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1-12-29 来源：红袖 分类：古代 作者：阎舟天 主角：萧昱 燕凌
红袖在燕凌的寝宫外守了一夜，却什么动静也。第2日等到红袖已经松懈准备去休息的时候，燕凌却突然走了出来。
红袖看着燕凌，仿佛看到了鬼一般。燕凌依旧如从前一样穿着朝服，可是脸色却是显而易见的苍白与憔悴，眼眶里满满的都是红血丝。
显而易见，这是一夜没睡红袖不由得有些生气了。“我不是跟你说了吗？你今天不用去上朝，我让你好好休息，你听不明白吗？不吃饭不睡觉，你以为你是铁打的身板呀？”
“我没事走吧。”
燕凌淡淡的说道，语气波澜不惊毫无起伏，整个人也如同昨日一般丝毫的生机可言。
“你。”
红袖真的是被气到了，转身就走，他才不要看燕凌呢。可是走了几步，他又回来了，这个人现在这样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他要是不在有人欺负他可怎么办？
燕凌看着去而复返的红袖眼皮子都抬一下，现如今能够让他多看一眼的，几乎已经了。
朝堂之上萧昱看向憔悴的燕凌，只觉得心里生疼。都是因为他呀，才让燕凌这样的难受。
燕凌努力的忍着，让自己不去看那个人一眼，纵然那个人站在一众大臣之间仿若鹤立鸡群一般，他也丝毫不想看一眼。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陛下臣有本奏。”
沐澈出列看着燕凌淡淡的开口。
燕凌开口默认沐澈说话。
沐澈当时也不介意燕凌这样的态度，自顾自的说着。“家妹如今已到适婚龄，臣恳请陛下为家妹赐婚。”
沐澈说完定定地看向燕凌。按理说赐婚这样的事情本不应该放在朝堂上讲，可是他的妹妹是郡主，按理说也算是皇家之人，皇家之人家事乃是国事，所以也没什么不可以的。
“你想让郡主嫁给谁？”
燕凌冷冷的开口，纵然他很清楚知道那个人是谁，可他还是想问问。
“回陛下，家妹心仪丞相，还望陛下成全。”
沐澈笑了笑说道，他说的是沐羽心仪丞相，至于丞相愿不愿意那就不重要了。
“哦，那丞相是怎么想的呢？”
燕凌说着看向萧昱，这是今日自从上朝以来，他第1次看向萧昱。那人的气色也不太好，只怕是昨日回去以后也休息好吧，或许是他吓到他了。
萧昱皱了皱眉头，如果是平日，他或许会说不愿意，只是今天，萧昱从前是觉得娶妻，什么时候娶，娶谁都不重要。但是现如今他觉得他或许应该考虑一下这件事情了。
萧昱咬了咬牙，几番挣扎之下，终于说出了一句话。“郡主国色天香，臣自然是愿意的，”
“呵呵。”
燕凌忽然笑了笑，只是这笑里满满的都是苦涩。“既然郡主与丞相两情相悦，那就传朕旨意，为郡主和丞相赐婚，不日完婚，退朝。”
燕凌说完转身就走，一步一步走得格外艰难，红袖虽然惊讶他所听到的，可还是跟着燕凌离开了。
萧昱看在燕凌那个样子，只觉得心中一阵刺痛。他能够清清楚楚的感觉到好像有什么东西就要离自己越来越远了，他很想追上去，可是理智却让他停住了脚步。
如果有些感情本来就是错的，那就让他尽早的停止吧。
萧昱双手紧握成拳，反正对他而言，娶谁都是一样的。
沐澈无声的笑个笑，虽然他们不清楚萧昱为什么会这么简单的答应，不过现在这个结果倒还是挺好的。
“丞相大人，本世子这就将我唯一的妹妹交给你了，丞相大人可不要辜负了她哟？”
沐澈看着萧昱冷冷的笑着，明明昨日还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今天便答应了娶他的妹妹，果然所谓的丞相大人也不过如此。
“这世子倒是可以放心了，本相既然答应了娶郡主，那就会好好的对她。”
萧昱淡淡的说道，“世子若是没什么事儿的话，等下就先走了，来人再叙”。
