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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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李杨骁洗了个澡,包着浴巾出来,冻得瑟瑟发抖,低烧让他对屋子里的湿冷尤其敏感。

桌子上的手机振动了一下,他走近了俯身看一眼,迟明尧发来一条消息,只有三个字:怎么改?

李杨骁拿过手机坐到沙发上,把浴巾裹得更紧些,然后回复道:第一个《迢迢》,放到最后一个吧,谢谢。

发出去不到一分钟,他又改了主意,撤回了刚刚的消息,又发了一条:还是删掉吧,谢谢。

过了一会儿,他收到迟明尧的回复:好。

李杨骁发完消息便躺到床上,很快睡着了,还做了一个梦。

他梦到自己中考的时候忘记带准考证,站在路边焦急地等出租车,路很堵,汽笛声此起彼伏地响成一片。宋昶骑着单车从他眼前飞快经过,他对着那个背影,大声叫他的名字,可宋昶头都没回一下,很快就变成了视线中的一粒小黑点。

然后面前一辆车停住,车窗缓缓降落,露出了迟明尧的脸,迟明尧很冷淡地和他说,上车。

可梦里的他直觉迟明尧不是好人,他很警惕地朝后退了一步,摇摇头说,不用了。

迟明尧和他对视几秒,然后升起了车窗,二话不说地开车走了。

他便还在原地苦等出租车,左等右等,却一辆都等不到。他频繁地低头看表,距离考试的时间越来越近,可触目所及的地方却一辆出租车都看不到。

前面不远处,从拐角处驶过一辆出租车,他拼命挥手,可那辆车却没看见他似的绝尘而去,他追着跑过去,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可还是只能看着那辆车越来越远……

然后他就急醒了,出了一身冷汗,呼吸也很急促,好像真的跑了几百米似的。

这个梦有点莫名其妙,李杨骁一边平复呼吸一边想,迟明尧在梦里像个要拐卖未成年人的人贩子,眼神冷得有点可怕。

他晕乎乎地想了一下,梦里的那个时候,他确实是未成年来着。

不知道如果在梦里上了迟明尧的车,结果会是什么样的。

迟明尧坐在办公位上,把李杨骁的硬盘连接到电脑,对着那个叫《迢迢》的视频文件点了右键,在按下删除的前一瞬,他突然改变想法,把鼠标移到了“打开”两个字上。

为什么非得删掉这个作品?黑历史?迟明尧的好奇心变得前所未有的旺盛。

既然没说不许看,那看看也没什么关系吧,迟明尧心安理得地打开了视频。

片名淡去之后,出现了一面破败的墙,上面写着四个斑斑驳驳的大字:江朗作品。

江朗?迟明尧在脑子里回忆了一下,好像并没有听说过这号人。

片子的开头一上来便是一个长镜头,拍的是一段长长的地下楼梯,黑黢黢的,脚步声由近及远,和地面接触时发出湿漉漉的粘腻声响,然后逐渐亮起昏暗的光,李杨骁的背影在昏黑的氛围中若隐若现,走得摇摇晃晃,镜头也摇摇晃晃。

进度条过了5分钟,长镜头还是没结束。迟明尧有点不耐烦,直接点到了视频的中段,画面上李杨骁又在走路,这一次是在明晃晃的阳光下走,空气热得镜头都起了雾。

“真够闷的这片子。”迟明尧皱了下眉,然后又往后拖了一截进度条。

这下直接进到了床戏,镜头上只有一个裸露的脊背,但喘息声听上去很诱惑,带着压抑不住的粘腻潮湿的鼻音,像是在一种极度欢愉状态下的呻吟。

但坏就坏在,迟明尧用的这台电脑,一个小时之前刚外放过一段设计小片,声音开得不算太大,但足够被推门进来的助理听得一清二楚。

于是俩人一瞬间都尴尬了。

时隔多年,迟明尧再一次体会到被母上撞见看AV的感受,他抓着鼠标迅速关掉视频,但一不小心按到了最小化,于是只好再点开关掉——一顿折腾之后,视频上的李杨骁已经消停下来不喘了。

