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的乖徒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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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打开锁链之后,血芝跟陆子衍一同离开地牢,外面阳光大盛。

血芝近千年的生命中很少有这样狼狈的时候,她身上的红衣已经破破烂烂了,露出衣服底下如凝脂般的躯体。

虽然受了伤,但毕竟魔婴期的修为还在,没有锁链的压制,血芝调转魔气,外伤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至于内伤如何,只有血芝自己知道。

“陆真人,容我先去换一身衣服。”

血芝化作一道红色的烟雾离开后,陆子衍和衡一起去找闻府现任的家主。

闻府。

老管家一听陆子衍和衡风是又是来找闻家家主的,立刻将人迎进大堂,  “陆真人想找家主对下人说一声便是,不必特意来前来!”

毕竟是修仙人士,举手投足便有翻天覆地之能,上一次和血芝斗法他们都看见了,对陆子衍这些仙人的崇敬便又更高了一层。

这些人万万好好生招待的,虽然嘴上说的好听,是正道修士,不会做那些伤天害理之事,但老管家哪里敢将他们当成普通常人呢!

“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去备茶?吃食也寻几种味道好,品相精致的端来!”

看着一旁候着的丫鬟半天不动,老管家气的脸色发青,但碍于陆子衍在场不好发作,只好背着众人偷偷朝着茱萸瞪眼!

“……是!”茱萸畏畏缩缩的低着头,不敢去看陆子衍,尤其是他身后那位,笑容恬静的衡风。

他穿着一声月白长袍,脸也长的十分姝丽,若非近日他稍微张开了些,连以往不显锋利的五官都已渐渐初具轮廓,只怕比大多女子还要好看几分。

可惜她什么都不能说。

她只是一个丫鬟,而衡风是仙人的徒弟,又隐藏的非常好,任何人都不可能相信她的!

“这丫头太不懂事了,让陆真人见笑了。”

“无事,上次给我送茶水点心,帮我借府上长萧的便是她。”

“哦?”

老管家长长的舒了口气,“那老仆便僭越一回。陆真人若是觉得她伺候的还好,临走前带着她一同,让她以后也能长长久久的伺候您如何?”

衡风脸上的笑意便渐渐消失,他垂下头,捻着陆子衍的衣角,委委屈屈的摇了摇头。

师尊的身边只需要他一个人!

“师尊,难道是我照顾不力吗,为什么突然要带上那个丫鬟……而且她身上没有灵力,跟着咱们,岂不是要置身危险吗?”

陆子衍觉得让一个女孩子前前后后的伺候,实在是太可怕了,不禁摸摸乖徒儿的头,安慰他,也是安慰自己。

“多谢美意,但女孩娇养着便是,跟着我们,一路上多有不便。”

陆子衍刚拒绝完老管家的提议,闻府现任的家主就急急忙忙赶了出来,真巧云斜和宗一也齐齐进了屋。

身着红衣,三千青丝披散在身后的血芝高挑美貌,像一个从画卷中走出来的一般,正风姿绰约的跟在云斜身后。

每往前踏上一步,便像是踏进了众人的心尖尖上。

“陆真人莫见怪,我刚刚去下面的铺子清点货物去了,听说真人找我,便立马赶了回来。”

闻老爷话音刚落,就看见一身红衣似血的血芝走了进来,艳红的莲花绣鞋踏在地面上。

妖,且清丽。

“这!她!我!”

连陆子衍和云斜都奈何不了这女魔头,被她逃了出来!

闻老爷吓得脸色苍白,只不过看陆子衍和云斜还是一副淡定如常的样子,他才勉强止住慌乱逃窜的念头。

“闻老爷不必担心,血芝不会对你们下手。”

陆子衍安抚了一句,接着问道:“请问府上可有一位名叫罗婳的夫人?”

罗婳就是与魔修血海相恋的大臣嫡女,不过因为她隐姓埋名,并没有人知道她真实的身份,只当她是个富有才情的平民女子。

“这是我祖母的名讳”,闻老爷点点头,“不过祖母已经去世多年,不知各位可是我祖母的旧识?”