对于萧昱来说娶不娶沐羽是一回事，但是愿不愿意跟沐澈这种人勾搭在一起，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丞相大人是大忙人，本世子自然不该浪费丞相大人的时间。”沐澈笑了笑，眼中的冷意更深。
萧昱淡淡的点了点头，转身离开。本来之前说好了会每日以后陪燕凌，只是昨日刚闹出了那样的事儿。
萧昱犹豫了好大一会儿。终究还是向着燕凌的寝宫走了过去，既然是他说的，就当做什么都发生，那么这个时候他若是言而无信的话，那可就太令人唾弃了。
然而让萧昱惊讶的是，他居然被拦在了寝宫之外，不过仔细想想便也在情理之中了。
“他怎么样了？”
萧昱看着拦在自己面前的红袖，抿了抿唇问道。
“陛下如何自然是不用丞相大人费心的，陛下先前说了谁也不见。丞相大人还是回去吧，现如今丞相大人已经是有未婚妻的人了，还是好好想想怎么准备准备你们的婚礼吧。”
红袖和萧昱也是那么多的交情了，只是归根结底，他还是和燕凌之间的情谊更深一些。
萧昱和燕凌之间发生了什么，他大概也是能够猜到几分的，而现如今萧昱这样的态度在他的眼里便是假惺惺了。
明明就是萧昱将燕凌伤成了这个样子，现如今又跑来嘘寒问暖，有意思吗？迟来的关心又算什么呢？
“我只是想知道他到底怎么样了。”萧昱并和红袖争辩，有些事情不需要多说，他现在只关心燕凌到底怎么了？
“哦，没什么死不了。”红袖冷冷一笑。“不过就是将自己弄得一身伤，从昨天中午到现在，吃东西，喝一滴水也睡觉。”
萧昱的脸色白了白，怪不得今日见他脸色那么差，原来这不到一日的时间，那人竟是在这样的折腾自己吗？
就因为自己之前说那样的话，所以燕凌就这样的折磨自己。值吗？萧昱此时只觉得一颗心仿佛被什么抓住了一般，生疼。
红袖见萧昱一副这样的样子顿时冷冷地笑了笑，继续开口，“不过丞相大人也不需要太担心了，就他那身体，不吃饭不喝水，像这样不眠不休地折腾下去，撑个三四日也是可以的，左右丞相大人从来在乎过他的死活。
哦不对，怎么叫在乎过呢？您曾经很在乎，您曾经将他捧在手心里，对他温柔至极给他想要的一切。
您成功的走进他的心里，让他将你当做最重要的人，除了你之外的所有人，他都不看在眼里。
哪怕他自己受了太多的委屈，他考虑的还是你他在乎的还是你，他想的只是不让你受到伤害。
可是你呢，你讲他捧在手心里，你很开心，你觉得你很伟大很无私，你觉得你对他很好。
可是你有考虑过一个问题燕凌他注定孤独，他是帝王，他从小就习惯了黑暗，你却突然出现，陪着他给了他光明，你便是他人生中唯一的光，唯一的亮。
等到你觉得你不想给的时候，你就随随便便的离开，那你有想过他以后要怎样呢？有些东西你既然给不起，那你一开始就别给他希望，你何苦给了他希望，又让他这样的绝望呢？”
“红袖闭嘴。”
燕凌突然打开了门，冷冷的看向红袖。
红袖闭嘴走向一旁，某人自己都不在乎自己，那他废话再多有用吗？
萧昱此时一张脸早已惨白，得到他抬头看见燕凌的时候，才发现那人的脸色比他还难看。
“燕凌。”
萧昱张口想要说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他能够说什么呢？事到如今他错的离谱他什么也说不了。
“进来吧。”
燕凌淡淡的说完便转身走了进去，红袖一脚踹在柱子上，这都什么事儿呀，这就叫做自作孽不可活，他都要被燕凌那个蠢货给气死了。
明明知道有某人对他心思，还要上赶着往上贴，活该他受苦。
萧昱沉默了一瞬，抬步走了进去。
“有些话在外面不方便说，那我在这里就清清楚楚的告诉你。”
萧昱刚进去就听到燕凌这样一句话，不由得有些愣住了，他想要说什么呢？
“萧昱，昨天的事是我不对，我一时间魔怔了，说说那些话你莫要在意。就如同你所说的，就当做那一切发生过，当做我什么都说吧。
你依旧还是高高在上的丞相大人，是我之前想多了，那样龌龊的心思，本就不应该有。
