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影帝的编剧娇妻

精彩段落

昨天的离别夜戏以鹿哲和夏沫的绝美之吻完美结束,导演和执行导演都沾沾自喜,以为自己送个鹿哲一个多大的惊喜,日后肯定不会亏待他们。

只有两个当事人心里明白,这场戏只是让他们的关系变得更加尴尬。鹿哲接了个商务活动,向剧组请假一天,今天正好拍男二和女主在草场策马奔腾的戏份。

拍摄时间已有一个半月,立冬天也悄然而至,剧组的帐篷里烧热水的炉灶,供暖的火炉,热水袋,随处可见,就连暖宝宝都有十几箱,夏沫怕冷,缩在监视器面前看魏言演戏,不得不说,魏言本人确实挺像他笔下塑造的男二,桀骜不驯、风流多金。

“呼,外面好冷啊。”魏言拍完今天的戏,内里穿着戏服,外面套上一件羽绒服,端着泡着枸杞的保温杯就进来了。

魏言坐到夏沫身边,炫耀式地问:“我演得怎么样,夏大编剧?有没有演出你笔下人物的精髓?”

夏沫温柔地笑道:“嗯,确实很好,你演的效果更好。”

对于夏沫的夸奖,魏言丝毫不害羞,照单全收,“好了,顾离今天不是要来探班吗?恰好今天收工早,鹿哲也不在,走吧,咱们回去和顾离一起聚聚,听说他今天带了麻辣小龙虾。”

“嗯,走吧。”

今天立冬,顾离带了几近夏沫最喜欢的麻辣小龙虾、饺子、江小白来慰问一下夏沫两口子和魏言。

顾离在鹿哲他们隔壁定了一间房,“来来来,吃,夏夏,我今天带了你最喜欢吃的小龙虾,犒劳咱的大编剧,还有饺子和酒,今天不是立冬吗?咱也应应景,过个立冬。”

三个人在套房的餐厅里涮火锅、吃小龙虾、喝酒聊天,气氛热闹温馨,驱散了夏沫这些日子藏在心底的寒意。

“嗝……夏……夏夏,怎么今天没见你家……嗝……鹿哲呢?”喝到最后夏沫和顾离都有些喝高了,话也多起来。

夏沫摆摆手,打了个酒嗝才说:“别……别提了,人家现在都……都不想见我,找个借口躲着我。”说到最后,夏沫越说越委屈,最后直接趴在桌子上抽泣,会把自己给哭。

作为在场唯一清醒的魏言,皱眉问:“为什么?”

夏沫趴在桌子上痛哭摇头,道:“他不要我,他不要我……为什么他不要我?我哪点比那个人差?”

后面无论魏言怎么问,夏沫只重复一句“他不要我。”

夜已深沉,顾离已经喝得如一滩烂泥,魏言把他拖回房间后,又打算回来拖夏沫。

他轻轻拍拍夏沫的脸庞,问:“夏沫,你房卡呢?我把你送回去?”

“唔,别烦我,不知道。”魏言无法,又不能把他留在这里过夜,只能吩咐人在隔壁再开一间,让他住进去。

魏言把夏沫打横抱起,送去房间,他以为夏沫会很重,其实很轻,魏言抱他就跟抱大型毛绒玩偶一样轻松。

夏沫温热的呼吸拂过魏言耳边,似鬼魅,趁魏言不注意,悄悄穿过他的耳膜,勾引他的大脑燃烧起来,从里到外,一股暖流流遍全身,他的耳根也红得滴血。

“唔,干什么?”

