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迷深陷修罗场[快穿]

精彩段落

看着眼前明显是gay吧的场所,江川雪微微皱眉,似乎是有些不解为什么只是吃顿饭却要选择这种地方。

看着对方脸上露出略带疑惑与迷茫的神色,安思窦似乎有些被诡异的取悦到了,心情一下子好了许多。

“他就在里面,你们这么久不见,难道不想见见吗?”

不想,江川雪在心里默默地道。

只不过碍于人设他不得不去,因为安思窦说的这个人是简池州的初恋,更是简池州心里的白月光。

而至少在现在这个时间段,简池州应该还是喜欢着那个人的,因此江川雪也要维持人设去见那人。

不过人设虽然不能突然一下子就改变,但却能够循序渐进,一点一点地改变周围人对自己的固有印象和看法,只是过程或许会比较长一些罢了,这样就不会让人感到突兀,反而会让人觉得理所当然。

当安思窦带着江川雪来到包厢内,里面的人也几乎都已经到齐了,此刻他们一走进门,十几道目光便纷纷聚集在他们身上,不,准确来说是都聚集在江川雪的身上。

江川雪上身穿着一件简洁的白衬衫,领口微微敞开,露出精致冷白的锁骨,包裹在黑色九分裤内的双腿修长而笔直,浑身透着冷淡且禁欲的气质,让人忍不住生出想要将其身上那些碍眼的布料全都撕碎的冲动,然后品尝其内的美味。

面对这些赤luo裸的仿佛要将他扒光的视线,江川雪视若无睹,只将目光一直投放在一直安静坐在沙发正中的男人身上。

穆祁凡看着那道径直朝自己走来的修长身影,看着对方比之几年前显然更为出众的容貌以及迷人的气质,心底顿时升起一股浓烈的渴望和无法抑制的爱意,如果当初不是为了妹妹的病,急需一笔资金,他也不会被迫选择转学离开,好在现在他的事业有成,在商界也有了些地位,他想他或许也有资格和简池州在一起了吧。

江川雪看到穆祁凡那明显有些露骨的眼神,也猜到对方在想什么,在简池州还读高一的时候,两人便互相吸引成为恋人,只是好景不长,简父简母看不上穆祁凡,简父只是单纯瞧不上他是个男人,而且家庭出身还很平凡,简母则是觉得穆祁凡这人功利心太重,极好面子,心思多且善于伪装。相反简池州虽说看着冷淡,但其实性格极其单纯,没有什么太多弯弯绕绕的心思。

因此简母害怕简池州会因为穆祁凡而受到伤害,所以当她得知穆祁凡有个妹妹得了胃癌急需一笔钱治病,简母就带着支票让他离开简池州,而且这笔钱多得不仅仅只包括了治疗穆祁凡妹妹的病,甚至还能剩下很多足够让他作为创业的启动资金,最后他选择离开,拿了这笔巨款,才有了今天的成就。

但在江川雪看来,穆祁凡当初缺钱其实完全可以找简池州借,只是抹不开面子,不想让喜欢的人看不起自己,而去选择接受简母的条件。而简池州到死也不知道穆祁凡当初为什么离开,只以为对方抛弃了自己,最后两人彻底错过,如果当初穆祁凡能放下那点微不足道的自尊,选择留下,一切或许会不一样。

简池州的心愿里并没有提到穆祁凡这个人,想必是已经放下了,因此江川雪也不打算替对方挽回,过去的就只能是回忆了。

当江川雪走到穆祁凡的面前时,坐在穆祁凡身边的人很自觉地起身让出了位置,江川雪也没说什么,只是淡淡点头表示谢意,随后便坐在了穆祁凡的身边,看向穆祁凡的眼神有几分不安。

仿佛被对方这样的冷淡外表下带着丝小心翼翼的眼神电到了,穆祁凡胸口顿时溢满了怜惜的情绪,心也跟着软了下来,他微微沙哑着声音道:“好久不见,小州。”

“好久不见。”江川雪略微有些不自在地握了握对方伸出的手,一触及离。

安思窦看着简池州面对穆祁凡时显得局促又腼腆却又故意摆出冷漠姿态的模样,像极了不肯示弱的小动物,可怜又可爱。

和他平时对谁都是心如止水的高冷不同,只有在面对穆祁凡时,简池州才会露出些许类似不安与脆弱的神情,这令安思窦嫉妒到发狂,他恨不得将能够拥有简池州这样仿佛情窦初开的青涩情绪的那个男人除之而后快。

但安思窦清楚的明白,今天如果不是因为穆祁凡,简池州根本不会答应和他一起出来,但知道归知道,可心底的嫉恨与怨愤却止也止不住,像一头凶猛的野兽就快要冲破牢笼的禁锢,将那些觊觎简池州的人通通撕碎。