迟明尧觉得自从遇到李杨骁之后就莫名点背——他哪想到这闷片后面会猝不及防地跳出来一段床戏,光看前面,还以为是个公路片呢——而且是没车开只能徒步走路的那种。

助理比迟明尧还尴尬,表情有点抱歉地说:“啊,迟总,不好意思……我看您办公室的门没关,就直接推门了……”

迟明尧脸色不太好看地解释道:“没事,影业那边打算投的片子,让我看一眼。你什么事?”

助理战战兢兢道:“市场部把昨天说的那个小片修好了,您要不要看一眼?”

“拿过来吧,”迟明尧说,“饭送到了?”

“敲了好久的门都没开,应该是不在家吧,我给挂到门把手上了,回来应该就看到了。”

迟明尧点点头,说了声“可以”。

李杨骁烧得全身无力,他给黄莺发了条请假的消息,然后带着耳塞睡得天昏地暗,起来之后天已经擦黑了,他一天没吃东西,有些饥肠辘辘,摸过手机想点个外卖,没想到屏幕上有条消息:“迟总给您定的餐挂在您门外把手上了,记得回来取哦~”

他趿拉着拖鞋走到门口,拉开门一看,果然挂了一个挺大的牛皮纸袋子,包装看上去还挺精致。提回来打开袋子一看,四菜一汤,还挺丰盛,只是过了一下午,饭都凉透了。

李杨骁整个人都有些蔫,也懒得拿去微波炉热一下,就这么凉着吃下去了。

眼见着去酒吧的时间要到了,黄莺始终没回消息,打电话过去也没接。李杨骁想着要不旷工一天算了,反正接到了戏,也打算把驻唱工作辞掉了。但他对着桌子愣了半天,还是起身给自己吃了两片退烧药,裹着件冬天的大衣出门了。

就在当天晚上,曹烨作为《如果云知道》的出品方出席饭局,说什么也要把迟明尧拉过去挡酒。迟明尧一贯排斥这种吹牛拍马的酒局,但这项目怎么着也是他投的,演员也是他塞过去的,就算出于敷衍的态度,他也该过去给导演和制片方个面子。

饭桌上,迟明尧受尽恭维,敬过来的酒一杯接着一杯,也亏得他酒量好能镇住场面,等到中场一桌人喝高了一大半,他还能在一边面不改色地看着一群人群魔乱舞。

但没过多久,迟明尧就觉得有点不耐烦了,他拿过手机正想把司机叫过来,“李杨骁”这个名字却恰在这个时候传到他耳朵里。

小导演正被问到新片的演员,介绍说:“除了男女主是徐景晔和魏琳琳,其他都是新人,男二是李杨骁,迟……”

话还没说完,一个编剧抢过了话头:“李杨骁?名人啊,当年在学校里,那可是天王巨星一样的架势,一般般的话剧小本子找他演,人家那可都瞧不上的。”

这编剧话一说开便停不下来了,喝了口酒说:“江朗知道吗?前两年吸毒被抓进去那个。你们估计不知道,但当年在我们学校,谁不知道导演系的江朗啊,被董成其那老头子捧得啊,简直百年一遇的天才。这俩人当年在学校,那可是除了对方,别人都入不了他们的法眼,那叫一惺惺相惜……”

迟明尧记起了下午看的那个片子,那四个斑斑驳驳的大字“江朗作品”,当时他脑子里还想,这人名不见经传的,倒还搞得挺狂。迟明尧把手里的手机放下了,他对这个话题有点感兴趣。