“送你回去,我可不想被你家那只蠢狗咬着不放。”

魏言抿嘴,也不管夏沫听不听得到,自言自语道:“这么轻,怪不得让你当女替。”说完魏言就抱着夏沫走出房间,往他订好的房间走去。

路过电梯,只听见“叮”一声,电梯门打开,鹿哲和经纪人小雷站在电梯里,和抱着夏沫的魏言来了个深情对视。

鹿哲今天忙了一天的商务活动,结束之后本来是想就前几天会所二楼发生的事给夏沫一个道歉,毕竟是他处理不对,不应该这么对夏沫,这件事不怪夏沫,是他自己认错了人,但是当他看到魏言抱着夏沫站在自己面前,鹿哲身上的暴虐因子都快被激发出来,他可以不爱夏沫,但是他忍受不了夏沫给他戴绿帽子。

鹿哲充满敌意地打量魏言和他怀里不省人事的夏沫,“你和他是怎么回事?最好给我个满意的解释。”

魏言最受不了鹿哲的挑衅,勾起带有讽刺的嘴角,讥讽道:“鹿哲,你整天疑神疑鬼的模样很幼稚知道吗?冷落自己老婆,他找人借酒浇愁,哭诉了大半天我好心把他给你送回来,你又知道吗?”

鹿哲眯着眼睛,走出电梯,正对魏言,冷厉道;“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现在我只知道你未经我的允许,擅自抱我的太太,我是不是应该找你算账呢?”

魏言嗤笑道:“来啊,谁怕谁?”

一看气氛不对,经纪人小雷赶紧过来打圆场,“哎哟,有话好好说嘛,别伤了和气,咱还要继续合作呢。鹿哥,别生气别生气,我倒是听说今天是嫂子和魏少的朋友顾离来探班,许是一高兴喝大了,魏少也是好心把嫂子给咱送回来。”

魏言把夏沫交给鹿哲,临走前冲鹿哲翻了个白眼,嘲讽道:“好心当作驴肝肺,夏沫看上你这样的人,真够眼瞎的。”

鹿哲反击道:“关你屁事?!再有下此绝不轻饶。”说完就怒气重重地抱着夏沫进自己的套间。

鹿哲把夏沫扔到沙发上,力道有些重,夏沫被他弄醒了。

客厅灯光有些晃眼,夏沫用手肘捂住眼睛,醉醺醺地喊:“魏……魏言,继续喝,来喝。”

鹿哲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用冷酷的语气问:“你在说谁?”

夏沫揉揉眼睛,微醺的眼睛水汪汪的,嘟囔道:“鹿哲?看来我真是喝多了,都出现幻觉了,鹿哲,鹿哲他怎么会管我呢?他恐怕巴不得我人间蒸发。”

“……”鹿哲一时不知道讲些什么。

醉酒的人说话总是前言不搭后语,这会儿夏沫又苦笑道:“都说这一醉解千愁,古人诚不欺我,喝酒好啊,最起码能让我见到你。鹿哲,你知道我多喜欢你吗?”

“我……”

接下来的话,不适合小雷听,他也十分识时务地脚底抹油了。

夏沫重重地拍打自己的胸脯,“你知道你是什么时候在我心里种下种子的吗?”

“我不知道,你喝多了。”

夏沫拔高声音,道:“我没喝多,今天我再不说,恐怕以后都没机会,也没勇气说了!”

夏沫停顿了一下,直视客厅暖黄的灯光,随着摇曳的吊灯,似乎陷入某种回忆,一字一句道:“你还记得初中的时候,我被同学羞辱我爹不疼娘不爱,独自坐在天台抽泣的时候吗?”

鹿哲从夏沫身上下去,坐在夏沫脚边,双手交叉,低沉道:“不记得。”

“你不记得我记得,那个时候我很难过,一个人坐在天台哭泣,你买了瓶可乐放在我面前。”

少年的夏沫经过家庭巨变,早已学会自己躲起来舔舐伤口,要不是少年鹿哲突然闯入,也许他会继续漫无希望地生活下去。

可偏偏另一个少年抱着篮球,拿着两瓶可乐,蛮横霸道地闯了进来。

少年鹿哲说:“哭够了就把可乐喝了,心里已经够苦了,嘴巴可不能再苦,否则生活就没有甜了。”

少年夏沫抽抽搭搭地说:“我已经没人要了,甜有意义吗?”