闻老爷听说过修仙者寿命悠长,若是修为高深,甚至能不老不死。

也许这些修仙者很久以前便认识罗婳,才会在他闻府遇难的时候,前来救他们全府上下的性命。

“我与你祖母有点关系。”血芝越过众人走到闻老爷面前。

她五官生的魅惑异常,皮肤白的像进贡的佳品白瓷,红衣穿在她身上,不仅不俗,反而增添了一股妖娆艳气。

美的张扬。

“罗婳不是有个儿子?他还在世吗?带我去见他。”

“你说二叔?”闻老爷看过众人,叹口气,“还请各位跟我来吧。”

这语气陆子衍怎么听怎么觉得有内情。

唉——

这世界怎么就这么复杂呢,大家一起和和美美过自己的小日子,混吃等死,做条咸鱼难道不好吗。

一边想着,陆子衍站了起来,宽大的衣摆不小心带倒了小桌上的茶盏,滚烫的茶水泼洒出来,浸湿了他的袖子。

即便是金丹真人,也是肉体凡胎之身躯,受伤了会流血,被热水烫了也刺痛红肿。

衡风一直都在默默关注陆子衍,眨眼间,他就已经凝聚了一团寒气敷在被烫伤的手臂上。

一手握着陆子衍的胳膊,另一手带着寒气给陆子衍镇痛止疼。

那满脸的担忧,简直是把陆子衍当成了易碎的瓷娃娃。

“没事。”

陆子衍没想到衡风对自己的感情竟然这么深,他照顾衡风只是为了任务,却没想到衡风会这样用心。

不仅是这次,上次自己被云斜误伤时,也是衡风寸步不离的守着自己,本来俊俏的小少年眼瞅着瘦了一圈。

虽然陆子衍知道这个世界不过是个虚拟的世界,等自己做完任务,将这个世界导向正轨之后,就会离开,就能回到属于自己的世界中去。

但对于此刻的他来说,这一秒便是真实。

「辣鸡!你克制一下自己的情感好不好!你知不知道情感值过高会导致很多不必要的麻烦,甚至有可能造成任务失败的!」

旁白君不知道是不是在暗搓搓的探听陆子衍内心的想法,咆哮出声。

「这个我当然明白啊,所以一开始我就不想带着衡风一起的嘛!还不是你硬逼着我收他当徒弟……你这个时候甩锅给我,也太没有团队爱了吧?」

「……emmmmm所以让你克制啊!克制!」

陆子衍露出一抹惨淡的微笑,「哥!人类跟你们系统不是一个物种啊!感情这种东西人类自己也克制不了的!我只能尽力……还有。」

「还有什么?」

「还有你特么的能不能别偷听别人的心声??我能不能告你侵犯隐私权??!」

旁白君只是一个系统,虽然看起来和人类差不多,可以交流,可以分辨人类的感情并模仿,但终究不是人类。

身为大数据中的一个小小分支,旁白君浑身坦荡荡,每一串代码都是可查询的,他能懂隐私是什么才算见了鬼。

「抗议无效,驳回!」

陆子衍:「嘤——」

话说回来,衡风用凝聚的寒气将陆子衍胳膊上的烫伤冰敷一会儿之后,陆子衍已经不怎么能感觉到痛了。

他只当衡风是将他当做了亲人才会这样,抽回了手准备跟上众人。

“走吧。”

“好的,师尊。”