编剧显然喝高了,红着一张脸粗着嗓子说:“关键别人捧也就罢了,自己得认清自己的斤两吧,毕竟学校嘛,矬子里面拔高个,每一届不都得有那么一两个出挑的啊。这俩人倒好,真把自己当成了拯救国产电影的正义使者了,愣是要把毕业作品搞个大新闻出来。那李杨骁,就是你刚刚说的那个,当时接了一电视剧,就是后来还挺火的那个,叫什么……《谁人使你爱偏离》,对,也是演男二,虽然这剧是有点玛丽苏吧,但放在当年好歹也算个大IP吧,愣是给推了,说要去演江朗的电影……”

“江朗那剧本吧,是个公路片,据看过的人说,叙事结构和逻辑还玩得挺牛`逼的,当时俩人又是拉投资又是挑演员,一通忙活,那架势真让人觉得奥斯卡非他们莫属了,结果呢,都要开始拍了,江朗吸毒,被逮进去了……”编剧一拍桌子说,“嗨,全都白忙活了!最后这江朗啊,连毕业都没毕得了,李杨骁倒还好点,起码毕业了,但前一阵不是说被瑞哥封杀了嘛,听说是都谈好包养条件又自己跑路了?真是人生如戏啊,当年在学校里面,谁能想到他能混这么惨啊,就算在娱乐圈当个花瓶,也不至于被封杀吧……”

编剧说到兴起,旁边却有人听不下去了:“都谁啊这俩人,说他俩干吗啊都不认识,哎,徐景晔上次被拍那事你们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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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续:当天晚上,迟总的助理在论坛上发了个帖子:《我司那个冷面霸总居然光天化日之下在办公室看GV》,正文是:好想冲上去要老板给我拷贝一份啊啊!

李杨骁到了酒吧之后,发现黄莺并不在吧台,他于是去找了临时负责管事的酒保,商量说自己身体不太舒服,今晚的钢管舞能不能换成唱歌。

但酒保说什么也不同意:“黄莺姐不在,我哪做得了主啊,再说好多人那个点儿都等着钢管舞呢,突然不跳了,一准会有人闹事。”

李杨骁看出酒保是不想给自己找麻烦,但他也不能就这么撂挑子走人。他没再和酒保说什么,想着反正时间还不到11点,先上台唱歌等黄莺回来再说。

但一直唱到11点,黄莺还是没回来。看来今晚的钢管舞非跳不可了。李杨骁唱完歌,便提着立式话筒起身去后台换衣服了。

出门前吃的那两片退烧药似乎起作用了,身上那种忽冷忽热的感觉已经不太明显,但乏力感还在,身后的疼痛感也依旧没有消退。

李杨骁喝了口水,绕到台前,回头对着DJ点点头,示意可以开始了。

音乐响起,他做了几个热身动作,然后两只胳膊攀着钢管往上一跳,开始做旋转动作。

快速变幻的灯光加上缓慢旋转的动作,让他觉得更晕了,乏力感愈加明显。

还没反应过来,“嘭”的一声巨响,他从钢管上掉下来了。

落地的那一瞬间,李杨骁脑子里冒出的第一个想法是:操,摔骨折了。

台下静默了一秒,然后立即燃爆了,口哨声和欢呼声接连不断,还有人高喊着“再来一个”。气氛简直比他之前每次跳钢管舞的时候都要热烈。

李杨骁暗暗骂了句脏话,一只手撑着地想站起来,但右脚脚踝处实在是钻心的疼,屁股还没离开地面,手上就不自觉松劲了。

全场那么多人,看热闹的和维持秩序的都各司其职,没有一个人肯上来搀他一把。他缓了缓,抓着钢管,勉强站了起来,一瘸一拐地走到后台。

李杨骁坐到后台椅子上检查伤处的时候,听到外面黄莺回来了。

黄莺走到台上,先是和下面的一群醉鬼道歉,然后又安排了下一个驻唱上场。

这一切做完之后,她走到后台,对着李杨骁说:“什么情况啊?怎么摔了?”