穆祁凡顺理成章地要到了简池州的联·系方式,他本以为简池州会问自己当初为什么离开,甚至为此他都已经编好了合适的理由,可简池州似乎根本没有要询问的意思,又或许对方只是不敢问出口,怕伤了两人之间的情分。

这样想着,穆祁凡的心顿时就平衡了。

接下来的时间无非就是摇筛子猜大小,输了罚酒之类的酒吧常见的游戏玩法。

江川雪本不打算玩,但碍于众人的热情邀请,也只好被迫参与。

穆祁凡对此乐见其成,让简池州参与游戏确实是他存了些心思,离开这人几年,他都几乎快要压制不住内心的兽yu了,但他不会真对简池州做出什么事来,毕竟如果真这么做了,简池州背后的势力一定不会放过他,但如果只是趁对方醉酒时多一些亲密接触也是好的,只怪简池州性子淡,以前谈恋爱的时候两人连牵手的时候也是屈指可数,更别提做别的事了。

不知是运气不好还是什么,江川雪自游戏开始以后基本就没赢过,一直都处在被罚酒的困局中,见自己又输了,他有些不甘心地拿起酒杯,将其中金黄色的酒水灌入口中,或许是因为喝得太急,未能进入口中的液·体便顺着嘴角滑落至下巴,然后则是修长白皙的脖颈,最后没入衣领不见踪影,只留下一道略显光泽的水痕,他微扬着下巴,圆润小巧的喉结因为吞咽的动作上下滚动着,这样的画面十分具有冲击力,透着十足的诱惑,像暗夜里的精灵,性感又魅惑。

周围的人都死死盯着那个仿佛一无所知的青年,一个个的目光都带着明显的不怀好意。

应宸悦进门时看见的就是这一幕,心底的震撼难以言喻。

他因为家庭原因不得不来酒吧工作,虽然只是个正常的服务员而不是鸭·子,但说出去到底还是对名声不好,但为了能够正常上学以及照顾家中的奶奶,他不得不这么做,毕竟这里的薪水比一般的餐厅服务员都要高。

可没想到的是,他会在这儿看见简池州,看见那个让他不知为什么总会时不时想起的人。

应宸悦看着简池州因为喝多了酒而微微泛着浅粉色的脸颊,以及对方那原本清淡如水的灰蓝眼眸此刻却变得迷离又湿润,好似一只入了狼群的小羔羊,无助地依偎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毫无所觉般地任人抚摸。

江川雪自然是装的,简池州的身·体虽然不适合过度饮酒,容易被灌醉,但好在他有系统,可以让自己的大脑瞬间变得清明起来,只是外表依旧维持着醉酒的状态罢了。

他知道穆祁凡不敢对自己做太过分的事,而且以安思窦对他的心思一定不会坐视不管,到时他或许会计划着上演一场英雄救美,等穆祁凡的行为越来越过分时,他再出手相助,这样既可以得到简池州的好感,也可以降低穆祁凡在简池州心里的好感。

事实上,安思窦也确实是这么想的,因此他并没有太急着出手,而是静静等待时机。

穆祁凡此刻兴·奋极了,看着不胜酒力软倒在他怀里的青年,忍不住伸手去触碰对方细腻的肌肤,先是脸颊,嘴唇,锁骨,最后缓缓探进衣摆,来回感受着令他格外爱不释手的触感,嘴唇也不自觉地慢慢靠近……

“唔……”

似乎是感受到放在自己身上的手有些过于用力了,江川雪小小地呜咽一声,有些抗拒地想要推开,却只能再次无力地软倒,任由那个邪恶的男人将他越搂越紧。

应宸悦几乎要克制不住胸口几欲喷涌而出的怒火,此时的他已是双目赤红。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愤怒的情绪,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如此在意那个和他根本毫无关系的青年,他只知道,他无法接受别的男人用他们那肮脏的手去触碰青年漂亮的躯体,他想阻止这一切。

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应宸悦几步上前,一把将那还在简池州身上上下其手的男人狠狠推开,抬起一脚就是毫不留情地揣向对方的腹部。

穆祁凡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弄懵了,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只能捂着被人踢中的腹部,疼痛地弓着身艰难的缓解,等待剧痛慢慢消去。

周围原本还在目不转睛盯着简池州的人也皆是一惊,待反应过来时,这才看清了眼前的人不过只是个服务员而已,纷纷叫骂着上前想要将这胆大包天的小服务员打趴在地,教他做人。

应宸悦侧身躲开第一个冲上来的攻击,一拳带着凌厉的劲风重重挥在了那人的头盖骨上,顿时有股鲜血从那人破裂的伤口处不断涌出,糊了满头满脸,那人嚎叫着往后踉跄几步,在他身后的人毫无防备地被波及着带倒在地。

一旁的另一个人见此场景,顿时又惊又怒,顺手就在一边的桌上拿起一个酒瓶,猛力砸向应宸悦的后脑,正当他志得意满地认为对方绝对会被自己击中时,应宸悦神色倏地一凛,刹那间转身反手制住对方,酒瓶也随着两人的动作反向刺进了那人的胸口,霎时间血色四溢,刺鼻的血腥味弥漫开来。