“谁说你没人要?我要啊,以后你要实在没人,干脆嫁我得了,没准儿咱俩还能恩恩爱爱过一辈子呢。”

昔日顺嘴一说的玩笑话,没想到夏沫居然会记这么久,没想到还成真了。

鹿哲用力搓了一把脸,苦笑道:“孽缘哪。”

夏沫挣扎地坐起来,揪着鹿哲的领子,哭喊道:“就是孽缘!鹿哲,我们俩就是孽缘。鹿哲,你为什么当时要出现在那里?!你为什么当初要说出那样的话,让我抱有幻想,最后却无情地击碎它?!你知道吗?你求婚那天晚上我有多开心?我开心得一晚上睡不着,我想着我终于如愿以偿了,可是最后我换来的是什么?!!”

夏沫锤着鹿哲的胸膛,撕心裂肺道:“换来的却是一纸协议!!鹿哲,你和心上人分开我是有责任,我也在自责,但是你凭什么要把所有的罪过都推到我一个人身上?!我有什么错?!难道暗恋你,喜欢你也是我的错?你凭什么睡过我之后就躲着我?难道我就这么惹你厌烦吗?!!!鹿哲,我也是人,我的心也是肉做的,你知道那晚你落荒而逃我心有多疼吗?!你知道吗?!!”说到最后,夏沫直接靠在鹿哲的肩膀上痛哭。

鹿哲倏地僵住身子,双手不知道放哪儿合适?过了好久,他才僵硬地抬起右手抚摸夏沫单薄的后背,柔声道:“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夏沫的话一直萦绕在鹿哲脑海里,一字一句给了他巨大的冲击力,他震惊夏沫还记得小时候的事,感动夏沫能把这点小事记这么久,同时他又生愧疚,夏沫说得对,他和沈赫玉的分开更多是自己无能,不应该怪夏沫。

鹿哲不知道,他心里已经有颗种子在慢慢生长了。

夏沫被手机闹铃振醒,宿醉的后果就是他现在头痛欲裂,全身酸软无力,嗓子就像被车碾过,好像还哭过?眼睛肿胀干涩,只能勉强撕开两条缝。

夏沫摸到床头柜的手机,看一眼时间七点二十,还早,可以再睡一刻钟。他关掉手机,翻个身打算再眯一会儿。

“啊!!!”

“啊!!!怎么啦?!”鹿哲被吓醒,腾地一下坐起来。

夏沫猝不及防地怼上鹿哲的大脸,被吓得惊叫一声,这下完全清醒了。

夏沫抱着被子,蜷缩在角落里,环视一圈发现自己在鹿哲房间,“鹿,鹿哲,你怎么会在这儿?不不不,我,我怎么会在这儿?”

鹿哲是被夏沫吓醒的,心情有些不美妙,“大清早的喊什么?我都被你吓死了。你昨天晚上喝酒喝多了,是我把你抱回来的,发酒疯吐了到处都是,小雷睡得跟死猪似的,只能我自己清理干净。”

乖巧的夏沫完全不知道自己喝酒会发酒疯,只记得好像他一直抱着鹿哲哭,鹿哲好像还一直安慰他,但具体说什么,他记不清了。

夏沫低头看了一眼身上穿的哆啦A梦的睡衣,脸颊有点烫,支支吾吾道:“衣……衣服,也是你,是你帮我换的吗?”

鹿哲把眼睛挪开,尴尬地干咳几声,“那个……我也是不得已,总不能让你穿着脏衣服睡,所以我就帮你换了,你……你酒品那么差,我怕你半夜发酒疯,所以好心陪陪你。”

“哦,谢谢你,不嫌弃我。顾离来探班,我一时高兴就,就喝多了,你别介意,我下次不会了。”

“嗯,知道就好。”

两人陷入莫名的寂静氛围,场面有些尴尬。过了好久,鹿哲莫名其妙地来了一句:“对不起。”

“啊?”夏沫以为这声对不起只是对于那天晚上的事,虽然当时很难过,但是后面他也看开了,鹿哲心里本来就藏着一个人,要不是因为那天的意外,恐怕鹿哲会为人家守身如玉一辈子,这么想,鹿哲挺专情的,只是专情不是对自己罢了。

