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丧尸之前被死对头强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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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关山北最后把车停在了自己家里,关家是个大平层,两百平的房子,安置下这么多人也没大什么问题。

关家住的小区是高档小区,安保和配套设施都比较全面,在丧尸前期居然还保持了大部分的完好,这有点出乎关山北的意料,不过这也挺好,省下不少事儿。

“你想回去看看吗?”

关山北问郑望舒。郑望舒就住在关家隔壁,离得很近,可郑望舒只是看了一眼家门,没说什么,摇了摇头。

关山北也没逼迫什么,郑望舒不想去,那就不去。

郑望舒的曾经是个很复杂的故事,关山北花了一辈子也没读懂,更别提就现在短短一会儿。

家里电路什么是彻底瘫痪了,水倒是还有,关妈妈离开之前也留下来不少吃的,关山北拾掇拾掇,把家里的应急避难灯的开了,点了燃气,给大家做了一顿饭。

关山北知道,这群孩子无论再怎么成熟也不过是个孩子,这一天的行程太密集,他们的经历太多,现在最需要的,其实就是休息。

他们站在九月的初始,没有花海也没有书卷,丧尸和病毒成群结队的来,过往的平静散的彻底。

朝夕,他们必须成熟。

无奈。关山北叹了口气,说不出什么来。

“有点牛逼啊兄弟。”

打破平静的是黄毛,黄毛盛了一大勺鱼香肉丝,扒着饭,呜噜呜噜的开了口,“你做的比我妈可好吃多了 我能再来一碗吗?”

“嘿嘿,一般一般,多吃点,吃完这顿没下顿咯。”关山北笑笑,又有些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林代光。

“林代光,你今年……应该二十了吧?”

“对,这不得喊我一声好哥哥?”林代光喝了口汤,没想隐瞒,他笑得可爱,活像个初中生,“我还挺好奇,兄弟,你是哪位?”

“哦我啊,我们还没自我介绍呢……我叫关山北,那个长头发的叫郑望舒,我兄弟,还有一个女孩叫刘瑶,我班长。”

“我叫楚既明。”黄毛嚼着饭,说的有些囫囵吞枣,“同校的同学,林哥,您怎么回学校了?”

“林哥?”刘瑶有些疑惑的问道。

“唉,你们不知道。”黄毛一听这个就来了劲,收拾起袖子,说书一样气势磅礴的讲了起来。

“林哥呢其实应该早就毕业了,我高一的时候就听说过林哥的称号,打遍全市无敌手那种,懂吗?”黄毛说的一脸的向往,林代光只是有些无奈的笑笑,有些害羞,也有些不好意思。

“林哥他最厉害的是他不仅会打架,成绩还好的离谱,他高三的时候就提前招生招到科大去了——可惜,高三的时候犯了点事。”

“事儿?”关山北有些好奇的问道。

“打残了几个人,有个是官员的儿子,就休学休了个两年,今年和你们一起高考。”林代光说道,看着关山北的眼神意味深长。

“说真的,我觉得,我从来没有见过你,你也从来没有听说过我。”林代光看着关山北,有些警惕的开了口,“你到底是怎么知道我的?”

关山北尴尬的笑笑,上辈子他在部队的时候,林代光就是武器部门的,关山北不熟,但怎么也听说过这样一个战争疯子,可现在……

“略有耳闻,真的,略有耳闻。”关山北一拱手,颇有侠客气息的说道,但动作怎么都有些不伦不类,黄毛直接就笑了出来。

林代光无奈的摇摇头,最后还没说什么。

关山北拆了几个电器,在窗外竖了几个天线,发现手机隐隐约约有了些信号,赶快让几个小孩给家里打打电话,然后早点休息,明天还要赶路。

郑望舒没有参与这个活动,草草洗了个澡,在沙发上躺了下来,初秋微凉的空气亲吻他的眉眼,月光从窗子进来,把屋子染成凉薄,头发散开了,水墨一样,他的眼睛盯着房间的幽蓝,纤长的睫毛落了光阴的尘土。

“累了?去我房间睡吧,他们几个还要打电话,估计吵挺久的。”关山北在郑望舒的脚边坐了下来,顺手就把郑望舒的脚拎了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

“你……”郑望舒一个激灵,有些疑惑的看着关山北。

关山北这时候才意识到,这辈子他和郑望舒还没熟到这个地步。

“啊……这个……那个……”关山北慌了个彻底,有些傻傻的看着郑望舒,这手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只好悬在空中,有些尴尬,“我那个……我帮你按按腿……”

