时云书还有林畅住一个宿舍,四人间,因为他们有关系,又不想不认识的进来,于是三个人住了整整四年,关系没得说。

林畅回来舒行也高兴,正在脑子里盘算着准备个什么礼物,就听时云书那头压低嗓音:“沈承也会去,能接受吗?”

舒行愣了一下,倒不是因为难受什么的,这个名字在他生活中消失了有一段时间,毕竟真心喜欢过,本以为再从别人口中听到,会很不舒服,然而不是,只是仅剩的些许惆怅而已。

“能。”舒行淡淡。

“嗯。”时云书了解舒行,一听他这语气就知道没勉强,争气!就说沈承那么一个劈腿蛤蟆有什么好的?紧跟着,时云书贼兮兮的:“住你家那位……怎么样啊?”

时云书指的是郑淮鹭,说真的,当时要不是舒行对郑淮鹭来了电,他就要下手了,谁让那人长得实在太正了。

“挺好的。”舒行说完抬起头,意外发现镜中的自己笑容洋溢。

沈承在他心中的痕迹越来越淡,郑淮鹭的确功不可没。

“好就行。”时云书接道:“到了那天把郑淮鹭带上,你一老总,养个情儿很正常,气死姓沈的。”

“我跟他早没关系了,谁也气不死谁。”舒行说:“回聊,我去上班。”

挂断电话换好衣服出来,饭菜香顿时在鼻尖萦绕,舒行喜欢吃中餐,而郑淮鹭今早做的就是中餐。

白粥,包子,一些凉拌小菜,还有一小盘酱肉。

舒行心情很好,在餐桌前坐下:“几点起来的?”

“就比舒哥早一个小时。”郑淮鹭将筷子给他:“粥是昨晚就煮上的。”

白粥下肚,愈加舒畅,舒行正要吃包子,就听郑淮鹭轻轻“嘶”了一声,舒行抬头,看到他捂着左手手指,垂下眼帘的时候显得很无辜。

“怎么了?”舒行不由得起身。

郑淮鹭把手递给他看,嗓音温软:“爆香辣椒的时候烫到了。”

舒行一看那白玉般的手指上多了一个惹眼的红点,微微涨起水泡,赶忙拿了医药箱来。

郑淮鹭是个受不得委屈的,疼了就喊,要舒哥吹一吹,舒行不擅长这么哄人,就象征性吹两下,然后赶紧涂抹药膏,“别碰水了,午饭跟晚饭让阿姨来做。”

“好~”郑淮鹭说话总喜欢语调拉得长长的,他嗓音好听,有点儿少年气,又不缺磁性,凑到舒行跟前,将热气喷在他脸上。

舒行服了这人,他快迟到了,于是三两口解决掉早餐,最后叮嘱郑淮鹭两句,匆匆离开。

舒行一走,某人原形毕露。

只见郑淮鹭刚刚还端正坐着,此刻斜着往沙发上一躺,他身量修长,即便坐没坐姿也显出一股庸懒味道来,青年脸上的讨巧散去,露出几分刻在骨子里的矜贵倨傲来。

若是舒行在,一眼就能看出这样的人怎么会在G吧工作?

扫了眼手机,郑淮鹭挑中一个号码回拨,那边很快接通。

“找我有事?”郑淮鹭淡淡,跟面对舒行时判若两人。

“祖宗!两个月了!你爹那边我怎么说?”

郑淮鹭勾起一抹笑:“你就跟我爸说我在B国学习,他又不管我,行了,别操心,还有没事别打电话,让舒行撞上我解释不清楚。”

那边安静两秒:“不是吧祖宗,你这次玩的时间有点儿久啊。”

“玩?”郑淮鹭饶有兴致地重复了一遍,“拜。”然后就挂了。

没人值得他花费两个多月的时间跟前跟后,又是庆生又是做饭,郑淮鹭的拇指摸索了一下被烫到的地方,稍微一用力就微微发疼,他闭上眼睛,又想起那日去G吧,在迷乱晃眼的灯光中,一下子就相中了舒行。

男人戴着金边眼镜,一双眸子掩不住的漂亮,他在人群中发着光。

时云书当晚就发了信息来,时间在三天后,地点是一个大家经常会去的高档餐厅,专门弄了个包间。

彼时舒行正在吃郑淮鹭煎的土豆饼,他抽了张纸巾擦手,抬头看向青年:“三天后有个聚会,陪我去?”

郑淮鹭将榨好的果汁递给他,笑眯眯的,“舒哥,我是你的人,你去哪儿我自然跟着。”

普普通通一句话,硬生生让他说出了几分色.气。

“好。”舒行点头:“明天我让冯生带你买衣服。”

“不用。”郑淮鹭拒绝了,冯生烦他,他也烦冯生,“我自己去就行。”

舒行担心郑淮鹭不知道在哪里买好的,又担心他被一些看人下菜的服务员欺负,但郑淮鹭一副期待高兴的口吻,舒行就不愿意打断了,想着没关系,买的不上档次或者不合身都行,届时自己给他撑场面。

舒行一套流程都想完了,等再抓起土豆饼,自己都愣了一下,他忽然反应过来,自己对郑淮鹭时不时太纵容了……

“舒哥,吃。”郑淮鹭用土豆饼蘸了点儿舒行爱吃的酱,卷好送到他嘴边。

舒行顺势咬了一口,心想这么会来事,长得又无可挑剔,体贴懂事能撒娇,做饭越来越好吃,纵容点儿怎么了?

第二天下班回来,舒行开着车老远就看到一道身影在花园里忙碌,这栋别墅是舒行拍的,园子挺大,四周环境安静,舒行虽然看上了,但实在没精力打理,他又不喜欢人多,就种着一开始就有的郁金香。

但郑淮鹭两个月下来给里里外外翻新了个遍,全换成了玫瑰。

“很喜欢玫瑰啊?”舒行走上前问道,有些已经开花了,空气中飘荡着淡淡的香味。

“舒哥。”郑淮鹭蹲在地上,抬头冲他笑:“我妈喜欢。”

舒行一顿,他记得资料上显示郑淮鹭母亲早亡。

风一吹,将他心里的怜惜一并吹起来,舒行没忍住揉了揉郑淮鹭的头发,温声道:“衣服买了吗?”

“买了。”郑淮鹭起身,轻轻牵住舒行,“我带舒哥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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