李杨骁抹了把头上的汗,抬头看了她一眼说:“今天身上没什么劲儿,不好意思啊。”

黄莺凑过来看了看,李杨骁的脚踝处已经迅速肿了起来,瘀血也很快扩散,因为皮肤太白,伤处看起来尤其触目惊心。

她皱眉道:“不会骨折了吧?我带你去医院拍个片看看吧。”

李杨骁“嗯”了一声,把刚刚卷上去的裤腿放了下来。黄莺抓着他的一只胳膊放到自己肩上,说:“还能走吗?要不要找人背一下?”

跟到后台的酒保想过来搭把手,被黄莺没好气地吼了一句:“他刚摔的时候你们去干嘛了啊?!一个人都没有上去扶的?”然后又转头问李杨骁:“还行吗?”

李杨骁站起来说:“没事,我觉得应该是脚崴了,没骨折那么严重。”

黄莺说:“去看看吧,这颜色看得我瘆得慌。”

李杨骁没再说什么,被黄莺搀着上车了。

车上灯光幽暗,黄莺从后视镜看了看李杨骁的脸,说:“今天不舒服啊?刚刚看你脸色不太好。”

李杨骁说,有一点。

“不舒服就不跳啊,你也真是,”黄莺顿了一下,勉强开了个玩笑说,“这万一骨折了可算工伤啊。”

李杨骁说:“商量过了,你不在,他们不敢做主。”

“操,没点主见。”黄莺骂了一句,又缓下声音说,“我朋友出车祸了,下午走得急,忘带手机了,不好意思啊。”

李杨骁摇摇头说“没事”。

两人沉默片刻,黄莺又看了一眼后视镜,问道:“有挺多人喜欢你吧?”

李杨骁愣了一下:“嗯?”

黄莺接着问:“但应该也有很多人不喜欢你吧?”

李杨骁眨了眨眼,说:“大概吧。”

“不是我说你啊,今天这事,要是换成小枝,说不定就不用来酒吧了,跟酒保说一声就好了。但你啊,平时来了就唱,唱完就走,连个招呼都不跟他们打,这时候遇到要他们帮忙的时候了,你觉得他们会当回事儿?”

李杨骁没应声,坐在黄莺的侧后方看着她。

黄莺叹了口气说:“你看起来太傲了,真的。你知道临时负责管事的那人叫林俊吗?”

李杨骁笑了一下说:“被你说准了,我还真不知道。”

黄莺看了他一眼说:“让我说你点什么好。”

两人到了医院,黄莺陪李杨骁拍了片子。

李杨骁这一摔倒是没伤到骨头,只是韧带拉伤得有点严重,接下来一个月不能剧烈运动。

回程路上,黄莺开着车说:“这几天你就在酒吧住吧,来回走路不利于恢复。”

李杨骁说:“没事,没多远。”

说这句的时候,他脑子里在想要不要和黄莺直接说辞职的事情。

但黄莺说的下一句话让他打消了这个念头:“你住在这吧,就当帮我个忙,这几天我得经常跑医院照顾我朋友。你就在吧台那帮我看一下,顺便学学怎么做人。”

李杨骁“哦”了一声,又说:“黄莺姐,你这话噎得我没法接。”

黄莺笑了两声,然后说:“你要不改改这性子,以后准得吃亏。你还没跟曹烨他们一块玩儿过呢,他们比你还傲。对了,等他来了我介绍你们认识吧,曹烨人还是不错,估计能帮忙介绍点资源。”

李杨骁知道黄莺说的“曹烨”,那是个娱乐公司的CEO,但类似帮忙的话他也不知听多少人说过,结果却总是不了了之。不过他脑子里却出现了迟明尧,那个看起来不可一世的少爷,他看起来的确比自己傲得多。

他于是问出了口:“对了黄莺,你认识迟明尧吗?”

黄莺打了把方向盘,说:“认识啊,曹烨的好哥们。怎么了?你还认识他啊?”