夏沫低头沉思,嘴唇抿成一条线,过了好久,又抬头对鹿哲耸耸肩道:“没事,我原谅你,说到底只是一场意外,我谅解。”

鹿哲欲言又止,他这声道歉不止是为那天的落荒而逃,也是为年少的无知,最后他只能微微叹口气,冲夏沫露出微笑道:“谢谢你。”

夏沫如果没记错,这是结婚以来鹿哲第一次真城地对他笑,他既开心又心酸。

“对了,我向剧组替你请了半天假,你可以多休息休息再过来。”

“你呢?我记得你的通告里,今天应该是跟B组,换到8号山拍外景吧?”

鹿哲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道:“嗯,我去了,你好好休息吧。”

鹿哲不再怨恨夏沫之后,也自然而然地在夏沫面前展现比较生活的一面。

鹿哲走到门口,夏沫叫住他,嘱咐道:“我看天气越来越冷,眼瞧就要下雨了,我在双十一给你淘了一件军大衣,你要是不嫌丑,就带着去吧,可暖和了,就放在你衣柜的最里面一层。”

夏沫虽说是富家公子,但是深受勤俭节约的母亲影响,他的衣服除了在正式场合的西装革履之外,基本都是从淘宝上凑满减买的。而鹿哲就不同,鹿哲的衣服一半是赞助商送的,一半是家里买的,清一色纯手工的高档货,所以他从来看不上淘宝里的低档货。

要是在以前鹿哲早就拒绝了,而且还会把人骂一顿,但是现在,他还真想试试淘宝上几十块钱的军大衣是否就比他的名牌羽绒服暖和?“好,我试试。”

小雷看到他鹿哥抱着一件军大衣出来的时候,下巴都快惊掉了。

“哥,你啥时候立平民人设了?怎么会穿上土不拉几的军大衣?这不符合您高大威猛的形象啊。”

鹿哲对着全身镜拉了拉军大衣的衣领,整理发型,悠哉道:“乐民之乐。”

“行行行,怎么着都行,快走吧,陈导等着咱呢。”

鹿哲去剧组拍戏,夏沫百无聊赖,想起酒店里还有一个同样喝得烂醉的顾离,只能带上电脑,找客房中心拿了张卡进顾离的房间。

果然,才进门就听到顾离雷鸣般的呼噜声,夏沫收拾完昨晚吃剩的东西,又在厨房煮上粥,倒杯水打开电脑开始学习编导课程。

“唔,夏夏,你怎么在这儿?”

“醒了?你可真够行的,这一睡直接睡到11点,粥在厨房温着,你自己去盛吧。”

顾离抱住夏沫的脸重重地亲下去,“夏夏小宝贝,爱你。”

顾离在厨房里盛粥,歪头问:“哎?夏夏,你今天不去剧组吗?”

夏沫认真敲键盘,解释道:“我喝多了身体不舒服,鹿哲帮我请假了,让我好好在家休息。”

听到鹿哲昨晚就回来了,而且还嘱咐夏沫好好休息,他端着粥坐到夏沫对面,合上夏沫的电脑,煞有其事地问:“说真的,现在你俩到底怎么回事?结婚之前你还在酒吧里冲我哭诉,后来新闻爆出来鹿哲也在那家酒吧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俩之间不简单,我以为他不喜欢你,可是现在又是怎么回事?”

说到这些,夏沫的心里还真是五味杂陈,他不能告诉顾离,鹿哲心里有白月光,也不能告诉他,他和鹿哲之间的协议结婚。

何况,虽然现在鹿哲的态度确实有很大转变,但是他不知道转变的原因,也不确定鹿哲现在对他的感情,所以他什么都不能告诉顾离。

夏沫只能打马虎眼,敷衍道:“就很普通夫妻呀,之前我俩有些误会,后来误会解除了也就……好了。”

顾离仿佛吃到惊天大瓜,本着吃瓜者该有的素养,他继续拉着夏沫刨根问底,道:“什么误会?说出来我听听?哎呀你就说嘛说嘛,咱俩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你对我还有毛秘密可言?哎呀说嘛,算我求你了。”

夏沫纠缠不过顾离,只能抱着电脑,抬着一碗热腾腾的粥逃离现场,“行了行了,我不说就是不说。对了,待会儿我要去剧组,暂时送不了你去机场喽?”