我自诩光明磊落，却对你生出了那样龌龊心思，是我不好，我向你道歉，以后不会了。
既然你与沐羽郡主情投意合，我今日已经为你们赐婚了，希望你们以后好好过日子，白头偕老。”
燕凌说这些话的时候，一直是低下头的，萧昱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也不知道他此时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思。
只是萧昱很清楚他现在很难受，他受不了燕凌这样的贬低自己，受不了燕凌将那样不好的词汇用在他自己的身上。
萧昱张口想要说些什么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两人就这样沉默，寝宫里变得格外的安静。
终于还是燕凌忍不住了，先开口，“丞相呀，你是外臣以后这个宫里，要事的话就不必进来了。”
萧昱不敢相信自己这都是听到了什么？燕凌叫自己丞相两人之间什么时候有过这样的称呼呀？
除了在朝堂上燕凌会这么叫以外，私底下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燕凌什么时候这么叫过？
这是要彻底划清界限了吗？是要彻底老死不相往来了吗？是要将他们从前那么多的情谊都付之一炬吗？
“燕凌，你确定你要如此？”
萧昱的声音有些沙哑，现如今这一切对他而言何尝不是一个巨大的打击呢？
“那你要我怎么办？”
燕凌缓缓的抬头，眼中已经是赤红。“你告诉我你要我怎么办？你说昨天那话就当我说，可是事实是真的能当说吗？人的欲望已经挑起，那就只有无穷无尽的泛滥，
话已经说出口了，那不能当做说过，我现在看你一眼，我就想要将你牢牢的锁在我的身边，我就想要你。
可是我不能这样，你是丞相，你是文韬武略样样精通的丞相，你是顶梁柱，你还是我放在心里这么多的人。
我不能伤害你，我不但不能伤害你，我还不能强迫你做任何事情，甚至是当你告诉我你想娶一个女人的时候，我还要成全你，为你赐婚。
那你能够告诉我都到了这个时候了，你还要我怎么做，我再怎么做你就能够满意了呢？
我知道是我不对，我不应该对你有那样的心思，可是我现在知道错了就不能让我有一个弥补的机会吗？我不想再继续错下去了，我也不想再看到你了，不行吗？”
燕凌越说眼睛越红。他想了半日又一夜，他就在想他还能怎么样呢，他是高高在上的帝王，可是这一刻他却如此的无奈。
他只不过是喜欢上了一个人而已，只不过是那个人不喜欢他而已，他不能逼他，所以他只能成全。
他不可能让萧昱辞官不做这个丞相，也不可能让自己不做这个皇帝，所以他只能尽可能的避免两人私底下太多的接触，他怕自己会控制不住自己。
萧昱看到燕凌这样只觉得心疼，特别的疼，面前这个人也是他捧在手心里的人呀，他也想要将这世界上一切给他。
想要两个人从此以后好好的，想像从前那样，可他知道回不去了，但是他也不想就这样委屈他的燕凌呀。
“燕凌，你让我考虑考虑好吗？”
萧昱看着燕凌认真的说道，他不可能接受两个人从此以后仿佛形同陌路，再任何关系。也接受不了曾经那么多的情谊，付之一炬。
“考虑什么呀？你不喜欢我那是既定的事实，不是你考虑几天就能够喜欢上的，而且你已经答应了要去沐羽了，你还能怎么样呢？”燕凌忽然笑了笑，笑得格外的讽刺，不是所有的路都有回头路可走的。
“燕凌，你不要这样。”
萧昱只觉得一颗心生疼。他从来见过燕凌在他面前，这样子绝望到极致，悲伤到极致。
那个人以前从来都是潇洒意气的，他见过的都是那人潇洒意气风发的样子。从来见过那个人，像现在这样颓废，好像一瞬间失去了所有的生机。
仅仅只是看着就让人觉得格外的难受。
“燕凌，你不要这样好不好？你振作一点，是我错了，你不要这样惩罚你自己好吗？你有什么生气的，有什么难受，你冲我来行不行？”