李杨骁摇头说:“没有,饭局上见过一面,觉得还挺帅的。”

“迟明尧,艺术家啊。”黄莺把车停在了酒吧门口,熄了火,又说,“他就一小孩。”

李杨骁还没来得及接着问什么,黄莺电话响了。等再想问的时候,话题已经被岔过去了。

李杨骁想着黄莺对迟明尧的评价,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什么叫就一小孩?

李杨骁在黄莺的酒吧里一待就是一个周。在吧台坐着的时候,他大多数时候都很闲,兴致来了就一边看调酒师调酒一边抽烟,没兴致的时候就对着空气发愣。

走过来请他喝酒的人也有那么一些,有几个还问他有没有兴趣来演个小角色,不过大多数都是骗炮的。这种情况遇见多了,他都快免疫了。

导演的通知也很快过来了,让他三天后去试镜。

第二天靠近中午,李杨骁还没起床。黄莺从医院回来了,下了车对着后面的两个人问:“帐篷要几顶啊?”

“明尧,四顶够吗?”曹烨转头问迟明尧。

迟明尧说:“你一共叫几个人啊?”

“十个吧,不一定都来啊,拿四顶吧,不行就在车里睡。”

迟明尧跟在后面下楼梯的时候,突然觉得这道幽暗的长楼梯十分眼熟,他想了想,回忆起那天在办公室偶然点开的那个视频。

他又抬头看了看墙上那盏昏黄的壁灯,确定那个片子就是取了这里的景。

黄莺指挥着安保把帐篷搬出去,然后给迟明尧和曹烨一人递了一支烟。迟明尧接过来问:“你认识江朗啊?”

黄莺给他俩点完烟,又点了自己的,说:“认识啊,他还来我这取过景呢。”

迟明尧吐了口烟雾说:“你们驻唱演的?”

黄莺稀奇道:“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啊?”

曹烨也想起了那晚编剧在饭桌上的话,同样稀奇道:“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啊?”

迟明尧说:“我还知道有段床戏。”

黄莺说:“我去,你蒙的吧?那片子冷门得很,网上都找不到资源的,难不成你还看过?”

迟明尧没说话,不置可否。

黄莺又笑着说:“不过说起那段床戏,我倒想起个比较好玩的事情。当时前一段戏拍得挺压抑的,床戏本来也比较压抑,全场的气氛当时特别到位。我们驻唱上衣都脱了,江朗是导演嘛,跟他说不要害羞,放开一点。结果我们驻唱一开口,我去,本来营造好的那种氛围全没了,全场都尴尬了,大家都憋着笑又不敢笑。”

曹烨挺感兴趣地问:“叫成什么样了啊?”

“就……挺夸张的gv叫法吧,当时江朗那也是又好气又好笑,当场站起来摔了剧本,蹦出了一句特经典的话,”黄莺夸张地模仿着当时江朗的语气,稍稍提高了音调说,“李杨骁,你他妈到底懂不懂什么叫做`爱!”

黄莺话音刚落,李杨骁从后台走出来了。他刚睡醒,刚刚只感觉外面吵吵闹闹,没听清具体说了什么。这一走出来,不仅听到了自己的黑历史,还和闻声回头的迟明尧对上了眼,一时间他都想立刻掉头走人了,还好黄莺这时候招手叫他过去。

黄莺倒没觉得这事是李杨骁的黑历史,只感觉还挺有趣的。她笑着跟走过来的李杨骁说:“当时江朗让你回去找点高质量gv,你找了没啊?”

李杨骁走到离迟明尧还有两步的距离,靠着吧台停住了,笑笑说:“黄莺姐,你别拿我开玩笑了吧。”

黄莺笑得停不下来,说:“没有没有,想起来觉得挺有意思的,你也算博览群片了吧?”

迟明尧也笑了,夹烟的那只手落在桌子上,他转头看着李杨骁说:“我们今天去山上玩,你一起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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