衡风压着唇笑了笑,黑色的眼眸盯着眼前的背影,快步跟上。

一行人跟着闻老爷绕过亭台楼阁,穿过布局精巧的园子,最后到了一个看上去很有历史的庭院。

在屋子外面,陆子衍就觉得有点奇怪,这屋子虽然感应不到魔气,但就是给给他不适感。

就像是强迫症看见了一块参差不齐的木头,心中第一反应就是将这块木头磨平。

等闻老爷用将房门打开,请众人进去之后……

「假的吧……」

陆子衍微微瞪大了眼睛,在心中如狂风骤雨般呼叫旁白君。

在他们的面前,是一间非常空旷的房间,除了一张床以外几乎什么都没有了。

已经六十多岁的老头意识不清的卧在病床,皮肤和发色却都是是年轻人的模样。

长的指甲抠挖在自己身上,身上有一股很奇异的腥臭味道,被自己弄出来的指甲划痕没一会儿就自己痊愈了。

连一道伤疤都没有留下。

虽然是人类的身躯,但这幅诡异的这样子,怎么看怎么让人奇怪。

血芝走上前去查看了一下,仔细嗅闻老头的血液,“他身上有一点植物的味道,像是不死草。”

房间四周的窗户都是紧紧关闭的,空气中的味道肆无忌惮的侵袭肺部,陆子衍眉角挑了挑,全力抑制作呕的欲望。

为什么?

就算这个老头身上有这一半非人的血液,也不至于落到这个地步吧?

血芝口中的不死草又是什么东西。

陆子衍感觉自己都要变成十万个为什么了,这个世界很复杂,他贫瘠的脑袋瓜子有些不够用了。

“不死草?”云斜接过话头。

他隐晦的往陆子衍所站的地方瞥了一眼,将陆子衍果然一副不太清楚的样子,开口解释道,“不死草很少见,虽然稀有,但用处也极少,它的特质是融合,也就是说,能将不同的血液灵魂融合成一体。”

一般来说,只有天魔之体觉醒的时候,才需要借助不死草减少痛苦。

“至于它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我怀疑很大可能是有人刻意为之。”

“原来如此,”可是问题又出现了啊,血海都已经死了,谁会将不死草喂给这个老头呢。

“他变成这个样子多久了?”

闻老爷想了想,“大概有两年了,这两年我们一直在寻找能解决的法子,名医也不知道请了多少,可就是没用!说二叔的身体很健康,根本就没病!”

但此刻正在床上痛苦扭动的老头,可一点也不像没病的样子啊——

“那两年前他可有遇到过什么人,或者吃过什么古怪的东西?”

“这些我们都想过,然而就是没有,两年前二叔身体就不是很好了,每日只待在府内,也不怎么出门,若说是什么奇怪的东西,那就更加不可能了。”

“二叔食用的都是厨房统一做的,怎么可能只有二叔一个人有反应,而其他人都没有呢?”

不死草?

天魔之体?

两个词回响在衡风耳边,带来一阵阵熟悉感,好像曾经在什么地方看见过一样。

其实一开始衡风就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毕竟他在食馆中遇到的那个神秘的说书男人早就将血海的事情当成话本,一五一十的全部跟他们说了。

只不过衡风没有办法判断他说的是真是假,再加深师尊对自己不听话,独自跑来白城的事情有些生气,衡风不想再让他更生气男人,便隐瞒了这件事,没有及时回禀陆子衍。

既然那个说书男人说的是真相,相比也是与这件事情有关的人吧?

“既然是融合,会不会是在帮助闻太老爷体内的魔血,和正常人类的血液融合?不死草,既然名叫不死,肯定是有起死回生的作用的。”陆子衍伸手点着自己的下巴,红色的烫伤在他洁白的腕骨上格外明显。

“也许是因为这种融合会对闻老太爷的身体产生不可逆转的损伤,所以这株不死草才会修复他的身体,让闻太老爷伸出非死非活的境地,难以解脱。”

“莫非是仙玉?”

闻老爷面色有些古怪的出言提起了仙玉。

仙玉是闻府长期供奉的东西,听说是百余年前,闻家老祖曾进山寻找一种药材,却在荒山野岭里看见两个人在下棋。

那两个下棋的男人一老一少,都穿着黑色如鸦的长袍,老的那个鹤发童颜,年轻的那个长的极其俊俏,似九天上仙一般面容如花。

哪位老祖站在旁边观棋,一看就是整整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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