“你哪里错了呀？你没错，你是清风霁月云端高阳的丞相大人，你是世人眼中仿如明月一般皎洁的萧昱，是我龌龊，是我对你有了不该有的心思，是我玷污了你。
所以你现在应该很讨厌我才对呀，你干嘛要关心我呢？我是死是活我怎么样和你有关系吗？。
你现在要关心的是你未来的妻子，很快你就是有妻子的人了，你将是有家室的人，所以我怎么样就和你关系了。”
萧昱听见燕凌这么说又是心中一痛，他怎么能够见得燕凌这样的侮辱自己呢？
燕凌在他的心里那是世界上最为在乎的人。谁都不能侮辱燕凌，哪怕是燕凌自己也不行。
“燕凌，你就一定要让我们走到这一步吗？你现在就是要逼我离开你让我不要管你，然后呢，你让我回去，准备安心娶沐羽。
然后呢，之后你是不是也就能够说服你自己安安心心的立后纳妃，然后我们两个人私底下就连见面也不行了。
我们两人从前那么多相互扶持，走过来的情谊就什么也不算了，过我的那些个情谊就一点都了。
你一直以来愿意对我好只是因为说你喜欢我，因为你对我存在着这样的心思，所以你对我好，同样的，因为你对我存在着这样的心思，你才允许我留在你的身边。
因为我昨天算是拒绝了你，所以你现在就要赶我走，让我以后再也不要出现在你的身边，是这样吗？之后我们两个人就再也任何的关系，就像普普通通的君臣关系，你告诉我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吗？
如果我们两人之间的情谊就这样简单的话，简简单单什么都不算。
那么你真的让我很失望，我从前从未察觉过你对我存在着这样的心思，所以我昨天一时间有些惊讶，我做出了拒绝这样的反应，可是你知道吗？如果我昨天就知道你今天会这样。
如果我昨天就知道你今天会这样对我这样对你自己的话，那我不会拒绝你，你知道吗？”
萧昱对眼睛里满满的都是痛苦之色，他又怎么能够容许燕凌这样的糟践自己呢？
燕凌是什么人呀？那是他心里最重要的人呀，他怎么能够让自己最重要的人这么痛苦呢，他做不到。
“你说什么？你刚才说什么？你再说一遍。”燕凌瞬间傻了，他这是听到了什么了？
萧昱居然说如果早知道会发生今天这样事的话，那他昨天不会拒绝，不会拒绝。
“我说如果我早知道你今天会这样对自己会这样对我的话，那我昨天不会拒绝你。”萧昱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
“为什么？”
燕凌不明白，不过就短短的一日之间，一个人的态度怎么能够变化这样大。
明明昨天还是不愿意的，甚至还是有些厌恶的，为什么今天就愿意接受了呢？
“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萧昱一步步走进燕凌，伸手摸了摸燕凌的头发，“你始终是不明白我对你的在乎，你就是我心目中最在乎的人最重要的人，之一只有你。
我可以不在乎这世界上的任何东西，但是我唯独办法不在乎你，我只想着要把你捧在手心里，要对你好，要一直对你好。
除了在乎你对你好以外，我想不到我活着还有其他的什么意义，你便是我活着的意义你知道吗？这就是你对我而言的意义。
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哪怕是你要我这条命我也可以给你，你要我的话，我也可以给你。”
燕凌此时已经有些傻了他是很激动，他激动的是萧昱这样说，可是同时他只觉得心里很难受。
他是喜欢萧昱的，可是萧昱对他是什么感觉他不清楚，他只知道萧昱很在乎他这一点让他很开心，可是他隐隐约约觉得萧昱并不爱他。
“萧昱，那你告诉我你爱我吗？你对我的感情同我对你的感情是一样的吗？”
燕凌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里还抱着期待。可是当萧昱沉默一句话也不说的时候，燕凌忽然就明白了，眼睛也渐渐的暗淡了下来。