郑望舒有些宠溺的笑笑,没说什么,点点头,又躺了回去,月光笼着关山北好看的微微有些发红的侧脸,刚毅的弧度隐藏在稚嫩之下,他像一团恣意的火焰在安静的燃烧。

月光是雾也是云,笼着他,却又不敢靠近他。

“关山北……你到底经历了什么?”郑望舒有些慵懒的问他。

“没什么。”关山北笑笑,时间在这一刻变得粘稠,好像再也不会流动,永生永世。

“我想回来告诉一个很好很好的人。”

“我很喜欢他。”

“然后和他一起,活下去。”

关山北笑得温柔,眉眼都成了缝,他本来是个很张扬的人,可这一瞬间,他所有的棱角都消失了,成了一个小小的猫,泛着奶味,笑得乖巧。

郑望舒看愣了,一下子有些慌神,朦胧之中他居然觉得,关山北说的那个人,可能是自己。

可是……这又有什么可能呢?

手机的信号不太好,电流声里偶尔会冒出几句人声,几个小孩都睡了,七仰八叉的,林代光的的确确是个好哥哥,把几个小孩都照顾的好,关山北靠在床上,左思右想,就是睡不着。

城北的防护区已经大差不差的建起来了,明天早上就能去了。

可去了之后又是入队,又是打丧尸的枯燥日常,每天刀口舔血的,用命换钱。

没意思,担惊受怕的。

关山北叹了口气,他重生的节点太尴尬,时间又过的太快,偷过来几分的安宁,不够他去想明白终结这场闹剧的方法。

“还没睡?”

房门突然被推开了,头发散开的郑望舒打着哈欠问关山北,月光里他的性别被模糊,干净的像一汪泉水。他揉揉眼睛,有些困倦,有些担忧。

“没,在想事情。”关山北一五一十的说,他靠在床上,侧脸被月光模糊。郑望舒走过去,坐在关山北的床边,柔顺的长发瀑布一样铺开,关山北捏了一把在手心把玩。

“我们……现在能谈谈了吗?”郑望舒看着关山北,灰色的眸子都是认真,“关山北,你变得很不一样了。”

“其实……也没什么大的变化。”关山北笑笑,赤色的眸子有些黯淡,“我做了个梦,很长的梦。”

关山北看着手里郑望舒的长发,柔顺,细腻,晦涩的光点亮窗台的月季,城市只剩下了骨架。

“我梦到,我和你成了朋友,很好的朋友,欢喜冤家。”关山北说着说着,轻笑了一声。

“后来,我们都死在了尸潮里。”

郑望舒听的有些慌神,他抬头去看关山北,少年的眉眼是沉重的岁月河山。

郑望舒不止一次的艳羡过关山北,关山北是多幸福的一个人,有美满的家庭也有优秀的成绩,他能轻而易举的获得郑望舒拥有不了的快乐。

可现在……

郑望舒叹了口气。

“不会的,那是梦。”

郑望舒从来没有相信过人类,人性是最脆弱的东西,更别提在这样颠沛流离的时代。

可关山北不同,他的阳光在这阴暗之下依旧灿烂,冰封的一颗心也能被他温暖的柔软。

磨难杀不死一个人的灵魂。

“对,那是梦。”关山北念叨着,看着窗外的世界,有些迷茫。

他这一世,还要加入队伍,还要到处征战,还要勾心斗角,还要……重蹈覆辙吗?

关山北叹了口气,说不出的烦躁。

“怎么了?”郑望舒问他,好看的眼睛里都是茫然。

“没什么……我在想我到底该不该去城北的防护区。”关山北坐直了身子,直直的看着郑望舒,“小舒,我要是出去自己闯,你会不会觉得我疯了?”

“不会。”郑望舒回答的很快,“你想去哪儿,我都跟着你。”

“跟着我?”关山北有些意外。

“对,不是你,我们都得死。”郑望舒说的义正言辞。

“不会的。”关山北笑着摇摇头,他伸出手揉了揉郑望舒的长发,“你很强,特别强,没了我,郑望舒也是郑望舒。”

郑望舒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关山北,看男孩英气的眉毛和赤色的眼睛,看里面一团火怎么安静的燃烧。

人群对于郑望舒来说是个孤独的存在,可逐渐又有些不同。

因为关山北在,他的太阳在。

也许没有关山北他郑望舒的确能活下来,可他一定很孤独,很无助。

“可我想和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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