大多数人见此场景,纷纷惊恐着不敢上前,但依然有几个不知死活的人想要冲上来继续攻击,不出意料地被应宸悦一脚一个踹趴在地,再也不能动弹。

江川雪靠在沙发上静静看着眼前的一切,内心有些惊讶,但面上依然是一副醉酒后的茫然无措,就像是不知道面前正上演着怎样暴力血腥的画面一般。

他本以为会出手阻止的是安思窦,却没料到竟是应宸悦,江川雪知道这人因为家庭原因不得不打好几份工,但不知道会这么凑巧地和自己在这里遇见,系统提供的资料里也没有写明应宸悦究竟在哪些地方上班,毕竟这人和原来的简池州根本没什么交集,因此也就没有详细的资料。

不过可以看得出来对方身手不凡,一个打好几个人也能游刃有余,可见不是练过就是从小打到大的。

江川雪思索着可以雇佣对方当自己的贴身保镖,到时若是陈柠殊还想雇佣混混来陷害他,自己至少也有了一层保障,而且想必应宸悦也不会拒绝,这不仅仅是因为对方缺钱的缘故,以他肯为自己得罪这些世家公子的行为来看,这人八成是喜欢上自己了,既然如此,当然要好好利用了。

解决完这些不堪一击的渣滓,应宸悦看向一脸茫然的简池州,见他一副呆呆地盯着自己的模样,像是不知发生了什么,应宸悦内心的怒火逐渐平息,只余下一片柔软,他略显踟蹰地上前,将手上的血迹在衣摆处细细擦去,随即小心翼翼地抱起对方纤瘦的身躯,像是抱着一件易碎的瓷器,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会碰碎。

江川雪顺势揽住应宸悦的脖颈,将脑袋埋在对方颈间,像是很舒服似得无意识地蹭了蹭,随即明显感受到抱着他的那人身子猛地一僵,浑身紧绷。

应宸悦感受着脖颈间柔软发丝磨·蹭时传递而来的触感,顿时浑身酥·麻,抱着怀里人儿的手也跟着紧了紧,更加小心起来。

穆祁凡脸色铁青,看着自己心爱之人被别的男人抱在怀里的画面觉得格外刺眼,腹部的伤似乎更疼了些,他恶声道:“你今天碰的这些人都是有背景的,你就不怕遭到报复?”

应宸悦刚想离开的脚步略微一顿,像是在思索什么,但很快,他似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不再理会穆祁凡的问话,抱着怀中人离开了这片已是满地狼藉的地方。

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穆祁凡恼恨地锤了下沙发,想着之后一定要好好整治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敢碰他的人,就要付出应有的代价。

一旁观看了全程的安思窦微微垂眸,掩下了眼底复杂的情绪。

……

应宸悦抱着简池州走出gay吧,叫了辆出租车前往附近的酒店,因为酒店的位置处在市中心,地段也是a市最好的,因此酒店的费用自然也不会便宜。

他一手环抱着人事不省的简池州,另一手取出手机支付费用,他家住在a市边缘的一个小小的胡同巷子里,因为文化和经济都有些落后的原因,周围的小店和超市也都只能使用纸币,很少能用到手机支付。

不过好在这两日刚发了些工资,应宸悦用他那为数不多的钱来支付了房费,随即再次打横抱起简池州,在柜台服务员怪异的目光下前去乘坐电梯。

柜台服务员只觉得被刚才那男人搂在怀里的青年衣着不凡,虽然是一副喝醉了酒的迷蒙样子,却依旧难掩那一看便知是平日里养尊处优出来的矜贵气质,必定是哪家有钱有势的家族中才能养出来的小少爷,可这样的人又怎么会和一个除了张脸却浑身上下都穿着地摊货的男人在一起,姿势看着还那样的亲密,莫非这男人是青年包养的小白脸?

小服务员只觉得自己简直猜对了真相。

应宸悦将怀里的青年轻柔地放在了雪白色的大床上,有些紧张地看着对方染上红霞的清冷面庞,悸动的心在不停地摇晃,跳动,仿佛就要破开胸口,逃窜而出。

他痴痴地看了会儿,便快速撇开眼不敢再多看,而是来到了浴室,取下干净的毛巾打湿再拧干,复又来到青年身旁坐下,将那块带着些许微凉的毛巾细细擦拭着床上熟睡人儿的脸颊,随后是白皙的脖颈,修长的双手,最后为对方脱去脚上的鞋袜,再为他小心地擦拭着白玉一般的双足,就连那泛着粉的圆润脚趾也被细心的照顾到了,贴心的像个老父亲一般。

但只有应宸悦自己知道,他对青年怀着怎样龌龊的心思,好在理智让他清醒,让他压制住内心的渴望,让他勉强不对青年做出伤害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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