顾离朝夏沫吐舌头,撇嘴道:“哼!重色轻友,以后再也不带小龙虾来探你班了,我待会儿找魏言去,反正他今天没通告。”

“那我走啦?”

顾离嫌弃地朝他摆摆手道:“跪安吧跪安吧,小夏子。”

夏沫回到房间,去厨房里找到一个保温桶,将白粥装进去,然后就换衣服去了剧组。

他提着一个保温桶,站在帐篷门口收伞,将伞上的雨水尽数甩尽才进来,“这雨可真大,恐怕是立冬以来最大的雨了吧?鹿哲,陈导,你们在谈论什么?”

他在帐篷外面就听到陈导和鹿哲讨论什么替身的事情,一直到他进来的时候,讨论声才渐息。

“啪”鹿哲合上满是标签的剧本,双手抱胸,右手摸着下巴,上下打量夏沫,眼神里蕴含莫名的情绪。

盯得夏沫有些紧张,就像一个少女误入恶龙的洞穴,被恶龙投来审视的目光,不是嗜血的凶狠,也不是冬日的冰冷,好像是一份期待,好像还有一丝据为己有的欲望。

“你……你看我干什么?”

“就你了,你再来当一次替身。”

“哈?”

原来,今天剧组在八号山拍男女主的枪战戏,夏沫去到的时候他们只是走戏,还没正式开拍,主要原因这场戏拍的是男主骑马带着女主经过炮火,亡命天涯的故事,但是女主刚刚被查出来怀孕而且有小产的征兆,骑马、爆破、淋雨哪样都不行,这要是出什么事,剧组负不了这个责任。

正愁没有女替来替代女主的时候,夏·剧组编剧兼剧组女装替身·沫就头顶圣母玛利亚的光环出现在现场。

鹿哲发话,剧组的人当然照做,夏沫再次穿上女装给鹿哲搭戏。

不同的是,上次他是伤心害怕,这次可能带着一点点小期待。

驯马师把马牵过来,这匹马通体黑色,鬃毛浓密,前腿肌肉健壮,漂亮得很!

夏沫摸摸这匹黑到发亮的马儿,赞叹道:“真是匹好马。”说完就不等训马师搀扶,轻松一蹬就上了马背。

鹿哲摸着黑马的鬃毛,颇有欣赏意味地瞧夏沫道:“你会骑马?”

夏沫羞红脸,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害羞道:“小时候我妈经常带我去马场骑马而已,不算精通啦。咦?你怎么还不上来?”

“……”

鹿哲尴尬地望着训马师,训马师心领神会地把鹿哲给扶了上去。

鹿哲一上马,纯雄性的荷尔蒙弥漫在夏沫周围,他的后背就僵硬地挺直,忍不住捏紧手中的缰绳。

鹿哲温热的大手覆上夏沫的手,在夏沫的耳边轻轻吹气,道:“你很冷吗?你的手很冰很僵硬。”

鹿哲说出来的每个字在空气中凝成缥缈的白雾,轻轻掠过夏沫泛红的耳尖。

夏沫磕磕绊绊道:“没……没有。”

鹿哲在夏沫耳边轻轻笑道:“只是拍戏而已,别紧张,又不是第一次做替身,放松点,和上次一样,你只要控制好这马就行了。”

“哦,知道了,放心,我会控制好的。”

鹿哲侧头看夏沫的侧颜,弯翘的睫毛长到可以在上面打秋千,混血的模样配上女装,就像一个芭比娃娃穿上民国女学生装,别有一番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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