“好了你不用说了，我都明白了，你之所以会答应我，不过是因为我们这么多的情谊你在乎我，但是呢，这种在乎我虽然很开心，但是这种感情却并不是我想要的。
什么是爱，爱是偏执，是占有，是自私，是唯一，是独一无二，同样的爱也是成全，既然你并不爱我，那么我也不强求你。
如果我因为你对我的在乎而强迫你做一些你不愿意的事的话，那我才真的是垃圾。
但是呢纵然我看到我想要的结果，但是我知道你是在乎我的，这我也就很开心了。
你既然不喜欢我，那么此事以后也不再提我们，咋可以还像从前那样。
之前很抱歉，说了一些伤你的话，我跟你道歉，之前是我冲动，但是现在你放心，我不会再那样了，也不会再做什么伤害你的事儿了！
我饿了，我们吃饭吧，你陪我吃顿饭。”
燕凌笑了笑说道，有些事情想要彻底的想开，那真的不容易，但是有些时候还是需要有理智的。
燕凌现在清楚地明白，以萧昱对他的在乎，如果他真的执意要萧昱同他在一起，那么萧昱也会答应。
只是他却不愿意这样委屈自己在乎的人。抛开别的不谈，两人这么多的情谊，也不应该走到这一步。
“燕凌，你可是认真的？”萧昱当时想到他都松口了，燕凌居然会这样说。
“燕凌，我并不觉得委屈，只要是你让我怎么样都可以。”
“我还是觉得我们像从前一般相处比较好。”燕凌笑了笑，这一日的时间他仿佛下到了地狱，可是又因着眼前人的三言两语，便从地狱回到了天堂。
痛苦或者欢乐都是因为一个人这种感觉倒也挺好。
只是因为在乎，因为我在乎你，所以我愿为你做一切。
“那好吧，我出去让他们送午饭婚礼。”
萧昱点了点头，看着燕凌笑了笑，那一瞬间仿佛春暖花开。
燕凌无奈的叹了口气，就这样一个人对他说一句重话，他都舍不得，又怎么愿意强迫他做他不愿意的事儿呢？
红袖一直趴在门上，想要听里面的动静，可是实在是什么也听不到不由得有些着急。
他自然是不担心他们两个打起来或者怎么样，他只担心燕凌一气之下伤到自己。
燕凌那个人别的本事伤害自己的本事倒是挺厉害的，从来舍不得伤害萧昱，也不愿意迁怒别人，只会伤害自己。
萧昱一拉开门，就看到扑向他的红袖，随即本能地闪开身子，就看到红袖趴在地上，一脸的委屈。
“你趴在门上干什么呀？”萧昱也有些无奈，红袖怎么越来越不靠谱了呢？
“瞧瞧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什么叫我趴在门上干什么？还不是担心你们这两个没良心的，你们俩吵架的时候，每次把自己折腾的一身毛病，我不操心你们谁操心呀？”红袖一边说着一边从地上爬起来翻了个白眼儿，他以侍卫的名义干着老妈子的活，还没人体谅体谅他，实在是太难了。
“辛苦了。”萧昱笑了笑，他也知道红袖的不容易，也明白这一次他和燕凌闹成这样，红袖辛苦了。
“哼，知道我辛苦那就对我好点儿，最重要的是对里面那位好点儿，别让我整天老操心你们，我还要赶紧娶媳妇儿呢，哪有那么多时间管你们呀。”红袖冷哼一声，他才没那么好哄呢。
“放心吧，必定会让你早早的娶上媳妇儿的，你相中了哪家的姑娘告诉我，我帮你做媒！”
萧昱笑了笑，他和红袖也认识这么多了，自然是希望红袖能够好。
“这就不必了，有丞相大人珠玉在前，还有哪家的姑娘能够看得上我呀？你要是想我好，就离我远一点，别整天在我面前晃！”
红袖翻了个白眼儿，实在是面前这个人实在太耀眼了，有他在的地方，别人的机会呀。
“好了，燕凌饿了。”萧昱也不多说，他也知道燕凌很长时间吃饭了。此时说别的都不重要，还是先让燕凌吃饭比较重要。
“行了，我知道了，你还是进去哄哄他吧。”红袖翻了个白眼儿，他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这一天天的就知道欺负他，偏偏他还得任劳任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